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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18章

小说: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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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情景又浮现眼前,王小鼓分不清手脚冰凉的原因是因为他记起的疯狂笑声还是因为背脊遭受的痛楚,只觉得头一阵阵的眩晕,心口异样的恶心,眼前一片昏暗,人影模糊。还好他的意识还在!这种不适持续了一会儿,他的眼前稍稍清晰了些,楚胤棠阴沉愠怒的脸映入眼底,竟然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是了!上辈子见过的……一直觉得这段日子的甜蜜是假象,他惶惶恐恐的度过每一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隐隐有些担忧哪一天起床睁开眼,就又回到原位。这是重生前留下的阴影呵!将他扰得神经紧绷不得片刻松缓的噩梦。

叶簇聪明,隐隐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被他抓到把柄了罢?嘴角一勾,他缓缓发出无声的冷笑,在一旁添油加醋。“南馆走出的小倌,有何下贱不下贱可言?”林伯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要知道,他同样也是南馆里面出来的,这么快就将自己的过去给遗忘了么?想到这里,他对王小鼓的感觉便好了许多。虽然后者在府里的时间比前者短,但后者意外的讨喜许多,也难怪他家少爷会选王小鼓。

王小鼓看了他一眼,似乎也对他这句话不满,但忍下了,他知道他眼下没有功夫与他斗嘴。他本以为改变了楚胤棠对自己的偏见,没想到在对方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埋着那么一根刺,梗在两人之间不能碰触。沦落至采菊楼不是他能改变的事情,若非如此,他早就没了命,哪有如今的王小鼓?他已经尽力去改变与楚胤棠之间的关系,但惟独这一点,即便是他重生也如法做到。他没有办法,他想活着。

“那样做,至少我能活着走回来。”他平静的望着楚胤棠,想从他眼里捕捉到一丝半丝的认同。就在自己告诉他身世的那个晚上不就说了么?他会想办法活着,活得好好的。因为他不止是为自己活……可惜没有,楚胤棠没有说话,叶簇说了。

“活着的办法就只有那一个么?瞧你平日里不是挺机灵,怎地到了危急关头就不灵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叶簇,觉得当初没把他扫地出门真是败举!如果说他尚有一线机会平息楚胤棠的怒火,那么叶簇在这中间扮演的身份就是往这炭火上添油,使火越烧越旺。他有一个感觉,他与楚胤棠要完了。

“你插什么嘴?还嫌不够乱么?!”林伯吼他,将他拉至身后不耐的瞪他,后者不甘示弱的回瞪。

缓缓的收回压在他胸口的手,楚胤棠站直了身子冷冷望着他,眼底的冷漠足以将他伤个百来遍。手脚的凉意不知何时传到了心底,王小鼓的心在无尽的冰冷中往下坠,底下是无底深渊。似乎要印证他之前的想法一样,楚胤棠动了动薄唇,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他转身走了,叶簇自然也跟了上去。林伯担忧的看了失魂落魄的他一眼,安慰他楚胤棠只是在气头上,等气消了自然就没事了。但王小鼓抬眼冲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摇头。这与何时消气无关,他知道,只要那根刺一日不□,他与楚胤棠就会一直重蹈上辈子的覆辙,日复一日的累积着不满与厌恶,直到某一天狠狠爆发,只是他想不到办法挽救。

早知如此,便不该进入楚府的。远远望着、隔着距离守候,只要知道他性命无忧不就好了么?偏偏他放不下,自私的想要离得更近,甚至妄想给两个人一个不同的结局。也许命中注定他们走不到一起,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

一种疲倦感从心底蔓延,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心酸得低着头望脚尖。林伯词穷,不知该如何安慰,也只得叹气,他必须要回去了,老爷子那里还等着他的回复。

“林伯!”

身后传来一道略低的声音,林伯回头诧异的看着他还站在原地不动,一脸诧异。不一起回去么?

王小鼓苦涩的点头。“让青纶去城东的月老祠一趟。”他有些累,回去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胤棠,让彼此冷静一下未必不好。或许,这是一个转机。

林伯看了看他,最终点头离开。既然王小鼓坚持不回去,那他也没办法。更何况,他相信楚颂天一定认为这种局面很好,至少不用绞尽脑汁拆散二人。

只是这样真的好么?为何他会觉得他家少爷并不是真想让人离开?




、第二十六章

“不就是被人踢出府了么?那家伙哪里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的放在心上?”

说不清这是离开楚府的第几日了,青纶在他耳边嗡嗡嗡的嚷个不停,他那日脚步虚浮的来到月老祠将秦伯吓了一跳,之后大病一场,这几日方有些精神,青纶便不断在他耳边念叨。

“秦伯呢?”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

青纶望着他苍白的脸色,虽嫌弃他无精打采的模样,但终于还是不忍心再继续打击他,便老老实实道:“回老家去了,说是过几日再回,让你帮他照看这月老祠。”

说也巧,那日王小鼓病怏怏的来到这里,刚好遇上秦伯打算回老家一趟,若是晚一步也就错过了。这几日见王小鼓已无大碍,就动身回去了,临走央这主仆二人照看他这香火并不鼎盛的月老祠。

王小鼓从躺椅上坐起来,在祠中走动,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前院。稀稀寥寥几个妇人正在月老神像叩拜,嘴巴无声的一张一合,神情肃穆的拜了几拜,最后起身摆上一点儿贡品、添些香火,陆续离去。

她们一离开,月老祠便空荡荡了,他想起秦伯的嘱托,便抬脚到神像面前将案上的香烛灰拂拭掉,并恭谨的也供了一柱。

所幸有这个地方可以容身,否则他与青纶便要露宿街头了。这么说来,他得感谢它与秦伯一次又一次的收留。而后,他又想,月老专司人间的姻缘,不知在那姻缘簿上可有他与楚胤棠一笔?
他认真想了想,觉得毫无头绪,而且脑袋也越想越糊涂,索性就离开了,换了身衣物准备上街。

青纶见他要出去,不知他想干什么,便追了上来,问:“你这是作甚?身子还没好利索就往外跑,晕外面可怎办?”

王小鼓指了指自己与他的肚子,没好气的道:“你和我都要吃饭,总得过日子。要等秦伯回来为我们俩个收尸么?”他与青纶没有半分积蓄,出去也不知能赚几个铜板回来,但有几个也算好的,聊胜于无。

被他如是一提醒,青纶这才惊觉自己的肚子冒出一串咕噜声响,早已饿得不行。“那你早些回来,饭菜给你备好。”

王小鼓笑笑点头,一步三晃的出了月老祠的门。

他与青纶并未带什么东西离开楚府,所以一切吃穿用度都得靠自己。两个人的开销并不轻松,他在街上逛了许久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点子,不禁有些泄气。

九爷那边不能去,他如今已不是采菊楼的人,再麻烦他似乎说不通;至于宋珏,他已许久不去他那里,为着这种事去找他,他委实开不了这个口,所以不敢去。因而想来想去,竟然是无处可去,无人可帮他。

踌躇在街上,正当他处处碰壁、一筹莫展之际,一个人捉住了他的肩叫他的名字。

是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宋珏。

“我观察你许久了。”他道,“你需要找些活儿做?”无意中瞥见这抹许久不见的身影,他的心瞬间被喜悦占据。始得知自己竟然如此牵挂这名瘦小的男子。

王小鼓没料到会遇见他,心叹他这副将做得可真是闲适,不在校场教习将士,有事无事都可在街上瞎晃悠。更不曾料到他在自己身后跟了这么久,早得知他正四处找活计。

既然已经被逮到,他也就坦然承认了,话锋一转跟他寒暄。“许久不见,你过得好么?”

一句不好差点从宋珏口里蹦出来,他哪里过得好!自从上次王小鼓随着那名怒气冲冲的男子离开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他担心他的安危,多方打听后才得知那名陌生男子是楚府的少爷,而王小鼓就住在楚府里面。

“你从楚府离开了么?”他问。

王小鼓被唬得不轻,意识到自己从未透露过他住在楚府,宋珏如何得知?难道连呆里呆气的他都学坏了,偷偷查人底细么?他结结巴巴问:“你你你……如何知道?”

宋珏在这方面显得意外的单纯,他以为王小鼓定然是楚府的下人,如今被赶出来,没处下脚。便道:“当日不放心你与那个人离开,我去打探了些消息。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下人的身份就嫌弃你的!”似乎担心王小鼓心有芥蒂,他连忙摆手正色保证。

他手忙脚乱解释的模样逗得王小鼓噗嗤一笑,脸上的表情也生动起来,犹如淡淡的春风拂面,宋珏不由得愣了愣,继而心跳如雷,脸红着别过头去。

王小鼓笑了笑,道:“算是被赶出来了罢,所以必须再找一份活计才行。”

瞧见他神情浅浅的落寞,宋珏的心一揪,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忽然想自私一次。
“如果我能帮你呢?”他问。

王小鼓诧异抬头,没想到他竟然愿意主动帮自己,心中感动不已,喜道:“当真么?”

“嗯!”宋珏重重点头,“校场最近忙,我身边缺一个下手,你不如……”

听得他让自己随他去校场,王小鼓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一样,怎么都不肯同意。校场是什么地方?这哪里是他能去的?更何况还是去那里面任职,宋珏这是以公谋私,他不会让他做的。

心知他想多了,宋珏不由好笑。“我还没那个本事能让你随随便便就进去,只是一个士兵还未来得及到我这儿来报到,就临时告假还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顶替他几日罢了。”

王小鼓半信半疑,一边狐疑的看着他,一边嘀咕。“冒名顶替这种事,若被发现了,怎么得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宋珏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真切,当即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我在,你有何好担心的?十两银子一日,如何?”

十两银子一日?!王小鼓差点没蹦起来。他知道宋珏一定是自己掏腰包,担忧直接拿钱会让自己难堪,遂想了这个法子。见他满怀希望的望着自己,他顿时左右为难。一方面是着实缺钱,另一方面则是他与宋珏非亲非故,如此受他好意,他心有不安。

“明日四更,你在此等我,莫迟到哦!”见他犹豫,宋珏不由着急,连忙将见面的时间都定好了,唯恐他反悔。

王小鼓还想再说什么,可宋珏急急忙忙解释有事要离开,再三叮嘱他记得约定。

悄然一叹,他点了点头。也罢,就几日罢了,等宋珏那位手下回来,他就离开,应无大碍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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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之际,青纶刚从厨房钻出来把饭菜摆在房里,就见他踏着夕阳回来了,一脸倦色。

“如何?”

王小鼓摇了摇头,先去洗了个脸,清凉的井水舒缓了躁意,随意的擦着脸,他这才坐下来与他吃饭。

“你的厨艺能长进些么?”望着炒得半焦的青菜,王小鼓无奈开口。

青纶跟他主子一样,是个生活残障人士,能炒熟已是万幸了。听他如是抱怨,他将眼一瞪,作势就要拿走面前的菜,“不吃拿来!”

王小鼓涎着脸笑,比他快一步摁住,赔笑道:“吃!总比咬馒头好。”

“对了,明日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顾着这里,没事罢?”他扒饭,抽空问。

青纶呼哧呼哧的嚼着米饭,不解的问:“去哪?”反正这里除了那尊神像比较值钱,也无其他贵重之物了,没事的。

“给一位朋友帮忙。”

“你有朋友?”他怪叫,似乎认为王小鼓的生活圈子就只有采菊楼与楚府才是。王小鼓拿眼瞟了瞟他,不悦皱眉,“你管我!总之,好好给我看着这里,被我知道你偷懒,没饭吃!”他挑衅一般将最后一根青菜塞进自己的嘴,看到青纶心疼的眼神满意不已。

“这是秦伯给我们留下的最后一些米和菜了!明天就等着吃馒头罢!”青纶气鼓鼓的大着嗓门吼,恨不得将他狠揍几拳。

仍旧笑眯眯的点着头,王小鼓擦完嘴踢他出去洗碗,嘴里嚷嚷道:“不会让你饿死的,放心。”
青纶骂骂咧咧的走去后厨,在他身后,他的眼神慢慢变得沉寂。站了许久,沉沉一叹,等到身边没人了,他才缓缓想起另一个人。

好端端的生辰闹得不欢而散,眼下那个人又在干什么?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不多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望着满室的狼藉,陈宣林抚了抚额头,痛苦的揉着眉心,让人将烂醉如泥的楚胤棠扶着放到床上,然后把房间收拾干净。他悄然阖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隐隐猜到究竟所为何事。

楚胤棠自七日前就没回楚府了,没日没夜的喝酒,醒了就去南馆、醉了又指使人将自己送回这里继续喝,直到不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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