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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门大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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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来任你睡,要是你技不如人,哼,我看你得见点儿血。”
  尚秉章听到妻子的这番话,吓得直拉于秀花的衣袖,让于秀英一把把他拽进了屋。
  莫少江心里可得意了,嘴上说:“秀花妹妹,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出招吧!”
  就这样,于秀花和莫少江对打起来。于秀花使的是一套秀女蝴蝶剑法,这是母亲花了三年半的时间传授的于家真传,共计九九八十一套路,无半招隐藏,全盘托出。虽然于秀花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可舞起剑来身子照样是万般灵巧,梨花狂舞,桃花飞溅,杏花漫漫,眼花缭乱。刺劈撩削,点崩抹挑,几个回合下来,杀得莫少江连招架的功夫也失去了。于秀花照他脖子上挥剑一划,莫少江的脖颈淌出血来。莫少江并未感到疼痛,用手摸到一手的血,立时吓得昏死过去。这就是于秀花剑法的高超之处,破皮而不伤肉,当今只有她和母亲二人能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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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七章(3)
莫太太听丫环说后宅打架,火烧火燎地跑了过来,一看儿子倒在地上,当场就哭了起来。哭声将莫少江唤醒,他坐在地上说脖子疼。于秀英连忙拿了一块白布,为莫少江包上。
  莫太太发起火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吃我的喝我的,咋能下这种毒手呢?”
  于秀花也不吭声,径直来到屋内,拾起衣物打成了包袱。
  于秀英也跟着收拾行囊问:“姐,我们要走吗?”
  于秀花反问道:“你看还能住下去?”
  莫太太走了进来,一看侄女三人已收拾好行囊,立刻抓住于秀花的手说:“秀花,快过年了,你们这是干啥?原谅你二姑吧,我可是你亲姑母呀!”
  于秀花冷冷地说:“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背叛祖宗,早已经不是我于家的人了。”
  莫太太又跪到了地上说:“孩子,你还是别走了,二姑给你跪下了。”
  夫妻三人谁也没有理会她,提着剑走出了屋,到前宅马厩找自己的枣红马,可是枣红马不在那里。他们来到莫老爷的书房说:“姑爹,我们要走了,请问,您将我们的马整到哪里去了?”
  “马,不是一直在马厩里养着吗?咋回事?丫头,在姑爹家住得不开心吗?”莫老爷吃惊地问。
  于秀花说:“别说了,请姑爹赶快把马给我们吧!”
  莫老爷跟着于秀花来到马厩,果然不见了那匹枣红马,便问身边的仆人,仆人都说不知道。莫老爷又领着这夫妻三人问门丁,门丁说:“刚才少爷骑着一匹枣红马出去了。”
  于秀花失色道:“糟了,表哥去报官了。”
  莫老爷神色慌乱起来,连忙从马厩里牵出三匹马来,又拿出五封关内通用的银元,与一应干粮打成了包,交与于秀英背上,嘱告两声,便让这夫妻三人往东南方向跑去。
  于氏姐妹和尚秉章快马加鞭地跑出一百多里地,眼瞅着来到一片松树林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枪响,莫少江领着二十多名警察骑着快马追了过来。他们越追越近。
  莫少江喊道:“杀人凶手就是那男的,千万别杀那俩女人,她们都是被凶手给骗出来的!”
  二十多名警察一起向尚秉章开枪,尚秉章喊出一声“姐姐”,便倒在了血泊中。于氏姐妹喊着秉章的名字钻进了松树林。
  天黑了下来,警察带上尚秉章的尸体回城去了。
  不知何时,飘起大雪来。仅仅几个时辰,地上已经白茫茫的一片了。这种飘着雪花的夜晚,荒凉、寒冷、黑暗又可怕,那一阵阵鬼哭般的狼嚎声,那一对对幽灵般的狼眼睛,使于秀英放声大哭起来。于秀花此时感到肚子里的小宝宝微微踢了她一下,疲惫、疼痛和失望将她的心揉到了一起,她还有什么希望可言呢?没有比亲眼看见丈夫被乱枪打死的一刹那更让她心痛的,可是该怎么办?就此了断终生?不,她还有一个任性而需要人照料的小妹,她还有可怜的丈夫留给她的一条未降生的小生命,她还没有给可怜的丈夫报这个血海深仇,她不能有其他任何想法,她必须坚强起来,一滴眼泪也不能流。
  她把马拴到一棵松树上,提着剑砍了一堆松明子燃起来,然后搂着妹妹,坐在地上说:“妹,不能哭,这阵子咱们要坚强!”
  于秀英止住哭说:“姐,是我害了秉章,害了你!如果我不把婆婆杀了,死的就是我一个人,秉章也不会被乱枪打死,你也不会遭这洋罪,也能在家里过个安稳年。”
  “不,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是咱姐俩的命!”于秀花捧起妹妹的脸说:“记住,今后不可莽撞,凡事都要恩怨分明,谁跟咱有恩咱要报恩,谁对咱有仇咱要报仇。姐姐身子不太好,需要休息,过上几天咱一定要把那王八犊子的心挖了不可,宁可毁了咱姐俩的命也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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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八章(1)
民国六年一月十三日,正当尚府沉浸在迎接新年的喜气之时,警察将公子尚秉章的尸体运了回来。尚秉章的后背少算也有十六七个枪眼,太太哭得死去活来。老爷尚维琛这时也良心发现,干啥要将大少奶奶被杀的事报官?干啥要四下里张贴追捕文告?那赖桂芝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变着法地整治儿媳,甚至向药碗里下毒。如果她不这样害人,儿子媳妇能够杀她吗?可他尚维琛作为一家之主,不去调查事发根由,凭着一时冲动布下天罗地网,导致孙儿死得如此凄惨。这种死法阎王爷也不会收的!难道过些时日还想让警察把怀着孩子的孙媳的尸体也运回来吗?
  尚维琛着了急,身体摇晃了几下,被儿子尚世彬搀扶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快!快通知警察局,撤掉文告,撤掉追捕!别把我的孙媳妇打死啊!”尚维琛说到这里,一下子昏了过去。
  老爷再次病倒,公子还要发送,合府处于一种悲哀忧愁的气氛中。正当尚秉章的棺木将要抬出府门的时候,二少爷尚世冲带着一个年轻女人横在了面前。
  尚世冲说:“这是咋的啦?是谁不在啦?”
  所有人都不出声地看着尚世冲。尚世冲有点儿心虚,不知道大家注意的是他左胳膊上的绷带,还是他带回来的女人不是原先的小妾王香香。
  这时尚世彬走过来,看看他的胳膊和肩头说:“莫不是哥哥也中枪啦?这可真是祸不单行呀,棺材里面躺的正是被枪打死的秉章呀!”
  “啥?你再说一遍?”尚世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尚世彬说:“真的,里面是秉章,他和他的媳妇杀死大嫂就逃到外面去了,前些天在警察追捕中被乱枪打死……”
  “啊,我的儿。”尚世冲傻了一般瞪着大眼。
  尚世彬让两名家丁送二少爷回去休息,并对发丧队伍说:“棺木送回‘宗蕊堂’,重选黄道吉日再行发送!”便转身安慰二少爷去了。
  二少爷尚世冲失去了儿子,哭得天昏地暗,又见儿子死得如此凄惨,更是怒火中烧,疯了般地扑进老爷的卧室,扯下挂在胳膊上的绷带,两手指着老爷骂:“你这个杀人王,一天到晚地杀呀杀,先是日本人、俄国人,接着又是中国人,以后你没了兵权,就杀起了家丁丫环来,现在你终于杀起孙子了,请问,你哪天杀我呀!香香死了,我又给你领来一个双玲,你也杀我呀!”
  尚维琛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尚世冲闪了一个趔趄。老爷咳嗽着说道:“你这个孽子,屡犯家规,辱没门庭。你那儿子就是跟你学的,娶妻弑母,败坏门风,这种人不杀掉,难道还留着不成?”
  尚世冲肩头上的伤口迸裂,鲜血渗透了上衣。即使如此,他还在挥动着两只胳膊:“那一对八婆子,我早就想杀她们了!要早知道我儿子会杀她,我先把她们给宰了,省得我儿子搭条性命。告诉你,爹,我今天回去就杀剩下的那个八婆子。”
  这可真是急了,否则肩头渗着鲜血,一般人胳膊抬都抬不起来。
  二少奶奶赖桂芬听到丈夫说杀她,吓得吱里哇啦乱叫唤,直往太太身后躲。老爷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喊道:“反了,反了,世彬,给我把他抓起来,明天和秉章一起活埋了。”
  然而第三天重新发送尚秉章的时候并没有活埋二少爷,而且老爷叫人给他送去了刀伤药,还宽容地连他带来的什么双玲也容纳了,只是心里纳闷,儿子这一年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会把媳妇给换了?他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二少爷受儿媳戏弄被老爷打了军棍以后,一气之下偷了赖氏姐妹的地契,带上小妾王香香逃出府去。他将三十垧口前附近的水田换成了两千块大洋,便和王香香来到了天津静海,找到王香香的表舅刘奎仁,经他牵线,花三百五十块大洋买了一套三间独门独院的瓦房,又在街市上花了五百块大洋开了个米铺,学着三少爷做起生意来,并将剩余的一千块银元存进了张记钱庄。你别说,天津人的钱好挣,两个月下来,刨去抽鸦片逛窑子的开销外,还净落七十块大洋。把二少爷高兴的,打算再赚上三两个月的钱,买上几个丫头开个妓院。王香香表示不同意,说这种生意下三烂,生出的孩子没屁眼儿。尚世冲说:“管他有没有屁眼儿,只要咱痛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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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八章(2)
当时正值袁世凯的皇帝梦坍台子,黎元洪的政府军和支持袁世凯的军队经常火并,散兵游勇四下里乱窜。这日下午,五个兵痞正好闯进尚世冲的家,看见炕上的王香香有些姿色,扒下裤子就轮奸,连撕带扯地折腾完,兵痞子又把炕柜里的五十块银元掠走了。王香香疼得昏死过去,脏血淌了半个炕,尚世冲回来她也没有提上裤。到了晚上,尚世冲看着王香香心想:“这哪里是我的老婆,分明就是廉价的窑姐嘛!”气得他撇了一些大洋就上米铺了。再后来,除了扔钱的时候跑来一趟外,其他的时间都在米铺里面待着。像王香香这种把自己的性命拴在男人裤腰上的女人,如何受得了尚世冲的冷落?她咬着牙挺了几个月,以为时间能冲淡丈夫的厌恶心理。可是夏去秋来,天气都转凉了,丈夫的心还是回不来。王香香跑到米铺找尚世冲,打算要些银钱回家去。尚世冲当着店铺的伙计说:“像你这样的埋汰身子,跑回去干啥呀?是等着被我爹扔到江里吗?”王香香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当天晚上就上吊自杀了。
  王香香的死,使二少爷想起她往日的好处来,内心也蛮后悔的,就想把米铺关了回家去。可那些厮混熟的烟友嫖友都劝他:“死个女人算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再找一个得了。”
  经布店的李老板牵线,尚世冲又娶了一个十九岁的黄花闺女叫侯双玲。侯双玲长得虽然没有王香香俊俏,可是身段儿好,最主要的是大脚片子,比大少奶奶的脚还要大。侯双玲在当地之所以嫁不出去,就是因为这双大脚片子,可在尚世冲眼里就不一样了,抱着这双脚丫子,喜得竟然忘乎所以了。
  本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事情越做越敞亮。可在尚世冲身上却相反,打他找了这个小老婆,生意做得一团糟。刚开始赔几个,后来进了一批变质米,大把大把地赔起来,赔得他将钱庄的银子花得不到四百元了,偏偏这时候大烟膏子也涨价,成倍成倍地往上涨。街东的神算子张瞎告诉他:“这是你以前老婆的阴魂在作怪,再这样下去,你这个老婆还得进窑子,依卦相上看,当务之急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候距年里还有一个月的光景,尚世冲想:“为了自己的平安,我还是回去的好。”便将店铺和房宅赔钱卖给了那帮烟友嫖友,凑巴凑巴有个七百多元大洋,便上火车回到了东北。尚世冲是偷地契跑出来的,不被沉江也得折腾个半死。他在乌拉城内找了个客栈住下,还不敢碰上尚记店铺的伙计,整日里像做贼般的东躲西藏。这日闲来无事,双玲因怀孕身子发沉,裹到被窝里面睡着了。他便想起民国四年冬三少奶奶进府时二老爷说过的那个名妓小孟君来,咬咬牙拿出一百大洋投进去,要尝一下小孟君的鲜儿。
  玉春院的老鸨一看尚世冲给的是银元,乐得满脸笑成了一朵花。
  “你当真敢要孟君姑娘?就不怕惹祸上身?”冲着钱的面,老鸨舍不得放走这个客人。
  尚世冲挺着腰杆放起了大话:“你这是什么话?我尚二少爷怕啥呀!我家里有枪有炮。就是他松江吼我也敢碰一碰!”
  老鸨一听是尚二少爷,便将他让进了小孟君的房。
  小孟君款款相迎,彬彬有礼,少爷一看,美艳果然不是一般俗妓可比的。那粉捏般的脸上补着一层淡淡的脂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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