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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相忘于江山 完结+番外-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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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函琼心中恍然,难怪南无煌刚刚那副生疏又好奇的搭话,还美人美人的叫个不停。尽管心里知道,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忘记也好,免得我们四目相对无话可说。”玉函琼淡然道。
“玉函倧的事情我们确实瞒着你,但玉函倧杀他父母,屠我族人在前,你不能责怪他报仇。”曦雍劝道。
“你们瞒着我的不只是三哥的事情,还有鬼府洞天。”玉函琼说,“他早知道里面的秘密,十多年前就在寻找我,想将我活埋到那里,只是最后龙北渊帮他完成而已。”
“我不否认无煌刚开始寻你确实是因为鬼府洞天的预言,但是他之后真的爱上了你,他是因为怕你知道真相后害怕担心才吩咐我们不许透露的。”曦雍解释。
“三哥的事情也是因为怕我害怕担心才吩咐你们不许透露的吗?”玉函琼讽刺的问。
想起当初发现南无煌和管虎等人暗中书信联络,玉函琼就暗恼自己为什么没发现其中的猫腻。
“他是人子也是国君,其中说不完的艰辛和两难抉择都不是出于他的本意。”曦雍道。
“我只记得他答应过我和三哥冰释前嫌,他的保证我还记得。”玉函琼说。
“他确实骗了你,也利用了你,但上天也惩罚过他了,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如果我们没有在那海岛上找到他,他现在还是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外乡人,占着一亩三分地称霸王呢。”
“上天惩罚的是我,不是他。”玉函琼说到这里,眼中终于有了些异色,“他忘记一切,艰难、痛苦、挣扎、抉择,现在变得一身轻松心无负担,而我呢?那些背叛与欺骗的过往依旧历历在目。”
曦雍竟被他说的无言以对,气氛稍稍凝滞下后,曦雍再次开口。
“他既然忘记一切就更容易证明是不是真心爱你,他刚回来什么事情都不清楚,耀儿和洹儿也没见过就直接来救你,对于他来说,救玉函琼就是救一个陌生的人,尽管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一个时辰前我们在墓穴的甬道里生死一线,我亲看看着南无煌用身体给你挡下那些怪物的利爪,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他还是真心爱你的,不管是过去还是这次重新爱上你都是真真切切没有半点虚假。”
自己醒来后看见南无煌遍体鳞伤的模样又闪过脑海。
“我不相信背叛和爱情能共存,我不想再看见他。”玉函琼跟着乌央的身影来到山下路边,那里已经有马车在等候。
“那耀儿和洹儿怎么办?”曦雍只好搬出两个孩子。
“如果南无煌能大发慈悲允许他们自己选择,耀儿和洹儿一定会愿意跟我生活。”玉函琼站在马车边说。
“玉公子,请上车。”乌央打开车门。
他踏上马车又转身对乌央说,“将鎏国的江山给他们吧,如今天下能与龙北渊抗衡的也只有他们这些人。”
“一切都听玉公子吩咐。”乌央立刻回答。
就在玉函琼要进入马车的一瞬间,曦雍猛的从袖子里甩出飞刀朝玉函琼的方向丢去。
两柄合并的飞刀的利刃划过玉函琼耳边朝远处的树林中刺去,一柄击中空中的什么东西,锵锵两声响,和一个不同样子的飞刀一起落在地上,而另一柄飞刀直直飞进树木中,紧接着树林里一阵骚动,似乎有什么人中了暗器从树上摔下。
乌央也察觉到不妙,一把抓住玉函琼将他从马车上拉下。
树林里瞬间冒出二十几个黑衣人,个个身着黑装手持沁过毒液的兵器。
“是龙北渊的人。”曦雍看着那群黑衣人立刻判断。
乌央使劲吹了一声口哨,埋伏在周围的鎏国暗杀者立刻从暗中朝这些人发起攻击。
那些黑衣人没想到除了他们外竟然还有埋伏藏在这里,马上和这群人交战起来,但还是有一部分朝玉函琼逼近。
一路小心尾随在玉函琼和曦雍后面的南无煌看见有刺客对玉函琼不利,也不去管曦雍吩咐不能露面的要求,马上抽出狂狷剑冲过来,景衍、东贤等人跟在他后面。
乌央这边十几人不算多,但南无煌这边却有四十多人,加起来足足是黑衣人的两倍。
领教过这群黑衣人厉害的曦雍心中并没有因为他们这边人数占优势而放宽心,这些黑衣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先带函琼走。”
曦雍一把将玉函琼推给南无煌,玉函琼一个重心不稳跌进南无煌怀中。
南无煌看着曦雍朝他使了一个调皮的眼色,心中也一阵轻笑。
可曦雍也马上凑过来趁乱在南无煌耳边一语带过的小声说:“我在他手腕上抹了情花膏。”
南无煌听他说过这情花膏是什么东西,心中不禁责备他太乱来了,只是玉函琼因为周围混乱又忙着站稳,没听到曦雍的话。
“还不快走,十天后鎏国都城嵘繁的闻香楼汇合。”曦雍说完转身加入战局。
玉函琼脱身不得最终被南无煌揽在怀中,一个踏步轻功远去。

第249章 调戏美人
山坳的避风处,一间猎人用来临时休息的小木屋孤单的矗立在层层树荫下,拼凑在一起的木板墙之间还露着很大的缝隙,幸好这里的地势和植被可以遮风挡雨,不然摇摇欲坠的小木屋早就变得七零八落。
南无煌找到这里时发现怀中的玉函琼已经变得很不对劲,此刻正全身瘫软地靠在自己怀中,艰难的喘气。
“曦雍——曦雍对我做了手脚?”玉函琼声音颤抖,抓着南无煌的衣领质问。
“你怎么知道是他?”南无煌抱着玉函琼走进漆黑的屋中。
将玉函琼放在门边地上,从怀里取出火折子点燃,狭小的屋内立刻变得明亮。
“敢无所顾忌算计我的除了你只有曦雍和离歌,你什么都不记得自然是他。”玉函琼被靠门边。
“你如果生气我回去帮你教训他。”南无煌微笑着说。
简易的小木屋东西不多,除了一张砖石堆砌起来的土炕和相连的炉灶外就只有一只用来装水的瓦罐。
南无煌回到门边将玉函琼抱到土炕上,陈年不见阳光的单薄被褥散发着浓重的潮气。
幸亏段逯等人与他汇合后换了衣服,不然南无煌现在还真没办法找东西扑在玉函琼身子下阻断潮寒。
玉函琼看见他脱掉身上的大麾,支撑着挪到土炕里边。
“我不用你救。”他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地说。
“美人,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南无煌讶异于玉函琼的敏锐。
“贾长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给曦雍找来的情花膏专门对付离歌的不是吗?”玉函琼白了他一眼。
南无煌看的有点呆愣,玉函琼怨愤的目光在摇曳的火光中闪闪烁烁,红透的双颊上似如远山的双眉皱在一起,口中贝齿紧咬着嘴唇,艰难的呼吸从他口鼻之中传出。
不自觉的,南无煌手中的火折子掉落,滚进炉灶里,被潮湿的尘土弄灭,屋内又变成一片黑暗。
“你做什么?”玉函琼发现南无煌趁着黑暗侵到自己身边。
“角落潮湿,你会生病的。”南无煌将他抱到铺着大麾的土炕中央。
但是,放好玉函琼后南无煌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贴的更近。
“走开。”玉函琼冷漠地说,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就算口气再冷漠,说出来的效果也是大打折扣。
“你自己怎么散去药性?”南无惶的鼻尖在他脖子上轻轻滑过。
玉函琼身体一颤。
“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玉函琼倔强地说。
“你真是倔,和这张温顺的外表比起来一点也不一样。”南无煌轻笑。
“你既然已经忘记我,我们今日也算第一次见面,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无礼。”玉函琼努力推距他。
必须要让这男人离自己远一点,如果过去那些熟悉的感觉又回来,自己还怎么保持原本的冷漠与拒绝?既然心中已经决定和他再无瓜葛,恩断义绝,那就不要让关系变得亲密了。
“曦雍说我们以前就是爱人,你还为我生了两个儿子,虽然我不记得,但你这样理应由我来帮你不是吗?”南无煌在玉函琼拒绝他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已经褪去二人的衣服。
“我说过……不需要……你……”
“嘘——别说话。”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情欲的在玉函琼耳边响起,仿佛是引诱灵魂掉入深渊的恶魔。
黑暗中,南无煌心中遗憾没有光亮,身子下方的玉函琼一定美极了,真想好好看一看他情浓难耐的样子。原来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美貌不可方物的人儿,他现在十分渴望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和这位美人的点点滴滴。
玉函琼心中抵触的壁垒不知何时已经被打破,不知是出于药性的关系还是出于身体的记忆,玉函琼逐渐妥协在南无煌的热烈索求之中。脑中一片混乱,意识也随波逐流的沉迷。
清晨的阳光穿透层层树叶,星星点点洒在木屋门口的地上。
玉函琼已经醒来,浑身叫嚣的疲惫和酸痛也随着意识的清醒逐渐变得清晰,让人实在不想起来,连睁眼的力气都不愿意用。
但玉函琼还是睁开双眼,支撑着从土炕上坐起。
屋内只有他自己,南无煌不知所踪,但是他的大麾却温暖无比的将玉函琼包裹住。
与土炕相连的炉灶内正燃烧着木柴,热气驱散了不少屋内的潮湿。
玉函琼将这屋子的边边角角看了个遍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大的屋子一眼便能尽收眼底,想找东西简直是轻而易举,除非是南无煌将他的衣服藏了起来。
森林中的湿气透过木板缝隙吹进来,玉函琼下意识的将裹在身上的大麾攥紧。
喉咙干涩难受,腰部也隐隐酸痛,稍稍动了一下,英挺的俊眉就皱在一起。
炉灶边的瓦罐里是南无煌早上刚从溪边打回来的水,玉函琼挪动身体朝瓦罐凑去。
抬起的手臂伸出大麾,温暖的衣服顺着蜿蜒的脊背滑下一半,露出优美白皙的曲线,纤长如墨的发丝寸寸缕缕散到身前,伴随着从屋外透进来的星点阳光,吹弹可破的香肌玉肤越发的美。
这便是南无煌推门而入后看见的。
玉函琼的手还未碰到瓦罐,立刻缩了回来,将大麾裹紧坐回土炕最里边。
“我的衣服在哪里?”他不看南无煌。
“昨晚丢在地上沾了泥土有些脏,我帮你洗完晾在外边。”南无煌靠近,将刚考好的鱼递到他面前。
玉函琼没有接。
“你在生气?”南无煌问。
扭过头依旧不理他。
“我很好奇,我们既然是情人,你为什么还这么讨厌我,我以前做过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南无煌微笑的问。
见玉函琼的脸色变得刷白,南无煌知道自己问错了话。
将烤好的鱼丢在一边,他立刻将玉函琼抱进怀中。
“我不是要惹你生气,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如果我以前让你伤心过,你告诉我我该怎样补偿。”南无煌认真说道。
“你可以让人死复生吗?”玉函琼挣扎不开只好任由他抱着。
“我做不到。”
沉默。
“我害死过你在意的人?”南无煌问。
玉函琼不想在跟他说这个话题,他觉得心中阵痛无比。为什么忘记一切烦恼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如果失忆的人是我,说不定我们还能回到过去。”玉函琼淡淡地说。
南无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毕竟过去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饿了吗?外面还有烤好的鱼,我去给你拿。”
玉函琼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离开,心中不知涌起什么感觉,反正很难受。
南无煌回来的时候看见玉函琼又在费力的够着那个瓦罐,将插着鱼的木棍交到他手里后拿起瓦罐给他倒了一碗水。
“吃点东西。”南无煌看着香味四溢的鱼对他说。
“我不饿。”玉函琼想将鱼送回他手里。
“不饿也要吃,不然晚上你该没力气了。”南无煌吹了吹鱼肉,撕下一小块放进他嘴里,玉函琼没有躲。
“晚上?”
“你不知道吗?”南无煌反问,“曦雍说情花膏的功效很奇特,沾上的人会连续十天在同一时间发作,没有人帮着疏导会没命的,昨晚是第一天,还剩九天。”
玉函琼错愕万分。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骗你的,将我的衣服拿来。”
“是不是骗我今天晚上就知道了,不过你还是要吃些东西。”南无煌继续喂他。
“南无煌,你不要以为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为所欲为,昨晚我受制于你,今晚你想都别想。”玉函琼愠怒的说。
“那你怎么办?”
“不用你管,去将我的衣服拿来。”
“还没干。”
“无妨。”
“不行,你会生病。”
“不用你管。”
南无煌看着他嘴角轻轻上挑。
“有意思,美人脾气真大,可我就是不顺你的意。”
“南无煌,你——”
“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不记得,但我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身上的药性只有我才能帮你散掉,这荒山野岭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就算你百般不愿也奈我不得,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说是不是?”
南无煌蛮不讲理又霸道无赖。
玉函琼紧咬着唇,脸上一片怒意。
“比起过去更加不要脸。”他看着南无煌愤愤地说。
“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南无煌笑呵呵的坐到他身边,“我以前说过你生气时很好看吗?”
玉函琼披着南无煌的大麾朝床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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