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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雾锁息烽-第6章

小说: 雾锁息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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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静看见韩莎走了进来,看见了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心里转了一个弯。她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很随便的掏出腰间的勃朗宁手枪,用一个手指挑着,在漫无目的的画着圈。乌黑的手枪围着雪白的手指在转动,似乎随时都用掉在地上的可能,韩莎的眼神盯着那手枪转,感觉自己也在转,转的有些头晕。

转够了,蓝月静轻轻的把手枪拿在手中,搬开了扳机。韩莎目不转睛的死盯着手枪和蓝月静,她在想这个疯婆子要干什么?不是要枪毙我吧,一句话应该不至于是死罪。她感到一种恐慌,感觉死亡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徘徊。搬开扳机的清脆响声让他心里一颤,感觉像是要心底脱落,这个乌黑的东西,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死气沉沉的如此可怕。

蓝月静笑了笑走到韩莎的身边。轻轻的看着他,眼光如此的温柔,温柔的让人感到一种阴谋随时将会出现。“你觉得这枪里有没有子弹,你说这枪会不会走火,如果这个枪在你手里你是不是有袭击教官的嫌疑,你信不信在这里死去的人,都是叛徒。”她的话语很轻,轻的向她此刻的眼神,但是韩莎却感到她不是在轻声说话,她是在拿着大喇叭对着自己喊,又像是拿着锤子敲打自己的大脑。

“你刚才说我什么,请你再说一遍。”蓝月静说话了,她的嘴角带着难以觉察的冷笑。韩莎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嘴此刻有些不听自己的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能不能编个谐音出来,这和她刚才进来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因为那把勃朗宁小手枪,让她意志松散了。

“我命令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蓝月静在吼叫,韩莎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家伙顶着自己的脑门,这一刻她彻底崩溃了。死不就是死吗?那一瞬间她真的这么想,可是自己又真的不想死,没有人可以放弃生的权利,只有在死亡的前一瞬间,所有的豪言壮语才会变得一文不值。“老妖婆。”韩莎竭斯底里的喊着,她仿佛听见了一声枪响,自己倒在了血泊中。

但是枪没有响,她没有倒在血泊中。蓝月静这个野蛮的女人,一只手拖着她站立不住的身子,把她挤在了墙边,一只手把手枪放回了腰间。“老妖精,我有这么老吗?你凭什么骂我老妖精,我是老妖精你是什么?你是小妖精吗?那好,让我看看你有多嫩,是不是一掐就出水,你个小婊子。”蓝月静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骂着。

一个女人最怕别人说她苍老,尤其是不能容忍一个本来就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恶略的评价自己。这简直就是对她容貌的一种贬低,等于拿着一把匕首割她的自尊和虚荣。自己真的很老吗?要知道自己刚刚四十岁,虽然不再青春漂亮,但也不是半老徐娘,自己身上的风骚还是可以弥补年龄上的劣势的,这一点她自己一直坚信,可是,今天,她不自信了,尤其是在如花似玉的韩莎面前,她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

她的手粗暴而有力的撕开了韩莎军上衣的纽扣,狠狠地撕下了她的胸罩,当一对如雪如玉的奶头山,带着两个粉红的小樱桃,没有了任何束缚,跳到眼前的时候,她感觉一道亮光滑过了自己的眼睛,一股女孩子芳香,在她的鼻尖飘过,这是一种青春的气息,任何的胭脂香粉都不会有如此的芬芳。她的心里暗暗埋怨上帝,为什么给这个女人如此一对美妙的前胸,美妙的让她这个女人都感到惭愧。

瘫软的韩莎根本没有力气做任何的抵挡,她感觉一双魔爪在自己的胸前乱舞,没有一丝的轻柔,有的只是马踏春泥的狂妄。她感到很痛,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瞬间的嫉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甚至想毁掉这个美丽的东西。“小婊子,我当你有多纯洁,看着开放的奶子,就知道你是个烂货。”蓝月静一边时间的抓捏,一边的污言垢语。此刻女人的嫉妒,烧昏了他的头脑。

她在用力的撕扯,韩莎的身上遮挡的衣物越来越少,粉红的胳膊,光滑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在蓝月静的撕扯下全部曝露出来,只剩下一个窄窄的遮羞布的时候。韩莎惊醒了,身上失去的力量在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他知道自己必须反抗了,在不反抗自己讲毫无任何遮挡之物,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一句话真的有这么大的打击力度吗?她疯了,自己却不能疯,哪怕死亡,也要有自己的尊严。

自己的桃花源,是拼死也要保护的,那里有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绝对不能任别人知道,除非他是自己的爱人,自己和王博好了这么就好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这里自己从没有向他敞开过。韩莎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把蓝月静推出了老远。“蓝队长,你要干什么?我可以对我说的话向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这样耍流氓,你以为你就是这里的王法吗?”人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管了,自然话语也就恢复了犀利。

韩莎的话提醒了蓝月静,她用力推搡自己的力道,让自己再跌跌撞撞中感觉到了韩莎的愤怒。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疯狂,不至于,一句话还不至于要了一个人的命,自己真的是被嫉妒烧昏了头。看着韩莎誓死如归的站在那里瞪着自己,她笑了,笑得很虚假,但是却是很理智,她已经飞快的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做。

“不错,你终于知道了要保护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在什么时候都不要丢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终于在最后的关头,体现出了你应该具备的素质,这一关你过了。还不穿衣服干什么?就算身材再好,在一个女人面前也不具备任何的吸引力,除非她是个变态。这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变态,我是个正常的女人。”蓝月静的理由是这么的恰如其分,韩莎迟疑了一下,开始穿上自己的衣服,她眼里的怒火慢慢的消失了。

她不清楚蓝月静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这一关过去了。当她走到操场的甬道上的时候,还没有到自己的寝室,下午的草甸号吹响了,好好的一个下午,自己一点也没有利用上,只有托着疲惫饱受了耻辱的身躯,加入到自己的区队,那一个下午,她感觉到自己没有了灵魂,做什么跑多久她完全不知道,知道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拉过被捂住自己的脸抽泣起来。

这个夜晚很平静,平静的一点风也没有,整个女兵寝室没有人过来安慰她,虽然大家都看到了她在哭泣,但是大家全部当做没有看见,人在这个时候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似乎大家的耳边都在想起蓝月静那毫无人味的训导:不许相互打探,不许私自交头接耳,不许。。。。虽然此刻蓝月静不在,但是似乎他有一双透视眼,能够发现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样。




03 浑圆和干巴

息烽的夜晚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感觉空气里的水份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方似虎跟班长请了假前往吉库的办公室,区队长和教官们的办公是在操场的另一头,和学员们的寝室遥遥相对,方似虎的心情很好,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他不留恋大城市的繁华,他反而觉得这里才应该是军人学习的地方。

方似虎步子很轻盈的走到吉库的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这是一件标准男人的房间,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面上摊着一些表格,军帽武装带整齐的挂在墙上。骆驼香烟打火机规整的放在笔筒的边上。一个不叫少见的保温杯,正冒着热气腾腾的水汽,屋里没有其他的香气除了男人的成熟气息,就是从窗户刮进来的带着鸟语花香的山野轻风。

椅子上披着军服,显然人不在这个屋子里,再往里瞧去,这是一个相同的房间,前面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吉库此刻应该在里面的房间。果然,吉库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拭只穿着军用小背心的身体,一点笑呵呵的看着方似虎。“096号,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得很随意,就像两个人在唠嗑。

方似虎目不转睛的看着吉库,这应该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的肌肉不是很发达但是确实很匀称,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却很光滑,小背心没要包裹着的胸肌上面带着男人也行的胸毛,不是很厚但足以体现一种也男人的味道。笔挺的军裤被水滴沓湿的地方,隐约能看见隆起的山丘轮廓,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还凶势。

方似虎看了一眼不觉有些脸红,这是怎么了都是周金丰这个小子,没事的时候总捅咕自己哪地方,弄得自己现在也喜欢审视男人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不合适,但是却也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青春期的骚动,扰乱了自己的心吗?方似虎收住自己的目光,把他投向桌子上的那个笔筒,这笔筒是牛皮做的,看上去很厚重,其实却是很精致很淳朴,怎么和自己师傅的那个笔筒有些相似。

也许是觉得那里有些熟悉,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拿起那个笔筒观察着,褐色的反毛皮上面是橘红色的宽边,米色的光滑皮条编织成三角的花纹,中间镶嵌着白色的心形光滑皮子,绣着一只狼头,看上去是一只很平和的两头,但是总觉着那眼神充满着杀气。两行烫金的草书一左一右斜对着,“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方似虎看着这两行字在发呆。

吉库擦拭完毕穿上上衣,坐了下来,发现方似虎正拿着那个笔筒看,目光温和的注视了他一会,然后转换成一种平淡。“你也喜欢这个笔筒?”他的话语很轻,但是足以让方似虎听得见。他急忙放下笔筒,意识到自己他忘情,显得有些过分的随意了,这里毕竟是教官的私人空间,自己这样有些失礼了。

“报告,我只是好奇,这应该是内蒙草原出产的东西,我师父是草原人,他有这样的笔筒,和你的这个很像,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拿了起来,对不起,长官。”方似虎回答的很沉稳,他说吃了自己心中的缘由。“师傅,你习过武,我看出来了,你今天的身手不错。”吉库笑了笑递给他一杯水,方似虎这句话已经暴露了他习过武,没有练过武术的人,不会有事呼这个称谓。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吉库眼睛盯着方似虎,把刚才温柔的光芒隐藏了起来。“警校,军校。”方似虎的回答连自己也弄不准,他看到了警校的牌子,可是学唱的黄埔军校的歌,让他感到了一种不确定性,所以他才这样的回答。回答完了自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好意思的看着吉库笑了笑。

“都对,确切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党国的军人,是一名警察,但是你们不是一般的警察,你们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后,成为一个能够完成特殊任务的警察。或者说是一名特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务,你懂吗?”这样的谈话其实每个教官都在进行,但是只有吉库和方似虎的谈话是最融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吉库觉得这样和方似虎谈会好一些。

“只要能为党国效力,打倒日本鬼子,什么称谓对我无所谓。”方似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他心里只想着报效祖国,既然是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自己一直想当兵,在很多书上看到的一个真理。“好,很不错,我为你感到自豪。不过你需要填一张表格,还有你这身功夫,轻易不要再显露,要学会隐藏自己,知道吗?”吉库递过一张表格,交到方似虎手上,轻轻的拉开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来。

嘹亮的熄灯号,委婉的在夜空中吹响。方似虎躺在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他在揣摩着那个笔筒,好奇怪,那个笔筒和师傅的笔筒一摸一样,不同的是师傅的那个笔筒上是这句诗的后两句: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自己没有和吉库说,因为他还不完全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师傅交给他的。

午夜时分,一个身影闪进了教务督导处主任冯三强的房间,开启的门轻轻的关上了。借着微弱月光的影子,宁看见两个并不青春的胴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很浑圆,浑圆的奶子浑圆的屁蛋,浑圆的桃源溪。男人很干巴,干巴的手干巴的腿干巴的嘴唇干巴的屁股,唯一不干巴的东西,就是隐藏在花白耻毛里的那个丈八蛇矛,此刻正挺直枪柄,奋力冲杀。

女人的浑圆里满是甜蜜的水分和浆汁,正好可以滋润男人干巴的躯体,正好可以清洗丈八蛇矛上的污垢和火气。在漆黑的夜幕下,人类原始的繁衍行为在延续,不同的是他们不是在繁衍,而是在偷嘴,女人虽然不漂亮但是她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来讲,还是有着相当的诱惑力的。男人虽然不潇洒,但是他腰间的丈八蛇矛,却是所有风骚女人所垂涎的,各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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