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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问情道-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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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景象,再想到那枪刺入人体时的惨状,身体不由得一颤。

在梁上跃动攀附的云枫越打越有气,虽然那杆枪很是厉害,但是还是拿他没有办法,不想被纠缠的云枫退让倒助长了参不归的气焰。

横梁再有一条被挑断,木屑遮掩了云枫的视线,心中无名火起,一记圆月杀出手,“叮”的几声,两人再次落地,淡薄的木屑雾被风吹走,血经手而流,沿着枪身直到枪尖,滴下,散点,愤怒的参不归恨恨地瞪着云枫,把冰刃拔出扔碎在地,疾点手臂穴道,鲜血没有在流出,但是厅堂里的气氛中却加上了一层血腥的味道,水无情冷冷一笑将剑指向说道“秘籍拿来,否则…死,昨天喝的参茶好喝吗,我可是特别为你加了东西。”

一副宁死不屈样子的段学豪气地说道“人固有一死,早死是死,迟死是死,只是时间不同罢了,要杀就杀何必多费唇舌吓我,我是不会将那东西交给你的。”

愤怒的脸泛出猪肝色的水无情冷哼一声做出举剑状,忽然一笑将剑放下,奸笑道“段学,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怕不怕我的好女儿也步你的后尘呢,不,是快你一步才对,那参茶好象是她先替你尝了味道的。”

脸色发青的水柔慌张地看着水无情说道“爹爹,你怎么把我也算计了,快点把解药给我,我还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水无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对不起了,我的宝贝女儿,相比于魔道轮回秘籍,你的价值远远低于,所以,你自己明白。”

水柔的脸色顿时泛惨白色,木然地靠在段学的怀里,脸上泛着心痛之色的段学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好,你赢了,你为非也就是想要,那一份东西罢了,把解药给她吧,那份东西的存放处我自然会告诉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好,我信得过你,宝贝女儿,你嫁了一个好男人,这药给你”水无情大笑道,随手将药瓶抛给水柔,水柔接住药瓶后将药瓶抱于怀中嚎啕大哭起来,段学轻抱一手扶其发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哭。”

“段学,将存放那东西的地方告诉我吧”水无情冷笑道,段学淡淡笑道“那东西就缝在西南那一间小厨房的菜谱内,应该是最后的十多二十页。”

一瞬间段学定住了嘴形,水柔一拔瓶塞将那瓶中药液尽数倒入段学的嘴里,一托下巴,喉头一咽,药液尽数入胃,水柔破涕而笑,解了段学的穴道,淡淡笑道“这样便好,这样便好,没事了,”看似彬彬有礼的段学推倒水柔就扑上乱亲一通,云枫假以袖子遮面说道“肉麻死了,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要亲回房再亲热,羡煞旁人来了。”

“看什么,这里是我家,我想怎样就怎样,你管得着吗,真是的,多管闲事,扰乱气氛”段学朝云枫喝道,一时间云枫哑然无语相对,参不归拔枪起刺,感觉到危 3ǔωω。cōm险的云枫急忙回头以珑玲挡止,不久,水无情再一次回到厅堂,身上血迹斑斑,脸上多了一条大痕,那把锋利的剑也变得凹凸不平了,随其后从侧门走出的正是给云枫开门的老翁,只是那张老脸上多了杀戮之气,狰狞了不少。

参不归见之也停下了枪势冷冷地说道“胡方,你还没有死,好,我再杀你一次,看你还死不死”转向再起枪,连刺而去,胡方淡笑从怀中拿出一个破旧香囊说道“这是菲的遗物,你收下吧,”参不归疑而以枪刺挑,举手接住香囊按于怀中,脸上热泪盈眶,一瞬间又恢复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胡方苦笑一声说道“不归,阿菲当年的死的的确确不是我造成的,正如小段的真父母一样,都是由某两个人亲手布局,其余几个有秘籍的人间的争夺都是他们其中的安排而已,你想想我有什么可能去对阿菲下手,当时她又有了身孕即使我再怎么妒忌他跟了你,也不会对她下毒啊,还记得当年你我在望夫石上决斗时所说的话吗,绝不纠缠。”

参不归顿了顿,连连后退,一脸懊悔而又彷徨不知所措,此时的段学也回过神来问道“师傅,你说什么真父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胡方一脸回忆的样子说道“还记得那天你将我从大街上就回来的吗,那天的天气真是很冷很冷,你的父母也就是你那未死的父母来到我房来看望我,我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身怀有魔道轮回的功法在身,关于感应这事我也曾告诉过你了吧,当时你的父母搜遍我的全身都没有找到那一份东西,于是就让你来服侍我,让我感恩而将衣钵传给你,然后让他们容易得到那一份东西,接着到了你八岁那一年,他们便齐齐装病借而躲避他人,顺便在外找到你真正的父母,以不明的理由是使得你的真父母愿意假装成他们的样子来照顾你直至水柔嫁过来,那时开始棋盘上的棋子便再一次开始下了,对吧,段明锐和夏雨,两位应该出来了。”

“胡方啊胡方,到底是智多星胡照的后代,你祖先有本事连攻下百余座城,你也不差,一下就点破了我们布下了接近三十年的局,不错不错,不过让你点破了又能怎么样,今天你们全部都要给我死在这里,好儿子,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这个大厅的墙壁上早就涂满了紫介玉香粉,”一身材欣长而作书生打扮的男子笑道。

段学黑下了脸说道“八湖挂心草,二者皆无毒之物,但是一旦两者混合后即成一种剧毒,武功越高,中毒就越快,解药是天中山上一种名叫莎猪草的植物,但是这里离天中山岂止千里,一日之内中毒者若无解药则全身溃烂而死。”

“果然博学多才,不愧为娘的辛苦培养,但你也只能够聪明这一回了,好吧,慢慢享受死亡前的蚀骨之痛吧,我们会好好欣赏你们死前的惨状的。”

“哈哈哈哈,真是精彩的结局,三十年布下的棋局就是为了几把废纸,其实那十份秘籍我一早就整理好了顺序,不要真本也无所谓,不然我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双脚难支而又瞎了一只眼”段学凄凉地笑道,段明锐以及夏雨眼闪寒芒齐攻而去。

一支红色令牌状的气劲从段明锐的手中拍出,而夏雨则拍出一支蓝色令牌,段学摇头而拍出两掌,红蓝令牌皆被吸入两掌之内,片刻之后两只两支令牌从那两只手掌中飞出,而形状更为具体真实,见状的两人各出两掌拍挡,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质量强于数量的理念,中牌的二人摔跌在地上吐起血来。

“怎么样,这就是魔道轮回中的李代桃僵以及去秽留精,学会这两大奇招的代价就是付出自己的两条腿,那本秘籍并不是整套的魔道轮回而是其中的一册而已,有一册应该藏在那四派自以为是嫡传门派的四卷羊皮卷内的宝藏中,若没有那一册就练这一册无疑是举火燎天玩火自焚”段学淡淡笑道,一脸焦急的云枫说道“喂,还不快点让他们拿解药出来,罗嗦什么。”

“解药?需要么?在进厅之前我就已经在轮椅内点燃了莎猪草叶了,所以说不需要解药啦,倒是那两只黑手有难了”段学淡淡笑道,但在云枫眼里到有些阴谋的意味,暴怒的参不归挥枪直攻向段明锐夫妇,而水无情见势不对欲走却被胡方拦住了,顿时打了起来而作为旁观者的云枫则轻松得多。

墙塌柱倒在所难免,那枪芒在墙上梁上刺了不知倒多少个洞洞,或被剑斩或被气劲所爆开,顷刻间好好的一间厅堂就成了马蜂窝,四处透光不单只,被风一吹就有点儿摇摇欲坠的感觉,任场上之战如何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精彩绝伦,都无法撼动云枫那颗想要走的心,但是他现在却走不了,是因为不能去,因为那正门和侧门正是战况最为激烈的地方,走进去被人砍两下或者刺个对穿,那时候可就不好玩了,分分钟可能有机会下地狱和阎罗王的女儿谈情说爱,在阳间他还舍不得离开。

两声大爆响之后那段明锐倒下了,夏雨倒下了,参不归倒下了,水无情和胡方也倒下了,云枫拍起手掌说道“好好好,应该死的死光光了,不该死的活了下来,雨过天晴,一切都结束了,段兄,我不阻碍你和你夫人谈情说爱了,再见,不,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否则又让你带麻烦给我。”

“云兄,等等,不要回头,事情还没有真正结束,你这么一回头我俩可就真的死定了,其实他们之中还有一个人没有死,那个杀我父母的真正凶手也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对吧,师傅,城外的那些人恐怕已经全部死在你的掌下了吧,只要再解决掉我俩和云畅以及风门门主、风门传人,那世上就不会再有人知道关于十籍之事啦,师傅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开宗立派,成为黑道枭雄的一员,接而壮大实力与白道相抗,统一黑道,夺取四卷羊皮卷,成天下第一高手,再渗透天下,将天下收于掌中,为万人之上的君王大帝”段学苦笑道。

“好好好,真不愧为我的徒弟,真是知道我的心意,看来今日之事也是你所布之局,可怜那段明锐夫妇自以为聪明,殊不知已落入你的局中局成为棋子,只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你怎么怀疑上我的,我已经装扮得很完美了”胡方冷笑道。

“是的,你的确是装扮得很完美了,但是只要是人就会犯错,当年我亲父母死之时你应该比我迟知道迟进房看才对,但是你跟着我进房前时的衣服上却有我父母房内所烧青华檀烧时所飞的细粉,而全府上下也就只有我亲父母那间房内有青华檀,还有一点也是你最大的破绽的一点,就是你眼神,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和你淡泊的言行不一致”段学淡淡笑道,眼里迸射出一种骇人杀气,胡方奸笑起来,一块瓦片从梁上坠下,在他的脸上摔破。

“哈哈哈哈,老天都要收你,让你笑得那么奸诈啊,活该你倒霉的”云枫捧腹大笑,一时间胡方脸泛狰狞之色骇人非常,如同一只刚刚从油锅里捞上来的恶鬼。

“镇天令”胡方怒吼一声,两支巨大的一红一蓝令牌推飞向云枫,见过那小令牌威力的云枫又怎么会蠢到用身体去接,当然是躲闪到一边啦,坐于轮椅上的段学在付出吐一口血的代价后以李代桃僵反了那一招回去,胡方冷冷一笑推出手,四只令牌撞在一起,气爆掀飞了半烂的桌椅。

“万千鬼爪”胡方冷笑道,那桌椅泛着青黑之色直撞向两人,有铁轮椅为盖的段学立时转身缩头,桌椅撞在铁轮椅的背上竟然发出了金铁交鸣的声音,而云枫借着云影风身闪避,自然很是轻松,不过对那陷入地的木质桌椅很是吃惊,于心暗道“那魔道轮回不愧为魔道第一武学,招招奇强,要是让那桌椅来上一下,可能不用走出那个门了。”

招数尽使的二人丝毫奈何不了对方,但那胡方也奈何不了两人,倒也勉强打个平平,越来越多的梁条被拆毁,那墙已残迹斑斑,不断有瓷瓦落下,地面就更不用说了,一片狼藉,好像那风蚀了近千年的老屋之地,坑坑洼洼的,与今朝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大汗淋漓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后点点头再次攻上,圆月杀再一次出了手,八把凌厉的冰刃弯转而去,细小的冰针直射如同那蜂尾针一般,胡方不屑地冷笑,再次使出天魔护体,冰针和冰刃触及其身立时碎掉,近了身的云枫以珑玲直刺,胡方蔑然一笑以气劲击向云枫,感觉到不对路的云枫马上改刀向,消减了劲气威力,想要再一次出刀的时候拿来至胡方的拳头却已打至,无奈之下的云枫唯有和他较量拳脚功夫。

与胡方近身比斗的云枫看看守住了防线连一点儿反攻的时间都没有,至今云枫才明白到为什么“削云”里没有近身的招式,使飞刀者与这专修拳脚功夫之人近身搏斗简直就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要不是有段学从旁协助,恐怕他现在已经挂了几十次了,转刀反收而挡,拳影瞬间及至,非击于手而是化爪拈珑玲带开,不想失去武器的云枫挥起右拳直打向胡方的右肩,胡方以另一只手挡接,膝踢向腹,胡方依然不惧硬以护身真气抵挡,踢上,如同踢到钢板一样,痛感使得云枫稍微清醒过来,见云枫眼里澄清了不少的胡方立时推压而去,以云枫的拳力竟然也不是他的对手,珑玲刀锋直取云枫的心脏,段学饱含真气的手掌引向胡方的脊背。

天地灵气尽聚于手打在胡方的身后,脸上泛着邪笑的胡方丢扔开云枫,一脚加上云枫飞得更远了,见击在胡方身后无效的段学打算要退却的时候胡方回过头去连发镇天令,段学抵挡不了被打得吐血飞离轮椅,胡方踏上轮椅借力而飞,一个特别小巧而精致的由真气天地灵气凝聚成的令牌直飞向段学的前胸。

一条人影从旁飞出紧护着段学的身后,不用说自是水柔,眼见即将香消玉殒的时候,珑玲先一步贴上的背部,镇天令击中了珑玲,强烈的气爆产生,那本应光洁的后背被爆的皮肉翻起,鲜血淋漓十分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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