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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精选代班老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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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吗?我很期待接受你的指导呢!”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似乎开始迷恋他的味道,如果不是为了达到目的,她可能因此忘形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如果他知道她正在利用他,她直觉肯定他绝不会放过她。
  她下意识捏了自己一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夺去心魂,他有一股神秘的气息,是她目前尚不知道的领域,可是她不打算了解,因为今天以后,她和他碰面的机会等于零。
  由何远寿逐渐软化的态度看来,她可以确定自己离成功非常近,近到不需要炼居人来配合,她也可以教何远寿放弃要她认祖归宗的决定。
  所以,她很大方地拿出那张宝贵的底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我很仁慈的,当初只将照片发给新闻社,没有给杂志社,现下既然你守信找上门来,我当然也要履行承诺啦。”
  他眯起眼,锐利的目光探入她的眼,对她眸底的清澈再次感到熟悉,他梭巡着记忆,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不懂他现在又傻呼呼的原因是什么,只觉得晃着底片的手很酸,而且暗忖他不是想要拿回底片,为什么不拿呢?
  “你不要啊?”她很意外,“不然,我拿回家珍藏。”
  突地,他的动作吓住了她,他的大手勾起她的长发,在空中将其甩下,使她的长发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你的头发是你全身上下最真的东西。”
  “你!”她顿时不知如何接口,太突然了,他为何要这么说?
  见她脸上出现惊惶的脸色,他笑了,意味深长地笑了。“怎么,舌头被狗吃了?我正在习惯你的追求方式呢。”
  这,这男人,她不该轻视他的,可是,他那两道冷芒又好像已看透什么似的。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看出什么的。
  “什么嘛!”她又往他身上一扑,但这一次他没有反抗,反而抱住了她。
  她迅速稳定自己的心跳,嗲声道:“希望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接受我喽?那真是我的荣幸啊。”
  睇着她欺近的浓妆小脸,他依然无法习惯,而且何远寿的抱怨话语犹在他耳边,他现在非常有兴趣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叫我配合演出刚才的戏码是为什么?”
  她有些意外,“你、你想知道?”
  “可以这么说。”
  她虽不认为有向他交代的必要,不过享受着躺在他怀中的感觉,她似乎有种被催眠的迷思,男人啊,他也许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可惜她无福消受,在她的认知里,谈情说爱只是绑手绑脚的束缚。
  目前她不需要,所以,她得先放弃他。
  想让一个对她感兴趣的男人反感,她可是个中老手,脸一仰、玉手一伸,她毫不客气勾勒着他俊美的轮廓,用一种连自己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娇音说:“那是借口啦,我当然不希望我们是在演戏啊,傻瓜!如果我不那么说,你还会对我有兴趣吗?”
  他还是无法习惯她身上过浓的香水味,于是在抢过底片之后,难掩嫌恶地推开她。“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的放手同时让她松口气,但她仍乘势趋上去,“别这样嘛,我现在有时间,可以多多了解彼此哦。”
  他忍无可忍地闪过了她如恶虎扑羊的姿态,头也不回离开,他同时感谢大雨让他清醒,也为自己刚才冲动的举止感到不解。
  手中虽依然有着怀抱她的触感,但在她追出来之后,他仍没来由的感到作呕而加快离去的脚步。
  “别走嘛。”她唱作俱佳地想挽留,熟知他却愈走愈快。
  很遗憾他没有看见她偷笑。
  置身雨中,在享受成功逼退男人的快感后,她的心头却有股莫名的失落感,望着他消失的街角,她叹了口气。
  也罢,今天以后,这场游戏她更可以确定不用再玩了。
  炼居人在艺能界的地位她很清楚,否则她也不会选择他作为终结游戏的主角,虽以她胆大妄为的举动看来,明眼人都知道她刻意在惹事生非,可惜一旦惹上他,他绝对会让她得到报应。
  对身处艺能界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封杀他们生存的空间还要来得残忍。
  她确定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封杀她。
  第四章
  电视台里,正沸沸扬扬传着炼居人昨天到访时造成骚动的消息,以至于今天天南星受访的内容有偏题现象。
  昨日配合演出肥皂剧非他所愿,因此谣言四起造成他极度不悦。
  他一向尊重媒体,因为他们是他旗下艺人生存的重要推手,可是他们却将对昨日之事荒谬的猜测迅速印刷成杂志出版,除了佩服台湾媒体人的手脚,他只能将休息室里的一本本杂志丢入垃圾桶藉以泄愤。
  因为他一向平静的生活现下却为了裴珺这女人出现改变,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沉稳的脾性也困为她而无法得到控制。
  他不喜欢陌生,更不希望这股陌生的情欲侵入他的内心。
  “这么生气?”一道勾魂的娇音传来,门边斜倚的娇客正是令他心烦气躁的始作俑者。
  裴珺瞥了天南星这三个男孩惊讶的脸孔,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哇,你们好呀,辛不辛苦呢?”
  “出去!”炼居人拧起眉低吼着,心想台湾人都这般无礼吗,还是只有她?
  其实裴珺亦不是很愿意,若不是何远寿的临时提议,她也不会迫于无奈来到这里。
  “生什么气嘛。”她盯着炼居人可怕的表情吐舌,不畏惧地趋向前,“我们今天在同家电视台工作,我当然得过来和你这个爱人打声招呼喽。”
  爱人?他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不必了。”
  “别这样嘛。”她并不在意有观众在场看她对他调情,只不过她今天是有所求而来,所以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先支开这些大男孩再说。“各位弟弟,我现在有事要跟你们的軿家长隘谈谈,你们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
  弟弟?三个大男孩为这个称呼皱起眉头。
  “不需要。”炼居人厉声道:“这是他们的休息室,你没有权利要他们离开。”
  “哦?”她挑眉笑了,“那就只好麻烦你移驾到我的地方喽。”
  他冷冷一哼,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表明他的意愿,他何须受到她的摆弄,真是荒唐。
  她努努嘴,从他强硬的态度看来,知道应该是无法勉强他,所以她只好委屈一点了。“好吧,那我就在这里跟你说。”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请你出去。”
  自她进门起,休息室内便充满极为难闻的香水味,薰得大伙儿头昏眼花,而炼居人更是难耐地深锁眉头,只想要她快快离开。
  “不行。”她耍赖地学习起他上次的姿态,坐入最靠门边的椅子,为等会儿逃跑作准备。
  这女人!炼居人咬牙切齿之余,气急攻心地怒吼:“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就是有事才会来找你。”抓到机会她赶紧说道:“昨天你看到我生父了吧?”
  “生父?”闻言,他有着质疑,不懂她为何这么称呼自己的父亲。
  “是啊。”今天她算是客气了,平常她总是唤他何老先生呢,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经营东南亚的游艇生意。”
  “那又如何?”
  “没什么,他只是钱很多,最擅长用钱砸人。”
  “你是来跟我讨论你父亲的闲话?”
  “当然不是。”她自然地扯弄自己的长发,展现出万种风情的姿态说:“事实上,他很不满我跟随母姓,长年要我改姓。”
  他摊着双手,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你的家务事,与我何干?”
  “有的。”她促狭一笑,“很快就和你有关,我今天来也只是先知会你一声罢了。”
  “知会?”
  她不难想像他在知道何远寿的擅自作主之后会是啥模样,绝对想杀了她,谁教何远寿逼急了她,她才出此计谋。
  “是这样的。”她小心翼翼地说:“何老先生看到你之后很满意,认为我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与其要我改姓,他比较同意我改成夫姓。”
  “关我什么事?”
  她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退向门边,因为接下来的言论即将危急她的生命。
  “我不是说要追到你吗?昨天何老先生在鉴定一番之后,已经同意我嫁给你了。”
  “你要嫁谁?”充满英气的眉宇再度蹙起,冷然的质问声从他的口中逸出,他的呼吸无法平静,更不敢相信刚才听到了什么。
  “你呀!”这一次她可不敢发骚地往他身上磨蹭,因为他此刻正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她丝毫惹不起。
  天南星三个大男孩在看到炼居人可怕的神情之后,纷纷惊惧地找借口离开这个空间,只留下她和他独自楣对。
  失去观众的她顿时像觉得失去倚靠,整个人莫名惶恐起来,她一直都认为炼居人很特别,而且在属于他的私人领域里,有着她无法探究的一面。
  现在,她看到了。
  他在一瞬间逼近她,将锐利的眸光化成两把利刃,亟欲将她千刀万剐。“你再说一次。”
  “你、你先放开我。”她靠在门边,被他的壮臂钳制住,根本无法逃开。
  “我不管你在玩些什么把戏,但我是你玩不起的。”他阴鹜地说:“我也不管你的父亲答应与否,我没必要履行不是我应允的承诺。”
  “我、我也知道呀。”她往日的气势顿时失去一半,无奈地说:“可是何老先生已经向熟识的媒体记者吐露我即将订婚,新郎就是你的消息。”
  要她嫁人她怎么可能答应,可是事情几乎已到了她无法收拾的地步,她只好快找方法解决。
  “你说什么?”他盛怒地捏住她的下巴,不敢置信他,炼居人、闇鹰流的中忍、艺能界的超级经理人,现下竟然被一个艳星逼到快发疯的地步。可恶!
  她知道现在不适合卖弄风骚,可是她只能以这种姿态掩饰自己的紧张,她企图抚触他的胸膛,立刻遭到他狠狠推开。“你先听我说嘛。”
  他打断她的话,急忙问道:“媒体记者什么时候采访你父亲的?”他必须得先阻止新闻发布,否则一旦这消息公告天下,他更难杜绝攸攸之口。
  他抚了抚太阳穴,不懂他为什么要为这种是非头疼。
  “昨晚吧。”她也是从母亲的口中得知。
  他马上拨着电话,企图压下这未发布的不实报导。
  她知晓他神通广大,可是不论媒体记者发布消息与否,何远寿已着手印发邀请帖和电讯告知各大企业友人。
  “我来只是要和你商量解决之道。”她的行动一向让何远寿措手不及而龙颜大怒,却万万没想到这一次他的反应超乎她的预期。
  他正预备收线,因为电话彼端的人己受命行事,所以他可安心下来,不需要和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商量任何事。“我已经解决这个问题。”
  “我相信你可以压下任何新闻,但是这事不能草草了之。”对裴珺而言,何远寿丢脸事小,她的自由事大。“除非让我生父亲眼看到我结婚,否则他不会放弃的。”
  “你结不结婚都与我无关,再则从父姓本来就天经地义,何况他又不是十恶不赦的恶徒。”
  “你能体会跟一群老情妇争风吃醋,还有与一堆根本没见过面的兄弟姐妹争权夺利的无奈和辛苦吗?”她低喃几句,很无奈地退到墙边。
  他无法清楚听见她的低语,只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眸忽地变得黯然,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风采艳丽如她,怎会出现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她目前的心情写照,因为她虽奢望炼居人能再次配合她,但希望却是落空。
  她该怎么办呢?唉,她现在头很痛,是该再去找个“丈夫”来顶替炼居人,还是逃之夭夭?
  逃?对了!逃走的确是个好方法,但在这之前,她得先让自己从萤光幕前永远消失才行。
  “好吧,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她鼓起勇气靠近他,直认为她的生命中虽曾有许多过客,但他是唯一让她感到不舍的,她承认自己喜欢他胸膛的广阔、舒适和他给她的安全感,毕竟这是女人的奢求,也是她的期待。
  冷不防地,她又抱住他,享受着他的身躯带给她的温暖感觉,她意外地发现他对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总是反应不及,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品尝他的味道。
  在他想反抗的时候,她立即凑上了唇,而且还在瞥见他眼中的嫌恶时,坏坏地暗笑,她难得想吻一个男人,扣除上次不甚佳的经验,这一次,她坦诚内心的确是因为渴望才吻住他。
  他想推开她,但显然已来不及。
  他虽不苟同她轻佻的举止,而且她唇上难闻的唇膏味也令他作呕,但她唇瓣柔软的触感却在他心湖掀起波澜,让他不禁失神。
  可她的动作略显生涩却是令他深觉意外的地方,毕竟她不是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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