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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天下春秋-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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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妻妾见惯了伍封的这些厉害手段,也不怎么觉得有异,西施和旋波却十分惊奇,脸露佩服之色。

西施道:“原来这几天功夫,兄弟做了这么件大事出来!”

伍封笑道:“过些天我还要做件大事,便是烧了那落凤阁。”

西施和旋波惊道:“什么?”

伍封道:“姊姊可知道那日的刺客当中,有一个叫鸣蜩的女子?她便是落凤阁的四大美人之一!”他将昨日在营中与夫差说的话大致说了一遍,道:“以我看来,这落凤阁只怕是越人在吴国所设的一只眼睛,吴国朝中上下的大小事情,落凤阁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西施惊道:“原来刺客是存心要杀我。”

伍封道:“不过刺客还想害一害我,从而激起吴国之乱,否则,何必这么大费手脚?以移光与姊姊的亲近,要下毒只怕并不难,蝉衣不是说计然擅用毒药么?”

蝉衣在一旁道:“龙伯!”

众人看她时,却见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伍封道:“蝉衣是否想让我饶了计然一命?”

蝉衣点了点头,嘤声道:“蝉衣这条命是计先生救的。”

伍封叹了口气,道:“这人未必是个好人,若放了他,有些说不过去。”

蝉衣双眼垂泪,只是看着伍封,眼中露出央求之色,伍封一见这神色,立时想起迟迟来,叹了口气,道:“既然蝉衣这么说,我便放过了他。”

旋波在一旁道:“龙伯是否连移光也放了,由得她随计然一起去?”

众人都有些愕然,旋波道:“计然是移光的情人,波儿早就知道的,只是想不到计然竟是奸细。移光几天没回宫中,只怕是躲进了落凤阁。”

西施也道:“其实我早觉得有异,不过见她可怜,装作若无其事。兄弟如果找到她,便饶了她一命罢,她毕竟是服侍我十多年。”

伍封心里恍然,移光到吴国十余年了,无人敢去碰她,如此大好女儿,在宫中见惯了声色犬马,一旦被男人所迷住,自然是死心踏地,甘为所用,点头道:“想来她也不是极恶的人,留她一命也不打紧。”

妙公主怒道:“这个计然委实可恶,他未必是真心对待移光,多半只是想利用她罢,使得她竟生歹念,加害主子。若非夫君答应了蝉衣,定要让月儿杀了此人。”

西施道:“移光走的那天神思不属,向我打听那日山上之事,我只说是匆匆转了一圈,无甚变故。”

伍封道:“移光未必真的有心加害姊姊,多半是被计然利用。”见鲍兴在一旁站着,问道:“小兴儿,你这几天可见有何异处?”

鲍兴不住摇头,道:“落凤阁无甚变故,不过昨晚王子姑曹想到落凤阁去,士卒都不敢开城,跑到府上闹了一阵,被公主斥走了。”

伍封奇道:“姑曹向来霸道,公主能将他赶走,大大的了不起。”

妙公主笑道:“我是他的长辈,他怎敢不听我的?我只说他没了上下尊卑之分,不听我这婶婶的话,他便面红耳赤,带着人走了。不过这不算我的功劳,是柔姊姊叫我这么说的。”

伍封笑道:“柔儿足智多谋,听她的定没有错。”沉吟了一阵,道:“本来我想拆了这落凤阁,不过此刻我却改变了主意,便留下此阁,等他们传点消息。”

叶柔道:“可是你与西施夫人遇刺之事,有不少侍卫、宫女、寺人知道,移光对宫中甚是熟悉,早晚会被她探听知道。”

伍封笑道:“就让她知道也好,只有小兴儿认出了鸣蜩,我们不说出去,她和计然便以为我们不会怀疑到落凤阁头上。”

叶柔又道:“移光或者不大明白其中的厉害之处,但她的嫌疑十分明显。计然若是连移光的嫌疑也想不到,此人便不足为虑,如果他是个厉害家伙,必定知道龙伯疑移光,就算龙伯声色,他也知道龙伯从移光身上觅到主谋。”

伍封吃了一惊,脸色大变,道:“我知道了,移光恐怕大有凶险,就算未死,只怕也难露面了,否则她为何这几天都不见。”

众人都吃了一惊,叶柔点头道:“计然能够利用移光来加害西施夫人和龙伯定很不简单,说不定杀了移光以绝后患,免得龙伯落凤阁去。”

旋波“哇”地一声哭起来,她与移光十多年都在一起,如同姐妹,得知她可能死了,免不了伤心。

西施也觉得有些心酸,安慰了旋波几句。

伍封叹道:“早知如此,当日我应拆了那落凤阁,再到淮上去,移光或者不会如此。可惜当时身上有伤,又不知道落凤格的虚实,才忍心放过。”

楚月儿埋怨道:“就算夫君动不了手,月儿也可以去,何况还有公主、柔姊姊、雨儿四人,再加上小兴儿、小刀、小阳,难道还斗不过一个落凤阁?”

伍封道:“其实我曾经这么想过,但你们这么打上落凤阁去算怎么回事?旁人定以为我终日留连女闾,以至妻妾大生嗔怒,一齐去拆落凤阁。这事若传到国君老丈人和你那楚王弟弟耳中,定会骂我是个负心人吧?”

众人均感好笑,伍封道:“今晚我便去落凤阁瞧瞧,如见到移光时,便顺手将她带走,打发她一些金贝,送她到齐国或楚国去,谁让我答应了波姑娘呢?一阵我便放出消息,将当日我和姊姊遇刺之事说出来,就说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准备在城中搜索歹人。刺客全军尽墨,计然怎么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我们越是隐密不说,他越是小心,今日索性说出来,又装作在城中准备搜捕,他会以为我们未疑心在他头上,反而会放心些,只要移光还活着,我们这么一搞,她也就安全了许多。”

西施和旋波倒想不到他这么心软,正要说话,便见庖丁刀走了上来,道:“西施夫人、龙伯以用膳了。”

庖丁刀是庖中妙手,今日西施和旋波大老远从宫中来,自然是受宠若惊,精心炮制若干菜肴,钟鸣鼎食,西施带来的侍卫、宫女、寺人也由鲍兴带着在前院用饭,只不过庖丁刀的手艺他们便试不到了。

众人用过了饭,伍封将蝉衣、鲍兴、圉公阳、庖丁刀叫在一边,细问蝉衣落凤阁的情形,直问了近一个时辰,几人心中都有了个大概。

等伍封回到堂上时,西施、旋波与众女正兴高采烈地说话,伍封心道:“她们女儿家说话,我可不好上去掺和。”让鲍兴到城兵官署叫一个副将来,自己溜到了前院,与侍卫、宫女、寺人顺便说些话,无非是勤勉之类,众人见他没什么架子,都感到这人甚好相与,又体恤部属,无不悦服。

一会儿那副将随鲍兴匆匆而来,伍封将他带到厢房,道:“今晚我要出去办点事,拟从盘门出去,可能晚些才回来,你们守好城门,谁也不许进出。”小声对那副将道:“前些天有人行刺我和西施夫人,刺客尽被杀了,没能留下活口,不过这主持之人未能擒到,晚间我便出城巡视。”

那副将一脸惊怒,道:“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行刺龙伯和西施夫人?”

伍封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此事我心里有数,过些时你便知道了。”

副将匆匆去了,伍封心忖这么一弄,到明日时这姑苏城中谁都知道曾有人行刺他和西施了。

伍封回到后院,见众女正说话,西施白了他一眼,道:“兄弟躲到哪里去了?”

伍封道:“有些事情要预先作些准备。”

西施点了点头,命旋波拿了件赤红大氅上来,道:“那日兄弟兄弟为了救我,大氅也扯坏了,姊姊为你重新做了一件,看看是否合身。”

旋波将大氅替伍封披上,伍封见这大氅与前一件想似,不过用细细的金线穿终出若干花纹,尤其是氅上面那一条龙形的金丝图案十分灵动,大氅微动之时,那条金色的龙便如要脱氅而飞一般,手工极精。

伍封道:“这只怕要费不少时日吧?”

旋波笑道:“可不是,自从那日龙伯与展如比试之后,夫人便开始做这件大氅,波儿和光儿也下了不少功夫。”

西施在一旁向旋波瞪了一眼,脸上微红。

伍封连忙致谢,西施道:“姊姊多年未织过衣了,手艺可比不上昔日,兄弟将就穿穿,也算是我酬你的授剑之德。”盈盈起身告辞,伍封带着人将她送出了门,见她大队人马远去,才回到府中。

楚月儿笑道:“西施夫人可了不起,这种手艺我便不成。”

妙公主笑道:“我看只有柔姊姊的手势能比得上,是了,西施怎成了夫君的姊姊?”

伍封道:“我是大王的表弟,她自然是我们的姊姊了。”

叶柔若有所思,道:“我有事情要与公子说说。”将伍封叫到了侧房之中,小声道:“公子,我觉得有些不妙。”

伍封暗暗吃惊,问道:“何事不妙?”

叶柔道:“西施、旋波、移光都是越人精选的美女,授以迷心惑神之术,单是旋波和移光,便已经非同小可,那日她们在府上大半日,连那些倭人勇士也有些失魂落魄哩!”

伍封点头道:“这二女的确有些手段。”

叶柔叹道:“最厉害的莫过于西施了,旋波和移光的惑人之处还有迹可寻,西施却是在无形之中,不经意地动人心魄,连公主、月儿见了她都十分欢喜,更何况是公子呢?”

伍封忙道:“这个,我与她也没有什么。”

叶柔道:“那几日你有些失魂落魄,有事没事都往宫里跑,柔儿便觉得有些不妙了,公子如此一反常态,只怕是被西施迷住了吧?”

伍封颇有些尴尬,自己的确对西施十分动心,那是否认不来的,道:“不过姊姊好像不是有心来迷惑我。”

叶柔叹道:“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了。公子少年英雄,机智权变,生得又雄美洒脱,一张嘴又会讨人喜欢,原来是女儿家最易垂目的人。西施到吴国十余年,今日居然一反常态,屈驾往臣下府中来。她虽然不是王后,身份却是差不多了,若是陪夫差到来,自然是体恤臣下,可以来得。可她自行走来了,这就不合宫中的礼仪了。我看她是按捺不住对公子的想念,忍不住走来看看。她定是对公子动了心,难以抑制了!西施看你的眼神,与公主、月儿看你时都是一样的,难道你不觉么?”

伍封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叶柔道:“本来公子与其他女子交往,就算娶进府来,也非柔儿所能管,不要说西施是夫差最宠爱的女人,又是你的嫂嫂,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女人,既有了丈夫便不好招惹了。没的弄出丑事,不仅辱了你一世英名,连伍相国一生的忠义之名也会因此蒙羞。”

伍封惊出了一身冷汗,动容道:“柔儿提醒得好,我该怎么办呢?”

叶柔道:“这种事情就不大好办,如果夫差死了还好说些,眼下列国间公主夫人改嫁之事颇多,但夫差活着一日,此女便动不得。公子若是不去见她,一来公子不甚愿意,二来西施说不定又到府上来,何况公子名义上暂管宫中侍卫,免不了要见她,柔儿也想不出什么主意,公子最好是小心在意为妙。”

伍封向她躬身一揖,道:“多谢贤妻教诲,为夫定会小心。”

巧好妙公主和楚月儿走进来,见此情形,哑然失笑。

妙公主笑道:“夫君是否又在提及与柔姊姊洞房一事?居然还作躬打揖,也不知羞。”

伍封笑道:“柔儿的性子你们不知道么?她说要等到衰服期满,那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我向柔儿施礼是另有事情。”

楚月儿好奇道:“有什么事?”

伍封摇头道:“天机不过泄露,此事可说不得。”

妙公主和楚月儿越发好奇,上前便找叶柔纠缠,非要她说出来不可。

伍封一本正经地道:“柔儿见多识广,我正央她给我想个法子,如何让公主和月儿早早生几个儿子出来。”

一言说出,三女脸上都如晚霞般红,叶柔大嗔:“你怎就没个正经时候?”

妙公主和楚月儿格格笑着,四只小手齐向他伸来,大兴问罪之师,伍封哈哈大笑,逃出厢房。

伍封将鲍兴、圉公阳、庖丁刀叫来,仔细吩咐晚间到落凤阁的事情,落凤阁这种地方,当然不能让楚月儿随去。

酉时过后,伍封带着鲍兴、圉公阳、庖丁刀和三十个倭人勇士,一齐出了盘门,径往落凤阁去。

人马到了阁前时,圉公阳和庖丁刀早依了伍封的安排,不知混到哪里去了。

伍封数十人向落凤阁而来,计然岂有不知道之理?他带几个从人在阁前等着,见伍封从鲍兴的车上跃下来,迎上笑道:“龙伯近来可好?”

伍封摇了摇头,小声道:“不怎么好,前几日遇到了刺客,险些送了命。”

计然满脸惊奇之色,道:“龙伯英雄盖世,是谁胆大包天,敢捋阁下之龙须?”

伍封哈哈大笑,心道:“这人主持风月之地,颇会说话。”他摸了摸下巴,也未曾觅到一根“龙须”,笑道:“在下的仇人不少,这‘龙须’早给人拔光了,是以刺客无须可捋,未曾得手。”

计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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