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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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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旅馆的床直忽闪

梁银凤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她这次主动奉送给齐老K,大半原因就是为了回报他;她是想趁自己还没被大老齐糟蹋之前,好好地报答一次这个一直对自己情有独钟又在危难之时帮了自己的男人。当然这次主动奉送,也混杂着放纵自己的被压抑生活扭曲了身心的叛逆愿望。

齐老K挽着梁银凤的手臂,足足在县城逛荡了一整天。在梁银凤身上花费了几百元,把梁银凤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梁银凤没有拒绝,她知道齐老K是发自内心的,拒绝是一种伤害,而且,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无论心灵怎样对待,肌肤之亲是已经真实存在的了,所以就没必要那般见外了。

晚饭他们是在一个小餐馆里吃的,在齐老K的劝说下,梁银凤还喝了一杯啤酒,脸色更加像花一般红晕。

天刚黑,齐老K的吉普车就开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里。

梁银凤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哪怕在失去男人的孤寡里也恪守着传统的妇道。但苦难的生活和那些禽兽男人却总是把她拖进肮脏的泥潭里去,她已经紧张乏累得难以支撑下去。今晚她试图要解放自己,解放自己的身体,解放自己的灵魂。当然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解放。说来说去,还是一种回报的心情融合在这自欺欺人的解放意念中。她不仅仅是回报齐老K,也是回报自己的身体,父母给予她了这样一个美妙的香躯玉体,可这样的躯体既要开始了被禽兽撕扯蹂躏的狼籍生涯,那么在这之前,自己无论如何要真正温习一下做人的感觉,做女人的感觉。

在柔和的灯光下,在旅馆舒软的床上,梁银凤尽情地舒展着美妙如花的躯体。尽管她想做出那样娇绵的姿态,但结果还是拘谨恐惧。“老K,你还是要慢慢来!我害怕!”

“不要怕,我先弄好你在进!”

齐老K一翻身,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已经把床压得忽闪一下。

齐老K当然知道今夜的可贵,他舍得功夫慢慢品尝。半个小时的抚慰,梁银凤果然被润湿了。

齐老K沉重的身体急迫地压上了她的娇躯。梁银凤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齐老K急忙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努力不去扑压她。

尽管齐老K没有凶猛进入,尽管梁银凤已经湿滑顺畅,但齐老K的无以伦比的雄壮还是胀得梁银凤忍不住张大嘴巴“啊”地叫了一声。那是被塞满的舒爽和被抵顶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梁银凤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胀得毫无空隙,如同小河沟子进入一条蛟龙,翻滚冲撞,水波外溢,一个生猛的大家伙在狭小的空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

齐老K先前还是和风细雨,轻抽慢送,但很快就血液沸腾起来,疾风骤雨之下,梁银凤的身体就像风浪中的小舟剧烈颠簸着……

她喘息着*吟着,时而发出断续的娇吟:“老K……我都有点受不了!你咋这样霸道…啊?”

两条白腿随着冲撞的节奏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呢……更激烈的还在后头呢!你说你受不了,那一定是快乐的感觉……对吗?”

他竟然擎起她的双腿高举着更猛烈地撞击着。“宝贝儿,我太遗憾了,没有二十万啊,不然我会把你从那个大老齐那里夺回来的!”

“老K,就算你有那二十万,也不值得那样做的!以后你想要我了,我会想法给你的!”

越战越勇的齐老K已经酣畅得失去了理智。竟然玩起了各式各样的招法。梁银凤也没有反感,却是有些难以承受。但她却违心地鼓励说:“老K,我不怕!今晚我是属于你的,你咋样都行,会让你满意的!”

齐老K又翻转了梁银凤的身体,使出了最豪情澎湃的招法:隔山打炮。梁银凤双臂匍匐在炕上,双膝跪炕臀部高高撅起;齐老K半跪在她的臀后,从臀后进入前洞,那是凶猛而另辟蹊径的角度,每一次酣畅的挺入都伴随着她痛苦与痛快交相辉映的叫喊声……

梁银凤被抵顶得快要成了一滩泥,瘫倒在床上,但最激烈的征战才刚刚开始。齐老K再一次翻转她的身体呈仰面之势,双臂分擎着她的双腿,一势“老汉推车”在梁银凤的大汗,大叫,大痛中,他酣畅淋漓地一泄千里……

今夜的第一次云雨总算平息下来,两个热汗淋漓的躯体像疲倦的鱼,喘息在退了澎的沙滩上……

但半夜之后,齐老K又醒来。

第80章 胡家女人的噩梦正在来临

第二天,梁银凤从县城回来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回了娘家。她当然是说才从狐家屯来的,是为了还二姨和齐老K的钱。她主要还和娘家人说了要出嫁的事儿,脸上还故意带出高兴的样子。出嫁的理由她当然要说:只有自己嫁给黄老大的大舅哥,黄家那笔赔偿费才能缓和下去。

“大老齐那人咋样啊?”

娘有些担心地问着女儿。女儿这样突然出嫁她总觉得有些不安稳的感觉,但老太太已经力不从心去左右女儿的事情了,只能关注地问问情况。

梁银凤含混地告诉娘,大老齐人还不错,就是家里穷了点儿,但体格没说的,只要肯干,还是错不了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简直是在流血。

四弟梁天成审视着她,忧心地提醒说:“我咋听说那个大老齐不咋地道呢?都说他好吃懒做,还专门能糟践女人,你们狐家屯的人都说,他原先的媳妇就是被他夜里糟践死的!”

“那是…大伙在瞎说呢!哪里有那样的事儿?”

梁银凤目光躲闪着,底气不足地回答着弟弟的问询。但她心里却是有点相信那样的传闻是真的,因为那天苞米地里,那个禽兽那根人类很少见的孽根,不就把自己摧残昏厥过去两次吗?要是身体不好的女人,怎么能经得住他那样的禽兽折腾呢?但她又不能说,怕娘担心,只有自己生里死里地承受了。

“姐,你不会是有啥事瞒着我们吧?”

梁天成还是不安地审视着梁银凤。他真切地感觉到姐姐的眼神里隐藏着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嫁给那个大老齐虽然说不算心甘,可也不能遭啥罪,你们就不用担心啥了!像我这样条件的女人,也只能找像他那样的光棍汉了,他没有孩子,就没有啥啰嗦的!”

梁银凤哪怕是一肚子苦水,满心恐慌,也也要咬着牙瞒住娘家人。娘都大么大岁数了,决不能再让她整天为自己操心了。何况,就算说出来自己家的屈辱灾难,娘家人也担不了什么,只能是平添担忧。

弟媳妇何春丽在一旁搭腔,说:“大姐嫁人是一件好事儿,你们何必这样草木皆兵的?像她这么年轻就守寡的女人,迟早是要找人家的,还不如趁年轻早做打算,等年老了就找不到相当的了!”

梁天成总觉得姐姐神情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但姐姐不说也没办法。他阴着眼睛又问:“你嫁人了,那大花儿小花儿怎么办?她们跟谁?”

“她们不愿意跟我去,说要和她们的哥嫂一起过,那样也不错,反正她们也能自立了,用不着拖累她哥嫂们,再过二年就该嫁人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梁银凤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都发颤。她心里在刀剜地想着黄家那群饿虎就要撕扯自己两个娇嫩女儿的悲惨情景。

“姐,我想给大花儿介绍个对象,就是我们屯子的,条件各方面都不错!你看行不行?”

梁天成看着梁银凤,征询地问。

梁银凤顿觉全身一哆嗦,惊慌地说:“不行!不行……她们还小,暂时不能订婚!不能!等二年再说!”

“都十八了,也该订婚了!你还说小?等二十了想定的时候,就怕已经没有相当的了!你这一出嫁,她们就更应该早点订婚的!”

梁天成进一步劝着梁银凤。

梁银凤慌乱地摇着头。“不行,不能订,至少也要过一年再说!”

梁银凤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一年以后胡家的噩梦结束,在这期间什么都不敢去想。

亮银凤紧接着去把二姨的那两千元给还回去了,就连午饭也没吃,骑着自行车一路忐忑地回到了狐家屯。幸好,这次路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侵袭。

接下来,亮银凤就打算去实施自己心中第二件事儿,也是最大的一件事儿,去省城的劳改队去探望胡双十。几天前,家里接到了胡双十寄来的一封信,信中说,他已经转到了省城的劳改队,开始了劳动改造的劳改生活,盼望家里人去探监。

梁银凤从娘家回来后,就着急和家里人商量去探视胡双十的事情。大花小花儿都张罗要去,梁银凤最后决定带大花儿去,小花儿看家,不仅仅是因为上次看守所里探望时小花儿去过了,主要还是因为这次李二芸坚持要去看双十,所以最后决定梁银凤和李二芸,大花儿三个人去探监,小花儿在家里哄孩子连看家。

胡家女人们决定明天就动身,去省城探望胡双十。今天晚上她们就开始合计探监时,该和双十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主要是胡家女人即将要遭受的奇耻大辱,该不该告诉胡双十?

但胡家女人们还不知道:八月日八不仅是梁银凤委身那个畜生大老齐的日子,那个夜晚也是所有胡家女人噩梦的开始。

第2卷 虎狼的报复蹂躏

第1章 刻骨铭心的日子里

那是一个夏秋之交的一个阴暗的日子里,街边的树木虽然依旧挺着深绿,可有几片叶子的颜色依旧变暗,边缘已经有些褶皱,显然,这样一个日秋正悄悄地降临在季节的脚步里,也降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

季节在悄然更替,而每个人的命运的轨迹也在冥冥中发生着或大或小的微妙变化。比如说,我们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某一条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每一个写满故事的心灵里。

这一天的四平火车站不像往日那样车来人往,并不是繁华因为什么散去,而是被一阵紧张的气氛疏散到四面的角落里。这是因为三辆被荷枪实弹的警卫押送的载满犯人的轿车开进站前广场,车站一下子变得宁静了。

警卫人员迅练有素地四散开来,戒备森严地封锁了所有路口。身穿囚服的犯人从车上鱼贯地走进车站,走进站台。那些犯人神态各异,但有一点是相通的:忧郁,惊觉,好奇,诅丧。

没有人喧哗,没有人闹事,犯人顺从地走进停靠站台上的两节由武警人员严加看管的车厢。这是从四平市各个看守所和监狱里集中的犯人,他们今天要离开四平,押解到省城常春北郊的一个劳改大队服刑改造。胡双十就是其中的一名犯人。

胡双十头发已经是光光的。一身蓝色的胸前戴着黄杠的囚衣,脚上蹬着一双已经很旧了的黄军胶鞋。显然,无论从身体和面庞,胡双十都相对消瘦了一些,但健壮的身躯依旧不失往昔的挺拔,丰健,有力。面庞倒是由原先的紫红变得苍白一些,但高挺鼻梁上的那双锐利闪光的眼睛里,更增添了几分坚忍,沉着和冷峻。他可以淡定地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儿,季节里的每一处春花凋谢,每一处秋草枯黄。

上车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还算得上他家乡的城市,他是不是在渴望在散到四处观望的人群里,对视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双熟悉的眼睛?但那样的想法是徒劳的,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他也没有认识的人。狐家屯的树梢他是望不见的,就像以往打工在异乡的城市里望不到家乡的树梢一样失望。哪怕此刻空中飞过一只孤雁,他也可以假设是家乡的音信。

但此刻的空中,除了飞渡的乱云以外,什么也没有。他转回身来,随着鱼贯的拥挤人流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地开动了,在人群远远的、惊悚地注视中开动了。那哧哧哐哐的声音似乎在残酷地碾压着每个人此刻躁动的心灵。

胡双十依着窗口,看着他不太熟悉的却是很亲切的城市城渐渐远去。天空是阴沉的,大片大片的阴云从铅色的天空翻滚涌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天空,此时这样的压抑和沉暗已经残忍地吻合此刻的心境。火车在车厢里的寂静中隆隆而去。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就如苏轼一首诗中所写:“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两个月前他还在北京亚运村的工地上和工友们憧憬着亚运会开幕的盛况,一个月后他又噩梦般地被关进四平的监狱里;昨天晚上他还在监牢里和二老狠较量着你死我活,脸上的拳痕还在隐隐作痛,今天又这样踏上了去异乡劳改途中。人生无常,世事无常,几起几伏间生命的色彩正有什么悄然脱落?

夏末秋日的东北大原野,葱绿之间已经泛着点点萧条。那是不易察觉季节印痕,岁月印痕,心灵印痕,那是无以伦比的感伤和惊怵,那是离人,行人,路人都有过的天涯之夙;那是季节风划过的醒目痕迹…

车轮有节奏的隆隆滚动;一如他在车间里听到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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