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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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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你们哥几个的玩意还没被胡双十割割掉了,要不然你们黄家的仇还没发报了呢!”

“你这是啥话呢?难道老五老六的事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吗?我们是兄弟,他们被胡双十给伤害得生不如死,难道我们不该替他们报仇吗?”“得了,你就别拿报仇的话遮羞了,昨晚你的那副样子我已经看到了,自己连魂都丢了,还说对胡家有啥仇恨?你不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吗?”

黄老大转动着狡猾的眼珠子,低声说:“我不这样做能行吗?你知道你大哥大老齐为啥能把梁银凤娶到家里吗?那也是梁银凤在偿还人家老五老六的二十万!要是没有这二十万逼着胡家,像大老齐那熊样的,几辈子也别想能娶到梁银凤那样水灵灵的女人!我私自把梁银凤许给了大老齐,人家老五老六多大意见啊?开始是死活不愿意的,是我向人家承诺:糟践胡家女人替人家报仇,人家才勉强同意了!你想想,要是我承诺的事情不去兑现,那老五老六反悔了,一旦把合同毁了,那梁银凤还会回到胡家去的,那样你大哥可就又没媳妇了!你好好想想吧?”

齐桂芝被说得六神无主了。事实上,就算黄老大不说出这番理由来,她也拿他没办法。她开始默许般地不言语。但这只是无奈地默许了黄老大的霸气。可心里更加恨起胡家女人来。她甚至阴险地琢磨着,怎样才能把那个小狐狸精弄死了。

第60章 驴和女人的叫声

黄老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在别人家可以说是地震般的大事情,尽管这种化解只是表面上的,但对于黄老大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他没有必要看着任何人的脸色生活,他为所欲为已经习惯了。

只是他女儿黄柳柳还面若葡萄水,但他不会去在意的,根本对他构不成影响。

早饭后黄老大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另一件事,那是几天前的夜里销魂时他答应大花儿做的一件事儿;昨晚大花儿又娇态可掬又伤心备至地提起了。

那是昨晚他第二次进入大花儿那美妙的花体里的情形。大花儿又使出了她的媚术,用意念暗地里使着劲儿,收缩着那个灼热湿滑的花唇,箍裹得黄老大激浪涌荡,嘴里心肝宝贝儿不停呼叫。

而这时大花儿的嘴唇也在发着让他心动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拿我当心肝宝贝儿吗?不会是在快乐的时候才说的吧,过后就把什么承诺都忘记了?”

“宝贝儿,不会的,过后我也一样拿你当宝贝儿的!你没看见吗,先前我老婆来了我不也是保护你吗?宝贝儿,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还站着我的女儿呢!你哥还不拿你当心肝吗?”

“哥哥,你拿我当心肝宝贝儿了,可我妈妈的事儿你也要管啊!你有没有和大老齐去说呀?别让他再折磨我妈妈了。我整天担心我妈妈会被他折磨死的,有时候在梦里就吓醒来!”

大花儿说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神奇地收缩配合他的进出频率。

那个时候,黄老大几乎被紧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今天我就去和大老齐说!啊!宝贝儿……”

此刻,黄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身下某个东东又在罪孽地萌动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大花儿恳求而柔媚的眼神荡漾着黄老大的思绪,他确实该做那件事情了。他站起身,心里骂着:“操他妈的,那个大老齐确实把梁银凤糟践够呛!那个时候,他对胡家的仇恨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已经是早饭后很久,太阳已经爬了一树高,可大老齐家窗户上的窗帘还遮得严严的。黄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心里骂着这个只知道弄女人却不知道过日子的大老齐。他现在倒是觉得把梁银凤这样水灵勤快的女人嫁给大老齐简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又难免兽性地回忆起自己和梁银凤那一次快活的情事来,心里暗自惊叹:胡家女人都是那样美妙,身体都是怎么长的呢?男人沾上就成瘾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帘,心里万般纳闷: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就算大老齐懒蛋一个,可梁银凤也该起来了。

黄老大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驴棚子里那头母驴发出了响亮的叫声,那叫声好像饥饿引起的,多半是看见有人过来,正向主人要草料呢!黄老大又开始后悔不该把这头怀了孕的母驴过继给大老齐。无论是人和动物到了大老齐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这头驴也遭受着饱一顿饿一顿的待遇。

驴的叫声停止了,黄老大已经到了房门前,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那是梁银凤的声音。黄老大心里一阵诧异:难道大白天的大老齐就在做那事儿?难道一晚上还不够干吗?这头野驴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能量?难怪人们都说先前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给糟践死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老大本能地来到了窗户前,侧耳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梁银凤的又一阵痛苦的叫声过后,又传出梁银凤的哀求声:“大老齐,你都完事儿,咋还不下呢?你这样折磨我你能得着啥呀?你咋这么没一点人性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咋一点儿也不心疼呢?”

传出了大老齐变态的瓮声瓮气的怪笑:“我这不就是在稀罕你吗?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这么娇性呢?”

之后,又传来梁银凤更惨烈的叫声,还夹杂着大老齐得意满足的笑声,那笑声倒像是野兽在嚎叫呢。

黄老大的兽性也被刺激着,有些想听这种声音的潜意识,但一想到大花儿那样可人的神态,他又开始怜悯起梁银凤来,心里骂着:“我操,这个野驴又在糟践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践。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梁银凤也会被她糟践死的。

黄老大拉开了外屋的门,一闪身就进去了。

第61章 你怎么方便看

黄老大当然知道进到屋子里将会看到什么,但他毫无忌讳,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气。他一脚踢开了里屋的房门。

虽说窗帘放着,但毕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见。炕上是一上一下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那床被子被掀在旁边。大老齐怪兽般的身体匍匐在梁银凤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已经没有了进出冲撞的动作,显然那一注云雨已经洒完了。大老齐却像野兽撕扯鲜肉一般在梁银凤的身体上,啃咬着,伴随着梁银凤阵阵痛苦的叫声。

黄老大的破门而入,让炕上的两个人都吃惊非小,大老齐停止了兽性的侵袭,呆愣愣地看着正站在炕沿边瞪着他的黄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难为情地说:“妹夫,你咋不敲门就进来了,这你嫂子还没穿衣服呢!说着就拽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梁银凤的身体。

黄老大显得很恼怒,问道:“你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折腾,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的事儿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大老齐干笑了两声,说出了他白天做这事儿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齐家沟有人给大老齐捎来口信,说大老齐的叔叔去世了。大老齐急忙骑着破自行车去为叔叔发丧去了。由于今天出殡,昨晚大老齐就没回来,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为安了,大老齐在叔叔家吃了早饭,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大老齐简直是个公羊般的身体,昨晚没有沾着梁银凤就憋得火烧火燎的,回到家里虽然已经是早晨了,可他还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给补上。那时梁银凤已经在外屋生火做饭,可大老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铺了被褥,放下了窗帘,重新过起了夜生活。从早八点一直折腾到九点多,他才算一声嚎叫把憋了一夜的欲望射进梁银凤的身体里,但这还不算完事儿,按惯例还要进行对她身体的折磨。黄老大进屋的时候,身体折磨才刚刚开始呢。

黄老大有些厌恶地看着大老齐,恨铁不成钢般地说:“你不就是一夜没在家吗?就憋成那样?就非得大白天的干这个?难道今晚上你就死了?”大老齐瞪着铃铛般的眼珠子,辩解说:“我要是一个晚上不干那个,白天就没精神头儿,干不动活儿!”

“你给我滚他妈的犊子吧!我还头一回听说晚上不干女人会白天没精神头的呢,人都说干完了才腿软没劲儿白天恍惚呢!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这样说话呢?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吗,我一晚上不干就空落落的,总像缺点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没娶媳妇的时候咋了?也没看你死了!”

黄老大恼怒地呵斥着他。

“没媳妇那阵子……就憋着呗,也没勾出馋虫来呀,有了媳妇一干就成瘾了。妹夫,你咋这么凶呢?你不是个男人吗?难道你每天夜里不干我妹妹!”

“你给我闭住你的臭嘴!你干女人行,没人管得着,可你为啥这样糟践她?你不糟践女人能死啊?”

黄老大嘴里骂着大老齐,眼睛却斜睨着躺在被子里满脸惶恐羞愧的梁银凤。

“妹夫,你这是说话呢?我怎么能糟践她呢,我不就是家伙大了点儿吗,可那是我父母给的,我也没办法呀!”

大老齐说着,知道今天对梁银凤身体的特殊享受已经不能再继续了,便很扫兴地开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装糊涂,我当然知道你干啥了!你把窗帘给我拉开,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样子了!”

大老齐坐着没动。黄老大又冲他吼道:“我让你把窗帘拉开你听见没有?”

大老齐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只得站起身,去窗边把窗帘拉开了。阳光刷地射进来,屋内明晃晃地一片。梁银凤赶紧更严实地用被子裹住身体。

大老齐转回身来,贪婪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梁银凤,又惊愕地看着炕沿边的黄老大。“妹夫,你究竟想干啥呀?你说你要看看?看啥?”

他顿时警觉和醋意。

“我要看看梁银凤被你折磨成啥样子了!你把她的被子给我掀开,我让你嘴硬说没有折磨她?”

黄老大命令般地说,眼睛盯着慌乱着眼神的梁银凤。那个时候他想着大花儿的话,说她妈妈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老齐没有动,看着黄老大,满脸青筋爆露,说:“妹夫,你咋能这样呢?梁银凤可是你的大舅嫂儿,你怎么方便看她的身体呢?她可是光着身子呢!”

“我今天非要看不可!”

黄老大霸道地说。然后伸手拽住被角,一使劲儿,唰地把梁银凤身体上的被子掀开了。

第62章 折磨的醒目

梁银凤没有过分紧张和难堪。黄老大早已经沾过自己的身体了,让他看看禽兽侵害过的累累痕迹也不是坏事儿。她任凭自己的身体咋现在两个野兽男人面前,她侧头看着黄老大,悲戚地说:“黄主任,你好好看看大老齐每天是怎样糟践我的,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你给我找的好男人!”

黄老大凝神望去,不觉也大惊失色。梁银凤白嫩的身体上随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座原本就饱满的肉包包,更加肿胀得像两个特大的发面馒头,上面遍布着紫色的指痕和牙痕,像恶毒的花朵开在上面。

梁银凤索性坐起身,面对着黄老大,叉开双腿让他看那个隐秘的地方,芳草萋萋间的花瓣上也被抓得伤痕累累,狼藉不堪。她厌恶地扫视着大老齐,又盯着黄老大。“黄主任,你看清楚了吧?这是人过的生活吗?过去的奴隶也不会这么惨吧?”

黄老大心里想着大花儿,也想着曾经和梁银凤有过的肌肤之亲,确实感到了一丝怜惜和愧疚。他扭头看着正在尴尬的大老齐,厉声问道:“梁银凤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老齐嗫嚅着说:“那是……她的皮肤太娇嫩了,我用手摸摸,用嘴舔舔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她是我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不让摸不让亲吧?”

大老齐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辞。

黄老大冷不防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左脸上,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胡咧咧啥呢?你摸摸舔舔就那样了?你糊弄你爹呢?”

大老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天转地,潜意识中冒出一丝火气,看着黄老大很久,但吓死他也不敢和黄老大发作,只能羞恼地说:“妹夫,你咋打我呢?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啊!你这不是没大没小吗?”

“滚你妈的吧!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哥算是倒霉了!我再问你一句,梁银凤身体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大老齐这回不敢胡说了,只得如实说:“是我……用手抓的,用嘴咬的,有时候也用锥子扎……”

“我操你妈的,你还用锥子扎?”

黄老大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让大老齐躲开了。

大老齐惊慌又有点委屈地说:“妹夫,你这是干啥呀?梁银凤是你啥人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我妹妹可是整夜让你搂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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