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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极品学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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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阿辛,先坐吧。”老头子看见满脸尘土的刘四,吓了一大跳。
  
陈华遥不慌不忙解释道:“爸,我刚才出去打酱油,这个人突然撞进来,说是对不起您,突然良心发现,情愿自断一臂,向您赔罪。我觉得嘛,好像太严重了。”
  
“啊?这个……”老头子坐不住了。
  
刘四发现陈华遥、雷辛眼睛闪烁炼狱烈焰般的光芒,哪敢生事?忍着痛说:“对对,我情愿自断一臂,向老爷子赔罪,我错了,请您原谅。”
  
“唉,你这个年轻人,也太莽撞了。”老头子气倒是消了一大半,唠唠叨叨的说:“做生意须当以诚信为立,早起五更,勤勤恳恳,断不得短斤少两,追逐那蝇头小利。你若诚信待人,足金足量,将来更有许多回头客光顾你的摊点,众人口耳相传,将你好生经营的事迹宣扬出去,何愁生意不能做大做强?”
  
“是是,老爷子教训得是。”刘四像是小鸡点头啄米。
  
老头子顿了一顿,又道:“经营买卖,以诚信为本,以善心待人,笑脸迎客,须知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大家和和气气的,岂不妙哉?你这脾气可得改改,不然日日与人争论,摊子上吵闹不休,生意如何做得长久?”
  
老头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连陈华遥、雷辛也听得头昏脑胀。
  
刘四断骨处越来越痛,脸色苍白,汗珠如雨滴落。老头子见他手腕包扎,还以为只是自己轻轻一刀割破皮肉,没什么大碍,道:“你读过《朱子家训》么?里面有几篇劝人向善的,我拿出来读你听听。”
  
陈华遥忙道:“爸,这位大哥自断一臂,可能伤得不轻,不如我先送他去医院。”
  
“那好吧,过几天伤好了你记得过来一趟,我这本《朱子家训》有很多至理名言的,你非听听不可。”老头子显得十分遗憾。
  
陈华遥把刘四带到外面路上,伸手一拖,刘四一时不防,扑通飞到马路中央,当下磕崩两颗门牙。一辆小汽车经过,急忙打了个大大的方向盘,拐个弯绕着走了。
  
陈华遥慢悠悠走过去,居高临下的说:“今天的事,感觉怎么样?”
  
刘四压制着无尽恨意,嘴巴漏风地笑道:“是,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可以放我走了吗?”
  
“放你走?”陈华遥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放你走,那梨花镇的人以后怎么看我陈华遥?任谁都可以到我家来踩上一脚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礼也赔过了还不行啊?”
  
蒙思飞递给他一柄长枪。
  
陈华遥接在手里细细打量。
  
这柄长枪是古代兵器的一种,通体精钢打制,径长两米八,鸡蛋粗细,柳叶型枪头三十公分,重达三十五公斤,下面缀着一络红缨,抓在手里委实威武无穷。这是蒙思飞极少示人的武器“天痕枪”。
  
“让你活着走出这条街,那我不成了梨花镇的笑话?”陈华遥说罢,一枪刺进刘四的咽喉,尖利的枪口从后颈穿了过去,将他高高挑起。鲜血顺着枪身滚滚而下。
  
几个街头闲聊的街坊偶然看到这一幕,无不尖叫失声。
  
刘四一时并不断气,瞪着眼睛道:“你、你……”再也没了声息。
  
艳红如血的夕阳下,寂静的南门街,一个身影手持钢枪,高高挑起一具尸体,像是一面死亡的旗帜。
  
陈华遥冷冷一笑,大手一挥,将刘四的尸体甩到街道中心。
  
雷辛双手插兜,对蒙思飞淡淡说道:“阿飞,你拿五十万去当地派出所和检察院,平息这件事。”
  
“五十万?我看最多十万就够了。”蒙思飞摇了摇头,道:“啧啧,委员长这一枪,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委员长当街杀人,影响太大,必须稳妥点好,上下都要打点到位。”
  
“好。”
  
雷辛又道:“桥哥,你带几个人去查查这个刘四,还有他那班肉贩到底有什么底细,若是存在隐患的,通通摆平了。”
  
骇龙领命而去。
  
刘四在镇子上没有亲人,自幼父母双亡,缺了管束,越发胡作非为,欺行霸市,得到这种下场也算理所当然。他的几个狐朋狗友知道是陈华遥所为,甚至不敢露面。
  
一会儿医院的人来了,见尸体摆在道路中间,说是车祸致死,草草收尸了事。来了几个协警,也是拿着一支笔东问西问做记录状,街坊邻居哪敢吭声?当晚,医院停尸间突然起火,把所有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
  
话分两头,陈华遥处理掉刘四,和雷辛一起回家,骇龙、蒙思飞各去收拾首尾不提。
  
陈华遥的母亲也回来了。母亲今年五十二岁,是梨花镇中心小学的老师,主要教授五、六年级的数学和英语。常年的心力交瘁,发鬓已见斑白。
  
“妈!”
  
“干娘!”
  
陈华遥和雷辛同时叫了起来。
  
母子相见,俱都十分欢喜。
  
吃过晚饭,雷辛要赶回象京。有两家小帮会发生争斗,双方相持不下,于是请蟹委会出面仲裁。雷辛年纪轻轻,却最喜欢当这种有大佬气派的和事佬,向干娘老爹告辞去了,留下骇龙和蒙思飞为委员长擦屁股。
  
陈华遥的祖父陈元晦,住在距离梨花镇二十公里外的红云村,生有四个儿子,长子陈询鹤,也就是陈华遥的父亲;次子陈知鹃;三子陈庆革;四子陈红卫。陈询鹤、陈知鹃的名字都是陈华遥的曾祖所取,陈庆革、陈红卫这两个时代气息十足的名字却是陈元晦所取。
  
红云村有一半人口姓陈,另外还有张姓、李姓。
  
陈元晦一支算是当地望族,祖居红云村,史上有出过举人的,田产阡陌相连,祖屋雕栏画栋,祠堂香火兴旺,到了陈元晦这一代,受到文化大运动的冲击,逐渐衰落下来。
  
即便如此,陈家的地位亦不可小觑。
  
陈元晦八十大寿,除了子侄孙辈,四邻也来了不少人,贺客如雨,嘉宾似云,鞭炮红纸碎屑铺了一地,热热闹闹,直如过年一般。
  
兄弟四人二十多年前便已分家,陈元晦对大儿子、三儿子素来不喜,家产全部分给二儿子陈知鹃和四儿子陈红卫,陈询鹤与陈庆革这对难兄难弟只好到梨花镇另立门户。这次大寿,主持操办的便是二儿子陈知鹃。
  
改革春风吹大地,大运动时代过后,陈知鹃凭借祖上留下的田产、山树,在政府帮助下办起养殖场、果园、林场,事业如滚雪团般越做越大,时至今日,已成为当地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三儿子陈庆革去梨花镇以后,经过一番用功努力,混进工商所成为国家工作人员,如今当上副所长,生活有滋有味。
  
四儿子陈红卫办了一家农具厂,近年又投资兴建红云村度假山庄,当上老板,日子也是过得相当不错。
  
只有老头子陈询鹤,干了半辈子的乡村邮递员,贫困潦倒,连兄弟三人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第132章 给老爷子祝寿

陈询鹤事父至孝,二十多年前早已分家完毕,陈元晦一场大病卧倒在床,其余三个儿子借口有事,唯有陈询鹤不计前嫌,丢下襁褓中的陈华遥赶回红云村,衣不解带服侍了两个多月。
  
每到年节,自家舍不得吃的鸡鸭鱼肉都带回去孝敬老太爷,钞票不知给了多少。
  
即便如此,陈元晦仍是看不上这个大儿子,连好话也不曾多过一句。
  
因此陈华遥懂事以后,对老爷子的态度十分不以为然,爱来不来,你嫌我爸不好,还不许我嫌你不好?
  
或许是隔代亲的缘故,老爷子却对陈华遥极为顺眼,声称他有曾祖之相,将来必然是个风云人物。
  
原来陈华遥的曾祖陈隐南,也就是陈元晦的父亲,当年也是象城名声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性格至强至硬,生于一九零四年。
  
一九三七年,战火侵袭北方,日寇柔道国手东井征四郎在唐山摆下擂台,声言挑遍中华东亚病夫。摆擂二十天,连战太极、八极、金刚各门各派六位高手,把这六位高手打得口吐鲜血败下阵来,再也无人应战,任由日寇叫嚣中华无人。
  
消息传到象城,陈隐南闻声大怒,旋即北上。当年十月三十日一场中日对决,人山人海,观众近十万人,几乎挤破唐山。
  
不到三个回合,陈隐南当场踢爆东井征四郎头颅,外带打断八根肋骨,赢得擂台胜利,名声轰动全国,抗日风潮为之一振,最后在爱国人士帮助下离开唐山。
  
一九四四年,日寇进攻象城,陈隐南手刃六十余名鬼子,时有“为人不识陈隐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称谓。震于他的名头,大运动时期造反派没敢对陈家怎么样,陈家的祖屋田产得以保存下来。
  
陈隐南这种“从来不知屈服为何意”,骄傲到骨子里的性格,陈元晦一辈兄弟三人,儿子陈询鹤四人、其他孙子、侄子侄孙都没有继承,最后反倒是在长孙陈华遥身上看到了滚滚流淌的热血。
  
陈元晦一生崇拜父亲,自然对陈华遥极为喜爱。
  
不过嘛,陈华遥对爷爷的印象可不怎么样。
  
正午刚过,老头子、陈华遥一家三口提着礼物刚下班车,堪堪走到祖屋门前,一辆崭新的上汽大众急速越过,哧啦一声险之又险地停在老头子身前半米距离。
  
车窗摇下,露出个得意洋洋的中年人脸庞,笑道:“大哥,你来时怎么不叫我一声?我好载你一程。”
  
原来那是三叔陈庆革一家,副驾驶室坐着三婶,后排挤着三个人,分别是堂弟陈天适,中间一个披肩长发的靓丽女生。
  
右边靠窗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画着浓黑的眼线和乌青的唇彩,眉眼挑得老高,彰显青春期躁动的叛逆,那是三叔的女儿陈惜葭。
  
三婶、陈天适、女生都不吭声,只有陈惜葭叫了声:“大伯、大娘,哥!”
  
老头子哼道:“庆革,你这么莽撞,万一出车祸了怎么办?父亲大寿喜气洋洋的,难道还要给你送丧么?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伦惨事,难道你希望在你身上出现吗?”
  
陈华遥也说:“三叔,你这车是地摊商贩集资赞助的吧?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哪!你一辆破车就这么招摇,当心纪委查下来把你送进大牢,怕是到时候没人给三叔送饭。”
  
父子俩夹枪带棒,你一言我一语,刺得陈庆革好不过瘾。
  
陈庆革脸色当即一黑,说:“大哥,我车子清清白白攒工资买的,现在大家生活好过了,谁家没几辆小车?倒是你们,买不起车吗?不如我借几万给你?”
  
老头子道:“庆革,你一个小小的梨花镇工商所副所长,就得瑟成这样,要是以后走狗屎运当上镇长,还不屁股翘到天边,自上尊号‘九千岁’了?”
  
陈华遥接口道:“三叔,既然你哭着喊着非要借几万块给我,那我也只好却之不恭,勉强收下了,快点拿来吧,不知这几万是多少万?要借我几年?唉,爸,我从没见过有人这么急着借钱给别人的。”
  
陈庆革几乎气破肚皮,要论斗嘴,他远远不是陈华遥父子对手,当下气急败坏道:“我懒得跟你们说话。”驾着车子到附近去停车了。
  
陈询鹤一家三口跨进屋子。
  
只见屋里屋外贴上红纸,大门一副大红对联上写“且喜严君春秋不老,天赐纯遐俾寿而康”,横批“寿比松龄”,字迹工整端正,略嫌媚态,风骨不足,陈华遥认得那是二叔陈知鹃的字。
  
大门内是宽敞的大院,青砖甬道两边摆满八仙桌,坐着四处赶来相贺的旁支亲属和乡邻好友。
  
大家见了老头子,年长的叫:“陈老大,怎么这时才来啊。”年轻的叫:“陈大伯。”老头子一一点头为礼。
  
过了甬道,是气派的门楼,中间一块牌匾上写“爱日堂”,那是一九五四年陈隐南五十大寿,陈元晦使钱翻修的。
  
门楼后是天井,廊檐下坐着三三两两闲聊的女眷。西面侧门是厨房所在处,一阵油烟扑来,好些人端着碗碟跑前跑后,忙里忙外,都是陈知鹃请来的帮手以及旁系的叔伯兄弟。
  
再然后才是宽大的正厅,依足旧时布局,四根柱子,正对门的墙壁一张供桌,上面挂着先祖肖像,左右写着“祖从浙水分一脉,孙自象地发千枝”的老对联,显示陈家祖上是从江浙一带迁居过来的。
  
供桌上九炷香,各摆时令鲜果、寿桃。
  
堂前两张上了年月的花梨木太师椅,下面一溜黑沉沉的座椅,几张茶几点缀其中,古色古香,猛一看,还道是走进了明清年间。
  
陈元晦八十岁高龄,精神仍是十分健旺,头脑思维清晰,口齿清楚,正穿着一套高雅整洁的西装,头戴黑色礼帽,手持文明杖,坐在太师椅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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