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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异想天便开-第99章

小说: 有异想天便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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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希望有一天你会接受我!」
我刚想离开,小东一下子从後抱着我,全身的肌肉又暖又湿的,那根鼓胀的圆滚滚的肉屌,压在我屁股上。
「小东,你别这样啦!」
「敏,我只是抱抱你吧了,干吗你紧张的这个样子?」
「小东啊!随时有人会看到的,我到另一格冲身了。」

我赶紧退到浴室门,拿了自己的毛巾衣服。小东晓得没有人在浴室里,走到我背後,曲膝下来,把我整个人抱起来。
「小东!你...」
「敏,我好爱你,让我抱你啊..」
小东又吻着我,我狠命推着他一对手臂,小东已经有点管不住自己,双臂不断在我腰身来回磨擦,那根肉屌压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
「敏,我只亲亲你...」他抱着我又吻了一下,瞪着我在微笑。
「小东,你放开我!」
他再搂着我,我怕我自己也管不住他这麽雄纠纠的男体了。他放开我,迅速拿起自己的大毛巾,就把大毛巾连我也包裹在内,屁股上传来小东还湿润的下体。我一阵酥软,差点跌倒,小东立即拉了我一把:
「敏!」
「小东,别这样,同学在等我们...」

小东已经紧抱着我,像替我抹身似的,这样亲热的行为,我会发情了。全身湿润结实的肌肉在我背上磨擦着,屁股压着他软垂的阳具,脖子上是小东的嘴唇跟胡渣。
「小东,你..你说..我们要..顺其自然..你是要横来了?」
小东回了回神,放开了他那条大毛巾:
「对不起!敏,我..我看到你的身体,就憋不住,你原谅我吧!」

这时我心里也说着同一句说话,「看到你的身体,就憋不住!」
我抹了身体便离开,小东裹了毛巾在下体,跟在我後面说:
「敏,你不原谅我?」
「我没怪你!」
我回头说,继续往前走回睡房,内心混乱一片,到底应不应该让小东有机会?干吗我看到小东的身体,就会管不住自己的爱慾情慾?还是我被这夥男生,挑的自己本就慾火焚身?小东看到我的身体也管不住他的慾念啊!
我赶紧放好一切,不敢独个儿留在睡房。小东竟然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门口等我。

「敏,我们一块...」
「小东,你别这样突然出现好麽?你把我吓住了。」
「对不起!我想争取每一分钟啊,敏!我刚爱上你,就会做些傻事,你别怪我耶!」

小东笑了笑,向我伸出他那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肩头,便往饭堂走去。


「嘿嘿嘿嘿....你在编故事吧!」
「我说了,信不信由你...」

听到饭堂内的男生已经开始为幽灵的事作「热身」赛,小东搂了搂我的肩头:
「敏,你会怕?」
我摇摇头,怕他一直搂着我到饭堂,便推了推他,先跑向饭堂。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12) 207,你的睡房
105

「敏!坐吧!」
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灏祥跟方子扬中间。虽然我心里有点害怕在夜间听鬼故事,却不晓得为甚麽很怕小东,我会管不住自己,更摸不清自己这时的心理,其实内心对他有好感,可是想起要面对杰跟兆良,对小东的表态,我就怯懦起来。要是待会我越听越怕,被他搂在怀里,就太明显了。

「小东,你也来了。坐啊!」
小东看我坐在灏祥跟方子扬中间,愣了愣,即时又微笑。
「嗯,你们说甚麽编故事啊?」
小东问起来,抓了一把椅子,放在我坐位後面。
谭汝龄便说:「我在说我学校那次听回来的经历,方子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的。」
「我才不相信,怎会这麽恐怖?嗯,小东,干吗坐在後面?来!」

啊!方子扬竟然往左一靠,空出个位置,小东问也不问,拉着椅子便坐在我左边,看着我笑了笑。唉!我看在大学里怎也避不开小东了!我转头看着灏祥说:「你说来听听!」
「汝龄说他学校的一位新插班的女同学,有一次在厕所里,看到一位女生,走近来向她问:『你看到我的绳子麽?』她随便应了句,便离开厕所,却又觉得奇怪,再次推开厕所门看看,谁知道她看到那个女生,全身吊在天花板下,两手抓着一根绳子,还瞪着她上吊,吓的她跑回课室,跟同学说有人上吊。女同学推着男生到女厕,却发觉根本没有人在厕所里面。」

谭汝龄抢着说:「其实我校早已经传闻,很久之前有一位女生,抵不住学业压力,在女厕上吊,校方一直不肯向同学交待吧了。」
小东微微笑,说:「当然了,要是弄大了事情,引起恐慌,谁也不想。」
这时其他男生也陆续到来。
「都快一点钟了,舍主任来是不来?」
「你别担心了,堂堂舍主任怎会跑掉?」
突然有位男生说:「我叫Chris,是英仁书院的,就在大学附近那间。你们晓得啊!」

英仁书院是香港一等一的着名男校,听闻说考进这间男校的预科班,无论是理科、文科班的学生,差不多全数入读香岛大学。学校遗留着英国建筑物色彩,历史悠久的跟香岛大学相去不远。众人点点头,那位男生便说:

「我校的鬼故事多的不得了,它以前是日军二次大战时期,其中一个总部,杀害过很多中国人、英军。学校以前就听说过,某些课室是当时日军用来问吊的场所。我记得有些学长曾经在校逗留期间,就从窗外那些拱形的墙身上,看到有人吊在天花板上的影子...」
「鬼也会有影子?」方子扬抢着说。
「...这个我不晓得了,我没看过,你没看过,谁说鬼怪没有影子?不过我校确实发生过许多怪异事件。以前学校露天休憩的地方,种有一棵芭蕉树,学长说这棵树很邪..」
「怎麽邪?说来听听!」欧煜立紧张的说。
「学长说,某年学校预科班突然招收女生,我们向来是男校,那年就动工把部份男厕改为女厕,这就惹阴招魂了!那年刚来读书的女生,就有几位在厕所里,看到幽灵了。她们说,看到一队日军影子,在眼前直操过窗户,就不见了,吓的女生呱呱叫的退出来!还要几位男生打开女厕门户,守在门外,让她们尽快如厕。」

众男生听到这里,暗暗地笑着。
「哗!一队日军?她们有没看到样子啊?」
「我怎知道?就是刚进厕所,就直窜出来才叫人惊吓!听说有位女生自从那次之後,就浑浑噩噩起来,经常对着学校那棵芭蕉树说傻话,说甚麽:『放下来,放他们下来呀!』有些女生不忍心,看她这样疯疯的,便抓着她问起来,那女生竟然说:『他们就是爬到树上,擎着枪,抓着妇孺吊在树上!』那些女生一听,就更吓的几乎破胆了,大白天她也看到幽灵。大家当天也在厕所,看过日军幽魂冲出来的一幕,想起女厕的窗户刚好对着那棵芭蕉树!後来那位女生就给送进青山精神病院去了。」
「甚麽?这就吓傻了?」余忠健说。

「对啊!後来有些女生探望她,就听到她家人说,本来她就有阴阳眼,可能受不住精神上的压力,整个人就砸了!」
「真惨!天天得要看些灵魂浮在你面前。唉!谁愿要这对眼睛?」
「嗯,你们已经说起鬼故事来了?」
突然看到叶崇基舍主任走进饭堂里。
「阿Sir,我们做些热身,才听你说故事嘛!」欧煜立笑着说。

「嗯,你们以後叫我Benny吧。不如我们改改地方,我想起我的身份在舍堂公然说这里的鬼故事不太方便。我们上天台顶楼,去!」
叶Sir便率先领着男生向大楼梯,直走上去。我心里嘀咕着,天台热烘烘的,出一身汗水,又再洗麽?干吗要改地方,这儿有空调啊!
「敏!干吗?你怕了?」小东笑着问我。
「不!小东,我不觉得怕啊!我不是你想像中的胆小!」
「真的?」
「小敏刚才的表现,唔,我相信!」灏祥笑起来,原来也很吸引。

「好!我们围一圈坐在地上吧!」
Benny先坐在地上,一夥男生便围成一圈的坐下来,人多了就围了两圈。我还没走过天台,原来这麽宽敞,还有只木制十字架,或许可以用来镇邪啊。
「嗯,我先说这儿的事,才再从舍堂说到其他大学建筑物的奇怪事。这舍堂里发生的事也不太多,不过也有几宗...」

我周围看看,所有男生都聚精会神的在听,可能关乎自己住的宿舍,每张脸孔登时显得有点紧张起来。
「...最多人说的就是门口那对雕像,听说这对雕像,谁碰过都会遇上不幸的事情,有些是他本人身故,或者是家人身故,所以舍堂的同学,十之八九也不敢对它不敬,甚至看也不看,就直走上石阶。至於为何这对雕像会放在这儿,又雕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晓得。你们不想有甚麽奇怪事,最好不碰为妙...」

Benny顿了顿,又说:「还有宿舍外出的石狮子,本来是某家银行门前的摆设,後来捐赠到大学来,校方本来把石狮放在宿舍内的,可是後来很多学生说,晚上看到石狮到处跑,就把它放在宿舍外面....」

「哎呀..石狮到处跑?」
「你知道石狮在哪儿?」众男生都在互相问起来。
「那些龙椅干吗放在睡房的中间啊?」
我突然想起走廊那些椅子,每两间睡房就放一张,奇奇怪怪,有点像摆阵似的,便问起来。

「那些椅子是某家酒店捐赠的,很有特色,放在走廊中间,同学可以随便坐坐。遇到有不方便的时候,访友可以坐着等啊。除此之外,第二件惨案,就是发生在健身房的,有一年两位同房的学生在健身房为某些事情,发生争执,其中一位同学在举重的当儿,被另一位同学用哑铃重击头部,送院之前就死在健身房里。记得有些学长曾经向我提及这事,他们对我说,一到深夜时分,经常听到健身房传出些声音,又不知道是甚麽物件发出的声音,也不敢进去看看...」
「你..你有听过麽?」有一位男生惊恐的问起来。

Benny点点头。坐在我右边的灏祥便说:「你听的出是甚麽声音啊?」
「那次我口渴,忘了备水,半夜走到健身房附近,便听到声响。本来以为有同学在玩,可是那时已经差不多接近凌晨四点了,怎会有学生在健身房健身?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儿,那些声音应该是举重时发出的,我登时就想起这件惨事,所以就不再理会了....」
「干吗大学不找人来做些法事之类的?」
「那我可不晓得,基本上向大学高层反映这些灵异事情,除非惹来大部份同学恐慌,否则不会有甚麽搞作,免得外边的人越传越厉害。况且深更半夜,也没同学到健身房做运动啊!」

「那我们会有机会听到啊?」
「你待会不睡,试试听啊!」Benny打趣的说。
「你甭插嘴啦!Benny,请你继续说下去吧!」
这时一阵热风吹过来,吹的天台植物的叶子唦唦作韾,有些男生都抖了一抖,好像有点邪似的。我看了看周围,看到小东张开双腿,坐在我後面。虽然两人的身体仍有点距离,不过他这样坐在我後面,使我觉得跟他亲近,又觉得有他在後,我就不那麽怕了。
「这儿地势高,就是夏天最热的时分,也有点风。嗯,第三件事,就是发生在二楼了。」

我抖了一抖,二楼?不就是我住的那层啊?甚麽事啊?听叶Sir继续说:
「你们有没有发觉二楼的地毯跟一楼的地毯颜色完全不一样?」
眼看有些男生摇摇头,大家都刚到这儿来,也没发觉。
「我记得,一楼是蓝色地毯,二楼是红色的!」
我冲口而出。刚才那场混帐游戏,学长抱我从铜梯跑上二楼,跟从宿舍门口进入一楼,确是一红一蓝的地毯。
叶崇基笑了笑,说:「你记心倒好...」
我想,如果不是刚才的游戏,住一楼的有谁会爬到二楼来,况且我们才刚搬进来,也不会留意这些锁事。

他又继续说:
「听以前的主任说,某一年,有两位宿生住在这层二楼的一个房间,他们两人是要好的朋友,一位读工程,另一位是读医的。本来就是同一所中学考进大学,所以特别要好。後来因为功课的关系,各有各忙,逐渐就少了见面,沟通的时间越来越少,於是他们便利用房间内的黑板留言,跟对方沟通。

那两位同学,很多时候要呆在实验室做实验功课,呆得很晚,甚至有时没回宿舍睡。有时就只看到对方在埋首苦读,一言不发,互相也尽量不骚扰对方。有一次读工程的学生,看到同房留在黑板上的讯息,写着:『喂,你可否给我借些东西?』
他微微一笑,要借甚麽随便说了,干吗要写留言了? 随手就回了读医的同房:
『当然可以! 除了女朋友,我甚麽都给你借了!』

第二天晚上,这位学生也待到很晚才回房,黑板上又再有留言:『我要借的很贵重啊,我怕你不愿意给我借来。』於是他又写:『不要紧!大家一场死党,你说了我一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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