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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妖娆何辜-第55章

小说: 妖娆何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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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在起,我将饰演一个最轻松的角色。
  一个以亡石千色为主角的最隐秘的配角。
  苍龙国皇太子的贴身影守,苍龙国最厉害的影守,他的影守——影。
  作者有话要说:轼是哥哥,轩是弟弟。两人都是墨痕的复制体,不止两人。司冰是最大Boss,不过他只想看戏而已。(……)玫瑰锁是高级密码锁,没被承认的人敢碰它会扎你满手血哟。


☆、外传·前尘(1)

  一切的初始,源自一个最美丽女人的报复。
  那个时候,墨杀刚刚登上墨主的位子,洛莲即将成为最爱的男人的妻子,季冰扬已被定为季氏下任族长,任之遥刚刚从宴会上被救下,华枫第一次被带下阁楼,墨尘还在面无表情地杀人。
  彼时,墨杀二十三岁,洛莲二十岁,季冰扬五岁,任之遥十五岁,华枫六岁,墨尘十四岁。
  墨杀无法拒绝季氏长老会的任务,自己却无法下手,于是他派出了一手训练出的最无情的墨尘。
  然而那夜,任之遥却爬上了季氏族长的床。
  太过纤细与美丽的少年,伤痕遍布的身体,在男人身下低吟婉转,妖舞如蛇,那媚意便生生透了骨,入了魂,成了无解的迷香。
  如果不出意外,那一夜来的人会是墨杀,死的人将是任之遥。墨杀与季氏长老会亦逃不过被狠狠清洗打压的命运。
  结果墨尘遇上了任之遥。随手一刀,便精准之极地在季氏族长心脏正中捅了个窟窿。
  然后他推开男人,拉起任之遥,狠狠在那红艳的唇上咬了一口。
  任之遥疼得流下泪来,染血的唇却缓缓绽开了极致的弧。
  于是墨尘也试着勾起唇,学会了人生第一个笑容。
  于是整整十八年,墨尘再没见任之遥哭过。
  于是当季冰扬扭开玫瑰锁,看到的,便是黑衣杀手微笑着亲吻一只宠物的画面,而自己的父亲,已经躺在地上一脸极欲地死了个通透。
  下一秒,冰冷染血的刀刃贴上了季冰扬的脖子,身体也被强硬地箍进一个怀抱。
  “咚、咚”两声,手中的枪支断成两截摔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墨尘问道,语气冰冷生硬,扣在他腰上的手臂暗劲极大。
  季冰扬刚想开口,试图编造一个安全身份,再如普通孩子一样软语哀求,等脱了身便将他们一举擒杀,任之遥却已经笑盈盈开了口:“任、之、遥。”
  那瞬间他竟听见黑衣杀手的心跳漏了半拍。
  “任之遥。”墨尘低声念了一次,看着正弯身穿衣的美丽男子,冷言再问:“一步之遥?”
  任之遥穿好衣服走过来,指着他对墨尘说,“这是我姐姐的孩子,今年才五岁。”
  墨尘与季冰扬都看着他。
  任之遥勾起的唇角带着孩子气的邪恶,“不过已经被定为季氏一族正式继承人了。”
  “他是条狼。”所以,连半分的手软都没有给他。
  “别杀他。”任之遥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又在他厌恶憎恨的目光下收了回去。
  “好。”墨尘应得干脆。
  “永远。”任之遥恳求。
  “好。”
  于是任之遥又笑了,媚意透骨,迷惑众生,“我是你的了。”
  墨尘在季冰扬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冷着脸转过身去,语气冰冷强硬,“你本来就是我的!”
  …………………………………
  事后季冰扬无数次重放那夜的影像,却是每一次,都被那双盈了暗紫的绝世眼眸轻易迷了心魂。
  为什么那样纯粹冰冷的一个人,可以对一个肮脏淫/乱的宠物温柔微笑,一看见自己,那双眼便荒芜得像个黑洞?
  偏偏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次。
  季冰扬人生第一场爱恋,便是最苦最伤的求不得。
  于是,入局皆伤,半世蹉跎。
  …………………………………
  季氏族长的葬礼之后,洛莲便消失了。
  墨尘与任之遥满世界逃亡,虽然流离,却也是他们最快乐逍遥的时光。
  墨尘自此被任之遥宠得一颗心再没长大过,盲目地爱了十八年,相守了十八年,却是所有人都忘了,他被任之遥蒙上心与眼的时候,不过十四岁。没有经历过任何的人情世故。
  一年后,勉强坐稳了季氏族长之位的季冰扬找到了他们。
  所有的掠夺与心机在墨尘的冷漠面前,连死亡都不值一提。
  “你敢动他,我就杀了你。”
  “杀不了你,我便杀了他,再杀了我。”
  “不要白费力气了,除了他,我谁也不爱,没了他,我也不会独活。”
  “墨家的人,一旦认定了谁,便是一生一世。”
  “从我这里下不了手就去害他么?……他放荡贪欲又如何,我便是喜欢这样的他,你又如何?”
  “我对得起他就够了。”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我不要爱,我只要他。”
  因为,就算我要,也是要不到了。
  “你放手吧。”
  ——不可能。
  “难道你愿意放弃季家和我结婚?”
  ——……
  “你并没有想象中的爱我。放手吧,季冰扬。”
  ——除非你生一个儿子给我!
  “可以。”
  ——说好!
  “好。”
  ——不能是他的!
  “好。”
  几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操纵全球三分之一经济与科技的季氏一族之族长,突然向全世界的天才同时发送了一套测题,得分最高者可以让季氏一族为其完成一个现实的愿望,除却违法犯罪之外的所有。世界最高法令公正。
  那一夜,身形已有十来岁少年模样的Blood跪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华三少的侵略调笑一边答完了整套测题。
  当季氏长老与执行官出现在华家时,一向高傲冷酷的华三少几乎发了狂,差一点便将世界第一的天才咬死在怀里。
  “华十三,别以为你逃得掉!你迟早会回来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浑身是血的少年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去。
  “华十三!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干死你!你给我回来!你——”
  你知不知道,那个带你走的人会将你推进地狱啊!
  华霆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脸上。
  同样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身走开。
  十七岁的少年缓缓蹲□,捂住自己的眼睛,冰渣一般地笑了几声。
  其实,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
  仅是一夜,便给了自己最大的挫败与迷障,放他走,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那仅剩的天真,大概会彻底幻灭吧?
  真可惜——不是由我亲手终结。
  …………………………………
  Blood是个近乎完美的人类。无论肉体,基因,智商,还是意志。
  绝对的最完美的实验材料。
  他亲自走进了那座世上最先进牢固也最没有人性道德的实验室。
  整整三年,再没走出一步。
  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瞬间成熟并不是难事,除了那没人愿意承受的痛苦,尤其是那个孩子已经成长得非常令人满意。
  那个孩子有一双世上最纯粹冰冷的蓝色眼睛,流着再纯正不过的华氏一族的血液。
  只可惜,是个弃子,还是只宠物。
  季冰扬冷冷地看着他,看他浑身鲜血冷汗地不住抽搐,痛晕过去,又痛着醒来。
  没有发出半点呻/吟。或者眼泪。
  他仍是说:“他不配。”
  于是Blood得到了他想要的世界最高法令公正的自由之身证明,从此过上了连人权都没有的实验品生活。
  第一天便在三个小时里贡献了近四十亿颗精子。
  第二天,终于有人再次答对了所有测题,世界第一天才之名被轻易夺去。
  第三天,墨紫尘被创造并命名,墨尘手术成功,季冰扬下令杀了Blood,被负责实验室的长老极力阻止。
  “不杀他也可以,不过我不想再让任何流着他的血的东西存活在这个世上——包括复制体。”
  “让他全身上下任何东西都丧失繁殖能力,办到了,他就是你的了。”
  这是一个极让人头疼的科研难题,至今为止没有完全成功的案例,所有实验品非死即残。
  尤其是,这个刚刚被迫成熟的孩子每个细胞都有着极强的活性与繁殖能力。
  但他注定是一个能让所有科研人员疯狂的实验品。
  同时,他还是一只不错的宠物。
  完整活下来的他被命名为KZ72。最终成为举世无双的人形兵器。
  无往而不利。
  …………………………………
  三个月后,墨尘和任之遥买下一栋两百层的楼房,在顶端建了一个家,开始定居。
  墨焰由洛莲幼时的姐妹产下,亲生母亲仅照顾了他半个月,便重新消失于阴沟暗巷。
  洛莲逗了他几天,便将他丢给了墨杀。
  他记得墨杀对他的冷酷严苛,记得墨杀对他的毒打禁闭,记得墨杀对那个同样有着墨紫双眼的孩子亲近宽容,却忘了他最年幼懵懂的时候,墨杀也曾小心翼翼地抱过他,哄过他,甚至因为他学会了叫爸爸而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墨杀一生最在乎的人仅有三个。一个弟弟,一个妻子,一个儿子。
  他竭尽所能用自己最好的方式保护他们,同样也害惨了他们。
  他们都忘了,墨杀是如何伤痕累累护着他一路走出地狱,是如何用自己与他人无数鲜血保护她平安放纵,又是如何悉心教导让他学去一身杀招才数次免去被欺凌惨死的下场。
  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他们都忘了。
  …………………………………
  又五个月,墨尘冒死诞下麟儿紫尘,不仅继承了墨家最纯正的“墨色沉绛”,眉眼鼻唇更是与幼时的墨尘似了个十足。
  无人知道他自出生起便有着两三岁幼童的智力,身形虽然瘦弱,却比一般孩童的成长快上许多。
  一天后婴儿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季冰扬。
  小正太模样的季冰扬笑着叫他“尘尘”,捏捏鼻子亲亲小嘴,戳戳粉嫩粉嫩的小脸蛋儿,玩的不亦乐乎。
  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睁着大大圆圆的紫水晶般的眼睛,挥了挥小拳头,一巴掌打在季冰扬脸上,然后嘟嘟嘴,蹬蹬腿,吐了个小泡泡,便又睡过去了。
  任之遥乐得哈哈大笑,墨尘被吵醒了,迷迷迷糊糊唤了声“之遥”,任之遥应了声,想抱过儿子给墨尘看看,墨尘抬眸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了三个字:“让他抱。”
  “尘?”任之遥眨眨眼,“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呀。”说着便满脸欢喜宠爱地戳了戳婴儿的小脸,“尘,他和你小时候真像呢,连眼睛都一模一样,长大了一定和你一样是个大美人~小小尘,我是爸爸哦~真可爱~~”
  被戳醒的小屁孩纯真无辜地看了任之遥一眼,嘴一扁,又一张,“哇”地一声委委屈屈地哭了个响亮。
  任之遥吓了一跳,季冰扬抱着啼哭不休的婴儿,眼睛却直直望着床上苍白虚弱的墨尘。
  墨尘咧嘴笑了一下,带着掩不去的机械一般的生硬,无论跟任之遥学多久,他总是学不会一个完整自然的微笑,就像他一辈子也磨不去骨子里的冰冷杀气,他看着有些委屈疑惑的任之遥,看着茫然沉默的季冰扬,笑得无比冷硬地开了口:
  “那是他的妻子,不是我们的儿子。”
  “抱住了,便给我抱紧了——因为,我不会再给你生第二个。”
  然后,他看都没看那个在自己身体里孕育了八个月正哇哇大哭的孩子,别过脸便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他向任之遥伸出手,他说,之遥,“我冷。”
  任之遥便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俯身吻了吻那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笑得无奈又心疼,“你呀……”
  到底要为了我,容忍多少,付出多少呢?
  你又能……不顾一切到什么时候?
  季冰扬的双眼慢慢红了,抱着婴儿的手臂越来越紧,小小的孩子几乎被他箍得断了气,小脸涨得通红,小手胡乱在空中挥了几下,一把抓住季冰扬一缕发丝,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扯了一下。
  新生儿的力气一点都不大,但还是将季冰扬扯回了神,心智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一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妻子”红鼻子红眼睛地瞪着自己,满脸满眼的晶盈泪花,委委屈屈可怜兮兮,那肉嘟嘟的小拳头却一下一下往自己脸上砸,砸一下,打个嗝。
  季冰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婴孩的脸,看着那深紫水晶里自己清晰的影子,一点一点笑了开来,“尘尘,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对吧?”
  小婴儿眨了眨眼,打了个嗝。
  “你这双眼睛,这辈子只能看我一个人,知不知道?”
  小婴儿扁扁嘴,又打了个嗝。
  “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你绝对不许离开我,知道吗?”
  小婴儿又砸了他一下,收回拳头一口含住,还是打了个嗝。
  季冰扬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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