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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说你行你就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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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人都有所了解,再来那件事……反正,看郑良峰对张明哲那模样,不是有所图,他赵子清能把头拧下来给人当球踢。
“那什么……”
张明哲听到声响扭过头看了看赵子清,咧嘴笑着问:“赵哥,有什么事儿啊?”
“你……之前跟郑良峰有什么过节没?”
“你说谁?”
“郑良峰。”赵子清又补了句,“今天街上碰到那人。”
“哦你说他啊,没什么印象。”张明哲那句“不认识”都到嘴边了还是咽了回去,他还真不觉得自己这副皮囊是不认识对方的。
“没什么印象?”赵子清倒是会抓话里的重点。
“是啊。”张明哲抖了抖碗,把水沥出来,然后放进橱柜李,“就是觉得好像是见过,但是印象不深。”
张明哲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心虚,直到这会儿,他还能回想起遇到郑良峰自己抖如筛糠的模样,多想一秒钟都觉得丢脸。赵子清当然知道张明哲没有说实话,不然他郑良峰这样的人能知道你张明哲是谁?还特地下了车过来跟你说话,面子也忒大了。
不过,说冤枉也不冤枉,说不冤枉也冤枉了,张明哲这会儿还真不知道人郑良峰究竟是谁,只能隐约地猜出自己跟他估计有着那么点儿血缘关系,自己的死也多多少少的跟这个人有点儿关系,再多了,他也猜不出来啊,只觉这种东西,不都是女人的特权吗?他一大老爷们能够敏锐地发现郑良峰身上的危险气息已经够难为他了。
“郑良峰那个人虽然在经商方面非常的有头脑,但是你也知道,像他这种背景的人,想干净也干净不了,头两年还听说他弄得一个男孩为他割了腕,是死是活也没人知道,就这么翻篇了。”赵子清一面不冷不热地说着,一面还观察着张明哲的神态。
我操,敢情姓郑的还真是一兔儿爷?张明哲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一点儿意外的感觉没有,倒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甘心。
张明哲你这牛犊子,你不甘心个什么劲儿啊,他是不是兔儿爷干你一毛钱的事了?张明哲心里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真的是骂张明哲还是骂他自己。
“他这种人就是先开始吊着你,等你上心了,他就开始不屑一顾了。”
“操!这也太人渣了吧?”
赵子清一脸“这算什么”的表情继续说:“人渣?呵,这就叫渣了?张明哲你可真是一只小白兔。”
张明哲看了眼赵子清脸上不屑的神情,没接话,被叫小白兔总比叫白眼狼来得好,显得自己人畜无害不是,只要不是跟人渣挨上边,怎么叫都凭你。
“我也就是过来和你说说,往后要是郑良峰往你跟前凑,你少搭理他。”
张明哲都被赵子清这话给逗乐了,他说:“赵哥,你瞧你说的哪里话,郑良峰这样背景的,招招手,什么样的不往他跟前凑,我张明哲在他眼睛里算哪根葱。”
“耐不住那些有钱人口味独特呢?”
“……”等会儿,什么叫口味独特?我张明哲就这么入不了您的眼了是怎么的 ?张明哲白了赵子清一眼,没有逞这口舌之欲。
张明哲这小子好奇心重,赵子清担心说得多了反倒会激起他的兴趣,所以眼下看着敲打得差不多了,就立马转了话题。
“过两天剧组就开机了,这几天你就乖乖在家里背背台词,酝酿酝酿情绪。”赵子清吩咐道,“还有……”
张明哲特狗腿地冲赵子清笑着说:“您说您说,这不是都听着呢么?”
“到底是演的一个卧底,这个角色你要是真的拿下来了,得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项是没有问题,演戏的时候走走心,别再这么表面了。”
张明哲抠了抠自己的脑袋,不大自在地问:“我今天表现的有这么差吗?”
“没有。”
张明哲听到赵子清这话,立马裂开嘴笑了起来,但是随后,赵子清就给他一击必杀。
“是你一向的表现都很差。”
“……”说话不大喘气你会死啊!
张明哲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没有接触过正经的表演学习,也没有张明哲那样的表演经历,说不定等真的演起来的时候,看着镜头都会紧张。
之前拍那只广告的时候,是背对着镜头,自己还演成那副模样,不知道这次面对这镜头了,自己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烦,是真烦!
虽然从小就在社会里摸打滚爬见惯了人情冷暖,但是这种演戏和那种演戏又是不同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表演里头是行不通的,他得沉下心来去揣摩这个人的心思,明白自己要演的这个角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所处的境地会让他下意识地做出什么反应。
张明哲丢下剧本,恨不得能站在上边而踩上几脚。卧底什么的,果然不是人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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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025章

“各部门准备,action!”
张明哲觉得导演的声音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飘渺,就像是一只蚊子在耳朵边嗡了一声,一巴掌被人拍死没了气一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并没有睁开眼睛。
这是张明哲进入剧组的第七天,前两天凉爽的阴雨天气就好像是一场幻觉,东南风一吹,把最后那一丁点儿湿气也吹走了,独剩下火辣辣的太阳顶头晒着。
这么大热的天,拍戏的时候,他非得穿着长衣长袖,连领口最上边的一颗纽扣都得扣得严严实实的。照导演的话说,甭管穿什么衣裳,都得体现出他军人的气质来,既然在拍了,随时随地都得入戏。
张明哲知道拍戏的时候,反季节的镜头都这么来,也不是光热他一个人,所以不管自己热得多受不了,也从来不嚷嚷一句,倒是难得的显现出了他的好脾气来。
这会儿不是他的戏份,天又热,所以干脆脱了戏服缩在场边的折叠躺椅上歪着脑袋睡觉。昨晚上拍了一场凌晨的戏,直到今天三点多才收的工。
赵子清捏着小电风扇搁在张明哲头顶上方一丁点儿的地方给他去去热气,顺带着自己也凉凉。虽然有太阳伞遮阴,但是汗水仍是止不住地流,张明哲又翻了个身,好让自己背部挨着躺椅那块儿全都浸湿了地方能见见风。
已经进入了八月的三伏天,这时候,是个人都觉得热。赵子清的意思是想让张明哲回宾馆午休的,可是拗不过张明哲说一会儿想看钱承泽的戏份,只能蹲在片场边上一块儿受热了。
钱承泽是这部戏里头,少有的实力派人物,不夸张地说,就是喊人家戏骨,都没人能说半个不字,实力摆在这儿,不容置喙。
早些年,人也是走的偶像路线,但是偶像路线吃的都是青春饭,总不能和那谁谁一样天生有张不老的童颜,又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逆天。这一条路走不通,自然是要转型,这一转就转错了路子,导致钱承泽有了一段近五年的低迷期,五年合一块儿接的戏还没有他鼎盛时期一年接的多。
有的人遇到低迷期他就低下去了,但是有的人遇着低迷期,嘿,脑子一变通,这低谷就成了往后巅峰的垫脚石,钱承泽无疑是属于后者。
五年的时间究竟能够改变些什么东西,钱承泽能够很明确地告诉你,内涵、底蕴包括整个人的气场,只要是你想要改变,没人能够拦得住,拼的就是一口气。
张明哲这个人有时候也挺死心眼儿,一般不轻易服谁。他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地长这么大的,要真没有点儿本事,他很难看得上眼。
这倒不是什么眼高于顶的事儿,纯粹就是皮厚了不怕烫,同样都是人,没道理你吃着你爹的喝着你妈的,享受着富二代官二代的权力就说自己怎么怎么的了,合着这些东西又不是你挣出来的,得瑟个什么劲儿啊你得瑟。
钱承泽没有来参加电视剧的开机仪式,忙,脱不开身,等他进入剧组已经是整部戏开拍四天之后的事情了。
那天刚巧就是张明哲和他对戏,张明哲不知道这人来历,多看了几眼。赵子清一直叮嘱他说,钱承泽是一个气场很强大的人,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带沟里去。张明哲将信将疑,他对钱承泽没有什么印象,所以虽然有了赵子清的叮嘱,人也没有把话多听到脑子里去。
就这么一次大意,连续四天都表现良好的张明哲,栽了。
钱承泽在戏里扮演的是张明哲所扮演角色的上司,两个人少不了对手戏,每次对戏都是刀枪剑雨剑拔弩张的,平静底下暗流涌动。张明哲是明里坏暗里好的卧底,钱承泽则是明里坏暗里更坏的奸角,一个新人一个老手,对上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不用说,在场的人心里都有底,压一个头都不止。
原先赵子清不知道钱承泽也会加盟到这部戏里,对张明哲通过这部戏咸鱼翻身很是有把握,可是打从知道整部戏里头就张明哲和钱承泽的对手戏最多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指望张明哲能够把这部戏演好了,更别提什么拿奖,扯淡嘛那不是。
眼前赵子清最担心的,没有别的,就是张明哲在钱承泽的影响下,掌握不好自己演戏的节奏。
第一场戏开拍,赵子清在场边一直为张明哲悬着心,张明哲还真就对得起他这悬着的心了,一个镜头拍了三四十次,愣是没给拿下来。陈平手边的东西都扔的没有可以扔的了,终于他把自己给扔出了片场,是眼不见心不烦,拍戏进度不得不停了下来。
张明哲走到场面,闷闷地坐了下来,他谁也没看,一个人低着头,琢磨着刚刚钱承泽的动作神态和语气,试图找到突破口。
这是他这四天来在剧组学到最多的知识,那是当群演的时候别人给不了他的,大概是因为察言观色得多了,张明哲特别会看人脸色。
他发现,演员一旦入戏,就会有一些下意识而为之的动作,无论是眯眼睛、皱眉、还是故作夸张地瞪大眼睛,这些神态出现的频率会比平时多上一些。
张明哲仔细回想着钱承泽在刚刚那场戏中的表现,想要从细微末节处找到能够把自己演戏节奏找回来的方法,而不是一直由着钱承泽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张明哲承认,自己从来没有在别人的身上看到过这样让人震惊的情绪渲染能力,特别是现在这样雷剧漫天飞的年代。钱承泽的出现,让张明哲觉得自己像是久旱逢甘霖。他从钱承泽的身上看到了身为一个演员基本的职业素养和扎实的演艺功底。要不是他跟钱承泽不熟,他都想去拜拜师了。
就在张明哲还在跟自己较劲的时候,钱承泽向他走了过来,他坐到张明哲身边的小马扎上,看着他闷着头认真思考。过了半晌,钱承泽说:“光你一个人在这里闷着头想,是演不好戏的。”
张明哲被声音小小地惊了一下,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等看到是谁在说话之后,他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钱老师。”
“别那么客气,叫我老钱就行了。”
“那哪儿行。”张明哲说完之后看了眼钱承泽的表情改了口,“老钱。”
“戏都是配出来的,咱们先抛开这幕怎么演不说,你是怎么看待焦天宇这个人的。”
张明哲突然有了一种课堂上被老师抽中了要背诵课文的感觉,他努力压制住心里的紧张,轻咳了一声说道:“为了国家能将生死置之度外,有勇有谋,但是,就是有点儿固执。”
“还有呢?”
“还……还有?”张明哲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努力把脑子里边贫瘠的形容词都给搜索了个遍,就是不知道该“还有”些什么。
钱承泽好像明白张明哲的问题出在哪里了,他喝了口茶冰镇的花果茶,笑着说:“阿哲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掌握不了这场戏的节奏吗?”
张明哲收起了脸上勉强挤出来的那点儿笑容,再一次低下了头,他拘谨地搓着自己的手没有回到钱承泽的问话。
“你不能够把自己要演绎的角色单单看成是一个二维世界的人,你应该想想当这个人就是你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你又该怎么做。”
张明哲哪儿能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呢?但是出生在改革开放初期的人,哪里能够领悟八年抗战时期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不是刻意为难人嘛。
钱承泽看出了张明哲的为难,他想了想又开了口:“这背景是死的,人是活的,多想想。”
“诶。”张明哲抬起头,给了钱承泽一个笑容。
“瞧这一时半会儿的,导演也不会继续下去了,咱们……来对对戏?”
知道钱承泽这是在指点自己,张明哲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他从马扎上站起来,对着钱承泽说:“那就辛苦钱老师了。”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张明哲就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开始缓慢地入戏,钱承泽倒是不慌不忙地换了一个坐姿,老神在在地抬着眼睛,不甚在意地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瞬间就表现出了和刚刚那个和蔼可亲的人完全不同的架势。
“‘猎鹰’行动失败,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钱承泽在一入戏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
张明哲感到具现化的压力扑面而来,刚刚在镜头前的那种感觉回来了。张明哲还是低着头,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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