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骚戏 >

第38章

骚戏-第38章

小说: 骚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享不到做女人的福,还有啥比这更让人难受哩?
白玉莲庆幸芒种嚷了那一嗓子,不然,花瓣儿就得吃药、上吊、跳井地寻个不活的路
径。
白玉莲想芒种,尤其得知王秉汉回到定州之后。她晓得王秉汉的心胸,绝不会善罢甘
休。若在以往,多大的罪都能承受,现在不行,身上该来的月红过了二十多天还没到,她断
定肚里有了芒种的骨肉。
这些天,李锅沿也经常来问芒种的下落,她晓得他其实是惦记着花家班的家当,东西
就在家里,没芒种的话,她不敢直接给他。
晋军在白果树下崩人的辰景,白玉莲一直躲避在人群后面。一是想见师傅最后一面,
二是盼着能撞上芒种。可惜花瓣儿一去不复返,她心里隐隐觉得他肯定出了啥事体。
白玉莲心慌意乱,担心芒种想不开寻了死路,更奇怪王秉汉既然回了定州为啥没有露
面。王秉汉越不出现,她心里越没底。前些天给花五魁烧马,满街筒子都是人,她小心地躲
在人群里找寻,还是没见芒种和花瓣儿的影子。
花瓣儿咋一走再没露面哩?她没见到芒种,莫非真出了大事体?
白玉莲正坐在炕上胡思乱想,忽听院里有人走动,接着窗棂〃啪啪〃乱响。
〃谁?〃
白玉莲心里一惊,跪爬起来。
窗外无人应声。
〃是谁?〃白玉莲又问。
窗外还是没有人应。
〃是……芒种不?〃白玉莲放低了腔调。
〃不是,俺是你男人。〃窗外是王秉汉淡淡的声音。
白玉莲听出王秉汉的声音,身上〃刷〃地打个激灵,后悔情急之下恰巧说出了芒种的
名字,跪在炕上犹豫半晌,咬了咬牙,穿好衣裳下炕把门闩拉开。
王秉汉带了一身酒气跨进门槛,却不忙着往里走,等白玉莲到里屋点着油灯,晃悠着
进来坐在炕沿上。
白玉莲返身看他一眼,一时不晓得说啥。
〃这么多日子不见面,想俺不?〃王秉汉不阴不阳地问。
〃咋……咋不想哩?〃
〃哪儿想,嘴巴还是身子?〃
〃哪儿都……都想哩。〃
〃这就行,俺就晓得你有情有义。〃
王秉汉几句腻歪痒痒的话,把她说得心里止不住哆嗦,看看他满脸的醉相和通红的眼
珠子,猜不出葫芦里装的啥药。
王秉汉站起身往屋里转了一圈儿,走到她身边,突然笑道:〃芒种哩,咋不见他?〃
白玉莲的心一下子缩紧,结巴着说:〃他……咋在这儿哩?〃
王秉汉装作没事人样样地说:〃今天没来还是刚日完走咧?咋不留他住一宿哩?〃
白玉莲的脑袋〃轰〃地一声巨响,晓得他的报复开始了,索性把心一横,没了言语。
王秉汉脸上并无恼怒,反倒始终堆着笑。他见白玉莲不说话,伸出手来便解她小褂上
的扣子。
白玉莲下炕开门的辰景,只匆匆忙忙系上两个扣,等王秉汉的大手拍了拍她胸脯上的
两个酒酒,她心里不由紧张起来。
王秉汉笑着把她的小褂脱下,又要脱她的裤衩。
白玉莲突然抓住他的手,极力平静地说:〃你……身子不好,白鼓捣半天……有啥……
意思哩?弄得身上粘糊糊的还得洗涮!〃
王秉汉不答腔,突然抓住她的胳膊拧到身后。
白玉莲的身子弯成虾米,嘴里疼得一声呼叫。
白玉莲没有反抗,王秉汉脸上又堆起了笑,右脚猛地甩脱皮鞋,高高抬起腿,用大脚
指头将她的裤衩勾踹到脚踝,接着推搡到炕上。
〃不让日就把你绑上!〃王秉汉说得轻柔。
〃不!〃白玉莲的话软中带硬。
王秉汉〃刷〃地拉下脸来,抽出腰带将她的胳膊缠住,顺手将裤衩捋下来扔到地上。
白玉莲不敢用腿蹬踹,怕他兽性大发往肚子上打,磨蹭着往墙角躲钻。
王秉汉哈哈大笑,指着她厌恶地说:〃看你那逼样,那儿让芒种日过就变金贵
咧?〃说着,从炕上〃刷〃地撕扯下一条褥单,扯过她的脚绑个结结实实。
白玉莲晓得躲不过这一劫,担心他打掉肚里的孩子,急得泪水跑窜出来。
王秉汉以为她害怕,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白玉莲,你还真以为俺要日你哩?俺今天
不想日你,俺想让你看着俺日!〃
白玉莲听不明白,不晓得他要咋样折磨自己,吓得全身一阵哆嗦。
〃进来………〃
王秉汉突然对着窗外喊了一声。

6 

白玉莲不晓得他喊谁,正自奇怪,屋门〃吱扭〃一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眼睛闺
女。
闺女穿着一身家织的土布蓝格线裤褂,怯生生地先看了一眼绑在炕上的白玉莲,脸〃腾〃
地涨红。
王秉汉挺着胸脯威严地对她说:〃把俺的衣裳脱了。〃
闺女不说话,两手哆哆嗦嗦把他的裤褂全脱完,垂手站在一旁。
〃你也脱!〃王秉汉又是一声威喝。
闺女听话,不声不响脱了自己的衣裳,显出一身瓷实的白肉,仰面躺在炕上。
王秉汉眯着醉眼欣赏闺女的肉身子,情不自禁往她只有几根稀稀毛毛的软处扪了一把,
〃嘿嘿〃笑道:〃你说话算话,俺也不含糊,三十块大洋算个蛋!只要你是黄花闺女,这辈子
就享上大福咧,晓得不?〃
闺女轻声细语地说:〃恩人赎出俺来,就是逃荒要饭也比在那种地方强哩!俺这辈子跟
定你咧,以后变着法儿伺候你舒坦哩!〃
王秉汉听着闺女的话,觉得裆里的物什猛横起来,托在手里颠了几颠,朝满脸羞恨的
白玉莲恶狠狠地说:〃白玉莲,看看!看看!看看咱这家伙,看看它咋着铆足喽劲做活哩!〃
王秉汉说罢,挺身子朝闺女扎刺过去。
闺女一声疼叫,白玉莲闭了眼睛。
白玉莲心里惊诧,不晓得他啥辰景好了毛病,更不晓得从哪儿弄来个闺女。她耳朵底
子里听着二人〃噗嗤噗嗤〃的动静,脑袋像塞进一窝马蜂,〃嗡嗡〃乱响。
〃你咋不浪叫?〃王秉汉停了锛凿,恶狠狠地说。
〃俺……俺不会哩!〃闺女羞涩地道。
〃这他娘还用学?〃王秉汉猛地用力。
〃哎呀………〃闺女喊叫出声。
〃白玉莲,你听听,俺比芒种强不?〃王秉汉疯了,边嚷边往死里攮扎。
闺女嚷着嚷着不再开口,全身痛得抖颤起来。
半晌,王秉汉停下来,长吐一口气,用手往闺女软处摸了一把,拿到灯下看看,〃嘿嘿〃
笑着跪爬上炕,伸手往白玉莲的酒酒上捏抓。
白玉莲早已麻木,猛觉有只大手攥住自己的胸脯,慌忙睁开眼。她看到王秉汉一双烧
着怒火的眼睛,看到自己酒酒上一片红红白白的粘物。
〃哇………〃
白玉莲胃里狂翻,一口秽物喷到炕上。
王秉汉捏了鼻子厌恶地看着她,光着腚下炕,拍拍闺女的屁股蛋儿,喜滋滋地
说:〃是真的!〃
闺女抿紧两腿,费力地坐起来看看他的手,如释重负地道:〃恩人,你满意咧不?〃
王秉汉撇着嘴说:〃嗯!你累咧,躺会儿吧!〃
闺女顺从地又躺在炕上,偷眼瞄了瞄白玉莲。
白玉莲也正用眼看她,二人都慌忙错开了眼珠子。
王秉汉抓住白玉莲的脚往下一拽,她的身子压搓着炕单便到了炕沿。他从衣裳里掏出
一把光闪闪的攮子,〃刷刷〃把她脚上的布条削断,又解了她手上的腰带,然后,一声不响地
翻找出裤兜里的手枪,和闺女并排躺下,〃哗哗〃摆弄起来。
白玉莲设想过多少回和王秉汉再见面的景致,万没想到是眼前这副样样。她心里恨王
秉汉,腔子里跟芒种亲近,因为总把他当成亲弟,并没琢磨过跟王秉汉的结局。如今,一个
十七八的大闺女躺在炕上,再呆傻的人也晓得是咋明明白白的事体,她心里有种解脱的快意,
也有稀里糊涂的失意,毕竟跟王秉汉有过一阵快活的日子,毕竟是原配的夫妻。
眼前的景致让她不得不走,王秉汉的样样更是催她走开的意思,可是,一旦迈出这个
门,上哪儿去哩?
她晓得不管上哪儿,反正不能再赖着不动。她起身愣怔片刻,默默穿好衣裳下了地。
王秉汉躺着看她就要出门,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能拿的尽管拿,明儿早晨这房子就不
是你的咧!〃

7 

往年,在城里过路的野山雀不多,顶欢也是三群五群的一掠而过。今年,野山雀和野
鹌鹑合了伙地飞来,故意气人样样地在树梢、房顶、场院里落上黑压压一片,数不清的嘴巴
〃喳喳〃嚷叫,给人们心里添了说不尽的烦躁和荒凉。
都府营后街的秧歌班原是一座二百年前的老房子,比街坊邻居的高出半尺,不晓得谁
在上面布了一张粘网,四只被困的野山雀叫声格外响,格外惨烈。
这些日子,兔子毛的闺女玉亭一直给芒种送饭。兔子毛早有意让她跟花瓣儿学鸡花旦,
一直没机会开口,正好这些天孬事体都过了,她总在地洞里伺候着,常跟花瓣儿见面,于是,
嘴上说了说,也没弄啥仪式。因为兔子毛辈分大,所以她自然成了小师妹。
小晌午的辰景,她提了篮子踏进这片院场,〃轰〃的一阵翅膀扇风的动静,成群的野山
雀离地登了高枝。
玉亭抬头望着树梢上密密麻麻的黑点点,在脚下垫上几块砖头,伸手从窗户空里端下
碗盆。她见里面的饭菜丝毫未动,又把新送的饭搁上去,悄声说:
〃师兄,你几天不吃不喝咋行哩?多少垫补点儿,就算不好吃,妹子一天三趟跑着也
累哩,吃点吧,谁心里也踏实咧!〃
玉亭侧耳听听屋里没有人声,弯腰提了篮子想回,扭头往外走的辰景,见墙角一片麦
秸上眯睡着一个人。
〃大师姐?〃玉亭惊讶地喊叫出声。
白玉莲睡得死,眼皮一动不动。
玉亭放下篮子,用手轻轻晃晃她的肩膀,小声问:〃姐,你咋睡这儿哩?〃
白玉莲睁开眼,尴尬一笑,慌乱地坐起身。
玉亭伸手替她捏拣下几根粘在头发上的麦秸,心疼地又说:〃姐,咋睡这儿哩?是不是
撒癔症跑来咧?〃
白玉莲苦笑着道:〃姐没处可去,不由自主地就上这儿咧。你咋也在这儿哩?〃
玉亭已经听说白玉莲和芒种的事体,就是不太相信。白玉莲平时对她最好,她心里有
些想不通,所以,还没应白玉莲的问话,急着又问:〃姐,你们的事体是真的不?〃
白玉莲晓得她说啥,点点头。
玉亭脸上一红,脱口问道:〃为啥哩?〃
白玉莲拉拉她的手说:〃妹,你还小,有些事体不懂。不过姐告诉你,这全不怪姐和芒
种,怪瓣儿自己哩!〃
玉亭显然听不明白,不过也相信了她的话。
白玉莲看看篮子里的饭菜,不解地问:〃你来这儿干啥哩?〃
玉亭看看院外,低头神秘地说:〃师兄在这儿猫躲着哩,一个多月咧,俺天天给他送饭。〃
白玉莲惊喜不已,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晓得了芒种的下落,看了看青砖垒砌得严严实
实的门窗,〃刷〃地站起身形,刚要走过去,突然又止住脚步,脸上的喜色陡地褪尽。
花瓣儿眼圈儿红红地站在院门口。
花瓣儿看见白玉莲,也是一阵犹豫,愣怔片刻,还是走了过来,冷冷地说:〃你……你
来干啥?〃
白玉莲不甘示弱,一字一顿地道:〃你能来,俺咋不能来哩?〃
玉亭不愿让二人抢白起来,慌忙对花瓣儿说:〃姐,去的人多不?〃
花瓣儿定定地看着白玉莲,绵里藏针地道:〃'一七'(注:即人死后的第七天,家人和
朋友要在这天到坟前烧纸上供品)人能少?和俺爹相好不错的,受过俺爹恩典的都去咧!〃
白玉莲晓得她点自己,怎奈心里确实有愧,低垂了头不再言语。
花瓣儿没再理睬白玉莲,对玉亭说:〃这点苹果和糟子糕是上供剩下的,给他撂点你也
留几块,吃喽胆大哩!〃说着,拉了玉亭的手走到窗户前。
玉亭往回看一眼孤零零的白玉莲,对花瓣儿故意大着嗓儿说:〃姐,师兄四天没动碗里
的饭咧,他要没走,肯定就是病咧,要不咋连饭也不吃哩?〃
花瓣儿惊慌地道:〃咋不早说?是不是这四天你做的饭不好吃哩?〃
玉亭嘟囔着说:〃比你搁的油还多哩!这几天你光顾着'圆坟'和'一七'的事体,又
哭鼻子又抹泪的,俺就没跟你说。〃
花瓣儿看一眼窗户上扒开的窟窿,刚想嚷叫,突然又闭了口,弯腰从地上拿过一块砖
头,〃啪啪〃往墙上砸。
里面没有动静。
白玉莲走过来哆嗦着说:〃是不是出事体咧?〃
花瓣儿白她一眼,冷冷地道:〃你才出事体哩!谁干喽亏良心的拣子(注:方言,活计
的意思),还着脸到处乱跑乱招摇哩?早扎到墙旮旯里碰死咧!〃
玉亭忽然颤声说:〃师兄……师兄他说不定真的……出事体咧,要不好几天咋连个响动
也没哩?〃
花瓣儿听得心里一动,转头对白玉莲冷冷地说:〃你走,赖在这儿干啥?他还没说休俺
哩,着急也成不了你男人!〃
白玉莲不卑不亢地道:〃不是俺男人咋咧?还是俺师弟哩,俺要见他,告诉他一件高兴
的事体!〃
〃咕咚………〃
白玉莲话音刚落,屋里忽然传出动静,好像啥东西摔到地下的声音。
玉亭脸上一喜,叫道:〃有声哩,俺听见咧!〃
花瓣儿往旁边拽了拽玉亭,使劲刨扒门口的青砖,不一会儿,半截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