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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天下春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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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公主笑道:“我们怎敢呢?她有月儿为她撑腰,我们怕她还来不及。”

叶柔见伍封一脸疑惑,道:“其实是婢子缠着月儿,向她学习接舆先生的神剑。”

楚月儿道:“我看柔姊姊天生资质奇高,只怕是剑术奇才,这些天来她练得甚是不错哩!”

伍封奇道:“咦,我整日与你们在一起,怎会不知道呢?”

妙公主飞着白眼道:“你几曾整日和我们在一起了,一进这主城便整天往外跑。”

楚月儿凑过脸来,笑嘻嘻道:“公子,月儿近日剑法颇有长进,公子想不想与我比试比试?”

伍封愕然道:“你的剑术又有了长进?”叹了口气,道:“像你这番长进速度,恐怕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打的一败涂地。你们便在此等着吧,一阵间再考较你们四人。”

四女乖乖地答应,坐在一旁。

他们几人说话之时,公输问已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冉雍大是佩服道:“小人只想过九族合一,不类大将军连华夷相融之事也想到了,委实令人佩服。”

伍封叹了口气,道:“其实此事并非一日能成。就算玄菟、满饰及乐浪、索家能够合一,只怕心里那族与族之分也急切难消,只怕非二十年以上时间不可。华夷之分要消除,恐怕要更难一些。”

冉雍点头道:“小人也是这么想,不过事在人为,慢慢这么去做,未必不能成功。”

庆夫人却赞道:“那个吴舟我不怎么熟,原来是极为能干的人哩!单是他推荐一个乐浪乘来,便大有玄机。”

伍封奇道:“这有何玄机?”

庆夫人道:“封儿有没有想过,吴舟在你答应收索家鱼为将时,顺理成章将乐浪乘推荐给你,是何用意?”

伍封皱眉道:“乐浪乘是水战高手,我要对付徐乘,自然需要这种人才了,还有什么用意呢?”

庆夫人笑道:“表面上是如此,其实他这么做还有几个好处。你收了索家鱼,再收下乐浪乘,那是表示在你心中对夷人九族并无分别。还一个好处是,乐浪乘是乐浪声的兄弟,又是倭人武的女婿,你收下了他,便是对乐浪、倭人两族的重视,收一人而施恩两族,那是一举两得的事。”

伍封笑道:“原来如此。”

庆夫人又笑道:“其中最大的好处是,有乐浪乘夫妇在你身边,便如倭人族和乐浪族以子女为质一样,他们怕至亲有失,自是不敢与你为难。吴舟定是在想,如今你在莱夷,玄菟法师是你外父,小问又在你身边,玄菟一族怎也不会难为你。你再收下了索家鱼和乐浪乘夫妇,倭人、乐浪、索家三族的至亲都在你身边,既是家臣,又收人质之效,这三族自是不会与你为难了。吴舟这么做全是为你考虑,对你忠心耿耿哩!”

伍封目瞪口呆,道:“原来吴兄还有这种想法,我却没有这么想过。”

庆夫人道:“我看这些天吴舟还会向你推荐人手,只怕都是各族长的至亲,到时候你便一起收下来,不可误了吴舟这一番心思。”

伍封点头道:“我信得过吴舟,无论他心里怎么想,所推荐的人定会是我用得上的人才。”

冉雍叹道:“吴兄真是大不简单,如此人才真是难得。”

公输问笑道:“我看夫人更不简单。吴舟并未说过他的想法,夫人却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心思。”

庆夫人笑道:“其实,真正不简单的怕是那徐乘罢。”

妙公主在一旁听着,好奇道:“这与徐乘有何关系?”

庆夫人道:“徐乘煮盐采贝,这些东西终是当不得饭吃。这些盐和贝若要换取食物,便是找夫余贝田新这样的人。不过,如果任公子真是徐乘的女婿,那么这些盐、贝多半已私运到代国了。”

伍封等人吃了一惊,伍封沉吟道:“不错,代国地少民贫,赋用不足,这些盐贝正是其所需,恐怕当真如娘亲所料。”

庆夫人点头道:“徐乘数千水军,所能控制的岛屿有限,他掳走万余人,再加上其贼众,单是岛上垦出的田恐怕未必能足,多半还有不少拿到莱夷换取粮食。”

伍封心中一动,道:“若是如此,我们要破徐乘便有办法了。”

众人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愕然望着他。

伍封笑道:“徐乘的战船不能到陆上来,就算他派人混到陆上,终究人数不会太多,他同叶小虫儿结亲,恐怕与渔盐海贝大有关系。他们二处盗贼平日抢掠到不少赃物,恐怕得换成金帛吧?我看胡胜和许长蛇之处,没有太多的其它东西,金饼却有不少,这自然都是用赃物换来的。我看有这么大口来吃下赃物的,莱夷只有夫余贝和田新二人。”

庆夫人笑道:“封儿果然心思敏捷。你是想从夫余贝和田新二人身上,追出叶小虫儿,再从叶小虫儿着手,破徐乘的水军?”

伍封笑道:“我想是这么想,不过这得等春后再说。我先将水军练好,再行破贼。如今先扮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去惊动夫余贝和田新,以免打草惊蛇。”

众人见伍封以一知十,这番心计非同小可,无不佩服。

公输问笑道:“听公子这么一说,我便食指大动,恨不能立刻与叶小虫儿和徐乘大打一场。想来日后这一场破贼之战刺激得很,到时候万不可少了我这一份。”

伍封拍着他的肩头,大笑道:“问表哥是我的亲卫军统领,怎会让你闲着呢?”

众人吃过午饭,伍封见众人均忙,向庆夫人告辞后,带着四女出去。

伍封带着众女到了练武场上。

众亲卫军新入府中,自是忙着安排房屋住所,练武场上并无他人,只有伍封与四女坐在场边,四燕女站在身后。

伍封笑道:“先看看公主和迟迟的剑法,你二人随平兄练剑也有好些天了,练来给我瞧瞧。”

迟迟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只怕我的剑练得不好,你会见笑。”

伍封笑道:“我怎会笑你?你的歌舞绝妙,未习过剑术,剑术非你所长,就算练得不好,也不会笑你。”

妙公主与迟迟在场中使了一阵剑,伍封见妙公主的剑术长进不多,平启的御派剑术除了以前自己教过她的四招,其余的招式却一概未学会。迟迟的剑术看起来自然要比妙公主要差许多了,自是她自幼习舞,身手敏捷,平启所授的剑术在她手中,便如跳舞一般,看起来美妙之极,但用于临阵对敌却无甚大用。

妙公主和迟迟练剑回来,迟迟见伍封神色不虞,心下惴惴,小心问道:“公子,是否迟迟的剑术太差了呢?”

伍封道:“你的剑术甚是好看,日后就这么练吧。只是公主的剑术毫无长进,见了让我生气。”

妙公主笑道:“这可怪不得我,要不是月儿,我的剑术定会长进不少。”

伍封瞪眼道:“这与月儿有何干系?”

妙公主笑咪咪地道:“本来我想练好剑法,在你临阵之时好帮你的手,但你身边有了月儿这么厉害的人,我自然放心,也懒得去练剑了。”

伍封摇头道:“你整日便顾着贪玩,那怎么行呢?算了,剑术之道与人天生的体魄大有关系,你和迟迟都没甚么长力,不能持久,日后多多练些巧妙的招术,自保还是够的,不过我也没打算让你们临阵杀敌。平兄说月儿是‘天巴图’,是天生的勇士,你们若要练到月儿的本事,只怕五十年也不成。”

妙公主也无所谓,倒是迟迟颇有些泄气,伍封笑道:“迟迟,其实你的剑术另有一番妙处,你再练些时日,只怕能将天下间的剑舞之道发挥得淋漓尽至,成为剑舞的一代宗师哩!”

迟迟睁大了妙目,问道:“真的?”

楚月儿笑道:“正是,我刚才见了迟迟的剑法,便很想向迟迟学一学这剑舞,只怕舞起来不如迟迟好看。”

伍封大笑道:“你们各人有各人的妙处,月儿倒不一定非要学剑舞不可。”忽见叶柔面色苍白,静静地坐在一旁,心道:“此女自从与招兄一起来助我后,便没怎么说过话,整日象有心事似的。”问道:“柔儿,你在想什么?”

叶柔正在想着事情,微微一惊,道:“没什么,婢子在想月儿教我的剑术。”

伍封皱眉道:“柔儿,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俗礼,既然你让我叫你‘柔儿’,你又何必‘婢子’前‘婢子’后的那么见外呢?其实我本想如叫‘招兄’一样,叫你为‘柔姊姊’,但又怕将你叫得老了,你心里不悦。”

叶柔脸上微微一红,道:“既然公子吩咐,柔儿改口便是。”

伍封笑道:“这还差不多。”又道:“柔儿,我见你的脸色颇不好,是否有些不适?”

叶柔摇了摇头。

伍封见她总是有些心事重重,道:“奇怪了,我初见你时,你在子剑先生身边,常常是笑嘻嘻的,为何这些天来未见你笑过呢?”

楚月儿道:“公子这么说,月儿倒是想起来了,柔姊姊入府后还真是没有笑过哩!”

妙公主问道:“柔姊姊是否有什么心事?尽管说来不妨。”

叶柔叹了口气,幽幽道:“多谢关怀,柔儿其实没有什么。公子,柔儿这便去练剑,好不好?”

伍封点头道:“也好,我还从未见过你的剑术。”

叶柔走下了场去,左手拔出了剑。忽然一种森森的杀气从她身上弥漫开来,伍封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楚月儿,楚月儿摇了摇头。

伍封心中大奇,心道:“这种造势之法,我和月儿得孔子指点后才会用。子剑也不会此术,既然柔儿剑法非月儿所授,她又从何处学来?”

原来叶柔与楚月儿一样,也惯用左手使剑,只见她剑法恢弘,气派甚大,剑法中正气凛然,渐渐将剑法展开,她的步法另有奥妙,追形还影,捷若腾兔,将剑法运使得威力倍增。其剑法之中,兼有董门御派的守势,开山剑法的攻势,甚至还有伍封的“刑天剑法”、楚月儿的剑法中的一些凌厉招数,再加上正气浩然的剑势,使其剑法别具一格,威力奇大。她剑术之高,大出伍封意料之外。

叶柔使完了剑走回来,伍封见她使得力发,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赞道:“柔儿的剑法集多家之长,格外地与众不同,虽然暂不如月儿,不过比平兄和招兄的剑术还要高明得多了,他们二人定非你的敌手。唉,早知如此,这一路上便要柔儿多多地杀贼了。”

叶柔见他赞不绝口,也甚是高兴。

伍封道:“柔儿除了向月儿学剑之外,还向平兄学过剑法吧?”

叶柔点头道:“平爷教我的董门御派剑法,十分高明。除了平爷之外,昨天公输先生还教我法师家传的强身养颜之术,说能大增长力哩!”

伍封不料此女竟能得这么多人喜欢,授以绝艺,大是高兴,道:“奇怪的是,令师子剑先生的剑术如何未见你使出来呢?”

叶柔摇头道:“柔儿自小随父母练剑,师父说他的剑术未必胜过我家传的剑术,只是指点我剑诀要理,又日日陪我拆招,是以剑法虽然大有长进,却未学到他的剑术。不过月儿也惯用左手,与我相同,我才缠着要学她的剑术。”

楚月儿笑道:“其实柔姊姊的剑术造诣胜我不少,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发挥不到威力。我看柔姊姊的家传剑术,颇似公良孺的剑法。”

伍封又道:“我看柔儿最厉害的不在于哪一种剑术,而在于用剑的法子,凭你的用剑妙法,任何剑术在你手上都会厉害无比。奇怪,柔儿的剑术根基十分了不得,恐怕非子剑先生所能教出来。柔儿的弩箭之妙,胜过迟迟。我只当迟迟学箭极快,原来柔儿更快,不知是何缘故?”

叶柔道:“我自小便学过射艺和御艺,弓箭用得多了,学弩箭当要快些。”

楚月儿笑道:“原来柔儿还学过御艺,想来驭车之法与剑术、箭道一样甚是高明。”

伍封好奇道:“柔儿的父母理应是很了不起的人,不知是谁呢?”

叶柔脸色渐渐变得黯淡起来,摇了摇头。

伍封等人都心想:“此女心中定有许多难以遣怀的事,是以心事重重,不愿意将旧事说出来。”

伍封岔开了话头,道:“月儿,你说你的剑术颇有长进,使来让我瞧瞧。”

楚月儿笑嘻嘻走到场中,使了一会儿剑,伍封见她的剑术虽然仍是如空山灵雨,却将董门御派之技完美地融于其中,使剑术攻势不改,守御却极为严谨。最为可观的是她竟然将伍封的“刑天剑术”中凌厉精妙的招式选了二十余招适合她用的融入剑法,使剑术攻则如电射雷击,守则如铜墙铁壁,加上她轻盈莫辨的独特身法,在倏来倏去的行走间使出来,配合老子的吐纳术,当真是威力无限。

楚月儿走回来,见伍封依然是目瞪口呆,偏着头得意洋洋地道:“公子,这剑术如何呢?”

伍封瞠目道:“你以前的剑术临阵决机甚是厉害,但不足与高手相抗,如今剑术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朱平漫活了过来,只怕也非你敌手!孔子所授的剑术肃正造势之法,看来无甚招式,实则将剑意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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