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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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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身上流着一个可能和我们同龄的人的血。”楚倾国露出一副感到恶心的表情。羽歌夜也被这个想法有些打击到:“你上辈子,应该还是大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呢?”楚倾国并不意外。“我?我只是个上班族而已。”羽歌夜笑得眼睛微微眯着,楚倾国在日后的相处里,才慢慢注意到这是羽歌夜骗人时的笑容,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忘记现在的问题了。


、16荷塘夕照

“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大柱国帐子,待遇等同悬帐,可不是平头百姓了。”羽歌夜捏着缠绕在手腕的念青菩提子,“无论是否情愿,我们都在享受这个唐族老祖先带来的好处。”
楚倾国很是纠结地开口:“好处?一方面我知道如果不是生为贵族绝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活,另一方面我又非常希望能从底层开始混起,成就自己的事业。但是我最无法接受的事情,就是我一个大男人,却要当个家庭主妇,还要为人生子!如果我出生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入伍从军,力争出人头地了!”
“如果你从军,表现出众,朝廷一定会为你赐婚,会嫁给景帝也说不定。”羽歌夜道出事实,“只能说,我们就是命运选中的,最适合彼此的人。”
“别说了,虽然是事实,但是我现在对任何男男感情都敏感。”楚倾国故意擦了擦手臂好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我姆妈突然被封为大柱国,还真是让我担心,好像,他进京之前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虽然他是武圣,但是终究还要遵守这个朝廷的规则,这是圣尊大祭司和景帝的一局棋,我们现在还都只是棋子而已。”羽歌夜神情忧郁,“就连我们的婚姻,也是为了更高的利益。”
“谁能想到我一个升斗小民,还有机会体会什么是政治婚姻。”楚倾国和羽歌夜一路走到荷塘边,满池荷花开得正好,微风徐来,水汽清香,楚倾国张开双臂,尽力伸展,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野兽低吼的□声。
羽歌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捏着菩提子的手抬在嘴边假咳一声:“那么,你在七岁之前一直是兽型?”
楚倾国成伸展动作的双臂僵硬了,赤红着脸:“再也不要和老子提这段黑历史!”然后又忍不住带着点小炫耀的语气,“老子可是六岁就变成人型了。”
“哥哥,你又说那些失礼的词了!”楚倾城无奈地喊道,“父亲听到了一定会训你的。”
“管他呢,姆妈自称老子的时候也没见他敢说什么。”楚倾国不在意地说。
“四殿下。”楚倾城俯身行礼,动作非常标准。“你们小时候不在一起接受教育吗?”羽歌夜好奇地询问楚倾城。楚倾城忍不住喷笑:“我们小时候在父亲身边,八岁后去了母亲身边,一直都是在一起。”
楚倾国本来还一脸“说的没错”,忽然反应道:“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和他差太多?”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话题。
“那你们学习礼仪的时间想必也不长吧,可以理解。”羽歌夜收敛笑容,免得再被楚倾国摔个跟斗。
楚倾城连忙替楚倾国开解:“没有,我五岁半就化成人型,比哥哥还要早,所以学的有些过于守礼了。”羽歌夜见他语气黯然,忙安慰:“人与人不同,或许你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过你比倾国还早半年变为人型?”
兽人的天赋,就体现在变为人型的时间,那说明他们能够更早控制兽型的力量,没想到看似文弱刻板的楚倾城,却比楚倾国还要天赋出众,而且兄弟两个,都已经是惊人的天才。
“那当然,我们兄弟俩可都是武道天才,势必进阶武圣,引领天下群豪的人物。”楚倾国毫不谦虚地大气挥手,仿佛已经看到天下俯首的场面。
羽歌夜恰好和楚倾城对视,看到他无奈苦笑又带着宠让的表情,默契偷笑一下,没有揭破。
“哥哥,悬帐的品轶服侍都已经到了,你过来和我一起试试吧。”楚倾城想起所为何来。
“还要穿那些东西。”楚倾国虽然不满,但是也知道无可避免,苦闷表情溢于言表。
“四殿下,我们先告辞了。”楚倾城又行了一礼,拉着楚倾国转回坤宁宫。
“四爷。”在清梧院门口遥看良久的一个人影渐渐走近,穿着一身湖绿色长袍,声音温和,他长得略显粗犷,阳刚十足,下巴上还有淡淡胡渣,正是清梧院四大仆役中的晚醉。在羽歌夜还是孩子时,这四大仆役就已经来到了清梧院,贴身伺候羽歌夜,那时他还不叫晚醉,而叫绿韭,后来还是羽歌夜改的名字。
“殿下好眼力,十二凤翎卫中,最干净的就是希奇和沈听河。其余十人,有一位郎轩,是斑斓院的人,有一位铃子虚,是东宫的人,还有卓文君,可能是那位的人。”晚醉站在羽歌夜身后,像是随身伺候一般,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但是嘴角轻微的开合,声音清楚地传出。
“还有呢?”羽歌夜缓缓转动念珠菩提子,像是欣赏满池荷花,笑容和煦。
“有两个人,行迹没有丝毫错处,但是嵋生毫无证据地怀疑,其中一位可能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晚醉知道羽歌夜的脾气,故而犹豫开口,“至于最后一位,名叫夏侯,恕我们眼拙。”
歌夜伸手一指池中:“去帮我采十二朵荷花下来。”晚醉听令,撩起下摆扎在腰间走下荷塘。“选取凤翎卫是希烟凌建议的,他能□人手并不奇怪,只是母君同意不过一晚,这偌大的皇宫还有谁能在我身边安插人手?”晚醉恭敬低头:“恕晚醉无知。”
羽歌夜好像没听到这个回答,笑着指点晚醉,“去,摘那朵。”
晚醉缓缓站住脚步,说是荷塘,不过是个名字。上面能建起翠霞亭和九曲廊桥,可见面积。荷塘中央深度不浅,甚至,里面埋过多少白骨都无人知晓,有人传言翠霞亭和九曲廊桥就是为了镇住这荷塘的阴气才建起来的。而羽歌夜信手一指,就指着荷塘最中央。晚醉不是不会游泳,但是他知道羽歌夜从小不会胡来,从不会无故提出这样为难人的要求。
羽歌夜还是带笑看着他:“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晚醉摇摇头:“晚醉真的不知道。”
羽歌夜笑容纯真:“晚醉,我身边四位大仆,只有你会游泳,听说你来自江南菏泽水乡,想必能憋气很久?”晚醉站在荷塘里,夏季池水还算清凉,但是他却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是西宫皇贵君么?不会的,若是,你早该说了。是长殿下?也不可能,他没那么大本事,连父皇的钉子都被你□了。那你说,在这偌大的皇宫,能在母君眼皮底下安插人手的还能有谁?”羽歌夜抬起手来,一只莲蓬被凭空折断,然后缓缓落在羽歌夜的手里,捏破莲蓬,里面吐出白色的莲子,光滑微软,还未成型,“好久没喝莲子羹了,这瑶池红莲是北莽名种,莲子益气助心,可惜现在的莲子吃不得,若是和鸡蛋一起服下,会致死。”晚醉看着那朵莲蓬,咬着嘴唇。
“是不是母君的人。”羽歌夜手中玩转那一把莲子,背对着渐渐下沉的阳光让他看上去更加白皙,乌黑的眼睛里一点光泽也没有,看不出情绪。
晚醉咬着嘴唇,不肯开口。“扑通”,一粒莲子落入了池中,“啊呀,不小心掉下去了,晚醉,你潜进水里替我摸出来吧。”又一粒莲子落在池中,“扑通”声沉重地打击在晚醉的心里,他看着那些莲子,像是滴落的血珠。
“一共是十三粒,一定要全都找回来。”羽歌夜垂下手,话里仍然没有一丝怒气。
但是晚醉清楚地记得,刚刚只有十二粒莲子掉在了水里。沉默的对峙,晚醉站在越来越凉的池水里,脸上是鲜血一样浓烈的夕照。
“怎么,晚醉这么听话的人,竟然也要忤逆我的命令?”羽歌夜有点委屈地开口,“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话?我还担心你被池水凉了身子,准备赏你一碗莲子羹的,这么慈悲的主子,你也忍心欺瞒他?”
晚醉扑通一声跪在荷塘中,池水只没到了膝盖,却带来彻骨的寒意,高高低低的荷花盘桓在他脖颈附近,那浓烈的颜色,像是迫切地想要把他燃烧。
“可别跪在这池水里,听说早先恒帝的时候,曾有宫人谮害凤君,都被投进了这里,这塘泥不知道有多脏。”羽歌夜走进池水里,拉起晚醉的手,上面满是乌黑的塘泥,显然,晚醉撑在池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把塘泥都挖了出来。
“虽然你原是母君的人,只是赏赐给我,不过既然换了主子,就该知道忠贞不二,怎么写。”羽歌夜看着晚醉的表情,越来越红的夕阳让他的恐惧无所遁形,他用袖子细腻的擦干晚醉手上的污泥,神色愈发温柔而真诚,“我对我的人,从来是最好的,无论你沾了多少污浊,我都会亲手擦去,只要,你是我的人。”说完他双眼看着晚醉,意味深长地微笑,放下晚醉的手,走出水池,湿嗒嗒的下摆留下一路水痕,代表慈悲的念青菩提子在他的小臂下微微摇晃。
晚醉看着羽歌夜走远,猛然瘫坐在水池里,一滴冷汗才从发际滑落他刚硬的下巴。
走到清梧院门口,又一位大仆迎了出来,缀着细小兰花的白衣在他身上如同一层薄雾,更趁他清冷俊俏的样貌。
“四爷何必刁难晚醉,我们是凤君的人,也是四爷的人,难道凤君还会害你吗?”虽是开解,却并无多少恳切,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是母君安排的人,母君不会让他抵死不说。”羽歌夜冷笑一声,“除非,这个人让母后也没办法阻拦,只能替他遮掩。”
“四爷聪慧,秋叶叹服。”自称秋叶的大仆并没有被戳破的恐惧,依然是很淡定的开口。
羽歌夜迈进清梧院,一路上表情都未曾变化,被他先遣回来的希奇与沈听河,都没有察觉异样:“去把嵋生叫来。”临进门前,羽歌夜回身对秋叶说道。


、17雏鸟离巢

清梧院四大仆役,晚醉,嵋生,晓梦,秋叶,实际上秋叶原该名为静死,四大仆最后一字恰好合为醉生梦死,但此名太过不吉,所以羽歌夜取“死如秋叶之静美”,取名秋叶。晚醉大气而倔强,嵋生机敏而任性,晓梦巧慧而荏弱,秋叶淡然而无情,四大仆役各有优劣,着实让歌夜喜乐参半。
嵋生身形健美,宽肩窄腰,是很挺拔的男人,但是长相却显得有些过于俊美,所以才会叫做嵋生。进了屋门,他随意一礼,便倚在门上,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屋顶,脚还在门槛边晃来晃去。羽歌夜端着茶碗,不疾不徐的喝茶,被晾在一边的嵋生晃动的脚不动了,过一会儿也不敢上下乱看,最后变成站在门边,双手背后,犯了错般不敢乱动。
“做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羽歌夜让沈听河为他续上茶水,上下扫了嵋生一眼,“回去吧。”
“爷。”嵋生惊讶又委屈地喊了一声。
“你和晚醉有争执,小打小闹我不管,不过别忘了自己的本分。”羽歌夜把茶杯撂在桌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吓得嵋生浑身一颤,慌忙跪下,“我让你们盯着凤翎卫,不是互相倾轧用的。好眼睛难得,若是病灶太多,也只得狠心挖掉了。”羽歌夜说的不急不缓,如果不听内容,还以为只是简单吩咐,越是这样,越让嵋生胆战心惊。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羽歌夜如今渐渐长大,唐修意为他筹谋的势力,如今也该全盘接手,日益开放的清梧院,就是羽歌夜的第一个战场。这既是羽歌夜的挑战,也是唐修意的考验。
“四爷,嵋生怀疑凤翎卫中”他话到一半,被羽歌夜挥手打断:“那不是我该操心的,只要能够办成事,我就交给你们足够的自由。”羽歌夜虚虚抬起手,一串菩提子浮在半空,形成一个圆圈,“只要不超出这个圈,我就能够容忍你们,如果总是不知满足。”他缓缓把菩提子一粒粒收入袖中,不发一言。嵋生看着那圈菩提子,就像自己的世界,也被羽歌夜收回袖中,一丝不留。
“嵋生明白了,嵋生告退。”他面对着羽歌夜退出房门。羽歌夜看着晓星渐起,月色如水的庭院,碧屋梧桐孤寂地站立着。这个世界最美的景色,就是它有三轮巨大而色泽瑰丽的明月,即使是心寂寥到恐惧的夜晚,也有明亮的月光陪伴。
“四爷,要传膳吗?”沈听河低声询问。羽歌夜抬抬手,不一会儿,一张小桌拿进了屋里。羽歌夜几乎每天都与唐修意共同用膳,独自用晚膳的次数寥寥无几。然而,他心里却莫名觉得,今天就像一道突然降临的分水岭,唐修意对他的庇护,将渐渐淡去,该是他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你和希奇一起来吃一些吧。”羽歌夜将念青菩提子缠绕在手腕上,这沉重的重量他渐渐开始习惯,就像他手里不可放弃的权力。希奇坐下之后等羽歌夜拿起筷子吃了第一口,就自顾自开始吃饭,虽然是兽人,但是希奇和羽歌夜认识的男生没有任何区别,大口吃饭,有点狼吞虎咽,但是又不会发出吧唧声和喷出沫子,很有礼仪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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