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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优秘辛之情侣档-第5章

小说: 男优秘辛之情侣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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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不是来探病的吗?来帮我上药啊。」阿郁趴在那里,侧头望着孟森,露出一只湿润色气的眼睛。
「你……」孟森真是拿他没办法,这个家伙,这么勾引他。
「来嘛,药膏就在枕头底下,去拿来。」阿郁用脚趾摩擦着他的膝盖。
孟森依言摸进了枕头底下,但是只摸出一支柠檬味的润滑剂和一副跳蛋。
「你告诉我这两个哪个是药膏?」
阿郁闷闷地笑着:「哪个都是药膏,都可以塞进身体里呦。」
「他们……会不会回来?」孟森也动心了,没什么比喜欢的人主动勾引更惹人悸动了,何况对方还是阿郁。
「放心吧!」见他松口,阿郁活鱼似的弹起来,立即衔住孟森的舌尖,身体紧紧贴近对方怀里,止痒似的磨蹭起来,「反正……他们也知道我什么货色……」
「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阿郁的声音模糊低哑,在亲吻的间隙不耐烦的解释道:「他们当然知道我拍片的事……也知道你,毕竟我们都是『大明星』呢……」
「所以,他们对你不好?」孟森攥住他的手。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别废话了,快来吧——」阿郁灵活地扭了扭腰,松软的薄棉睡裤不知何时褪下一半,露出白皙的腰间和冒头的性器。
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阿郁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卖力,而且投入。他主动坐上孟森的腰,在基本没怎么扩张的情况下便把孟森的性器含到最深。上下晃动身体时,他闭上眼,像是沉醉其中的仰起脸。
在肉体上,孟森当然是舒服的,难得阿郁没有叽叽歪歪地跟他废话,但不知为什么,从心理上他舒服不起来。
他觉得坐在自己身上狠命摇动身体的阿郁并不开心,至少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像是……把它变成了酷刑,一种用肉体的刺激麻醉心智的酷刑,而孟森的那根恰好成了刑具,在心爱的人体内左刺右突着。
这样想的孟森,无论如何也激动不起来。
「你今天怎么回事?」努力寻找最佳角度的阿郁忽然停下来,眯着眼埋怨道。
「我也想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爱啊。」阿郁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我没感觉到爱。」孟森说。
「靠。」阿郁一抽身站起来,「不做算了。」哼完这一句,他背对孟森盘膝坐下,显见是生气了。
「喂。」孟森拉了他一把,没反应。
孟森又凑近去唤,「阿郁?」
只见阿郁低头耸肩,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原来竟自己低头用手弄起来了。孟森最了解这个搭档,他是宁愿不射也不会委屈到自己用手的。
孟森一把将他扯过来,面对自己摆好姿态。
阿郁正弄到兴头上被打断,立刻瞪起眼睛嚎起来:「干嘛?!」
孟森没答他,迳自埋下脑袋,将那正在勃发之势的阴‘茎尽根含进了嘴里,然后口舌并用,叽咕叽咕的咂出了水声。
于是阿郁这句怒吼便岔了音,末尾的惊叹号憋在嗓子眼变成了欲说还休的删节号:「干嘛……啊……」

第四章

阿郁射在了孟森嘴里,还是一个深喉,孟森含着那口白浊抬起眼,正好把阿郁高潮时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你今天状态也不对啊。」漱过口后,两人情绪都平息下来,孟森对瘫在床上的阿郁说。
「……」
「和那个玩意有关?」孟森试探着问。
「没有!」阿郁抢着答。
「是吗。」孟森心里差不多有了谱。
从一开始就觉得那东西有古怪,就算是因为主人长期不回来,为了防尘而罩上白布,但现在人都住进来好几天了,为什么白布始终没有撤下?
刚才借着在窗口吹风的机会,孟森注意到,白布上并没有积灰,那说明其实还是有人偶尔把白布取下来过,阿郁又很「怕」自己接近这里,这东西对他一定很重要,但又有点碍眼,所以平常要自欺欺人的把它遮上。
又想起自己刚进门时,阿郁在玄关不太熟悉的寻找鞋柜的模样,孟森便脱口问道,「他们是不是虐待你?」
「你在说什么啊?」
「漠视也是一种虐待。」孟森说着站起身,径直朝覆着防尘布的物体走过去,「你现在住在这,还蒙着这玩意干什么?!」
「孟森!」
不见天日的东西随着孟森大手一扬暴露出来。
白色的布单徐徐滑落,孟森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阿郁的卧室里看见这么一样物事。
那是一架三角钢琴。
「哇哦,贝森朵夫的白贝壳?」孟森抚摸着上面的原木色名牌念道,「你会弹钢琴?」
「把它盖回去!」阿郁把头转过去,看也不看的喝道。
孟森挑了挑眉头,却没有照做,而是用手指在琴键上抚了一下,哑然无声。
「坏了,被我砸坏的。」阿郁的声音有些哑。
孟森面上的惊愕之色更深了。
贝森朵夫的手工三角钢琴,连他这个音痴都晓得其价值,可就这么打开着,即使蒙了防尘布,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也还是积了不少灰尘。
他这才注意到,钢琴的另一侧上有明显的砸痕,是毁灭性的一击,连琴胆都暴露出来,这是任何一个会弹钢琴的人都不忍见到的事。
而且还是被它的主人亲手施为。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把它遮上!」阿郁忍无可忍的又嚷了一声,他暴躁的用被单裹住身体,背对孟森猛力揉捏着额头,「我不想看见它!」
那为什么还把它留在卧室呢?
这是孟森心中的问题。
还是说,这就是你不常回家的原因,孟森没有多说什么,他扯起地上的白色防尘布,再次一古脑的罩上那架昂贵的,破损的钢琴。
阿郁这才感觉好过一些,朝孟森招招手,用另一只手扯开刚刚裹紧的床单,露出才发泄过的身体,哑着嗓子道,「过来,孟森,你刚才都没爽到,我们再来一次吧!」
阿郁在床上做出各种撩人姿势,孟森的身体很快再次激动起来,但阿郁这回的情形却比先前还糟,刚才最起码还插入了,这回可好,孟森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臀部,就能察觉到他的肌肉绷得死紧,这是本能上的抗拒。
孟森迟疑了一下,但是阿郁却不耐烦的催促他,「进来吧。」
孟森用手指爱抚他,帮他扩张,但那隐秘的入口却依旧夹得死紧,即使孟森勉强插入了,阿郁也没有露出兴奋的意思,反而一副痛苦得无法忍耐的样子。
孟森说什么也继续不下去了,草草退出之后,自己用手迅速解决了,用纸巾擦着湿润的前端时,偏着头,半调侃道,「我看它对你的影响,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啊。」阿郁正气喘吁吁的仰在床上,胸口都是滑腻的冷汗,听到这话脸色就更难看起来,「和那玩意无关,是我自己今天状态不好——」说着就负气的揪了自己下体一把。「哎,你这是干嘛!」孟森忙按住他的手。
但还是慢了半拍,阿郁被自己揪掉两根耻毛,痛得直吸气,一面没好气的呛道,「都是你,谁让你没事去碰那个——」
「那谁知道钢琴会让你阳痿啊。」孟森懒洋洋的回道,又抽了几张纸巾,把对方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还帮他穿上裤子,「不如我们来聊天吧。」
「我他妈不想聊天!」
孟森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道,「阿郁,你知道我去星联盟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
「我原来在一家私人储蓄所工作。」
话题转换太快,阿郁不由得皱起眉,嘴里倒不那么嘟嘟囔囔的了。
「那家储蓄所真的非常小,它的位置也很偏远,除了在附近办公和居住的人外,基本没有接过什么大笔生意……」
阿郁不明白为什么孟森会和他说这个,做他们这行的,通常不会向同事坦诚自己的过去。
演员们大多是几个场子互串,还有暑期工,大学生临时掺上一脚,所以一切「搭档」都只是临时的,即使上一刻还抵死缠绵,下一刻只要导演喊停,便立即起身穿衣,多一秒钟都不耽搁,有时一场轮奸戏一个人要被十几个人轮番插入,互相连名字都不知道也再平常不过。
因为阿郁和孟森是「情侣档」的缘故,所以和那些人不同,私底下虽然已经约着做过无数次,但那也心照不宣的被彼此认为,只是在为下次合作打预备战而已。
而如今孟森又已经淡出,就更不该再和阿郁牵扯不休,否则「洗白」的路程将很艰辛。
可第一个打破这既定规则的却是阿郁,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受了委屈,第一个就想到和孟森哭诉,那个从没踏足过的记在演员联络簿上的地址,也不假思索的立刻浮现在脑中。
孟森的表情是陷入回忆的恬淡,他的声音也是平稳,不疾不徐的,「那天快下班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再准备拉下外面的卷门,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从街对面的箱型车上跳下来一个持着枪的男人。」
「啊……」
「对,他是打算抢银行的,拉下铁门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从里面将玻璃门按死,但是他竟抓住了我刚刚送走的那位客人,用枪指着他,把他的脸压在玻璃门上,要挟我。」
「然后呢?」
「身后店里的同事都在对我喊,不要开门不要开门——因为我们只是个小储蓄所,如果被洗劫,店长肯定会扣我们的薪水,可是那个人就被按在我的面前,隔着一面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他的额头被枪托砸出血,店里的人已经按了警钤,劫匪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我觉得他随时会真的开枪……」
阿郁捂着胸口一字一顿道,「你不会……没开门吧?」
「不,我把门打开了。」孟森看了他一眼,偏头扯了扯嘴角,「我不能忍受一个人在我面前活生生死掉。」
「呼……」阿郁拍了拍心口。
又听孟森接着说道,「但是劫匪冲进来后,却打伤了一位我的同事——那是个准备当妈妈的女人,她……流产了。」
「这……这不怪你。」阿郁不觉拥住他。
孟森的手已不知不觉攥成了拳头,表情也不再平和,「在那之后,我发现我不能胜任那里的工作了,每天快到下班的时间我就莫名的恐惧,我不敢接近那道卷门,总觉得随时会从某个方向扑来一个人,然后继续有人受伤,流血……」
「哦——孟森,」阿郁把脸贴在他的锁骨旁,柔声道,「所以之后你就去拍GV了?」
孟森抬起头,很无奈的,「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阿郁歪着头,「我有在安慰你吗?」
「哼,算了,」孟森放弃和他争论,「没错,之后我就去拍GV了,不过,」他正视阿郁,「告诉你那件事只是想说,人都是脆弱的,恐惧也是与生俱来的,是我们保护自己的天性,但如果始终不去面对的话,它会像蘑菇一样越长越大。」
「蘑菇,是指这种蘑菇吗?」阿郁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孟森的裤头。
「但好像你被它影响的,只会越来越小呢。」孟森也毫不示弱的弹了弹阿郁的胯部。
阿郁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他推开孟森的手,「刚才说的那些事,不会是你编的吧?」
孟森抱住手臂,「不信你可以去问殷律铭,就是负责你案子的律师,不过和他说话是按分钟计费的。」
「为什么问他?」
「因为,被歹徒按住的倒霉客人就是他啊!」
阿郁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索这件事的可信程度,过一会后,他不太确定的问,「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克服那种恐惧了?」
「你说呢?」孟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名牌,上面刻着:4号营业员孟森。
「这么说,你说在银行工作,就是那家小储蓄所?」
「当然不,人往高处走,这家是很有发展的大银行!」
「哈哈,瞧你,说起大银行,兴奋得脸都红了——」
「可不是,我是很有事业心的啊,话说回来,」孟森忽然静下来,「阿郁,说说你吧,讲出来也许就不那么可怕了。」
「谁说我怕了?」阿郁打断他,喘着气,「我只是……只是……不想再回忆一遍。 」
孟森牢牢盯了他一会,率先转移话题,「那好吧,我不问了,下个月,天堂鸟有个party,一起去吧?」
「天堂鸟,那是什么鸟?」
「其实是一种花的别名,盛放时的形态很像一种鸟……咳,我说这个干什么。」孟森及时打住话头,「就是一个酒吧,很有意思,一起去玩吧。」
「酒吧……」阿郁皱眉思索了一下,又看看孟森,只见对方深沉的眉目之间难得露出一点活泼的期冀之色,便点了头。「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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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到达约定的日子,阿郁站在美丽的白色建筑物前,怎么也迈不动步。
「是的,这里就是天堂鸟。」孟森在旁边答。
阿郁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骗人!你还说是GAY吧!」
「怎么不是?」
「看起来不像啊,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是教堂——」
孟森笑了,「好吧,它的确很漂亮。」
这栋名为「天堂鸟」的建筑十分美丽,它有着白色的高大外墙,窗廊上装饰着繁琐精致的桐木雕花,曲曲折折讲述出天使和玫瑰的故事,每一扇歌德式彩绘玻璃窗下都悬挂着一盏巨大的马灯,在静谧的夜里散发出橘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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