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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理想成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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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对那小子的说法是:思科在杭州的网络试验室在哪你知不知道?思科的网络路游器你有没见过?会不会装?那小子被冬瓜唬住,大学生的害羞毛病旧病复发,老老实实说不知道。冬瓜就乘胜追击说,网络试验室在益乐路口那里下次我带你去;路游器我一个朋友教我装过,接头那个地方没人指导过你是装不来的,下次我可以教你。   
事情的真相是冬瓜说的网络试验室的地址其实是一家浴室,路游器冬瓜虽然见小汪装过,但当时小汪装的过程是把网线对应好接头后就已费了生平所有功力,在最关键的接入步骤小汪告诉冬瓜说这样再这样到这里就不知该怎样了……   
冬瓜与那小子最终资源共享,不再纷争,因为互相帮助才能战胜强敌。事情的结局是两人交了一门报名费后都没去应考,双双放弃,其中原因比较复杂,至今不得原委。   
放弃思科后冬瓜对林诗露说,其实考思科也没什么意思,考出来工作再好也是替别人干活,没前途!我决定和几个哥们去做个好的网站,申请个顶级域名,我和上海的一个哥们说好了,他已经在那边上手了,反正我们有实力,干嘛要给别人卖命?搞工厂的人应该自己干,比尔盖茨和戴尔就是自己干的!林诗露见自己男朋友志气越来越高,觉得跟他算是跟对了,对着冬瓜第三次夫唱妇随地笑。   
“林秋香”对冬瓜“三笑”后冬瓜对我说老子终于找准方向了,以前都他妈给那些破考试给耽误了,本来自己出来干早干出名堂了!   
冬瓜的说法同时把我激醒,觉得很有道理,然后我们雄心勃勃地开始酝酿计划,给远在上海的蚊子打电话,蚊子对我们的觉悟大加赞赏,在电话那头说兄弟快过来,等着你们呢!   
我承认当时我们的确非常的那个很热血青年还是什么来着,并一度开始干劲十足地苦心专研flash和photoshop之类的软件,想妈的搜狐网易你们现在得意个屁,以后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我怀着这个想法热血沸腾了一段时间,冬瓜则是热血沸腾地等着林诗露毕业好去上海开创大场面,在等待过程中激表越来越饱满,可谓蓄力十足,每天用飙车来缓解快喷薄而出的激情。这个阶段很可笑,因为这叫为了爱情放慢了对事业的追求,更可笑的是我是为了冬瓜的爱情而放慢了对事业的追求,而最最可笑的是林诗露居然在我们的等待过程中跟另一个小子跑了,而且说是为了事业有更好的发展,林诗露的新男朋友是搞造型设计的,专门给广告模特化妆,在上海发家,后来在华东一片小有名气,在应邀给杭州的一家广告公司作模特的造型设计后认识了林诗露名模都有一个好化装师打造,林诗露外形被那小子打造得更加完美后心灵也被打造得随他而去,忽略那小子的外表,放弃冬瓜这个未来的软件大亨而跟了现在的化妆小亨。   
如今化装师造型师的相貌狰狞已是个社会化的问题,这些人的长像估计放到鬼怪世界去都会出类拨萃。这些人当然对美丽的外表有异于常人的追求,所以心里对美的印象也比常人深,给别人打扮时把心中的美给描绘了出来,令常人看后惊艳,他们长得影响市容市貌的同时打扮他人也点缀了市容市貌,所以比较前卫时尚的大城市就宽容了这些人,让这些人有发展的空间,所以中国的化妆师造型如毛戈平吉米等人都只在北京上海广州香港等地活跃,若是去个小城镇之类的地方估计早被当地环保部门处理掉了。   
林诗露先是不回复短消息给冬瓜以暗示,冬瓜有所察觉时打了个电话问也是不是想两人就这么算了,回答说是的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过几天我会来当面解释清楚的……   
我一直比较纳闷为什么事情在你觉得会变坏的时候就一定会变坏?           
     
下篇(自由理想现实落差) 第三十七章         
     
这件事使我情绪失控,冬瓜倒是颇为平静,在团校平静地打牌玩21点,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三天下来赢了三千有余,去各寝室收债时被校长当场撞见,结果被开除,然后平静地回到我们住的地方。秋刀鱼说丫俩个都被开了?!   
冬瓜开除实际上比较冤,同样是赌钱,其他输钱的只被记过警告而已,还有一个与冬瓜一起被开除的情况则比较罕见——为赌博能赢钱,天天烧香拜佛。团校是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地方,对其行为为忍无可忍之后也将其开除之而后快。   
小汪远在江西喜闻冬瓜被开除后发来短消息表示祝贺:你还好吗?我汪。冬瓜看后奇怪说怎么狗都会发短消息了?回一条过去:我很好!汪汪汪!   
我一向欣赏冬瓜遇到不顺的事后能以自若的态度面对这一优点。   
小汪在江西生活愉悦滋润,与女朋友合开一家小杂货店,思科考试永远拖欠,完成了从壮志雄心的少年到脚踏实地男人的伟大转变。主要是小汪有了女朋友,心志有了归属,不用为一些飘渺的目标去奋斗。   
冬瓜说小汪完了,没出头之日了。   
我们的信心和动力来自于一个相当虚幻的信念,认为凭自己的才华可独挡一面,我们深信去了上海之后就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发生巨变。   
“要追求自由的生活,不要被传统的观念来缚太多,不喜欢顺着规则为生存奔波,有自己喜欢的事一定要去做,它是开拓,以前的失败都不为过,本来就没有错,只是当初没有发现思想在这俗气的世界回落,现在要把这一切打破!”   
就是以上这一个东西在以后一段日子里成为我们的信仰,有这信仰我们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但最终我们被打败,被无法预料的生活打败。但至少有一段时间里我们目标统一情绪稳定,不受干扰。   
等我平静下情绪的时候林诗露坐了辆红旗过来找到冬瓜,说了几句威力不大但句句有毒的话,大致意思是跟你一起的日子很开心但我发现我们不合适以后还是好朋友之类的话,最后介绍开红旗的那长得熊猫一样的小子是自己男朋友后一溜烟钻进那红旗扬长走掉,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一分钟,冬瓜来不及说一句话,秋刀鱼说丫傻啊,妞跟人跑了还不追?   
我的反应是林诗露跟两件当代国宝一起跑了。   
虽然冬瓜的本田250绝对能追上那辆红旗,但冬瓜最终连车钥匙都没有掏。我和秋刀鱼都预计会出现这样一副画面:一个神情黯然的少年,倚在摩托车前,叨着烟,酷酷地吐个烟圈,悠悠说追得回人追不会心,让她去吧!然后一股神伤伴着夕阳袅袅在他心头缠绵……   
然而冬瓜的表现却十分平静,令我们晚上可以免费去喝酒的希望破灭。   
然而冬瓜平静得让我觉得可怕,总觉得这小子像在酝酿情绪随时会火山爆发。   
然而我这个想法实际上非常幼稚,这本当就是一件十分平静的事情,你的妞跟一个更有钱的跑了,大不了就是再泡一个,哪来那门子穷伤心的屁劲?   
然而却有无数的人为此在歇斯底里死去活来颓废消沉自寻短见。   
然而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据说。   
冬瓜的煤矿已经熄灭了。   
我的煤矿已经熄灭了。   
很早以前就熄灭了。   
只是我们才发现。   
燃烧的还在疯狂喊叫,我们已经不再往这个圈子里跳。   
这些描述我觉得很混乱,不能表达我的真实感觉,秋刀鱼一句话解决了问题:“没事儿!我拍照认识的比她那样儿长得好的多了去了,晚上我叫仨儿来咱一起跳舞去!”   
“好主意!”我和冬瓜异口同声道。           
     
下篇(自由理想现实落差) 第三十八章         
     
我们和三个姿色一流的妞一起坐在秋刀鱼的吉普上去了一个叫勾庄的地方,是那三个妞要的地方,离杭州很近,路上我们都心神飘呼,那三个妞一点都不怕生,在车里尽摆POSE,自我介绍说我们换衣服都跟男模特一起换的,大家一起玩玩,别装得太那个哦!这话让我们倍感亲切。   
勾庄的舞厅没什么特别,那三个妞令那里平凡的小镇舞厅精神一振,出没舞厅的大多是些发育不健全的混混童子鸡或者一些官场爬不上去向下捞点小钱来消遣的小官,像什么衣着有品味来放松身心的小资之类的是不可能有的。当晚我们成为瞩目的焦点,原因当然是和我们一起的那三个妞他妈的太靓了,许多家伙射过来猥亵的目光,就恨不能把目光物化成手进行抚摸,那三个妞神情坦然,放松说反正身材好,想看就让他们多看吧!   
这个地方的舞厅据说是由一个家伙罩着的,势力非常大,号称小黑,另一个叫小灰的则是最近从澳门豪赌了一次回来,资金充足,正招兵买马,准备与那小黑大干一场,夺取革命政权。那个叫小灰的来到舞厅砸场子的时候瞄上了我们身边的妞,前来调戏,我和冬瓜反应迟钝,对着小灰和他的那些手下傻笑,秋刀鱼盯着小灰准备进行肉搏,那三个妞看着小灰笑面如花,小灰亢奋说妹妹陪哥哥跳一圈好吗?一个妞笑笑说就怕你等会儿会反悔的。小灰心中一阵狂喜,接口说小姐这么漂亮我怎么会反悔呢?这时秋刀鱼收敛怒容开始打量小灰,露出一个诡密的笑。然后那个妞缓缓站起,走到小灰身前伸手摆出个跳舞姿式,小灰此时终于发现难堪之处,那妞是个模特,又穿了高跟鞋,比他高了快一个头,顿时傻住,比当众被脱了裤子还难堪,又不好发作,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那个小黑带了一群手下进来,指着小灰就是一顿骂,说的是杭州方言,我们根本听不懂,小灰正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众被一个异性羞辱的悲愤顿时化作对同性攻击的力量,带着手下就冲了上去,连黑社会打群架前的摆酷造势都省略了,舞厅的音乐适时响起《古惑仔》的歌,两帮人砍成一片。其他人在边上看得兴起,胆小的则全都逃走。我们都觉得这种场面难得一见,留下来慢慢欣赏。   
这是一场典型的流氓群殴事件,打架的都是些平时怕苦不怕死的混混,无论身材相貌都属下等,所以场面比较拙劣,刀用得像笔一样文气,比起当年老狼与虾米蚊子来差了一大截。我们看得毫无激情,也没有人报警。   
最后小灰无论智力体力人马都销逊一筹,见势不妙开溜,小黑身旁有个叫飞毛腿的,传说中速度奇快,百米十一秒二,上小学时就和小黑一起打天下发展帮会,专事擒拿漏网之鱼之事,见小灰开溜露个冷笑就去追,小灰来不及庆祝死里逃生又被生擒回死里,当场被小黑的人打得满地乱爬。   
小黑确保胜利之后省悟过来,冲着观众大喊:“看什么看!都他妈识相的给我滚蛋!”当场围观的来不及细细回味精彩立即抱头鼠蹿作鸟兽散。突然那个小黑指着我们说:“你们几个别走,留下来!”   
小黑留下我们说有些事情要说清楚,尽管已经根本说不清楚……   
当时我们非常害怕,想他妈的今天完了,死定了!   
事情在一分钟后发生了逆转。   
那三个妞中的一个掏出手机拔了个电话:“喂!是张连长吗?我是小紫啊!”   
“哦!你啊!怎么这么久不打电话给我啊!”   
“啊呀!别开玩笑了!”   
“嗯?出什么事了?”   
“哦和几个朋友在钩庄这边碰上点事,两伙为打架现在弄到我们身上了,你快来帮个忙啊!”   
“什么?好!我马上过来,钩庄是吧?上次我们跳过舞那里吧?”   
“是啊!快来啊!”   
那个妞打电话的全过程我们都傻住不动,小黑更是听得毛骨悚然,动都没动一下。   
我甚至不知道过了怎么一段空白的时间。后来的事情是:小黑那伙人发现不对后马上准备开溜,那个张连长带了一队侦察连的士兵赶到,见那妞没事,问了几句话表示关心后接了我们回去,叫手下的人在钩庄兜了一圈,搜寻工作中只抓到那个跑得最快的飞毛腿,这小子被打得当场左腿骨折,由飞毛腿变成废毛腿…   
…我们坐在秋刀鱼的吉普里跟在那个什么张连长的军车后面,冬瓜说妈的太帅了,居然连军队都出动了!   
这件事实际上使我们触动极大,甚至不愿再想起。因为给我们有一种自己非常渺小的感觉。   
这件事之后我和冬瓜离开了杭州,我们觉得要离开这个地方忘了这段经历。   
临走收拾东西时我发现什么都不值得带走,只要带上现金和信用卡就行了。冬瓜却对一个易拉罐流露出留恋伤感之情,那易拉罐是林诗露第一次来时喝得那个芬达的罐子,里面养着两条很小的金鱼,冬瓜曾对我炫耀过那两条鱼是自己和林诗露爱情的见证。正当冬瓜对着那见证意味深长的叹气时秋刀鱼满头大汗闯进房间说妈的老子抓拍一个镜头在太阳底下呆了四十五分钟了,渴死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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