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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欲染狼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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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怒之下对药王谷的那些人下杀手……可是你知道我当时见你心切、又被他们拦着,一急就……既然都已经过去了,我既往不咎,你也不要恨我,好么?别逃了,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话,真假掺半——
    既往不咎当然是认真的……谁让他爱惨了这个人,就算有一天梵汐真的那把匕首插进他的心脏里,他也没办法去恨自己的爱人!
    至于对千夜那件事的态度……那纯粹是为了迎合梵汐的心理,此时做个放低姿态的态度,又如何?
    梵汐的愧疚合左右为难他都看在眼里,有了这次教训,北冥明白了——过不了这个坎儿,他的汐儿永远没办法真心待他!反正梵汐以后都会在他的身边,他让外面的人暗地里找到那两个混蛋、出力的干干净净,梵汐又怎么会知道!
    ……到时候,梵汐最多以为那个巫冷月骗了他,贪生怕死,根本不敢再来找他……不把那两个混蛋挫固扬灰,怎么消得了心头之恨!
    “你……北冥……”
    果然,梵汐惊愕种写满了藏不住的喜色……至少,北冥不再追杀千夜,那千夜一定是安全的!
    只是连累了沈医仙他们……
    至于自己……反正没脸再回到千夜的身边,答应了巫冷月的承诺、北冥不知道,如果巫冷月真的会回来救走他,他就遵守承诺跟巫冷月走!如果巫冷月不来,他就……留下……这样墙头草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为之不齿!可现实,由得了他做主吗?
    清白这种观念,很奇怪,尤其是对于像他这样处境的一个男人而言,这个词或许还夹杂着少许屈辱的成分!
    对北冥……他会难为情……
    对巫冷月……他倒不会有更多的顾虑!
    ……他终究是个男人,不能像那些良家少女一般,失了贞操就寻死觅活……再说,北冥是他第一个爱人,也是他从小到大最踏实的依赖;而巫冷月,是明知道这些事还跟他进行交易的人,巫冷月的感情,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他知道那个男人待自己的真心……不能回报同等的爱,至少他可以遵守约定,把自己给那个人……
    唯独千夜!
    深爱……便做不到无所谓,便容不得自己的一丝瑕疵……
    事到如今,预期让他来考虑这个根本无解的问题……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汐儿,答应我……别逃了!”
    “恩……”
    梵汐的回应,含混不清。
    次日,北冥将军不亚于皇家銮驾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返京。
    可是,无论是梵汐还是北冥都没有想到……他们此次回京后,等着他们的不是可以长长的松口气、休息几天的安逸,而是又一场轩然大波已经在京城里酝酿多时,就等着北冥回去,自投罗网——
    ……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处处迷踪
    前往万丈崖的时候,北冥带着随身铁卫一路轻功、随行部队也都是马不停蹄的急行军……可回来的时候就不同了,北冥不仅特意准备了双人乘坐、里面有床有桌、还都铺着厚厚的珍奇异兽皮的大马车,还为了顾及梵汐的身体,北冥甚至特意让马车再跑慢些,免得把梵汐颠得不舒服……一路该歇的地方就歇,该游玩的地方,一处不差的带着梵汐去玩……就好像很久以前,他们总是那样柔情蜜意、形影不离一般。
    所以,拜北冥这蜜月式的走法所赐,这趟回京之路,足足走了三个月。
    只是快到京城城门的时候,银婆婆提前在城门五里外的地方迎接,不止吓了梵汐一跳,连北冥都颇感意外……银婆婆江湖儿女、而且也有她的任务,他和爱人归来的事,再怎么样也犯不着她这么大费周章地出来相迎。
    这个念头在北冥脑海中只转了一个圈便大概明了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两人寒暄间以目光能做的交流很有限,倒是梵汐一个劲儿的询问老宰相的病况——身为人子,上次就那样不负责任的逃走了,他心里的愧疚可想而知。
    “请梵汐公子放心,令尊目前虽尚未清醒,但是渐渐印堂发红、面色红润XX,相信假以时日……”
    面对梵汐,银婆婆的态度永远都是面带着憨厚的微笑,毕恭毕敬,却始终只有她一人没有改口称梵汐为“将军夫人”, 梵汐自然是挺乐意,也没来由得因此觉得这个老婆婆又多了几分亲切感,可在这个女人心中自有她的主意——银婆婆不喜欢梵汐,确切的说,她很讨厌这个人!少主食公主大人留下的唯一血脉,自然应当是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每天抱着个男人算什么啊?就算梵汐再好看,那也不能生孩子吧?这岂不是要害得他们一族从此断子绝孙?
    可现在少主跟找了魔一样迷恋这个男人,眼下大事未成,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所以银婆婆才一直按奈着心里的厌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因为这个没什么用的男人跟少主起争执,在她心里……处理掉梵汐,是迟早的事!
    “哦……谢谢您,这些日子有劳了。”
    如果换做以前,梵汐一定会喜出望外,可是此时银婆婆的回答,却不知为什么让他想起了巫冷月……巫冷月对千夜“救治”的时候,不就是每天都让他看到起色,可就是不醒……总是给他那么一丝明知道不可能的希望……
    当然,他相信亲切的银婆婆不会这么做……他只是突然想起那些事,才短短三个月,恍若隔世,却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揪心的难过。
    千夜……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巫冷月……会遵守承诺么?
    “汐儿,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出神?”
    北冥立刻察觉出怀中爱人异样的神情,轻轻地晃了晃手臂,这才把梵汐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阿!没、没什么……”
    可梵汐的惊慌,怎么瞒得过他?
    “来,喝点热水,压压惊……你呀,每次一走神,精神就会变得不好!不知道我心疼的么?”
    北冥倒也不点破他,而是转身又进轿子拿了只骨瓷杯,把随身的双层保温皮袋子里的水倒出来,温柔的送到他嘴边。
    ——男人满眼的温柔当然一直都是认真地,所以梵汐乖乖的喝了水之后,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都没来得及怀疑什么!
    “到底出什么事了?”
    荒郊,摒退了左右,把喝了蒙汗药的梵汐小心翼翼的放进轿子里、给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先睡着,转过头的北冥已然是一脸的阴森。
    “少主,你看这个——”银婆婆心里虽然对梵汐如此的没用嗤之以鼻,可这样也正好方便得很,她立刻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北冥,“昨晚,一夜之间不止是所有的官员家中突然被飞针投入了这样的字条,连一些大户财主甚至寻常百姓家都收到了,最离谱的是还出现在了京城的布告栏上,那里是常年有官兵守卫的,可守卫的官兵却都表示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贴上去的!现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朝上朝下恐怕也早就乱了套!”
    北冥眯缝着一双犀利的眸子,默不作声的将目光落在手中的字条上,那显然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纸上的内容直指北冥大将军意图谋朝篡位,囚禁了真正的皇上,逼供之下得到所谓的“委托圣旨”!
    ……如果光是这些内容,北冥大可以一笑置之,因为说不定是什么人捣乱,毕竟朝中人心难测,乱猜之下不小心命中也不是没可能!反正他手里的圣旨是真的,而说他囚禁逸尘却没有任何证据!
    但要命的“文章”書 香 門 第 手 打 團还在后面——
    不止说他的圣旨时强逼来得,还说皇上对他的狼子野心早有防范,当初赐给他的那三块大将军令牌根本就是假的!这次可不只是一面之词,纸张的下面还有模有样的附加了作为证据的拓印——
    上面三个是北冥将军的令牌;
    北冥拿了自己的令牌出来比对,其中,在令牌的背后极不易注意到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小米粒大的暗红印记……是他的令牌上所没有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令牌的事,可大可小……如果真的被证明他的令牌是假的,那事情就真的大条了!
    军队是只认牌子不认人的!到时候他便再也无法统帅三军!
    而军队和武林高手的作用是截然不同的!真的征战起来,到了战场上,即使是像北冥和银婆婆这种人……如果几个武林高手就能开疆拓土,哪还要军队做什么?
    如果失去了军队的掌控权,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就会付诸流水,朝廷亲信也会纷纷倒伐……
    “我去你书房的迷道里检查过,那两个人还好端端的被关在里面,而且我说出这件事的时候,狗皇帝表现的比你我还惊讶……他应该不会故意给你假令牌!”
    ——银婆婆若有所思,她当然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多棘手。
    “恩,不会是逸尘!”北冥也相当确定,那个时候的逸尘对他还是全心全意地信任的……但是,他突然对手里的令牌是真是假也没那么自信了,“如果真的被掉包过,恐怕是在连他都不知道的时候!或者很早很早以前……”
    ……这感觉,就跟传国玉玺丢了,逸尘那个糊涂蛋都不知道是一样的!
    那么一点肉眼难辨的差别,无论中间这令牌曾辗转在哪个武将手中,谁都不会细看的!毕竟,谁会怀疑皇上御赐的令牌会是假的?
    可现在有人偏偏要拿这件事跟他较真,如果对方真有办法证明他手中的令牌是假的……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在字条的最后,对方写得明明白白——一个月后,其举证者将现身朝堂,受君王所托,拿着真的令牌和皇家史库里的当初开国时、御造令牌的文献相对照,揭穿北冥的骗局!
    “少主,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了,要不我去——”
    银婆婆的确急了,眼看大功告成,突然就……字条上,一副有真凭实据的口吻,加上北冥自己的不确定……俨然就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被什么人涮了一把一样!
    “别轻举妄动!”
    北冥还算沉得住气,他当然知道银婆婆想去干什么——烧了皇家史库,到时候就算此人现身,谁知道哪块才是真的!但这么做,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早不着火、玩不着火,一有人提出举证就出事,这不就等于他们不打自招么!
    冷静下来的北冥,目光还落在字条上,心思却已经开始缜密的分析这件事——
    第一,字条出现在布告栏,守卫的官兵却不知道……对方是高手中的高手!
    第二,如果此人说的是真的,那此人手里必然有真的将军令,否则如何拓本?可他手里的令牌又是什么时候被拓上去的?
    第三,既然对方万事俱备,为什么还要等一个月?这种明显要置他于死地的做法之下,当然不是为了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是为了什么?真的令牌加上皇家史库德证据难道还不够吗?
    说起其他重要的东西——
    “少主,我想……这个人跟比我们先一步到皇陵的人、还有盗走传国玉玺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个?!”
    银婆婆道出自己多日来的疑惑,很显然,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北冥离开的这些日子,她还是没能找到传国玉玺!
    不料,这话却让北冥心头一个激灵,豁然开朗——
    “对!传国玉玺!”
    ……如果还有什么重要的元素,对方和他一样没有凑齐的话……那就只剩下传国玉玺了!
    对方一个月的期限,除了此物恐怕很难有其他理由,那就推翻了银婆婆的猜测——偷走传国玉玺的人跟这次手握将军令的人……并不是同一人才对!
    这样的分析无异于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样一来,只要他在对方之前把那东西搞到手,还不是没有机会!忧的是……藏在暗处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你继续去查玉玺的事,十万火急,逸尘和老宰相那里兼顾这点就行了!我现在回去,立刻上朝——”
    北冥的目光比起方才,锐利又胜了几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北冥岂是那么容易被料理的主儿!
    此时,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满口荒唐言
    北冥一进京,还没等次日朝更,便立刻通知所有大臣上朝,这是众人所料不及!
    按道理说,遇上这种事,无论真假,都会心慌意乱吧?不是应该先闭门不出,好好考虑一下对策嘛?这北冥可好,反其道而行……要说他是“胸怀坦荡”,身在这浑浊不清的朝廷里而言,他也未免坦荡的过头儿了吧?
    话虽这么说,可是满朝文武都等着拿别人当枪使、向北冥发难,却没有一个敢率先站出来的……朝局现在实在难辨,万一站错了立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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