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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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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银凤的声音传来:“你这个畜生,能不能轻点呀?……啊啊!嗯~啊!”

那叫声很痛苦很尖利。

又传来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媳妇,你今晚咋地了,咋这样不禁干呢?才干了不到一百下咋就受不了呢?往天干几千下也没像这样啊!”

“你这个畜生……你装啥糊涂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事儿了,可多了,不能做,你却偏要做……做起来还这么不管不顾的,你看看那褥子上全是血了!”

随着说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大老齐喘着粗气说:“没事儿,血出多点怕啥?就是我不干你,那血不也自己往出流吗?还不如一次就流净干了好呢!”

之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劈啪声。

梁银凤的叫声已经连成流,间歇着便说:“大老齐,你这个畜生,你有完没完了?你快点下去吧,我疼死了,受不了啊!”

“我操,女人哪有受不了这个的?受不利你也得忍着,谁让你是女人呢?”

之后又是大老齐快活的怪叫声。

“大老齐……你不是答应过黄老大……说以后不再糟践我了吗?啊啊啊!”

梁银凤接连叫着。

“媳妇,我这是糟践你吗?我用啥了?我又没有用手去抠,也没用牙去咬…啊?我咋糟践你了?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家伙,不就是太大了吗?可我也没办法呀,你男人我天生就是这个大号的家伙呀,总不能因为你受不了就削去一截吧?再说了,削去一截还能够着底儿了吗?够不底儿你能舒服吗?”

“大老齐,我求求你…快点完事儿得了,已经时间不短了!”

梁银凤几乎是哀求着。

“媳妇,你还是忍着点吧。我倒是想完事儿,可我的老二不听我的呀,里面的玩意死活不出去呀。你说它要是不喷出去它能甘心吗?啊?哪有干半截就下来的?”

噼啪声更猛烈地响起来,梁银凤的叫喊声接连不断,是那般地凄厉而痛苦。

胡二田原本怕在这个时候进去,会让娘尴尬羞愧,打算在那事消停之后再进去。可此刻他听见娘一声跌一声的叫喊,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

胡二田还用力过猛了,因为房门根本没有插。他差点儿闪脚跌到门里面去。胡二田几步就跨到了里屋的房门前,推了一下,还是没有插。

第252章 殷红的孽物

屋内几乎是灯火通明,悬挂的灯头上还拧着一个二百度的大灯泡儿,把身体的细微都照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大老齐的特殊嗜好:清清楚楚地看着糟践女人。

大老齐一米八五的铁塔身躯把娇小的梁银凤覆盖得严严实实,一只胳膊把梁银凤搂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他在变换姿势猛烈撞击的时候才探起身,梁银凤高山深沟的上体才显露出来。

大老齐又进入了一个疯狂冲撞的状态里,滚圆的紫黑的屁股由于前面的剧烈冲撞而肌肉颤抖着,他嘴里发着练刺刀一般“哈啊哈”的声音。

梁银凤的痛苦叫声更是不绝于耳。她的胯间已经是血色模糊,身下的褥子上已经濡染着一大片血迹。尤其是大老齐的孽物,已经变成一根鲜红的蜡烛,怪物一般凶猛地进进出出。

由于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无边的*感里,直到胡二田都已经站到了炕沿边,大老齐才猛然发现头顶还站个人。

大老齐惊呼了一声,暂时停止了在梁银凤身体里的横冲直撞,瞪着铜陵一般的眼珠子看着气冲斗牛的胡二田,然后嘴里惊讶地叫出:“胡二田?你咋突然来了?”

这一声叫把下面的梁银凤也吓了一哆嗦,她急忙睁开眼仰头看。胡二田那涨红面孔和充满血丝的眼睛就映入她的眼帘。她也惊叫:“二田?”

旋即就想起身,但根本起不来,大老齐的铁塔一般的身体还压着她,孽根孽物还塞满在身体里,她动弹不得。

大老齐没有想到别个,只以为胡二田是来看他娘的,便不想中断身下那正在欲仙的*感,兽性地说:“二田,你找你娘吧?他在俺身下快活呢,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俺操完你娘你再进来!”

“我操你八辈儿祖宗……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胡二田山呼海啸般地爆发着语音。

大老齐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畜生般地大动起来,噼啪地撞击着,嘴里说:“胡二田,你咋这么没礼貌呢?你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应该管俺叫一声爹呢!”

胡二田蹭地从腰间拔出雪亮的尖刀来,骂道:“操你妈的,一会儿我还让你管我叫一声爹呢!”

刀尖儿就在大老齐一尺远的地方晃动着。

大老齐这下算是害怕了,停止了动作,惊慌地问:“你想干啥?你拿刀比划我干啥?我操你妈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和你妈已经领结婚证了,他是我的女人,咋操都不犯法的!”

胡二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大老齐,我告诉你……我想干啥,我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然后喂狗,你信不信?”

大老齐顿时吓得全身一哆嗦。他信。因为黄老五和黄老六已经被胡双十给把那玩意割下来了,那可不是假的。胡二田这小子比胡双十还要生性呢!大老齐只得放弃那份正在进行的快乐,急忙从梁银凤的身体里把鲜红的家伙拔出来,慌乱地向炕里面退缩着身体,嘴里却说:“胡二田,你这是啥意思?你妈已经是我的媳妇了,难道还不行我夜里操吗?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操你妈的,谁是你媳妇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熊样儿。你是领了结婚证,可你的老二犯了罪,我就要把他割下来喂狗,你这回该听清楚了吧?”

胡二田说着,已经蹭地窜上了炕,持着尖刀直逼大老齐。

梁银凤顿时从惊吓的懵懂里醒过来,她预感到可怕的悲剧又要发生了,就像胡双十曾经制造的那场悲剧,那是可怕灾祸,决不能再次发生了。她顾不得赤身果体羞愧和身下经血狼藉的难堪,忽地坐起身,爆发了本能的速度一把抱住胡二田,死死地抱着,说:“二田,你不能这样鲁莽,大老齐有啥错啊?你娘我已经是人家的女人,人家这是情理中在做事儿,你这样是犯法的啊!”

胡二田低头看着狼藉不堪满胯间都是血污的娘,心里更加爆怒,说:“我知道,你嫁给大老齐是被逼迫的,这些畜生都该死,我不杀他就算手下留情了,我一定要把他的老二割下来,为你报仇!

第253章 你咋这样下贱

“二田,你咋竟说傻话呢?你把它割下来咋算为我报仇啊?他是我的男人啊,已经领结婚证了……”[WWW。WsHU。COM]

梁银凤已经不顾羞涩地站起身,抱着胡二田握着刀的手。

“妈,我不杀他,我就是把他祸害人的那个东西割下来,如果他以后没那玩意了,就不会再有心思糟践你了!”

胡二田恶狠狠地看着躲到墙角去的大老齐。

梁银凤为了阻止儿子再犯罪,竟然编造着她都感到难以启齿的理由,说:“二田,你不能伤害他那玩意呀……你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明白,娘作为一个女人不能没有男人那个东西呀……娘今年才四十二岁,还要和大老齐过日子呢,你要是把他那玩意伤害了,那……以后娘可怎么过呀?……”

胡二田惊讶地看着梁银凤。“妈?你在说啥呀?你咋会这样没出息呢?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说的是实话,妈还很年轻呢……”

梁银凤死死地抱着胡二田的那只胳膊,着急地对躲在墙角的大老齐喊道,“你这个畜生,你咋还不快点跑啊?”

大老齐如梦方醒,急忙蹭地窜下地,夺门而出,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等胡二田挣脱了梁银凤的束缚,在追赶大老齐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便颓然而生气地责怪梁银凤,说:“妈,他都给你糟践成那样,你咋还护着他呢?你这不是发贱吗?”

梁银凤估计大老齐已经跑远了,看胡二田也没有追赶的意思,便放开了他的胳膊,舒了一口气说:“妈这哪是护着他呀,这是在护着你呀!你头脑一热像你大哥那样,是要犯罪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梁银凤这时才感觉到无边的羞愧:竟然还在而面前赤身果体,身下还血迹斑斑的,顿时脸都想巴掌打了一样着了火,急忙把仍在一边的衣服拾回来,忙三火四地穿着。

胡二田眼睛看着别处,脸也是腾腾地冒火。等到梁银凤把衣服都穿好了,他才转回脸来,说:“妈,我已经犯罪了,还在乎多犯一次吗?”

梁银凤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说:“二田,你犯啥罪了,你没有犯罪呀,你又没有真的把大老齐的那玩意给割下来,这不算犯罪呀!”

“可是,我把黄老三的那个玩意给割下来了,难道不是犯罪吗?”胡二田急促地说出这个惊天的事情。

梁银凤顿时脸色煞白。“二田,你不要吓唬妈呀……到底是咋回事呀?”

胡二田点着了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地吸着,就把此次回家捉奸伤人的事情细致地说了。

梁银凤顿时面色难看,两眼发呆地坐在炕上,手凝固了一般握在还没有系好的衣襟上,嘴里恐慌地叫着:“完了,完了,又大祸临头了,我们胡家又完了!”

“妈,你不要害怕,有啥可完的呀?”

胡二田嘴里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做几年牢而已,有啥了不起的?”

梁银凤声音颤抖,说:“坐几年牢?有那么简单吗?你大哥的例子在那儿呢,他判了十五年,还陪人家二十万啊。要不是这二十万,我们这些胡家女人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

胡二田仔细想了想,安慰说道:“妈,你不要害怕…我这次的事情和上次我大哥做的不一样啊!我不会判那些年的,也不会被判包赔损失的!”

梁银凤绝望地摇着头。“有啥不一样的啊,都是把人家的那个玩意给割下来了,这罪会轻吗?”

梁银凤眼睛里弥漫着灰茫茫的色彩,她似乎看到了胡二田被戴上手铐的情景。

“妈,我这次和大哥的那次就是不一样嘛。大哥那次是闯进人家里把人家的玩意给割了;他要是单单给黄老六废了还可以说得过去,因为孙娟是大哥的媳妇,可他却把黄老五也给废了,而且也是在人黄老五的家里……我这次是大不相同的,是黄老三跑到我的家里和我的媳妇通奸,我才那样对他的。在古代里,男人要是捉奸在床,把奸夫淫妇给当场杀了,那叫‘双头案’是不需要偿命的。我这次割了黄老三的那个孽物虽然是犯了法,可我是有缘由的,法律也会考虑事实的前因后果,我估计有五年八年够判了。另外,包赔他们损失的事情也不会有的,谁让他去人家偷别人老婆?他也是犯法的!妈,我现在又后悔没有杀了李二芸那个贱货!”

第254章 屈辱的真相

梁银凤身体一激灵,恼怒地瞪着他,说:“你说啥?你后悔没有杀了李二芸?你这个混账……你要是真的杀了李二芸,你就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枪崩你十次也死不足惜!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胡二田依旧处在爆怒的狂澎中,说道:“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淫妇,难道不该杀吗?她和那个孙娟有啥区别呢?我仅仅走了几个月,她就做出那样的败坏门风的事情来!”

“二田,你冤枉你媳妇了,李二芸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这两年和咱胡家同甘共苦的那些事你能忘记吗?她是个劳苦功高的女人,你竟然差点没有杀了她?”

梁银凤想起来都后怕,说话都有些气短。

胡二田当然不服气。“她过去是个好女人不假,可就能因为她过去好就原谅她现在的无情无义吗?妈,我没有冤枉她,我是捉奸在床之后才那样处置的……在这之前,一路上上我也不信黄锁子说的话是真的……可是,奸夫淫妇就那样赤裸裸地在我的炕上快乐着,*荡着,那是眼睁睁的事实啊,我冤枉她了吗?”

梁银凤找来卫生纸擦拭着褥子上那一大汪血迹,眼睛不敢看胡二田,说:“你刚才也看见了,我被大老齐压在身底下在那样做着,难道我也是一个你所说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也该杀吗?”

“妈,你和她不一样,你是被逼迫无奈才嫁给大老齐的,可她们呢?她们是怎么回事儿?”

胡二田作呕而难受地想象着两个妹妹和李二芸顺从黄家禽兽的下贱情形。

“你所说她们也包括你的两个妹妹吧?”

梁银凤扭头问。

“是,就是她们,我瞧不起她们……下贱,没骨气!”

胡二田从嘴里喷着所有鄙夷的字眼儿。

梁银凤痛心而惊愕二田对自己亲人的误解,这样的误解要是不解释清楚那将是可怕的。她一定要说服二田去谅解那屈辱的事实,她长叹一口气。“二田,你这样去理解她们简直就是在用刀子在刺她们的心啊。她们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你大哥,还有你的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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