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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16章

小说: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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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罢。”楚颂天今日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想起亡妻殷月华,心情很是复杂,人也累了。说完这几个字后,遂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而帮不帮就是王小鼓的事情了。

王小鼓看了他几眼,最终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一路往回走,他的心思沉重,眉头深锁若川。

今日楚颂天说的东西有些多哩!




、第二十三章

外面下起雨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耳膜,屋檐落下的水珠连成一线,落到屋阶前晕开来,仿佛水入墨砚,晕出一副空蒙的画卷。

楚胤棠撑着伞寻过来之际,见到他在廊下,卷着袖子去接雨水。

回来的时候,听璀璨说王小鼓被老爷子请了去,他正要过来寻,就遇上这阵雨。

他无法确定楚颂天找王小鼓是为了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多半是想让他离开。想到这里,他便萌生出自私,不想放人走。

许是站了半晌,那道目光盯了他很久,王小鼓终于发现他,轻轻一笑。
“怎么是你?”他以为该是青纶给他送伞。

楚胤棠上前几步,他便钻了进来,两个人挤在一把伞下。

“顺路罢了。他找你所为何事?”他问。

王小鼓笑,道:“话家常哩。”

楚胤棠挑眉,哦了一声,“哪方面的家常?”楚颂天会与他话家常?他可不信。

两人一路往回走,即使到了这里,他也不会去楚颂天屋里,权当没有来过。王小鼓低头避开青石板上的一汪浅水洼,顺口便道:“说了说以前的事。”

脚步一顿,他脸上忽然有水滴落,回头一看,见到楚胤棠寒着脸站在原地,而自己的衣裳很快就湿了。他不解的望着他,怎么了?

“以前的什么事?”楚胤棠的脸上有明显的不悦。

到这里,王小鼓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不喜欢别人揭伤疤,一直排斥别人提起以前的事,所以方才听到自己的话才回蓦地生气。

自从楚颂天那里出来,他便一直在想要如何与他说这件事。“很多。”他道:“关于你小时候、殷夫人、当年的悲剧……”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只有面对,伤口才会慢慢痊愈。他希望楚胤棠好起来。

“够了!”楚胤棠打断他,冷冷望着他,手握伞柄的指节隐约泛白。“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和当年的事?”埋在心底的陈年往事被人掀起来,蓦然发现下面仍旧是一片血肉模糊,生生作痛。这一刻,他有的不止是愠怒,还有一种叫做惶恐的东西——他害怕让人知道他其实也有软弱的地方。

“不提便能让你好起来么?”王小鼓固执的站在雨里与他对峙,雨水冲刷着他的视线,使他眼里的楚胤棠变得模糊。殊不知,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心疼。

楚胤棠冷笑出声,“我哪里不好?”

王小鼓不语,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然放软了语气。“楚爷,偶尔发泄一次无碍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竖起满身的刺。”

他的脚动了动,终于朝伞下走去。四目相对之下,他稍稍踮了脚尖用唇覆盖了他两片冰凉的唇。楚胤棠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他便拿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缱绻加深,仿佛将所有的心疼都倾付在了这个吻里。

他想说,楚胤棠并非一个人,他还有他。他不会离开,纵使重生也要回到他身边来,又怎么会在他脆弱之际离开?所以,放心依赖他罢,放心靠在他肩膀上痛哭一场,尔后赶紧好起来!殷夫人若在,也定然是这般希望的。

伞外的雨瓢泼而下,伞下的两个身影交叠。对于他的固执,楚胤棠很是无奈,默然一叹之后,开始回应。

啪哒一声,绘有青山孤舟的油纸伞掉在了地上,积水里倒映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俨然入画。

璀璨一直很担心,楚胤棠去了那么久,两个人一直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她想了想,决定去寻寻看。

从房里拿了一把伞,她正要走出去,便听到柳絮惊呼他们回来了。遂扔了伞就跑了出去,见到二人衣衫尽湿,一身狼狈,不由得大惊,上前道:

“这是怎么了?”不是带了伞过去么?怎么还淋得这般透?

楚胤棠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罪魁祸首,冷哼不说话。

王小鼓讪讪摸鼻,低了头不好意思的笑。对,是怪自己没错。

“赶紧换上干净的衣裳,我让柳絮去熬几碗姜汤给少爷和公子驱驱寒。”璀璨跟着二人进屋,替他们找来干净的衣裳,但王小鼓并无衣物在这里,遂只得让青纶送些衣物来。

柳絮很快就从厨房端来了姜汤,她送到二人面前。期间,王小鼓就披了楚胤棠的外套坐在屋子里,咧嘴独自笑了半晌,惹得她多看了好几眼。

对比楚胤棠的一脸僵硬,王小鼓的反应委实太喜悦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柳絮纳闷。

“笑够了么?”楚胤棠瞪眼,只不过一个吻,能傻笑这么久?

王小鼓的回过神,笑容一僵,继而咧嘴道:“我高兴嘛。”嘴边仍旧残留着他的气息,那个吻至今让他想起都觉甜蜜。

楚胤棠气结,咬了咬牙一口灌下姜汤,打算忽略这一幕了。他安慰自己,无碍的!马还有失蹄哩,人生自古谁没得一个失足之际?就当在王小鼓这里跌了一跤,以后当心些便是。

可是他没料到,这是一条“不归路”,他已经在这条路上越奔越远了!

自打那日之后,管家林伯就将一些账簿送到了楚胤棠房里,也不管他看没看。

王小鼓终究看不下去,遂提醒他若不赶紧处理,耽误的可是大事。谁料楚胤棠让他抱着那些账簿与自己一同出门,朝着外面去了。他猜不透他想干什么,只得追过去问:

“我们要去哪里?”

楚胤棠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神秘的笑:“去见一个人。”

王小鼓看了看手里的东西,皱眉道:“抱着楚府的账簿去见其他人,你莫不是想让他帮你处理?”他也就随口说说,不想楚胤棠当真点头,补充道:“他并非外人,而是我的手下。”

他们站在顺字号的一家酒楼面前,顿了顿,就径自走了进去。酒楼里的二当家见到是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迎过来。“东家。”

“不用麻烦,我自个儿去寻他。”楚胤棠点头,挥了挥手便上楼。二当家的在后面应了声是,而王小鼓则愣了愣,被那句东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许久后才连忙跟上。他不曾知道他有这么一家酒楼,看样子并不属于楚家名下,之前也没听他提起。而他要找的这个人倒底是谁,可以值得楚胤棠如此信赖?

他的疑问很快便解开了,楚胤棠带着他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跟其他房间都不同,上面挂着一块“闲人勿进”的木牌。但楚胤棠视而不见,大大咧咧的就推门进去了,王小鼓还想制止,没来得及。

“陈宣林,过来给我解决这堆东西!”指着王小鼓怀里的账簿,楚胤棠说道,似乎拿之颇没法子。

屋里面传来一声闷响,有男子低沉的呼痛声透出,楚胤棠便笑,王小鼓从他身后伸出脑袋好奇的盯着这间屋子,目光落到地上的一名男子。

男子叫做陈宣林,二十二三的年纪,是这家酒楼的大当家。不知楚胤棠是如何认得的他,总之这个性迥异的两个人出人意料的合拍。楚胤棠用资金盘下了这个地方后,就一直坐着甩手掌柜,所有事宜全交给了陈宣林。

最初周旋有些艰难,他便只管出银两,原也未对这酒楼做多大期望,但三个月后,顺和竟然开始不需要他投资金进来,缓缓盈利。于是,他对陈宣林刮目相看,这个甩手掌柜就做得愈发称职了。

以上,都是他进屋后,楚胤棠说与他听的,期间陈宣林坐在他们对面慢条斯理的饮茶,动作优雅,丝毫看不出方才他们进门之际的狼狈。

见王小鼓盯着他看,他也坦然受着那道视线,间或抬头笑笑,不说话。

王小鼓终于收回赞叹的目光,看了看身边的某人,顿时便觉什么料入什么缸,若是换了楚胤棠,只怕也难以用三个月的时间将一家入不敷出的店铺扭转局势罢?并且还有楚府这么个龙头老大在,更甭提其他商户了。

楚胤棠看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钦佩之情,顿时倍感不悦,不自觉的蹙了眉头。若非他慧眼识人,陈宣林只怕至今都还是个穷酸小子哩!

“哼!”他一掌拍在桌上,没好气的提醒他们干正事:“把那里的账簿全给他,天黑之前不整理完就卷铺盖走人。”他向陈宣林挑眉,后者则露出一脸难色,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

“楚府的账簿……你倒慷慨,就不担心我动手脚?”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书页翻了翻,陈宣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楚胤棠往后靠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眯眼,道:“动手脚好,把楚府这个最大的对手扳倒,顺和的脚跟就站得更稳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是说真的一般。王小鼓吓得瞪眼,陈宣林便望着二人笑,忽然有些明白楚胤棠为何要说这番话。偶尔逗逗身边的人,怡情怡心!

“还有闲工夫笑,想必是有把握完成了?”楚胤棠微微眯眼。陈宣林一听,忙摇头,示意自己会闭嘴,但眼角的笑意是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趁他埋头清算账簿的过程中,王小鼓将这间屋子来来回回打量了一遍,楚胤棠径自在屋里翻箱倒柜的寻起新鲜玩意儿来,嘴里不忍念叨:

“啧啧……宣林贤弟真真的无趣。”他私下里心情好之际,便如是叫他。“除了账簿便是书籍,就没得什么香帕与蜡烛么?”香帕是佳人留赠,至于蜡烛么,请自行领会。

若是换了王小鼓听得这话,定然要扔几个白眼过去的,但陈宣林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任由他将自己的房间翻乱也眉头都不皱一下。

“需要帮忙么?”见他一只手拨动算盘,一只手翻阅,时不时还得记录一下,王小鼓不禁好心问。

“如此最好!”楚胤棠说再多话也不回的陈宣林听得这话喜出望外的抬头,一脸感激的递过来纸和笔,问楚胤棠:“可以借用么?”

“请便,如果他会写字的话。”楚胤棠耸肩,表示无碍。

得到允肯,陈宣林笑得更欢了,便让王小鼓在对面坐下来,他每算完一笔帐就让他在另一个本子上写下来。

王小鼓望着手里的笔愣了会儿,楚胤棠还道他不识字正尴尬,忽见他笑笑轻声应好,扶袖、撇墨、落笔,姿势优美。

他瞟了瞟,有些惊诧,王小鼓不仅识字,而且写得一手漂亮的行书,他平日里倒是忽略了。小倌会习一些技艺以博恩客欢心,这不难想象,但他从未见王小鼓展露过一星半点儿,就凭他这一手字,赚得些名气也不难,可偏偏这个人就甘于默默无闻。

说起来,他对他真是一无所知啊。在他的脑袋里究竟想些什么?他的家人、为何会做一名小倌、看着自己时忧伤的眼神……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句诗是某货偶然一天在上课的时候玩自己的事情【誊抄古诗词】遇到的,然后就无耻的拿来作梗了……

“如此最好!”楚胤棠说再多话也不回的陈宣林听得这话喜出望外的抬头,一脸感激的递过来纸和笔,问楚胤棠:“可以借用么?”

“请便,如果他会写字的话。”楚胤棠耸肩,表示无碍。

得到允肯,陈宣林笑得更欢了,便让王小鼓在对面坐下来,他每算完一笔帐就让他在另一个本子上写下来。

王小鼓望着手里的笔愣了会儿,楚胤棠还道他不识字正尴尬,忽见他笑笑轻声应好,扶袖、撇墨、落笔,姿势优美。

他瞟了瞟,有些惊诧,王小鼓不仅识字,而且写得一手漂亮的行书,他平日里倒是忽略了。小倌会习一些技艺以博恩客欢心,这不难想象,但他从未见王小鼓展露过一星半点儿,就凭他这一手字,赚得些名气也不难,可偏偏这个人就甘于默默无闻。

“你没说过你识字。”他道。王小鼓诧异回头,“你也没问过我。”

“那我现在问你,你会说么?”

王小鼓看了看他,有点迟疑,低了头细声道:“小时候学过几年,后来在采菊楼用不上,就险些忘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沉闷,楚胤棠语塞,索性就不说话了,看着他们两个人的配合,忽然就有点后悔对陈宣林说的那句无碍。

说起来,他对他真是一无所知啊。王小鼓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为何不是很愿意提到以前的事情?

这个疑问伴随着他整整一个下午,直至黄昏时,两人一路往回走,他也仍忍不住偷瞄王小鼓。

回了楚府后,王小鼓先是将账簿送到管家林伯那里,尔后才回去。

他见楚胤棠一直欲言又止,便以为他仍旧在为自己对他有所隐瞒而气恼,夜晚脱了鞋爬床后,他将手从背后绕过去抱住他,胸膛贴合后背,仿佛可以察觉到两个人各自的心跳。

楚胤棠动了动,怕压着他的手,却听到他开口说话。

“我跟你说说我去采菊楼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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