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重度依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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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伴。”威福特长出一口气，眼睛不自觉地抬起来盯着远处，意味深长的语气却带着无奈和几分对没办法改变的命运的绝望，“我甚至还记得当初他对我说过的话。”
“你们都是被迫进行试验研究的？”
“你都看到了，”青年扫了一眼斯塔克，但像是在闪躲着什么似的就把视线转开了，“谁会喜欢被拿走自己的大脑成为他们的傀儡，谁不期望自己有个正常的生活。。。这太可怕了。”
托尼的手指抓着长凳的边缘，可能是不由自主的用力握紧，紧到手指指尖都开始泛白，他的眉蹙起来，样子难以言喻：“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美国，世界？这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没人允许他打着AI人工智能的幌子用机械代替全人类大脑，也没人会帮他做这个，要知道——”
“虽然钱不是万能的，先生，但是有更多的人他们喜欢世界的动乱，就像您所说的，”这是非常意外的一件事，贾维斯看似不经意地坐在了斯塔克的身边，手心附上了对方捏的发白的手指，温度一下子就传递了过去，“并非所有生物都是为和平而来。”
托尼怔了一下，然后他假装不在意的把手从贾维斯的手下抽了回来，然后耸耸肩膀说道：“确实如此，所以小伙子你最好把全部的事情说清楚，毕竟我觉得你也一样不喜欢看着更多的同伴死去，人类是个聪明的种族也是个团结的种族，但是至于那是好是坏——”


、Part。42

“就像是你从未尝试过的新鲜水果，它的味道究竟是什么；谁来给你保证？”托尼平静地望着远处的天空；那里不再是碧蓝色和海平面相融合，因为时间的推移让远处渐渐黯淡下来，斯塔克呼吸平稳而且有条不紊；虽然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并非能够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
思考了片刻之后；杰西卡·威福特这样回答着斯塔克的问题，他舔舔发干的嘴唇；明显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但是比起痛苦和紧张，他此时此刻更多感的觉居然是解脱：“能为你提供帮助的我都说了。。。”
“全部？”
“难道直到现在你还觉得研究基地的事儿是我做的？”
托尼用手隔着衣服摆弄了一下缠在肚子上面的绷带；继续逼问着：“不仅仅是。”
“我能做什么？！”威福特终于忍不住蹭地从座椅上站起来，他俯视着托尼，让空气中充斥了一些火药味，“好吧如果你还不相信，那你就来怀疑我吧，我不干了，好吗？！”
杰西卡转身便走，但是贾维斯却在瞬间就起身挡在了青年要走的路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不愿意看到这家伙消失的背影。
随后贾维斯就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十分微小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却让那个叫做杰西卡的青年人的反应被展现的一览无遗。
“不来解释一下吗？”斯塔克像是很轻松地评价着。
“追踪器。”
“当然，究竟是什么天才想法才会让你觉得我不知道这是个追踪器，”天才发明家托尼·斯塔克抱着双臂站起来，他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似乎就是想要在里面看出个分毫来，他从贾维斯手中接过那个玩意儿然后举在两个人的中间晃了晃，像是要让威福特看的更加清楚，“来吧，说说你的想法吧年轻人，被浪费掉的青春没办法用这种方式来补救，但你如果一再这样下去，剩下的青春你也就大概只能在法庭和监狱里度过，我不保证究竟会有多少人去起诉你，但你得知道这可不是威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从来没把它打开过，信不信由你。”对于刚才那段实属威胁的话，威福特摆出一副从容的样子来。
“这点贾维斯替你做保证，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带着它——来自“Future”科研公司的东西，”托尼转手把这小东西放进口袋里，之前给脸上造成的擦伤让他显得更有魅力，“别蒙我，这个追踪器可是特别定制的。”
“我从那个逃出来的时候顺手拿的，就是这样。”
“贾维斯，帮我分析一下他的理由究竟有多牵强？”
“先生，大概是百分之六十三点四或者更多。”贾维斯淡淡的回答，金*的头发随着风而动着。
“我能原谅你的不充分准备，你觉得你准备好面对这个问题了吗，”托尼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然后没有太多温度的话语就从唇齿间溢出，“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现在我得去照看我的盔甲了。”
或者说斯塔克一再的怀疑是正确的，而且他现在，转身离开之后还拒绝了贾维斯要来一起修理盔甲的好意，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或者是想法本意。
基地里的那个试验品已经完全损坏了，不光是大脑中被替换掉的部分，还有身体等等，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去研究他的芯片和构成，这倒是个够大的失误。
贾维斯在当时斯塔克被带回来的房间里收拾着一些东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托尼想要一个人好好地和盔甲独处一段时间，而杰西卡·威福特他也应该是回到了自己应该待在的地方安心思考着如何去应对着那个天才所提出的问题，认认真真的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人工智能觉得自己的系统不是非常好，除了之前在地下基地的时候没有发现那个实验品的踪迹之外，他还觉得自己的程序总像是被改写了一样出了什么毛病，或许实体化之后那确实和之前的人工智能系统不再相同，但是。。。
“弗瑞先生——”贾维斯没有开口，他只是在用自己身体当中的程序来与另外一个人进行对话，“你在对我的程序进行调试。。。之前？”
接着贾维斯就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大概是来自神盾局：“我们才刚刚开始进行调试，虽然这种现象仍然没能解释，但是我觉得距离解开谜团已经用不了多久了，斯塔克怎么样。”
“先生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很好，弗瑞先生不用担心。”
“但纽约这边的事情我觉得他可没能处理的很好，”弗瑞说，“他是打算在解决掉一切再回来向公众社会媒体来解释清楚吗，但至少现在来看，对于AI人工智能，斯塔克出面会让事情有所好转。”
“Future——先生也在为此而寻找解决方法，但只是方法有所不同。”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斯塔克坦白？”
“坦白这个单词并不确切，”贾维斯随手从桌子上拿起随意摆在上面的水杯看了起来，他盯着那里面的液体，蓝色的眼睛变得严肃了几分，“这不是欺骗。”
“贾维斯已经不再是个人工智能系统，这一点斯塔克一定心知肚明，不管是你的言语行为，都和从前的智能管家不再相同，最重要的是有了独立思考能力的你可能会变得渐渐不再是斯塔克所希望成为的那样。”弗瑞望着屏幕上的一些代码和数据，包括有关贾维斯的信息，淡淡的口气听不出来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重要的是，神盾局确确实实的是在帮助贾维斯，其实也在帮助托尼——
没人知道贾维斯的实体化是在消耗什么能量，也不能解释这种现象是如何发生的，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这种事情必定会有副作用产生。
“。。。”


、Part。43

托尼坐在椅子上，但是确切地说他是被绑在了椅子上；还是被用毛巾塞进嘴里的那种；虽然这种拙劣的绑架行为不容挂齿，可对于现在来讲，斯塔克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麻烦了不是自己的。
而这些也还是应该从几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说起——
“贾维斯；我需要你帮我——”
“贾维斯。。。？”
当修理盔甲到一半的斯塔克走进房间里寻找贾维斯的时候；他却意外的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分明贾维斯是待在这里没错的。
不光是实体化；现在就连这个人工智能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这不由得让托尼有些着急，他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而手中却还握着修理盔甲所用的工具。
屋中显得平静极了，可是对此而言，没有什么值得去怀疑的。
天才发明家托尼也没了辙，他没办法将时间浪费在寻找和猜测上面，所以他不得不转身回去继续完成他自己的工作，也许这项任务没了助手一样可以完成，但是对于那来讲，托尼就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多久才能成功或者是要多耗费多少时间，毕竟贾维斯的系统里有斯塔克想要的很多东西和数据。
“斯塔克先生。”
托尼转身就看见了这个讪讪走过来的青年人，杰西卡·威福特没错，男人的表情有些复杂，但是比起来那个，更多呈献给斯塔克的还是那种一如既往的忧郁，从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我确实有些事情得跟你说清楚。”
“现在不行，”托尼马上拒绝，他想要闪身从威福特身边走过去，可是却被对方挡住了，“学聪明点儿青年人，我现在必须要去修理我的盔甲，而你还有充足的时间去组织语言，别来挡我的路，OK？”
“我只能现在说，太阳就快要下山了。”
“什么，这和太阳周期活动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好吧我就当你急切的想要再次澄清自己并且给我一个完整的解释，但是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让开路让我过去，”斯塔克随意摊了一下手顺便甩了甩额前的碎发用毫无耐心的语调继续说，“第二——还是让开路让我过去，现在选择吧。”
托尼从来都是行动派，这样说着他就闪开了一步想要往前走，但是他实在没有想到的就是杰西卡·威福特那个青年人居然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对着他就是狠狠一捅。
然后斯塔克就瞪大了眼睛，几乎他的意识就在千分之一秒之后彻底丧失，然后这个帅气的天才就直接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对面人的身上。
后来的事情托尼真的不知道，不过从现在的一切看来，他是被绑到了这里，但是这里也还是在刚才那户人家中没错，只不过是被锁紧了这个房间的大门而已。
刚才的那东西是什么？
可能对于这个那个天才也不清楚，但是尝过它的威力之后，托尼只知道这对付夜间冲出来偷袭的色狼最有效果。
现在斯塔克完全属于被动状态，他瞪着自己茶色的眼睛，但是那种气势却仿佛可以代替嘴巴说出咒骂的话来，总之现在，斯塔克并不高兴。
哪个疯子会喜欢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听着其他人的啰嗦？
“斯塔克先生，我只是想跟你说实话——”杰西卡搬个凳子做过来，他现在就坐在托尼的对面平视着他，夕阳的光芒洒进来，金光灿灿，“对于之前的事情，有些我必须道歉。”
斯塔克先是盯着他，后来就用极其轻蔑的表情将头转了过去，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跟踪器本意确实是来跟踪你的位置，我会一直跟着你所以跟踪器会放在我这儿，但是事实我却是真的没有将它启用，我根本不需要追踪器，”说到这里，青年用手指挠了挠鼻尖，虽然斯塔克的目光没有聚集在他的脸上，可是这个青年却还是忍不住地去掩饰什么，“为了“Future”去卖命，反正我活不长，我也不想把你陷到危机里，虽然被他们搞成人模鬼样确实对我们并不公平，但是如果他们不消失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不公平出现，不光是不公平——”
“现在我说的全是实话，不管你信不信。他的目标就是让人类全部成为计算机一样的蠢蛋，没了情感和自由活动能力，反正失去人脑之后人类也算不上是什么高级生物了吧。。。”威福特低垂着眼睑，他伸手轻轻将托尼嘴里的毛巾拿出来扔到地上，虽然现在绑住托尼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可能杰西卡只希望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可以用很严肃和平静的心态来听他说这一切，“我的大脑有一半是计算机，他会来毁掉我的程序，是的，他——杰克·斯特林，我不需要什么追踪器就可以被检测到位置，本来我只希望追踪器可以被你在意然后去发现其中的原因——”
托尼没有转头，他轻抿着嘴唇但是眉头却皱了起来，只是现在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天才的大脑很乱，虽然他的智商非常高，可对于这些突如其来涌进大脑的事情，信息量略微有点多。
“我用了其他方法来扰乱他的检测系统，现在他不知道你在这儿，不用担心。所以斯塔克先生，等我死后就把机械的那部分拿出来，如果研究它你肯定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反正放在我的身体理我对此也毫无用处。”
“噢是吗？你这些天一直就在考虑应不应该和我说这个。”托尼的语气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态度。
“我只是在想拯救更多人是不是更有意义——”青年浑浊的视线对上斯塔克深邃的眼眸，他推开凳子重新站起来，将目光拖到窗外直到很远，“我被卖到“Future”做实验品，在那之前我的人生要比做一个试验品更加痛苦，我生活的地方毫无人性，所以我在犹豫人类是不是真的有拯救的价值，或者说斯特林是在帮忙。”
“。。。”
“统一规矩的思维方式并不是全部都很糟糕。”
“人类确实黑暗，我不和你讨论人类社会和世界观问题，”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