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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少年游 作者:末回[网络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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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他的话,宁景年深深看他一眼,尔後站起身子,先在屋中环顾一周,发现没有想要的东西後,便离开了屋子,等他再回来时,手里拿著一个碗,碗里盛著水。

原来放置在桌上的茶杯被他震怒之下砸坏了,他只得出去找。回来後,他便把碗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後,把其中的粉末全倒至水中搅拌。

看到程跃困惑的眼神,他笑笑,向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迷药罢了,为了以防万一才带来的,没曾想还是用得上。此去安阳路途不远但也不近,一直封住你的穴位会让你筋脉逆转,就算不死也会落一身病痛,为了让你乖乖回去,还是吃下些迷药好。”

说完後,在程跃不可置信地瞪视下,他拿著碗走近程跃。

“对了,我听娘说,那一晚我欲与你圆房时,你给我倒的酒中也放了迷药,才会令我昏睡不醒。”

说这话时,宁景年虽是在笑,却让程跃不寒而栗。

“当时,我一直很是懊恼自己饮酒误事呢,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罢了,现在想来,当初你也是被逼无奈,是吧?”

“对不起……”听出他话里的伤感,程跃忍不住说道。

宁景年轻轻抚著他的脸,笑道:“若要我原谅你,就同我一起回去吧。”

程跃则再次闭紧了嘴巴。

宁景年见状,也不再诸多废话,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然後举碗喂下放了迷药的水。

程跃想阖上嘴巴,可是宁景年的手指放在他嘴里,他又怕咬伤他,就这麽迟疑间的功夫,大半碗的水已经被灌进了喉咙。

水灌进了部分,有一部分溢出了嘴巴,但光是这些就足够了。尽管宁景年很快就用干净的布拭去了流出的水,但一些来不及拭去的水仍然滴湿了前襟。

药效发作得很快,不过片刻功夫,程跃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在宁景年走过来抱住他时,他挣扎著说道:“景年……不要带我走……你听……我说……我们都是……男人……不能、不能……”

一句话都没说完,程跃就沈沈睡下了,看著他沈睡的脸,宁景年忍不住抬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思念许久的一吻。

随後,趁著夜色正浓,把人抱出屋走出小院,匆匆拐进一条小巷,那里,一辆马车早已久候多时。


虽然晚了点,但是分量很多哦!^^ (其实是差点不想更了的,今天……)

嘿嘿,虽然我说不亏待景小年,但不证明马上就会让他吃到手~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滴!
景小攻再怎麽生气,内心时也是一个倔强的人滴,他的梦想是在宁府他们的婚床上渡过他们的第一次那啥……嘿嘿!所以,第一次时,其他地方是不做想滴!

所以说,大家都好色啊,全想歪了,哈哈哈!(当然,也有没想歪的!)

对鸟,之前提到过穿女装,说的就是这一次~




《少年游》43

43

迷药的药性一直在持续,这种感觉很像是再一次溺进了水中,眼睛睁不开,视线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头,晕沈沈迷迷糊糊。朦胧之间,他能感觉自己躺在谁的怀里,有一双手在紧紧搂住他,时不时,有什麽温热的触感停留在唇边额上,那珍惜般的轻触,让他再如何不适,也能奇异的安下心来,渐渐地、渐渐地,意识又陷入黑暗之中。

鸡啼过三声,天空如水里染了淡淡的墨,赶早市的商贩早已经聚集在宽敞的街道上摆摊,不知是水雾还是两旁卖早点的摊位散发出来的烟雾弥漫著整条街道。

在四处时起彼伏传出的吆喝声中,一辆黑色马车横穿过街道,车轮在青石板上辗过发出的声音被掩盖了部分。但一大清早就出现这辆马车,仍然让不少人为之侧目,但很快,目光便从这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上移回,没了半分好奇和探究。

黑色的马车穿过早市热闹的街道,一直朝安阳城的东面驶去,行进将近半个时辰,沿著一堵又高又长的围墙走到尽头,终於停在一扇大门前。只见门前两座高大威严的石狮子,匾上苍劲有力的宁府二字,鲜豔的一对红灯笼下,朱漆刷得反光的实木大门,门上两个精致的兽首铜环,门下高高的门槛,无一不透露这家府邸的庞大和富贵。

赶车的人方把马车停稳,便迅速下车敲门,敲门声不大不小,敲门的频率是通知主人已经归来的暗号。

果然,不过片刻,两个守门的人一边一个,缓慢打开沈重的大门,退至一边。敲门的人回到马车旁,低声对车里的人说了什麽,须臾间,门帘揭开,宁府的主人抱著一个人走下了马车。

被抱著的这个人似是睡著了,在宁家家主的怀里一动不动,守门的人略略一惊,又赶紧低头。

他们主子虽然是面无表情,但眼中的柔情却不掩丝毫,怀里的人被他用自己的披风完全裹住,没人能看见他怀中人的模样,唯一能看到的,是红色的裙摆下,那绣功精湛的绣鞋。

清风拂动,宁府主子没有片刻停留,很快便抱著怀里的人走进了府中。

自丈夫死後,一习惯早起的宁老夫人此刻正像往常那样坐在佛龛前烧香拜佛,长久来就在她身边伺候的丫环突然急急地奔了进来,於她耳边小声道:“老夫人,主子回来了。”

这名丫环比歆兰伺候她的时间还晚些,歆兰到了年纪宁老夫人就做主把她嫁了出去,又给了些钱,让她以後和丈夫做些小生意,日子虽没在宁府里来得安逸,但总比居於人下,当个丫环好。

阖著双眼的宁老夫人睁开眼,脸上略有几分紧张:“回来了?”

“是的。”丫环点点头。

“那便好、那便好。”宁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赶紧又向佛祖拜了几下。

前晚把事情一一告诉景年後,他虽没当场发作,但她能察觉出来他无尽无底的愤怒和痛苦,後来听说他几乎砸尽景年轩主屋里的东西,又连夜离开宁府,就深觉不安,就怕这个倔强的孩子弄出什麽事情来,日夜心神不宁,现在得知他回来,终於松了一口气。

“夫人。”丫环并没离开,见她直起腰便又赶紧唤了声。

“还有事?”

丫环点点头:“守门的人说,主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

“听说主子回来时还带著一个人──不,是抱著一个人。”

“抱著一个人?”宁老夫人怔了下,然後赶紧让丫环扶她起来,“是什麽人?”

“不知道。守门的人说,那人被披风包得严实,看不清长相,不过,能看见她穿的是一件红衣裳。”

宁老夫人想了想,又问:“那他现在带著人去哪了?”

丫环顿了下,说道:“主子一下马车,就直接抱著人进了景年轩。”

“景年轩!”

宁老夫人稍稍瞪大眼,声音因难以置信而变得有些大声。

“是的,而且一进去就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吩咐,谁也不能进去,还派了些家丁在外面守著。”

过了好久,呆立的宁老夫人才缓过气来,慢慢坐倒在椅子上,半晌吐出一句:“天啊。”

景年轩是宁家的禁地,除了宁景年自己和几个打扫的丫环,连她这个当娘的都无法进入。一开始并不是如此,四年前,郭蔷穿著杜薇的衣服进入景年轩和宁景年同床共枕一夜後,第二日,宁景年便疯了般把所有人都赶出来,并下了这道命令。

这九年来,出入宁府都是独来独往的他,今天居然出人意料地带回来一个人,而且又是直接住进景年轩中。宁老夫人虽没丈夫精明,但也不是傻子,加之前天晚上儿子又得知了九年前所有事情的真相,她几乎一下子就猜出来,景年带回来的人是谁。

景年轩主屋的所有东西在前晚几乎全被他砸坏了,他在离开前吩咐下人重新置办屋里的东西,每一件每一样,都要换新的。

宁老夫人原本还以为,他在得知第一任妻子是男人後,开始想通了,毕竟他还有郭蔷这个温柔似水的妻子,和靖安这个可爱聪慧的孩子,以後他甚至还能再娶几房妻妾。

可是,现在回想起宁景年离开前要府里的人置办的东西,宁老夫人的心一点一点冰冷。

新的婚床,新的龙凤被,新的帐帘──

想著想著,宁老夫人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在丫环的搀扶下,来到丈夫的牌位前,颤著身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扑到案上,失声痛哭。

程跃醒来的时候,看著红彤彤的床顶,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离开了宁府,做回了程跃。

但是身体的无力让他渐渐醒过来,一切都不是梦,他的确离开了,却又被知道事情真相的景年带回来了宁府。

帐帘是新的,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是新的,就连他躺的这张床都新的,床上雕的不再是鸳鸯和荷花,缕空雕的是象征富贵祥和的牡丹枝枝缠缠。

除此之外,屋里的摆设虽都和从前差不多,但都是新的,就连床边不远的桌子上插在瓶子中的桃花,都还带著露水,散发淡淡的清香。

这一切是如此熟悉,又是那麽陌生,程跃很想坐起来,可是身体依然沈重,头还是晕晕沈沈的,不知是药效的副作用,还是药性未过。

突然忆起来,当时他让景年喝下迷药,醒来後,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这时,屋里传来门口的打阖声,程跃不由紧张起来,视线盯著屏风的入口处,不一会儿,他看到了宁景年的身影。

一走进来,便见他睁大眼睛看向自己,宁景年不由得一笑,快步上前。


嗯,这两天偷懒了……
其实今天也差点想偷懒的……一一b 




《少年游》44

44

一走进来,便见他睁大眼睛看向自己,宁景年不由得一笑,快步上前。

程跃眼看著他把手中的东西衣在桌边,尔後撩起衣摆坐在床边,然後小心扶他坐在在自己怀中,在此过程中,程跃一直看著他的脸,发现他的眼睛中,满满都是他的身影。

“你醒来多久了?”宁景年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轻抚他的脸,把贴在程跃脸上的发一一挑至他的脑後,“我出去时你还在睡,便没叫你起来吃早点,现在午时都过了,你应该饿了吧?”

说完,他空出一只手,欲拿过他拿起来的那个餐盒,取出里头的食物,程跃在他扭过头去的时候,艰涩地道:“景年,你想做什麽?”

宁景年从餐盒里拿出一个碗,碗里盛著还冒著热气的米粥,也不知道其中加了什麽调料,餐盒打开不久,浓香立刻就逸了出来,令人不禁垂涎三尺。

“先吃东西吧。”

宁景年虽是笑著,眼里却透露不容置喙的光彩。

程跃见状,便不再做声。看著眼前飘香四逸的米粥,他试了试抬起双手,却因连根手指都抬不起而蹙起了眉。这时,宁景年用勺子舀了些雪白米粥递到他的嘴边,意思再明显不过。

程跃抬眼看了看他,宁景年微微一笑:“吃吧。”

顿了片刻,程跃含著几分无奈,张嘴吞下眼前的米粥,就这麽一来二去,温度适中的米粥很快便见了底。

“还要吃些吗?”

程跃摇头。

宁景年侧身把碗放到柜子上,同时说道:“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身体还很虚弱,那时,你也时不时这麽给我喂东西吃。”

回首往事,的确容易感慨万分,只不过,现在的程跃一肚子的疑问,也便没了回忆过往的心情。

“景年,你带我来宁府到底是做什麽?”

“我把自己的妻子接回家有什麽不对吗?”宁景年双手环过程跃的腰际,同时握上他垂放在小腹上的双手,与之紧紧交缠。

程跃垂下眼睛看著他们握在一起的四只手,包裹在一起的温度,炙热得仿佛能够将人烫伤。

“景年,我并不是你的妻子。”

“是啊,曾经嫁给我的那人姓杜名薇,的确不是你程跃。”宁景年把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但是,掳获我心的人,却都是同一人。”

程跃闻言一愣,可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他大吃一惊。

“当年我病弱,不能与杜薇一起拜堂,还为此遗憾万分。今日正好是良辰吉日,等我让人连夜赶制的喜服送了过来,我们就拜堂,这样,不管你是杜薇还是程跃,都依然是我宁景年的妻子。”

“你疯了?”

宁景年轻笑,双眼目不转睛望著他难以置信的脸。

“我哪里疯了?”

“我是男人!”程跃很是激动,若不是因为四肢无力,他肯定跳了起来。

“那又如何?”

“男人怎麽能和男人拜堂成亲?”

“哦?”宁景年挑了挑眉,却依然一脸的无所谓。

“景年,别闹了。我当年的确欺骗了你,你可以怪我骂我找我,但请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宁景年握住他的右手,然後抬起让掌心向上,另一只手一点一点抚过程跃掌心中的几块厚茧,然後轻轻笑道:“曾经我费尽心思想要消掉这几块茧,可如此我却庆幸当初还好没有真的消掉,要不然我一定不会相信你就是薇儿。”

“是的,我承认,听到娘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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