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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谁是四爷-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谁是四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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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扰了他养病?这意思……是叫他不要久留,看看就早点走人吗?

推门而入,热气一蒸,十一阿哥的脸色方缓和,他除了斗篷、驱散寒气往屏风后走去,定睛一看,就见床上的人靠在床头,望着床帐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好些了?烧退了吗?”十一阿哥缓步上前,很自然地摸着他的额头试温度。

君衡回神之际,额头上就多了只手,他望着坐在床边的少年,迎上那关切的目光一笑:“好些了,这两天的汤药我都吃了,可没有某些人嫌苦不肯喝的毛病。”

十一阿哥闻言一哂,摇摇头道:“病了还编排我呢,可见是个不省心的!”

这么一来,屋里的气氛倒是好了很多,至少不那么沉闷了。

如此养了数日,直到元宵节过了好几天,君衡的病才好利索,弘晖和瑚图里叽叽喳喳为他可惜,说他没口福,连汤圆都没吃到,只能等下一年了,惹得在场的四福晋笑弯了腰,大叹儿女聪明可爱。

这年四月的某一天,十一阿哥来找君衡,可两人到了书房后,喝了两盏茶都没见他说明来意,让君衡倍感奇怪。

眼看着还要继续沉默下去,君衡开口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事?你且说出来,我若办不到也能给你出出主意,如何?”

十一阿哥摩娑着茶盏,垂眸不言。其实,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来见见这人,自年后君衡病好了,他们又各自忙着差事,哪怕见了也多是匆匆一面,都没好好说过话。

“是不是……别人的事?”君衡看他如此反应,便猜测道。按说,处事果决的胤禛虽擅于多思多想,却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能让他如此的只怕多半不是自己的事。

十一阿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了头,这次倒是开口了:“君衡,我想问你借些银子。”

“需要多少?”

“嗯,阿九想做生意,却没有本钱,前几天找了我,可我……”十一阿哥解释的话骤然顿住,意外地看过去,“你刚刚说什么?”

君衡好笑道:“我问你需要多少?五十万两可够,或者更多?”

“你就不问问我为何借银子?”十一阿哥眸光闪烁,似乎很是讶异。

皇子阿哥身份尊贵,如果较为得宠,加上赏赐每年的进项还多些,可一年的人情走礼、各种开销花下来,其实结余并不算多。他上辈子也是如此过来的,那时他母家身份太低,还好有个家世不错的养母,去世前给他留了些体己银子,而后来的福晋乌喇那拉氏管家理事不错,才不至于入不敷出。

但君衡……他想过这人有些积蓄,却没料到能一下子借出五十万两,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坐在那儿的人已然起身,走至书桌边拿出个匣子,打开后数了一沓银票出来,抽本书夹进去后,便送到了他面前。

君衡复又坐下,嗔了他一眼:“这天底下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儿,值当你干坐这么一阵子?这五十万两你先拿去,若是不够再来取就是了。”

十一阿哥复杂地扫了两眼那书,准确地说,是夹在其中的银票,半晌他问:“你……何处得来这么多银子?”

“卖药卖来的,”君衡答得坦然,“还记得那年南巡,我们在扬州城外见过的那个君莫问吗?他就是主顾,这几年陆续还做过几单生意,这银子就是这么来的。”

他当然不会说,这五十万两加上匣子里的五十万两都是那一次交易所得,这几年的确还和蜀山派交易过,但他用丹药换了别的。

“原来如此。”十一阿哥面露了然,他本来担心这钱来路不正,哪知不是如此,他就说嘛,工部不管大宗银钱出入,就算贪墨也捞不到这么多银子啊。

“你以为我贪污了?”君衡很快猜到了他的想法,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修士换取俗世金银的法子数不胜数,他用得着费这事吗?再说了,他空间法宝中的东西,便是出手一样也足够富贵好几代了,只是他舍不得而已。而且,胤禛最恨贪污,他怎么可能做心爱之人不喜欢的事?

“咳,”十一阿哥撇开视线,“这银子就当是入份子了,阿九赚回来了我就给你送来。”

“他要做生意?”君衡若有所思,马上又道,“不用那么急,放在我这儿也是闲闲搁着,你只管拿去支持他创业好了,日后要还了直接给弘晖就成。”

这意思是无限期、不收利钱地借给他?

十一阿哥挑挑眉,未曾对此表示什么。

几天后,君衡去找了九阿哥,在这个素来骄傲、看不上他的弟弟冷嘲热讽时,拿出另外的五十万两银票表达出入份子的意思,搞得九阿哥接过银票、送走了人都还摸不着头脑,直道“老四傻了”、“吃错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找个借口来见人……乃们觉得这么含蓄的四四可爱不?呵呵~~~~

 8382 第二件

七月;敏贵人病逝了;闰七月,康熙追谥她为敏妃,比起其他的后宫女子来说,她生前也算是过得不错了;懿诚皇贵妃在的时候护着她,而皇贵妃薨后,她以贵人身份居于没有主位的景仁宫,基本上没受过什么委屈,只是她留下的三个孩子……她甚至来不及看到最大的儿子成亲;喝杯媳妇茶,委实可惜了!

十三阿哥一夜之间从阳光少年变成了忧郁公子,沉默寡言的程度比君衡和十一阿哥都甚,只有面对两个同母妹妹时才能打起精神,旁的时候……简直让人看着揪心。

有上辈子的经历,十一阿哥很清楚该怎样劝慰这个最疼爱的弟弟,但他这辈子是宜妃的小儿子,千娇百宠长大的,对于十三阿哥来说,如他这样“幸福”的人,是体会不到丧母之痛的,也就他们打小感情好,若不然被误会是来刺激人的都有可能。

十一阿哥没怎么计较这个,如果他的劝说太过苍白,那就找个能同病相连的来劝,总得让十三尽快走出悲伤,不然看在皇父眼中,又会觉得十三过于软弱了。

八月的一天,十一阿哥领着表情缺乏的十三阿哥踏进了恬郡王府,他们一路在奴才的指引下找到君衡时,发现他正坐在回廊下看书,姿态随意地拿着书卷,不过是一身式样简单到普通的儒衫,也让他穿出种赏心悦目的味道。

十一阿哥眸色暗了暗,继而将情绪隐藏的更深了,他也有些日子没见过君衡了,之前一次见这人还是敏妃的灵前,当时君衡拿了些经文来烧,他没有细看那是什么经,不过之后……君衡盘坐于灵堂还念过经,想来当是超度一类的吧!

“四哥。”十三阿哥叫了一声,看到如兄如父、几乎带大自己的人,他的眼圈不自觉就红了。

君衡放下书起身,冲一边的苏培盛使了个眼色,便走过来一把将十三阿哥揽到了胸前:“四哥在呢,不止四哥在,你十一哥也在呢,要哭就痛痛快快哭一场,哭完了又是一条男子汉,只是,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弘晖他们看见了,不然……我可救不了你这叔叔的面子!”

十一阿哥瞪了说这番话的人一眼,没见过这么劝人的,一点儿都不认真!

十三阿哥红着眼睛抬头,刚刚被揽住时酝酿出的泪水彻底回去了,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恼道:“四哥欺负人!”

君衡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而不语,一副“我从来没说自己是好人”的模样。

这时苏培盛回来了,他带来的两个小太监在廊下的桌子上摆了点心茶水,本人却是将一柄剑递给了君衡。

奴才们告退后,三个人走到桌边坐下,此时节天已凉了,其实坐在外面并不合适,不过今日阳光正好,廊子下被照得暖洋洋的,倒是丝毫不显冷。

君衡看着他们俩抿了口热茶后,才将桌上那本先前他正在看的书推到十三阿哥面前:“送给你的,打开看看?”

十一阿哥扫了眼含笑的送礼人,凑到旁边一看,那竟不是一本纯文字的书,里面有不少人物插画。

“这是……剑谱?”十三阿哥惊喜道,有点不敢相信而又急切地抬头。

“嗯,之前不是教你轻身功夫吗?若你的确按照我教的口诀雷打不动日日练习了,那内功底子应该就有了,如此教你其他的自是应该。”君衡点点头,面上自然而然的带出了教导时的严肃,“这套《云雪剑》共分十九式,每式九节,算不上多难,于你应该很适合。”

“四哥哪里得来的这剑谱?名字很好听呢!”十三阿哥眉宇间虽未完全褪去悲色,可精神明显好多了,隐隐地带着些兴奋。

十一阿哥也挑眉看去,在瞅见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恍惚时,不禁萌生出个猜测:该不会……是君衡自创的吧?

“偶然所得。”君衡笑着道,他总不能说是前阵子回想起点苍山上云雾翻腾、雪花茫茫时琢磨出来的吧?能自创武功,在大清就是武学宗师级的江湖前辈了,那不得把十三阿哥给吓着?

听到这个答案,一向善解人意的十三阿哥就知道是不便说的,他也不追问,只欣喜地摩娑着手中的剑谱,爱不释手之情溢于言表。

君衡摇摇头,就知道这小子会这样,他视线掠过手边的剑:“十三,我现在先使一遍给你看看,回头你自个儿学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问我,免得走了弯路。”

十三阿哥双眼放光,点头如捣蒜地表示他的期待和兴奋。

十一阿哥神思一顿,还没等他想明白心里这瞬间的情绪,就见眼前人影一荡,桌上的剑便只剩剑鞘了。他迅速偏头,庭院中已有一道清瘦人影执剑而立,随着那修长手指抹过剑尖,君衡动了!

刺削划点,君衡长剑在手,身形轻灵得宛如云豹,折身回剑、纵跃一挑,一举一动如行云流水,看似翩然优美,实则暗藏杀机,让人毫不怀疑这是能杀人的剑法,而非惊艳惑人的舞蹈。

十三阿哥观的是剑,在他眼中此时的君衡就是剑,剑就是君衡,这是达到一定程度才能拥有的武学境界。

而十一阿哥观的则是意,他从君衡舞剑中看到的是高山之颠云雾缭绕,片片雪花飘扬而下,一点点将世界变作银白,这纯洁中惟有那青衫墨发行动如风、飘逸如云……

“我说,你们俩不会当剑舞看了吧?”不知何时君衡使完了这套剑法,一回头却发现那桌边的两人都眼神定在虚处,他无奈地叹口气,着重说了十三阿哥,“你小子别走神,我再使一遍给你看,过后可就没这机会了。”

“嗯嗯。”十三阿哥赶忙端正态度,老实说刚刚那遍他还真没记住多少。

至于十一阿哥……他喜文不喜武,君衡无意要求他学这个,十三阿哥也不会枉顾哥哥的意愿,所以,他们其实都不知道,反而是他看出了这套剑法的创作意境。

这天后,十三阿哥终于走出了悲伤,尽管有时还会发呆,但他的大半精力已被那套剑法给占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到康熙三十九年的新年后,他就完全恢复正常了。

不过,失去额娘的十三阿哥到底蜕变了,他变得沉稳了、长大了,仿佛突然间从少年变成了能为两个妹妹撑起一片天的哥哥,这让始终看在眼里的十一阿哥既欣慰又心疼,但到底试着放松了对他的全方位保护,在旁帮着他继续成长,进而成熟。

康熙三十九年的上半年,十一阿哥就在对十三阿哥的关注和对朝中局势的分析中度过了,等他回神想起自前年不断努力俘获君衡那颗心的时候,才猛然惊觉……从去年初君衡大病后,他竟再也没见君衡主动找过他。

还记得前些年君衡常在夜里偷偷摸摸来他房中,两人或者聊聊天、谈点政务琐事,或者相互打趣几句,十一阿哥皱眉深思,是从什么时候起君衡就不再夜里来找他了?

然后,他发现这是康熙三十六年他撞破君衡和皇父之事后开始的,想起这事他就不由得冷哼,哪怕当时心里震惊无措反应不过来,事后他也明白那是皇父故意的,堂堂乾清宫、天子寝宫,怎么可能没有奴才在跟前伺候?而且,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是西暖阁外的奴才说皇父让他直接进去,他才那么走进去的。

十一阿哥压下对那件事的激烈情绪,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君衡不再主动来找他……这可是个大问题,虽然他主动些也无妨,但……

“谁?”敏锐的感觉拉响警报,十一阿哥厉目扫向屋内一角,那里有呼吸声,很重的呼吸声。

如今正值九月,天气已经转凉了,这是十一阿哥的书房,他正在执笔练字,同时想些杂七杂八的事,没想到会有人无声无息地闯入。

角落里的人影慢慢出来,看脚步有些软,形容颇为疲惫,再看那苍白而劳累过度的脸,不是君衡是谁?

十一阿哥狠狠皱眉,走过去想扶住他搭把手,哪知这一扶却是将对方的大半重量接了过来,险些把他也给拽到地上去。

“你不是在塞外吗?这是……偷偷回来的?”十一阿哥艰难的扶着人走到他日常小憩的软榻上。

上个月皇父下令去塞外了,近三年来皇父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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