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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食色性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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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辛指着自己。
  段君恒扭头向一边,“……那是不对的。”
  “娘说,亲亲只能是喜欢的人。”童辛嘟着嘴,“我最喜欢师兄了,所以我亲亲是师兄了。”
  “那说的是女人。”段君恒道。
  “谁规定喜欢的人一定要是女的?”
  “喜欢男人那是逆天而行,败坏纲常伦理。”
  “迂腐。”童逸蹦出一句。
  段君恒也上了火,又或者说是怕了,急着欲盖弥彰些什么,“你们这是荒唐。”说完便气冲冲地逃一样的离开了。
  童辛泪汪汪地看着段君恒离开。
  “辛辛不哭,辛辛还有哥哥呢。”童逸安慰他。
  童辛扁着嘴,“师兄他不要我,我成破鞋了吧。”
  童良:“……”
  童逸轻拍着童辛的背,“没有那种事。你看,虽然段师叔他没要你,但他也没要我不是吗?也没要良良不是吗?”
  童良:“……”真是躺着都中箭。
  童辛吸吸鼻子,“哥哥你变坏了。”
  童逸很忧郁的,“没办法了,谁让辛辛变心了,爱上别人了,所以我要报复社会。”
  童良:“……”


  34、童辛是师叔祖(七) 。。。

  童辛激动地抱着童逸,“哥哥别难过,辛辛陪你一起报复社会。”
  “哥哥的好辛辛。”童逸和童辛像两只小猫一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那就老规矩从茅房开始吧。”
  童良:“……”为什么是茅房?
  “好。”童辛和童逸一击掌,“哥哥,多年后我们再度双贱合璧了。”
  “……”童良囧,为什么是双贱,不是双剑?
  “今晚我们就去偷光茅房里的草纸。”双胞胎齐声道。
  童良囧囧有神,“……”果然很有报复性。
  “然后嫁祸给良良。”童逸又提议道。
  “哥哥,好主意。”童辛给童逸一个响亮的亲亲。
  童良磨牙,“……”不愧是双贱。
  翌日,库师僧本余大师发通告,草纸短缺,请各位上茅房暂时八仙过海各用神通。
  童良:“……”
  自打那天后,段君恒就开始躲着童辛了,让童辛想死缠烂打也无门。
  童辛无精打采地摆弄着觉悟大师给他的各式鲁班锁。
  觉悟本来想当做看不见干脆闭目坐禅的,可是……“行了,我看见了,你可以放开掀为师眼皮的手了。”
  童辛果然放手了,觉悟揉揉越发松弛耷拉的眼皮,“小辛,你怎么了?”
  “我失恋了,求安慰。”童辛道。
  觉悟摸摸童辛的头,“不就是失恋而已,你想想人家那些失身的,不比你更惨吗?”
  童辛两手撑着下巴,“可我怎么觉得失身的比我失恋的好多,最起码享受过了。”
  觉悟很艰难地维持着严肃的表情,“……那是你的错觉。”
  童辛把八个拼装好的鲁班锁抖给觉悟,“师父,我大哥想见你。”说完也不等觉悟回答,就很明媚忧伤地出去了。
  觉悟惊诧地看着那八个鲁班锁,这些可是……
  童辛刚走不远,守在觉悟禅房前的四大金刚听到里面传来,“臭小子,又摸走我草纸。”
  四大金刚:“……”赶紧摸摸身上的草纸,然后松口气。没办法现在少林寺的草纸太紧俏了。
  童良刚从斋堂回来见到童辛,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哥哥,你在怎么了?”
  童辛很痛苦的,“我失恋了,在求死。”
  童良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的响,“……那麻烦你把绳子套脖子上,别套脚脖子上。”
  “不行,套脖子上我会喘不过气来难受,这样舒服。”
  “……”
  童良扭头就走,再理童辛他就是傻子。
  下午的空当,童良想练武可架势刚摆开,就见同门师兄弟都跑来了,“小良,快去看曾师叔祖。”
  曾祖辈的会那么闹腾的除了他哥哥就没别人了,童良很不耐烦的,“他又怎么了?是不是又坐水桶里,让你们顺带拎他出去兜一圈了?”说这样说,可童良还是去了。
  来到习武场上就见童辛正抢人手上的一把刀,抢过来后刀刃冲外刀背朝里搁脖子上。
  童良:“……”
  众人:“……”
  童辛一副谁敢拦我,我跟谁急的表情,厉声问被抢了刀傻大个,“这刀是你的吗?”
  傻大个本来想点头的,但他旁边的人连忙将他的头一摇,代为道:“不是。”
  “哦。”童辛点点头,“那就是我的了。”
  众人:“……”
  童良上去夺过童辛的刀,“你要刀干嘛?”
  童辛很可怜道:“今天师兄上茅房不叫上我一起,自己就去蹲了。”
  众人:“……”
  “一起?”童良看其他人,“我们寺里的茅房什么时候有情侣双坑的了?”
  众人:“……”
  童辛又讹来一把别人的刀,“我的心彻底碎了,所以我决定找刀落发为僧。”
  众人:“……”
  就见童辛说干就干手起刀落,刮。
  众人:“……”
  童良已经没力气磨牙了,“你不是说落发出家吗?那就落啊,光刮腿毛干嘛?”
  童辛道:“效果一样。”
  众人:“……”
  童良终于举手投降了,“行了,我帮你还不行吗?”
  童辛立刻放下屠刀,拍拍童良的肩膀,“早这样,大伙就不用跟着你一起受罪了。”
  本明大师依然没有醒来,照顾了本明一天的段君恒正要往自己的寮房走。
  可本应是无人幽暗的房间里,却透着灯火。
  段君恒的第一反应就是童辛,可又不希望是童辛,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到底该怎么说服童辛,那是错的。
  怀揣着这样矛盾的心情,段君恒踟蹰了很久才走过去推开门。
  当看到里面是门缝夹过一样的光脑壳时,那种失望失落的感觉段君恒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了。
  “段师叔。”童良站起身来行礼。
  段君恒微微点头进来,“夜半不睡来找我什么事?”
  在段君恒经过童良身边时,童良忽然就出手封住段君恒的几大穴道。
  完全没想到童良会对他出手,所以当段君恒想躲闪已是不可能了。
  童良段君恒放到炕上,道:“在很多人的眼里,辛哥哥一直是个惊世骇俗的存在,可如果仔细回想你会发现,在他的那些荒诞不羁中有着一颗比常人更体贴的心,也正是这样的荒诞保护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段君恒怔,想起初见童辛时,童辛爬墙来给他送伤药。
  再来就是额上的人皮面具。
  段君恒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其实是很在意那个疤痕的,可就连师父以为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在意了,没想童辛却看出来了。
  当得到人皮面具时,童辛比他还高兴。
  这就是童辛,用着童辛式的荒诞给予身边的人他的在乎,他的守护。
  为段君恒盖上被子后转身离开,在到门口时童辛又回头了,“如果真的是不喜欢我辛哥哥,就明明白白的拒绝,不要说什么纲常伦理的大道理搪塞。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里有什么纲常伦理可循的?”
  段君恒顿时哑口无言。
  童良出去后并没有关上门,夜风透过敞开的门吹进房里,将那盏昏暗的油灯给熄灭了。
  房中蓦然幽暗,却让外面的月光分外的明亮,也让段君恒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吭哧吭哧地向他跑来。
  窗户被挑开,童辛很笨拙的手脚并用从窗外爬进来,还几次三番的被窗页给拍回去。
  “有种东西它叫门,而且它现在敞开着。”段君恒无奈道。
  童辛依然锲而不舍地爬窗,“这种时候爬窗才像幽会。”
  段君恒:“……”
  童辛好不容易爬进来了,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师兄,你猜我带什么东西来看你了?”将手里的东西拎高,“是草纸。”
  段君恒:“……”



  35、参加武林大会(一) 。。。

  “师兄放心用,我还有很多,”童辛很得意的,“都藏在良良的被子里。”
  “……”段君恒突然有点同情的童良了,真为难他盖了几天的草纸。
  “师兄不喜欢我送的草纸吗?”童辛老黄卖瓜样,“现在全寺上下可时兴送草纸了。”
  段君恒心中暗暗道:“那还不是你跟童逸给闹的。”
  童辛不知段君恒的心里话,掰着手指数给段君恒听,“草纸行情见长可快了。三天前,一张草纸最多能换一份咸菜;两天前,一份咸菜最多就能换十分之一草纸。”边说边将一张草纸撕了一细条出来,“就这么多。”
  “……”段君恒囧,这够擦哪里?而且长条形的怎么擦?难道拿着两头来回蹭?
  “到昨天就更离谱了,得两块酥饼加一碗白饭,再加帮忙提水上回才能换一张草纸。今天,草纸基本上已经有价无市了,稀缺啊!”童辛一脸的感慨。
  段君恒:“……”
  “不过我知道,师兄绝对不是那么庸俗的人,怎么会看得上这些草纸。”童辛说完就飞扑,趴到段君恒的身上,“所谓我决定要将我自己送给师兄。”
  毫无准备的段君恒被他这样一么趴,差点就岔气了。
  “下来。”段君恒的声音有些沉。
  “不要。”童辛从段君恒的胸前嘿咻嘿咻地爬到可以和段君恒四目对视的位置,“我娘说,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也让对方看着你的眼睛,这样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的诚意。”
  段君恒道:“……所以你给我看斗鸡眼来了?”
  “……凑太近了。”童辛揉揉眼睛。
  段君恒刚想让童辛快下来,就听到他咦了一声,然后就见童辛莫名其妙地提着裤子跑出去了。
  见童辛突然离开,段君恒有些心慌,想拉住童辛却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而无能为力。
  “难道我刚才说错什么了?”段君恒心头空落落的。
  童辛跑回常住院找了一通,然后目标清楚的直奔茅房去。
  正蹲茅坑的本余,就见童辛气喘吁吁的站门口,一脸终于让我得到你了的表情看着他手里的草纸,“你……呼呼……你……呼呼……拿……拿……”
  本余看着手里的草纸,讷讷道:“阿弥陀佛,师叔你现在连用过的都不放过了!?”
  童辛:“……”
  两刻钟后,段君恒见童辛又吭哧吭哧地跑回来了,段君恒这才稍稍松口气。
  童辛小心点着油灯拿出针线,一番穿针引线的准备后,童辛走段君恒的炕边,掀开段君恒的被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给段君恒缝补着僧袍上的破处。
  看着这样扎一针破一个手指的童辛,段君恒忽然感到一阵暖融融在心头。
  于是寂静的西来堂,在不时传来“哎哟,嘶。”的声音中,夜色越发的浓重了。
  等童辛把自己的十个指头都扎了个遍后,终于把段君恒身上的破处都缝补了一遍了。
  段君恒虽说感动是挺感动的,可看着那衣襟,“我能不能不要那么复杂的褶皱?”
  童辛举着十指个被包扎得跟印度阿三头巾一样的指头,疼得眼泪汪汪地吸吸鼻子,“我娘说,这叫花边。”
  段君恒真的不想打击童辛和他娘,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可我怎么觉得跟猪大肠一样。”
  童辛:“……”
  段君恒又道:“还有,你把我前襟和后襟缝一块了,你让我怎么脱?是往上扽,还是往下扯?”
  童辛比划了下现在衣领圈的大小,又比划了下段君恒的脑袋的大小,貌似挺苦恼的,然后又比划了下段君恒袖口的大小,很沉重很悲痛地告诉段君恒,“师兄,你介意以后脱衣服都得从袖口钻出来吗?”
  “……”
  段君恒掀开僧袍下摆,“还有裤子,两裤管子缝一块了,你让我以后蹦着走?”
  童辛用手比划了下波浪线,很认真地道:“蠕着也是可以的。”
  “……”
  段君恒忽然坐起身来,伸手就将童辛按自己的腿上翻转,一巴掌拍他屁股上。
  “嘻嘻,师兄,你穴道什么时候重开的?不过打得一点都不疼。”童辛嬉皮笑脸地伸手环上段君恒的脖子,趁机揩油地蹭蹭,“师兄果然是爱我的。”
  “胡说……”段君恒下意识就要搬出各种大道理反驳教育童辛时,倏然想起童良的话。
  不喜欢就明明白白的拒绝。
  可自己真的不喜欢童辛吗?
  自欺欺人是容易,可骗不了心。
  段君恒气馁的将头抵在童辛的肩头,“男女有别方能阴阳调和,男男相守是要被世人唾弃,不容的。”
  童辛捧着段君恒的脸,“师兄,你怕吗?”
  段君恒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童辛眼珠子溜溜一转,“常言法不责众,只要做的人多了再惊世骇俗也都理所当然了。”
  “怎么可能?”段君恒摇摇头。
  童辛自信道:“事在人为。”
  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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