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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覆云华·重生-第35章

小说: 覆云华·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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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执本是一个穷乡里的秀才,几次参加文试,俱都不中。后更是狠了心,干脆在洪京中落了脚,发誓定要考取功名。

而在龙越执政的第一年,这“云执”便立即通过文试成了举人。第二年。更是成了榜眼。这本是屡屡名落孙山之人,如何在两年间便取得这般成就?

李延还说道,云执是个浅显之人,喜怒皆形于色,内无城府,脾气暴躁。而后来的云丞相却如狡狐。

在初始之时,龙越并未将“云执”放入眼中。不过随意封了个闲职。名头好听却无实权。谁知即便如此,却能屡屡立功,这才一级级地高升,真正参与了朝堂之事。

而此后一年,“云执”俱都安分守己,确是像为洪噬鞠躬尽瘁,又有能有识的好官。而又恰逢朝廷用人之际,这才将之封为了丞相。谁料不过一年。竟是开始私下结党,敛聚横财。

应允了李延保其平安,又允诺了赠其千金,李延才愿意去试探“云执”一番。此番试探,总算是让那“云执”漏了马脚。

既已确认此“云执”非彼云执,那么这渐渐势大的云丞相又是何人?与前朝紧密联系,能拉拢这许多人为之卖命以图复辟之人,又有那刻有“司马”二字的腰牌……

便该是司马赫了。只是这司马赫究竟如何顶替了云执,而成了“云执”?寻出那司马赫的画像,再找画师添上胡须,竟与真正的云执像了七八分。如若再加上些易容术,便当真可以以假乱真了。

如此看来,云执的那些个亲属,也该是司马赫为了顶替之事,而下手谋害了。

而这一直顺藤摸瓜,才知司马赫竟与那日国乱之时,带走了纳兰复颐。而这纳兰复颐又在何处?不是未有怀疑过那云锦,只是偏生未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更何况,又有何人能在知晓侩子手已然盯紧自己之时,坦然自若,依旧随意走动来去?

这便才暂且让那云锦潇洒多些时日。

城墙脚下。聚集了众多百姓。羽扇纶巾的文人,腰间佩剑的武者,五大三粗的屠夫,佝偻年迈的农夫,俱都翘首以望那大幅告示。

诸多之人并不识字,便等着那些个文人一一念来,经查云丞相云执,乃是前朝奸臣司马赫假扮而成。其于纳兰氏掌政之时,便弄权把政,为祸朝野,唆使君主荒淫无道,使得天下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

而今又伪装成一文人云执,结党营私,敛聚横财,又借亲女迷惑君主,以乱朝纲。更是私造兵器,招兵买马,意图祸乱洪噬。

今祭坛尽毁,却是上天予以警示:存在奸臣将害洪噬!故而将奸臣贼子投入司判府收押,不日将判以死刑。

众人听之哗然,议论纷纷,“这真是幸得呀!幸得有上天警示,不若洪噬又得乱呀。”

“听闻君上极其宠爱一人,莫不就是那云家女罢?那云家女该是天香国色呀,不若怎的能迷得君上?”

“奸臣留不得!现下可好了。我们国君可真是英明神武!”

“是呀。若非现在的国君,只怕那末帝还得盘剥我们口粮!”

“传君上意旨,云氏馥妃与乱臣贼子勾结,以色祸害君上,扰乱朝纲,今处以重罚,以示警戒!”

“不!君上这是何意?为何要处罚于我?我何罪之有!”云馥不甘,她还未重整旗鼓,还未重登荣耀,如何能就此被打落!

宣旨太监笑道,“你之罪便是因着你有一个好父亲,及一个好弟弟。来人!将此女打入冷宫,终生监禁,不得踏出冷宫一步!”

“不!这不公!君上怎能如此对我!怎能!”凄厉的呼喊回荡在宫墙之间,使人闻之心颤。

“醒了?”龙越掌中握着的手,轻微动弹,去看手的主人,却是缓缓睁开眸子了。

“疼。”带着沙哑的极低声音。

“何处疼?”龙越将人轻缓地搀起来,在云华背后垫了个枕头。

云华蹙额,想伸手抚抚太阳穴,却有一只手先他抚上了那处。

龙越伸出两指轻轻揉按云华的太阳穴,“可是这里?”云华无力的很,轻一颔首,便任由龙越动作了。

“可觉得身子舒服些了?”龙越一边揉按着,一边问道。云华轻轻摇头。

“你作甚饮那许多酒?”龙越忆起云华病重由来,便问道。

云华又是摇头,予以否认,却不愿出言解释一番。

龙越见云华似是难受,便暂且将这问题放置一边。“可好受些了?”见云华点头,才移开手指,下了床榻给云华倒温水去了。

“嗓子该是干了吧?”本是要将杯盏递予云华,却见云华动作缓慢,该是无力的很,便直接递至云华唇边,“喝罢。”

云华犹豫一小会,才就着龙越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地抿了起来。

难得云华这般乖顺。龙越心里亦觉得欢喜。说来他到极其喜欢云华刚一醒来的模样,往往不若平日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人平日里看着温温和和,容易亲近,却是个心房重的。淡然过甚了,便不免冷然。

“你若是觉得好些了,便起来用些膳食罢。这几日光喝些药汤,腹中该空空如也了。”

云华缓缓点头。

“来人,送些膳食来。”龙越先是开门去外头向候着宫仆吩咐道。后又曲江窗推开些许,不若这不通风对云华亦不好。一会功夫后,回至床边却见云华一脸神色莫名地瞧着他。这又是怎的了?

云华脑子渐渐清醒过来,昨日的一些画面便也俱都涌入脑海,却是自己酒醉后所做的一干事情。忆起在龙越脸上印下的那一吻,说的那些个胡话,便觉面上如火中烧。

“怎的脸这般红?莫不是又烧起来了?”龙越有些急,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云华的,想要探探温度。这好似未有发热?可怎的脸这般红?

云华只觉脸上更是烧的慌,想要退开却无法,只得哑着嗓子道,“无事。”

龙越轻叹一口气。想来云华是清醒些了。

“身上可是不适?”

云华想起那日龙越帮他擦拭身子之事,愈发觉得不自在。虽然身子着实不舒适,却又担心龙越又要那般帮他,便答,“我想自己去洗洗身子。”说完又觉自己过于咬重了“自己”二字,想来龙越必是有所察觉了。

果然,笑意自龙越眸中一闪而过,“可是这一沾水,容易着凉。还是先擦拭着好些。”这番话倒是说得认真,毫无戏谑之意。

“这……”云华犹豫着,这是要继续难受着好还是如龙越所言?“我自己擦拭便可。”

龙越几近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着人打了热水来,便在一旁等着。

云华缓慢地自床榻上下来,双腿却无力的很,便将要软倒在地。龙越及时将人捞起来,打横抱着放回了床榻上,“还是我来罢。”

“不需劳动君上了,不知君上可否唤来我的随身宫仆?”云华想想,终究是这般言道。

龙越闻言,当即沉了脸色。“你之意是宁愿让一个宫仆来帮你擦拭身子?”

云华默言。龙越盯了云华半晌,终究是不豫而去了。

竟是又将人给气走了。仔细算来,倒当真不知是自己欠他欠得多,还是他欠自己欠的多了。

不过两刻钟,却是小希子的声音在门外唤道,“主子!”

云华未曾想龙越当真将人给他弄了来,这下心里又是百味掺杂。“进来罢。”

小希子这才走入内室,“主子,您可好些了罢?”

见云华缓缓点了头,才欣喜模样言道,“君上当真好,竟让奴才来看您。”

“这就便将你给收买了?”云华缓缓说道。本是戏谑之语,因这虚弱倒像是疑问。

“这自是不够。奴才是见君上不解衣带地亲自照顾主子,这才心生感念。”

覆云华·重生 第一卷:殿宇魅影 第139章 换魂

“你又如何得知?”

“奴才先前亦来了一次。君上未有责罚奴才不说,反倒细细问着主子平日之事。奴才从进来这屋里,到退出去,君上是一直搂着您没松过手。而且主子您可不知,您病了的这几日,不论谁人寻君上可都寻不着。每日一下了朝便没了影儿。众人还猜着君上究竟是去了何处呢。”

若说当真未有丝毫感动,那是不可能之事。毕竟自己每次醒来,那个男人皆在此处。又是亲自端茶倒水,还给自己擦拭身子甚的……又是在他还对自己有怨气之时。能做到这般,已是难得之极了。

只是,忆及自己被困于这宫中,他还要这般斩断自己退路……自己当真是心生芥蒂了。

“主子,云馥被打落冷宫了。”云华本在游神,兀地听到此句,“为何?”

“本来这坊间皆传言,那云执,不,那司马赫……”

云华听得奇怪,便打断道,“甚云执又司马赫的?”

小希子这才觉出问题,主子是云执之子,现下云执成了司马赫,那主子又是否那司马赫之子?当真是乱的不行,又唯恐主子不欢喜,虽知晓主子与那云执不亲近,只是总归是有感情的罢?

“主子,原先的云丞相被查出来竟是由司马赫假扮。那司马赫却是前朝余孽,怀着复辟前朝,自个儿掌权的野心。现下已被收押司判府,听说不日便要问斩了。”

云华虽知此次云执必回落马,却不曾想竟还有这等身份?那这“云华”又是否他亲子?究竟是姓云还是姓司马?又抑或二者皆非?

小希子见主子蹙眉不语,以为主子听得心伤了,便道,“主子,咱们不说这些了。奴才还是给你擦拭身子罢。”

“慢着。”这虽是一团乱,可终归得弄明白,“那云馥又是为何?”

小希子见主子是当真要听,便只好接着道,“那祭坛一塌,外头的百姓是议论纷纷。这便有人传言那云执借子来魅惑君上,以方便行事。总之是说得绘声绘色的。君上知晓此事,便不高兴了,让人今日贴出告示,就说是云执之女祸害君王。”

云华一听便明了了。龙越这是要移花接木。当日登上祭坛之人分明是他。可这君王一言,便生生改了事实。只是为何要这般?他不是要借此断了自己离去的心思?

“君上可真是疼爱主子。怕宫里那些个人追着让主子受罚,便将主子藏在此处。现下那些个人既找不着君上,又不知主子如何让情况,怕是要气的跳脚了。”

云华久久不语。他这是又舍不得了?他现下做出这般举措,自己可还会怨?利用与伤害在先……即便那伤害未真正落到实处,自己却实是难受了许久。保护与疼宠在后。即使这并非自己原先所求所想。

这就究竟要如何算?

小匣子见主子听完竟是缓缓闭上双眸,主子这是累了?“主子?”主子不是身子不舒爽,唤自己来替他擦拭身子?

“你先去歇着吧,让我歇一会。”云华缓道。现下是一丝一毫亦不想动弹了。身上的难受之感亦似是消失无踪。唯留心中千丝万缕纠缠难解的各种心思,使得心中沉甸甸的。

“那奴才就先退了。主子您好生歇着罢。若是需要奴才了,使个宫仆来唤奴才便是了。”

云华颔首道,“去罢。”

小希子退身而出。出了偏殿,便见洪噬的君主正背负双手站着,眼眸直望着内室方向。

“君上,奴才不负您所托该说的,都说了。”小希子躬身说道。

“怕是不该说的,亦说了吧?”那些个云执、云馥的事,他可一点儿亦不想被他知晓。虽不知他与那两人是否真有血缘关系,但怕是心里终究会不好受罢?想及此便不由生怒,不过小小一个宫仆,竟敢这般自作主张!

“回君上,奴才之所以应允君上,为君上说些好话,却并不是因为您是君上。而是为了主子。奴才知您对主子是如何心意,而主子对您,虽不甚明显,奴才却知主子在乎您。您与主子有了矛盾,主子嘴上不说,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好过。奴才却是不愿主子这般的。”

龙越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朝一日需要一个宫仆去为自己说好话,更未想过竟会有朝一日由一个宫仆来告知自己,你在乎之人,亦是在乎你。

即便自己有所察觉,却从未肯定过。那一丁点的迹象,那一丝的痕迹,简直如风中幻影,如水中花、镜中月。每每见着了,欢喜了,却又消退不见了。

觉得有些恼恨,有些苦涩。只是这些个滋味,终究因着那“在乎”二字。烟消云散了。

“退下罢。”

“是。”小希子偷偷缓出一口气。即便知晓君上因着主子不会轻易责罚自己,可君上那怒色,却着实让他胆怯。

“可曾听闻云馥之事?”

“如何能不听闻?后宫之中何人不晓?”

“看来当真如颜和君所言了。先是勒令后宫言论,不得肆意言及于他。后是将此事强加于云馥,隐匿了他。君上当真是……”

“如此便只有尽快行事了!”

“那何时联络颜和君?”宋颖然心里亦是有些急了。

“自是愈早愈好。早日来个商讨,便可早日让那人狠狠摔下。”

宋颖然点点头,后便自凰仪宫离开。

“君上,何义应召前来。”何连快步入里,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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