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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216章

小说: 狐家屯的孽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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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村长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看着水,喉结咕噜滚动着,说:“光看能知道啥?摸摸才知道咋回事儿!”

朱寡妇更加羞涩的样子,说:“人家的奶。子除了死鬼男人,还没让哪个男人摸过呢,你咋能那样想呢,俺可不让你摸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嘴里说道:“你可别装正经了,俺是没摸过你,可有人摸过,别以为俺不知道呢!你光让看,不让摸,你啥意思?那不是眼馋俺吗?俺摸摸你的奶。子还算瞧得起你呢!俺不缺这玩意…”

“那你可不许对别人说摸过俺的奶。子,那样俺会羞死的!”

朱寡妇一副娇羞少女的可人神态。

郝村长被这副神态撩拨得更加如饥似渴。“俺说那个干啥?俺摸了你的奶。子还光彩啊?”

朱寡妇把那只手缩回来又去揪着线衣的边,说:“那你就摸摸吧,可不许有啥非分之想!”

这话更勾起了他的憋闷的躁动。他两只手都探上去,一只手占领一处高地,贪婪地揉着,捏着,手指还夹着那两个圆滚滚的豆豆玩弄着。那是光滑,细腻,柔软而弹性的感觉。郝村长张大着嘴巴,甚至是流着口水享受着手掌的*感向全身各处传递着,尤其是调动起血流涌向身下的那个尖端处…

第98章 眼看着那风景

朱寡妇被他的两只手揉得全身像蚂蚁在爬,一股股电流激起沉寂已久的澎汛,她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眼色迷离。她看着他那副垂涎欲滴的贪婪样,娇声说道:“亲家,你把嘴张得那么大干啥,还直流口水?你倒是像孩子要吃。奶水的样子!”

这话倒是勾起了郝村长的那个瘾头子,厚颜无耻地说:“俺还真想吃一口哩,你让不让?”

嘴里这样问着,却是不等她愿意不愿意就张开大嘴把一个豆豆叼进嘴里,嘴唇吸允着,舌尖滚动着。另一只手依旧抓着另一个大馒头,尽情地揉着捏着。

朱寡妇更加难以自制,加之她本来就是要勾引这个色狼,情态更加荡漾难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着饥渴的声音。

趁着他闭着眼睛*奶的时候,朱寡妇悄悄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子,敞开了里面的封锁,还把小裤头向下褪了褪,露出一缕诱人的芳草来。

郝村长的嘴在她的奶。子上贪婪了好一阵子,觉得腮帮子都裹酸了,便吐出那颗珠子,说:“哪里有奶水啊?你骗俺呢!”

朱寡妇又动了一下身体,更加敞开已经解开腰带的那个妙处,说:“人家说是像榜奶子的感觉呢,谁说肯定就有奶水了?没有孩子*奶,哪里会有奶水?是你花花心思硬要吃人家的嘛!”

郝村长睁开眼睛那一刻,眼皮下面的风光顿时让他血液横流。白花花的小腹下面露出几缕黑乎乎的毛发来,那半个竖沟沟若隐若现。他原本就膨胀着的身下孽物顿时又硕大了一圈儿,噌地支愣起老高。

他再也难以忍耐了,野蛮地把朱寡妇抱离了炕沿,让她站在地上。朱寡妇的双脚刚着地,他就撸毛毛狗一般噌地把她的棉裤和里面的*裤完全扒下来。

朱寡妇装作很惊愕又害羞的样子,说:“亲家,你想干啥啊?为啥扒俺的裤子呢,大冬天森冷的?”

郝村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那个芳草茂密的那个地方,喘着粗气说:“你说俺想干啥?你这样逗弄俺,是和尚也忍不住的……俺要操你啊!”

“啊?”

朱寡妇叫了一声,“你想干那事儿啊?那可不成,俺都守了这些年了,可不能让你给祸害了啊!那咋对得起俺死去的男人呢?”

郝村长嘿嘿笑道:“你可别和俺装贞洁了,俺是没干过你,可你没少让那个孙大头忙活呢,别以为俺不知呢!你这玩意会闲着?你要是不逗弄俺,还不稀罕弄你呢!你就乖乖的吧!”

朱寡妇还是很害羞地说:“这要是让孩子们回来看见了,可成啥了?要是让小英知道了,你也会羞死的呢!”

“别装了,你那三个后生还不是你把他们支出去的?三尖子要是回来还好了呢,俺还不稀罕干你这老帮子呢!”

郝村长终于被煎熬得说了要玩大花的实话儿。但此刻朱寡妇的那个地方比谁的都更解近渴。

“你这个畜生,咋想起这样花花儿心思来……你想干就快点吧,别让孩子们看见呢!”

朱寡妇下意识地用手摸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你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扶着炕沿!”

郝村长命令般地说。

“啊?你想干啥?你可别捅俺的后边呢!”

朱寡妇显得惊愕地说。

“谁稀罕进到你那个洞里去?俺自由办法捅进你的前面里面去,让你转过去就转过去!”

“亲家,你咋还玩邪的呢,从前面进去多省劲儿?你从后面进得去吗?你以为你青春年少呢?”

朱寡妇狠狠地刺激着他。

“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吧,你还说怕你的后生回来看见呢,一会真的回来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那处风景,急不可耐地想进入。

朱寡妇把身体背对着他,按照他的吩咐双手扶着炕沿。她心里骂着:老犊子,你真他妈的花花儿,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玩新花样!

“你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眼睛盯着那个半隐半现的的地方。

朱寡妇真的撅起来……

第99章 没想到

朱寡妇把呻厥得老高,双腿还叉开,看样子很是配合,也不是不懂这样的姿势的要领。郝村长急忙解裤带,噌地把棉裤和里面的*裤都褪下来。那根丑陋粗壮的东西早已经膨胀得要爆炸了。

他先是用手握着那玩意,在她的草丛里试探了一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竟然往下滴水。郝村长狠着心,先是顶进去半截,然后双手扒着她的双跨,狠命地顶进去,一个冲刺就直达府邸。

朱寡妇身体颤了一下,显然冲击力不小,然后就是塞满的胀,裂,她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随着他硬物的第二次冲锋,她又“啊”地大叫一声。

郝村长得意而快活无边,不仅加快频率,每一次深入都劲道十足,朱寡妇的身体差点被顶的双脚离地。

郝村长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暗自欣喜:她的那里面虽然不及大花儿那般紧握,可也是别有洞天的妙趣儿,自己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块难得的宝地,奶奶滴够爽快。

郝村长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却快活得“啊啊”大叫,最后随着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再也控制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狂喷出去。完事后朱寡妇那个地方还往下滴答着溜出来的浊物…

对于男人来说,欲望发泄出去以后,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诱惑,就算九天仙女摆在那里也索然无味了。郝村长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在见大花儿了,提上裤子就离开了朱寡妇的家。

朱寡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儿媳妇大花儿挡灾,但这也只能是一时的,这个畜生不会甘心的,下次再来怎么办?这个招法还管用吗?但不管咋说,朱寡妇抱定了一个决心,在这个月里诀不能让郝村长沾到大花儿。

为了防备老色鬼突然袭击,朱家做了很周密的警戒,白天里那两扇木栅栏门也上锁,无论谁想进院都得先叫门,那样三个后生就有时间从后门出去,跳出后面的木栅栏。新房的钥匙没在朱寡妇手里,她就有办法阻挡郝村长。

果然没过两天郝村长真的站在院门外叫门了。

朱寡妇出来开门的时候,郝村长的眼睛又直了。今天朱寡妇穿了红袄红裤,还抹了红嘴唇儿,眼睛还荡着波光。尤其是红袄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敞着,半个酥胸不怕寒风地闪现着。

当然,朱家的三个后生还是没在家,新房的钥匙还是被三尖子带走了。郝村长无可奈何又不肯离去,只得和朱寡妇闲聊调情,后来还是禁不住朱寡妇的挑逗,又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郝村长上完泻出去就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没那些好东西再给大花了。

第三次郝村长再来的时候,索性不进屋了,站在大门外告诉朱寡妇:“我下午来看女儿,你告诉三尖子在家等着,或者你把钥匙留下来!”

下达完命令,他就背着手走了。

望着郝村长离去的背影,朱寡妇犯愁了:看来这老家伙要动硬的了。怎么办?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老家伙在这阶段里沾到大花儿。也动硬的吧,顶一天是一天,哪怕顶过这个月也成,她有信心这个月三尖子一定会给大花儿怀上的。等怀上了,也就不怕老色鬼再沾了。

下午,郝村长果然来了。但出乎他意料,三个后生还是躲出去了,钥匙还是没留在家里。郝村长顿时发火了:“朱寡妇,你想咋地,成心和俺过不去?”

朱寡妇也没办法,只得挑明说:“三尖子死活不同意让你见他媳妇。我也没办法啦!”

郝村长眼睛里露出凶光来,说:“那我今天非得要见大花儿,我等着!”

朱寡妇只得又动软的,说:“亲家,我实话说吧,不是不然你沾,是这个月娃们要给媳妇怀孩子,不能让你沾的。你先等着些日子吧,等娃们把媳妇怀上了,你想咋地都成!”

郝村长知道又白来了,满腔的邪火,就想狠狠地糟践朱寡妇一顿,眼睛盯着她*野的身体,狰狞地说:“尽然你不让俺玩大花儿,那今天还玩你。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朱寡妇要的就是他这样,急忙说:“好,好,你稀罕我就行,随你怎么都成!”

说话间就利落地又把下体展现出来。

“再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

朱寡妇还以为是像第一次那样玩法呢,就背过身去手扶着炕沿,把呻撅起来。

可她没想到……

第100章 后门进入

郝村长眼睛瞪得溜圆望着朱寡妇的白白的呻,在恶毒地想着一个野性的折磨。他不仅要发泄憋闷的欲望,还要发泄心中的火气。几次来见不到大花儿,都是这个婆娘给自己诱惑了。你不是那个沟沟有魔力吗,老子今天不上你的当,要走另一条路。他阴险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后门,那个地方只是菊花形状,根本没有入口。

但他要突破,摧残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握了握自己的器具,感觉还够闯进去的坚实,就单手握着试探着接近那个封闭的去处。但总觉得无从进入,他索性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试探子地撑着那个菊花瓣儿。

朱寡妇感觉不对劲儿,回头问:“你干啥呢,咋还不来,你鼓弄那里干啥子?”

郝村长也不答话,用手指在那里总算撑开一个可以容纳自己器具的小口口,蘑菇头猛然顶进去,尽管使了很大的劲儿,但连半截都没顶进去,就被夹住了。

朱寡妇知道这个畜生要从那个地方进去,吓得一哆嗦,急忙用手去挡,但她的手碰到了已经进去一截的那个灼热的东西,她叫道:“老畜生,你想干啥?快拿出来!”

郝村长嘿嘿地狞笑着:“拿不出来了,已经锈到里面了,你见过狗炼丹吗?”

说着就用双手扒住她的双跨,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往里顶,艰难地冲刺了三次才总算顶了进去。

朱寡妇疼得连声大叫。

进是进去了,但那是紧梆梆干巴巴的地方,夹得他的东西生疼,想象在前面沟里那样进出自由根本做不到,每进去一次都要耗费一些力气。但他还是强硬地进出了十余次,把朱寡妇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但这样的感觉对郝村长来说,真是从没有体验过的喷血刺激,比那个大花儿神奇的握紧还要更紧,他快活的要发疯,尽管那玩意被撸得火辣辣的疼,但还是每一次进出着。但这样的夹紧他真的难以忍受了,大叫一声,身体一颤,就狂喷在那个洞口里…

也完事了,朱寡妇也趴在炕沿上不动了。昏过去了。

郝村长解恨而得意地拍了拍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嘴里骂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惹我了?”

之后就提上裤子走了。

郝村长几次见不到大花儿,当然不肯甘心。没想到每次都陷进朱寡妇的桃花洞里,真他娘的懊恼。尽管朱寡妇每次也给了他满足快活的魂飞,但那毕竟是个老帮子,咋说也没啥意思。大花儿那娇嫩的身子,紧握的魔力,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女人都没法比拟的。他还是要到大花儿身体上快活去,那是他大烟瘾一般的难以戒掉。

郝村长想来个突然袭击。

这天晚饭刚过,他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门,朱寡妇的家里来。这次他不叫门了,硬是从朱寡妇家的栅栏上跳过来。

他直接奔朱家的新房而来。新房里放着粉色的窗帘,里面还透出蜡烛的光线来。他还似乎听到里面男女的嬉笑声,顿时醋意奔涌,他难免不去想像朱家后生们在大花儿身上驰骋的样子,越想心里越难受。

他试探着去拉房门,根本拉不开,原来是在外面上着铁锁。但这并不奇怪,一般买来的媳妇,这道门黑天白天都是要上锁的。他预料到,晚上从外面把门锁上,说明钥匙会在朱寡妇的手里,这回他要硬要。

郝村长大摇大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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