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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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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翠华意识里在想着这怎么会是人的玩意呢,嘴里就说出来。

“妹子,我是大驴种吗!怎么会是人的家伙呢?可女人就喜欢我这个玩意,你也不例外吧,是不是舒爽得很啊?”

“大哥,你不要再往深里去了,我有点受不住了!”

马翠华被剧痛席卷着。

“妹子,我这还没全搁进去呢,外面还余着一截呢!妹子,你不要怕,我保准你一会儿就感觉成仙了呢!”

果然,几番疾风骤雨过后,马翠华的疼痛感逐渐被一种说不清的舒爽的酥麻感取代了。她嘴里开始发着另外一声音,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着……

男人更加得意而快慰,开始翻江倒海般地快进快出……

那是深秋的夜晚,那辆客货车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夜幕里,车身剧烈地颤动,像这个地方正发生着一次强震。

那样的剧烈强震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第180章 不要弄出动静来

在县城僻静的北街,一家不起眼儿的一家小旅馆里,一个三十四五岁的肥胖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正站在旅馆的服务台前办理入住手续。

黄老二上身的刚打过油的皮夹克格外醒目,他一只手插进皮夹克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香烟,一副傲慢而得意的神态看着服务台里面的男服务生。

那个男服务生得知这两个年龄相差酷似父女的客人,要求开一个夫妻单间时,便把注意力投注到黄老二身后的小花儿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久,才不去看黄老二而是直接问小花儿:“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花儿有些脸红地吱唔着说:“这些…与我们住店有关系吗?”

服务生又仔细看了两眼黄老二,对小花儿说:“当然有关系了。只有夫妻关系才可以男女混住在一个房间里,否则是不允许的!”

小花儿有些慌乱,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侧脸看着黄老二。

黄老二看着那个服务生,眼珠转了两转,说:“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不然她怎么会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呢?”

“你们是夫妻关系?”

服务生满腹狐疑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脸上轮番扫视着。

“这有啥好奇怪的吗?”

黄老二先发制人地反问说,“你是看我们的年龄不相当吧?这你就少见多怪了,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情多去了,何况我也不老啊,今年才三十多啊!”

“嘴说是夫妻关系不行,要出示结婚证书的!”

男服务生还是满眼疑云看着两个人。

黄老二似乎已经早已经想好了应付这方面情况的心里准备,说:“结婚证我们有,可就是没带来!”

“那不和没有一样吗?和没说一样吗!”

服务生更加质疑地说。

“你们开店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我花钱住店,你管我们怎么住干嘛?”

黄老二显得不悦地说。

服务生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现在上面查得很紧,容留卖淫嫖娼是要受重罚的!”

黄老二瞪起眼睛,说:“你这是啥话?你看我们像是卖淫嫖娼吗?你简直是在骂我们,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服务生又瞟了一眼一边的满面羞红的小花儿,诡秘地对黄老二说:“你说你们是正当关系,可我是要凭证据说话的。你没有结婚证就是非法同居,非法同居的性质和卖淫嫖娼是一样的!”

小花儿有些不能容忍这样的词汇,脸上腾腾冒火,急忙去拉黄老二,说:“咱们干嘛非得在这里住?旅店不是很多吗?咱们心里没鬼,怕啥?”

黄老二倒是没啥不自在的,小花儿的羞怒神态反而让他很刺激,他就势搂住小花儿腰,炫耀般对那个服务生说:“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小妻子,像是假的吗?”

服务生见小花儿要拉黄老二走,心里有些慌张,开始缓和了语气,说:“我没说你们是假的,只是按规矩要你们出示结婚证!”

黄老二看出这个服务生不会真的不收留他们,便态度强硬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结婚证忘记带了,要不然还和你非这些话干嘛?算了,算了!我宝贝儿说得对,旅店哪里没有,非得赖在你们这破地方被你盘查。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说着,就扶着小花儿的腰,样子是往外走。

服务生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来,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低声对黄老二说:“大哥,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我又没说不让你们住,我是说,没有结婚证住在一起的客人,我们是要担很大风险的!另外来说,你就算是去别的旅馆里,他们也会一样让你出示结婚证的,这是规矩!”

黄老二并没有真的挪动脚步,倒是借机紧紧地搂着小花儿,他狠狠地吸着手中就要燃尽的烟头,皱着眉头问那个服务生:“你到底是啥意思?”

服务生又左右看看,凑近黄老二的耳边说:“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每天不是没有,只是一旦被查出来,我们是要花钱摆平的,所以,像你们这样没有手续又想住在一起的客人,每夜的住宿费是要很高的……如果你认可,那我就给你们开一个舒适的单间儿!”

“不就是多花钱吗?你早说不就完事儿了,哪会有那么多废话?我出来就是消费的,不怕花钱!”

黄老二财大气粗地说。但他心里却是在隐隐作痛,他是个吝啬得要死的小土财主,多花一分钱也闹心的主。但今天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服务生笑了笑,说:“你不怕费用贵就好办,那我就给你开房间了?但还有一点要提醒:晚上做那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弄出动静来!”

这是黄老二不能接受的,他态度强硬地说:“那可不行!我们想花钱住旅馆,是想随心所欲地快乐来的,你让我们蔫啦吧唧地玩儿,那还不如在我家里玩儿呢!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说着又要挽着小花儿走。

服务生急忙让步说:“好好!就依你,随便多大动静都行,只要不把床弄塌方了摔到你们自己就行!”

第181章 吝啬的玩法

住一夜的费用确实很高,只是黄老二这样认为,他交钱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事实上,黄老二今晚选择的是县城里最便宜的旅馆,就算是包了一个单间,价格也不算是很高的,所谓的“昂贵”只是一个吝啬鬼的衡量标准。

黄老二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花钱,他做事的原则是最小的投入换取最大的产出,他的每一次支出都想获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在狐家屯,黄老二算是最有钱的人了,但他也是最吝啬的人;他做梦都想在别人身上挤出油水,可谁也别想在他身上沾任何便宜。但有一项开支是他难以避免的——那就是他在玩女人身上的投入。黄老二是个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欲望充沛得像一个嗷嗷的公羊。而他自己的老婆马翠华虽然也算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却是一个保守而死板的女人,根本不善于床上的那些风情,只是在被动地尽着一个妻子的应尽职责。所以,马翠华根本难以满足黄老二超常健壮的有养尊处优的身体需求,半饥半渴的黄老二需要时常在外面打点野食儿。

尽管黄老二对女人的嗜好是他身体和生理不可越遇的沟壑,但他在嫖女人身上的花费也不是肆意挥霍的,时常付诸于精打细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花最少的钱做最便宜的好事儿。

黄老二虽说对美女总会垂涎欲滴,恨不能把天下女人都尽收身下,但他从来不花冤枉钱去城里找小姐,也从来不把乡下的相好的领到城里去做任何消费,到旅店里开房寻欢更是从来没有的。

在狐家屯里,黄老二也有三两个可以随便沾身体的女人,但他在她们身上的花费都是不上老本的浮财。这些人家都是经济拮据的穷人家,都是靠借黄老二的高利贷维持家里的生活开销的欠债户。黄老二玩这样人家的女人,都用不着从腰包里掏钱,而是靠高利贷的利息就可以快活地玩一年;而高利贷的利息也不是本金的利息,大多也是驴打滚似的利滚利的利息。比如说,到年底某家不要说本金,连当年的利息也还不上,那黄老二也不逼债,而是宽容般地把这年的利息又加到本金里去,下年这部分利息又开始吃利息,等到年底,黄老二就可以大度地把这部分利滚利的钱给免了,但前提是随便睡这家的女人。

两年前,小花儿的娘梁银凤就是因为还不上黄老二的利息,被黄老二软硬兼施地足足糟蹋了一夜。但梁银凤绝不会成为他呼之即来随便沾的女人,那次他把梁银凤一年的本金的利息都给免了,也算是花费血本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梁银凤的身体。

眼下,黄老二在小花儿身上的大肆花费,对这个吝啬鬼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大出血了。原因就是娇嫩嫩的小花儿就真的如花一般诱惑着他的欲望,让他身不由己地陷进去。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色欲可以让人改变一切,包括黄老二的抠门和吝啬。黄老二确实对小花儿的身体着了魔,就像再吝啬的人,为了体内难以忍受的毒瘾,也可以心里流血地倾囊而出的一样。

但黄老二毕竟是黄老二,虽说他没有办法割舍小花儿,但他还是要最大限度地精打细算的。眼下他破例把小花带出来,准备去城里消遣几天几夜,也是他精打细算不亏本的谋划。他吐血般地花三千多元把小花儿从刘万贵的手里赎回来,那是必须投入的本钱,为的就是今后可以长期占有小花儿。但就算是今后已经没有黄老四和自己争小花儿,在屯子里,在自己老婆孩子的眼皮子底下,也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偷偷沾小花儿一次,不仅不过瘾,也觉得有些亏了自己掏出的三千多元钱。

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划算的办法,就是时不时地把小花儿领走些日子,两个人无拘无束地朝夕相伴些时日,那样自己也算没有花冤枉钱。

但在不影响快乐的前提下,他还是要搜肠刮肚地想法节省开销的。比如,吃最便宜的饭菜,住最便宜的旅馆。因为这些都不会影响他晚上在床上尽情享用小花儿娇花美体。

黄老二今晚住的旅馆堪称是县城条件最差,价格最低的小旅馆了,连洗澡的设备都没有。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一张双人床,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搂着小花儿,神仙般地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就足矣了。

他发狠,要尽情地玩,狠狠地玩儿,花样翻新地玩儿……

第182章 真正的舒服

小花儿无精打采地跟着黄老二来到那个所谓的夫妻包间里。房间里最大的物品就是那张木质双人床,挨着床板的是两块苇板拼凑在一起的床垫,上面是一条并不干净的淡紫色床单。床上放着一双更不干净的被褥和两个枕头。

靠东墙放着两个旧沙发和一张褪了色的茶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衣服挂。

棚顶是一盏沾满苍蝇屎的白炽长管日光灯,灯管只有中间发着正常的白光,两头已经发黑,投射着斑驳的光影。

这个房间的标准就是黄老二节省开支的杰作。

小花儿显得很疲倦地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凝神对着已经脱落得斑驳的白灰墙壁。

她对黄老二怎样安置自己并不感兴趣,她不是来卖弄风情更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枯叶,被无情的秋风挂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只是一种茫然无际的感觉,浮荡在心里与意识之间。在她的心灵深处驻扎着一个恒定的信念,那是一种忽明忽暗的使命,她忍辱负重委身禽兽就是为了这种使命。

十八岁本该是美丽娇嫩的生命,却要承受着她不该承受的磨难和摧残,她却咬着牙承受着,这就是胡家女人的顽强和坚韧。禽兽的汗液和精液在污浊着她原本圣洁的身体,但她确信绝不会沉沦在污泥浊水中。

娇媚和乖顺虽然挂在脸上,可屈辱和仇恨却时刻在心间翻滚着,她当然知道被动的顺从之中蕴含着什么。

胡家女人当然知道,自己被禽兽污浊侵占了的身体,正是束缚禽兽的最有力的法宝。黄家禽兽已经被牢牢地罩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她们要使尽阴柔之功肢解野兽的魔爪。

让小花儿感到欣慰的是,她们忍受苦痛和耻辱实施的美人计已经日战高捷。一夜之间,黄老五死了,黄老四入狱了,黄老六跑了。

但她也清晰地预感到:黄老六会很快回来的,会发起新一轮更疯狂的报复,眼下自己要继续黏住黄老二,让他成为自己的保护伞,成为抗衡黄老六的有力武器。而姐姐大花儿和二嫂也在分头行动着,使尽全身解数迷惑着黄老大和黄老三,这样黄家三个男人会形成合力去对付黄老六的反扑。

小花儿这样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她们制定的计划,还有一个良苦用心,那就是为了胡家男人的复仇减轻压力。她知道,大哥胡双十迟早会回来报仇的,而无论胡双十用哪种方式报仇,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都是有一定风险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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