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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每个神探背后总有一只外挂-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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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我还要回去审案。”
  
  这其中有借口,也有真实的疲累。
  
  这阵子赵卓杰真的很忙,而导致他忙碌的罪魁祸首是李玲芳,那个食人狂疯女人,他们把人扭回来以后,她又装成之前的挫样儿,稍微表现出强硬一点的气势,她就会窝到椅子下面抱紧脑袋痛哭,好像受到多大的折磨恐吓,其实那只是正常盘问。
  
  开始,整个特殊凶案组包括赵卓杰在内都以为她是装的,但是观察了两天,在白燕出院前,赵卓杰还是将人送给精神科专家诊断去。
  
  今天他终于收到诊断报告,上面大大几个字——多重人格。
  
  初步鉴定,李玲芳有四重人格。
  
  诊断报告结合关于李玲芳的背景调查报告,赵卓杰便对李玲芳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主人格是胆小懦弱而且自卑的,她年少丧父,母亲独自抚养她,由于这样的身分导致她成长的道路走得比别人艰难,更因为那样的性格,而受排挤,被欺负,成年后一直找不到好工作,母亲又患上帕金森,差点要卖掉房子去凑医药费,后来是婆家给支付的。她的丈夫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前几代有点产品积畜,算是小康之家,她的丈夫有暴力倾向,有过一次婚姻失败,还给前妻讹掉一笔钱,所以李玲芳是她婆婆挑来的,比较听话合意的……生子机器和家政妇,李玲芳的生活一直过得很苦闷。
  
  她渴望被爱,她希望受保护,这个梦想一直持续到今天。
  
  而第二人格,一个疯子,她有异食癖,爱好吃人,她想占领李玲芳的身体,她经常和李玲芳角色交替作案,她没有道德观念,为所欲为,她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哄到猎物送上门给宰,她一直做得天衣无缝,她的夫家和白燕应该是打破平衡的例外,也是这个导致她失败。
  
  第三人格,一个男人,是李玲芳想象中的父亲,一个宽厚温柔而且时刻守护着女儿的父亲,第二人格其实几乎每次杀人都不收拾手尾,而这位父亲为女儿清理和打扫现场,以确保李玲芳不用承受杀人吃人的打击。这次他们从李玲芳家中冰箱带回去的点心,全部都是由人肉制成的,而李玲芳的父亲生前是一位出色的港色点心师傅。
  
  第四人格,是李玲芳的母亲,一名疲累而且绝望的老妇人,除了埋头苦干,沉默承受,就不会有别的反应。初步估计此人格是在李玲芳受丈夫虐打时产生的,那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紧能诠释‘忍’字的真髓。
  
  赵卓杰放下那样的报告,揉掐着眉心。
  
  有罪和无罪的住在同一个身体里吗?只是李玲芳作为主人格,她的懦弱是产生多重人格的奠基,而她的身体则是培养这些人格的温床,能说无罪么?不,她得为她的无能埋单。
  
  赵卓杰拿着手上的资料,通知甄善美,表示他要主动盘问李玲芳。
  
  这些天他一直避免跟她见面,因为有白燕的事情在先头,他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怕会一时冲动将那臭|婊|子的脖颈拧断。直至过度这几天的缓冲期,他还有点自信能够控制住嗜血的欲望,另外今天早上与白燕不算愉快的谈话,也让他有点不敢面对白燕,盘问李玲芳可以给他提供避难场所。
  
  当他再次见到这个女人,她已经被几天的拘留弄得更加憔悴,仿佛一阵风能把她吹飞掉,看起来楚楚要怜的,只可惜赵卓杰已经见识过她的可恶,此时心里生不起半丝怜悯。
  
  他直接将文件摔到桌面上,单刀直入:“袭警伤人,还有杀人食肉,我们已经有足够证据让你上刑场吃子弹,至于你的精神疾病这块,不能成为你减轻刑罚的依据。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继续装可怜,然后接受审判,枪毙;二、老实交代作案事实,我这里可以给你做点工作,可能无期。”
  
  李玲芳继续缩起来团成一团,全身瑟瑟发抖,从人团里头一直传出压抑的呜咽声。
  
  “说吧,为什么杀掉自己家人,这些照片里面的人,是什么时候动手的,尸骨残骸埋在哪里?”赵卓杰冷冷地嘲弄:“再不出来好好应付,接下来你得被这个蠢女人害死,你真的要顶着这个蠢女人的名头,默默受死吗?”
  
  根据诊断报告,那个疯狂的吃人魔比李玲芳更懂得控制身体,大概是因为李玲芳主人格太弱的关系。
  
  果然,赵卓杰赌对了,他的话音刚落,李玲芒颤抖的频率越来越慢,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停止,一张神情狠虑狰狞的脸从人团中释放出来,布满红丝的眼睛瞪紧赵卓杰,犹如一条疯狗。
  
  “你以为我会轻信你么?”李玲芳冷笑,更让整张脸显得异常变态:“让王子来见我,不然我什么都不会回答。”
  
  赵卓杰一听这人馋得现在都不忘白燕,当下怒极反笑:“想见他?凭什么?要找到这尸骨,是好些家人的期望,至于用来减弄的原谅信也是由他们写的,你不回答,尸体找不到,减刑的机会就没有,然后我会很乐意去观看你的枪毙经过。有看过枪毙么?瞄准,放枪,那种特殊子弹会穿透你的颅骨,把你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然后有人会握住你的双腿往后一拉,确保第二神经死亡,接着可以当柴使了。”
  
  “……你以为恐吓我有用吗?”李玲芳定定地看着赵卓杰,满脸无所谓。
  
  赵卓杰更加无所谓:“然后你该怎么样呢?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大家都只会说李玲芳那个神经病怎么样怎么样,你从来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比一坨屎更不如。我也很乐意让大家这么认为,证明你存在的诊断报告,我会好好用来擤鼻涕的,虽然纸质很粗糙。”
  
  “……”
  
  说罢,赵卓杰准备收起眼前资料离开,脸上有着发泄过后的快意:“再见了,没人要的小白菜。”
  
  这狠狠刺进了李玲芳第二人格的心,她一直是所有人格之中最强悍的,她很小就出现在李玲芳身上,那时候她还不足够出来,看着李玲芳受尽欺负,她急,她气却无可耐何,她想揍飞那些胆敢对着她唱‘小白菜,地里黄’的臭小鬼,可惜她当时什么都不能做,直至她壮大起来,可以控制这具身体,却被告知要默默无闻地消失,她不甘心,做出惊世骇俗之事哄动世界的是她,不是那头没用的蠢猪。
  
  “我可以告诉你。”李玲芳叫住快要跨出去的男人:“我现在先告诉你这些照片的,还有不在照片上的,我要看到报纸上有好好报导我的事情再说。”
  
  赵卓杰沉默,有一刻他真的想无视李玲芳,让她以最悲惨的方式离世,只是最后他想到那些受害者的家人,还是拖着脚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李玲芳拿出几张照片,逐一说出时间和埋尸地点,只是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赵卓杰的脸色变得古怪,直至离开,他不再说半句话。
  
  那些照片里面有白燕告诉他受害者,可是这些人的受害时间跟白燕做梦的时间根本不吻合,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白燕不仅梦见发生在十五年前的他家人受害的经过,也开始梦见别人在过去受害的经过了。
  
  这么一来,白燕的梦对破案的帮助就产生了变化,很容易混肴推理。
  
  而且,是什么让白燕产生这种变化呢?赵卓杰心中的不安在扩大,他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两天后,白燕要去画廊,赵卓杰也没有阻止,他亲自将白燕送到画廊,目送白燕修长优雅的身影消失在店门后,才驾车离去。他今天约了某大学超自然系的教授,他有些问题,虽然好好了解了下。
  
  白燕进入画廊,首先迎接他的是意大利人里纳最热情的拥抱和颊吻,白燕如往常一般忽略里纳的热情,越过他,走向最后方的谢必安。
  
  “我应约来了。”
  
  谢必安微笑:“那好吧,我们出发。”




☆、最新更新

    谢必安依然是驾驶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只是这次副驾驶座上的不是某个美女,虽然也是美人,但性别为男,他们在市里穿街过港;很快就离开繁华地段,进入相对安静落后的旧城区。
    白燕悄悄将手按在电击枪上,随时准备出手,谢必安转眸间瞧见这模样,狠狠咂一下嘴巴。
    “嘿,嘿,嘿;别冲动,到时候车毁人亡了;你家那疯狗会找我鞭尸。”谢必安嘻皮笑脸的,完全没有表现出半丝紧张来。
    白燕对谢必案的表现毫不在意,淡淡地问:“我们要去哪里?”
    谢必安耸耸望,但见白燕已经要抽枪了,他才满脸无辜地抽出一张红彤彤的请贴来,扔给白燕:“瞧,这个地方,我没有把你带去什么奇怪的地方,真的哦。”
    白燕翻开贴子,看到宴请地点是旧城区某酒家,顿时有点懵:“这是什么?”
    “喝喜酒去呀,这里说阖府统请,你是咱弟弟,怎么能不找你一起去呢?”
    听到弟弟这个称呼,白燕拿贴子的手轻颤,连呼吸都因此而紊乱:“我不是你弟弟,不是任何人的……”
    谢必安只拿眼角瞅上他一眼,轻轻地笑,那笑声像带着讽刺,又像带着暧昧不明的同情:“小金丝雀,有些事情不会因为你否定,它就不存在。就好像我否定过自己有一个连环杀手老爹,结果他还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杀人,吓得我尿裤子,连睡觉都不安稳,最后得去报警把他抓去。就好像我否定过自己被白享运收养,结果该发生的还不是天天如常呢?没有用的,无论我们怎么样挣扎,都斗不过命运,随它吧。”
    白燕只觉得谢必安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刀子,刺痛着他的心,他明白谢必安所说的,就如同他活在白享运的掌控之下完全无法挣脱的十几年,像一柄没有钥匙孔的枷锁,沉重而且没有解开的方法。
    沉默一直持续到谢必安抵达目的地,旧城区一幢装饰得喜气洋洋的旧唐楼,里面聚了不少人,谢必安进去的时候,得到了新娘子最势烈的欢迎,听说白燕是干弟弟,也给予了同样的热情,直把白燕弄得很不自在,他不习惯赵卓杰以外的人给予的热情。而谢必安见状只是笑,又和新娘子聊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亲娘子直夸谢必安出息,现在是个大医生了都,毫不察觉某个大医生眼中掩饰在笑意下热切的爱恋。
    神经不是一般粗,容貌中等不算漂亮,有点矮,但是活力十足,热心肠。
    这是白燕对新娘子的总结。
    “在想什么?”
    房子里挤着太多人,谢必安带着白燕到唐楼看起来不是一般地危险的小阳台去透气,他点起香烟靠着墙壁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
    “在想,烟薰到我了。”白燕老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谢必安给气笑了:“怎么,你家那忠犬不抽烟吗?难得哦,其实你刚才是不是想,新娘子一点都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不等白燕回应,谢必安接着说:“兄弟,爱情是无道理可讲的。”
    话罢,他指着唐楼对面阴森森的空屋,那房子原来色彩艳丽的粉饰早已经脱落得七七八八,剩余那些被侵饰得差不多颜色斑驳地爬在墙上,尤其地显得凄凉,房子的窗户已经破坏得差不多,连一块完好的玻璃都没有,更何况有的连框带窗门一起没了,因为房子背光,屋内暗,黑洞洞的一只窗口,就像怨死者不能瞑合的眼睛,而谢必安正指着它。
    “当年,我就在那里看到她,那时候我爸正在屋里弄一个死人,我很害怕,就连做梦都梦见自己被砍成一块一块放在床底下发臭,然后她朝我笑,从那一刻起我恋爱了。”谢必安再抽一口香烟,也不管白燕有没有听进心里,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她么?是我心中最后一片净土,她幸福就好,她跟着我不会幸福,我心里有太多的黑暗,不应该污染她,所以……我祝福她,我今天可不是来抢亲的,你放心,不要怕被人打死。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有时候爱情不一定非得拿在手上才好,注定要受伤害,不如放手吧。”
    白燕听着,没有漏掉半个字,他几乎已经肯定谢必安知道很多事情,其中有他害怕接受的真相。
    “我。”白燕看着灰霾的天空,今天这里有一场喜庆活动,这样的天气其实不好,他的心情也很低落,但这不怪天气:“我想,就算要受伤害,就算最后伤得要死去,我也不能放手。”
    “你太傻了。”谢必安抬手想摸摸白燕的发,却被躲过了,他收回尴尬地落空的手,耸肩:“不过,在白享运手下却还存在自我思维的人,都是傻人,你怎么不被洗脑呢?怎么没有像他那些活傀儡一样,奉他为神明,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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