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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盗墓]逃之夭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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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蛇提醒道:“伊比斯。”
余鱼不耐烦地扯扯嘴角:“你别打断行不行?伊比斯是埃及的圣鸟,传说每年有种翼蛇会从亚洲飞到埃及,然后这只鸟就去峡谷跟它们打架,把他们赶跑……切,埃及人跟亚洲人打每次都输,西方的希腊罗马人不一样也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佘蛇点点头,走过一个多柱厅,进入神庙的内部圣殿。
余鱼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老佘,我懂的很多吧!”
佘蛇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余鱼皱眉:“我跟你说话呢!”
佘蛇依旧不语,目光在雕刻得十分英俊的石像上停留。
余鱼大怒:“我日你先人板板,你上次打小爷的一拳小爷还没跟你算账!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佘蛇默然三秒,扭头目光深沉地看着余鱼:“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
余鱼:“……”
过了片刻,余鱼激动得面红耳赤:“你你你、你这个变态!我我我,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
佘蛇懒得理他,扭头继续欣赏几千年前留下的壁画和雕塑。
余鱼虎目含泪:“你怎么挑这种时候告白,我知道你暗恋我很久了,我也知道……”
佘蛇已经一言不发地走出圣殿了。
余鱼觉得自己应该矜持及冷艳高贵,于是追上去对着佘蛇精壮的背脊狂戳:“虽然你是真的很喜欢我,但是小爷我根本不喜欢你!当然如果你坚持,看着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可以勉强……”
佘蛇被他戳的烦躁不已,转头不耐烦地说:“你是屎吗?”
余鱼呆了呆,不解地看着他。
佘蛇无奈地摇摇头:“你喜欢我很久了吧?”
余鱼立刻被掐中要害似的跳脚大叫:“卧槽,明明是你跟我告白!是你喜欢我!谁谁谁、谁喜欢你谁他妈就阳痿!”
佘蛇点点头,说:“很好。”然后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余鱼西子捧心状站在原地,心想:噢……原来他爱我爱的这样深沉,我拒绝了他,他感到这样的受伤……他的悲伤就像是夕阳的余晖,笼罩着这片大地……
回到宾馆后的余鱼恰撞见同时回来的李夭夭和苏颐。苏颐急着清理,低着头匆匆往房里走,李夭夭则一脸餍足地走在后面,悠哉地和余鱼打招呼:“老余。”
余鱼一脸明媚的忧伤,将李夭夭拉到墙角,小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李夭夭心想:明天所有人都会跟老子说,余鱼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他正色道:“你说。”
余鱼叹了口气,臭美地一撩额发,表情万分无奈:“老佘今天跟我告白了。”
“吓!”李夭夭的下巴险些砸地,惊讶地抓住余鱼的胳膊:“什么叫告白!告白是什么?!”
“唉……”余鱼一脸“我是蓝颜祸水我无奈”的表情:“我今天骂了他,他一定是感到受伤了,所以就把隐藏在心里很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李夭夭急急地说:“怎么回事,说清楚!”
余鱼深沉地说:“我骂他脑子里装的都是屎,他说……他说……他满脑子都只有我的身影我的笑容我的喜怒哀乐……”
“吓!!!”李夭夭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真的假的!看不出老佘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啊!”
余鱼哀怨地看着他:“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夭夭如同中了魔怔一般不停摇头:“怎么会这样……天哪,这个世界好可怕……”
余鱼一甩秀发,叹道:“唉,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还是不能瞒着师父……我去找师父说。”
翌日,果然所有人都知道了“佘蛇向余鱼情深意切地表白了”这件事。除了李夭夭,所有人都对这件事采取了笑而不语的态度。
吃早饭的时候,李夭夭将余鱼拉到边角的一桌,悄悄问道:“你打算接受老佘吗?”
余鱼昂头挺胸地说:“怎么可能!小爷怎么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花园!”
李夭夭皱眉想了想,劝道:“可是老佘好歹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也不能太伤他的心啊。”
余鱼白莲花状叹息道:“嘛,我就是顾念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所以如果他爱我爱的不能没有我,我……我就舍己为人一次……“
李夭夭摇头叹息道:“真没想到老佘居然是这种人……”
南宫狗剩晃过来,一人拍了一下脑袋:“吃完了就回房去收拾东西。”
两人愣了愣,莫名道:“去哪里?”
南宫狗剩笑了笑,比了一个看地图的姿势:“锡瓦。”

第四十六章

锡瓦绿洲是埃及西部沙漠中最西面的一个绿洲,此地几乎与世隔绝。要达到那个沙漠中的翡翠,需要在荒凉的沙漠中行驶近数百公里。埃及的疆域虽然广阔,但人口几乎全部分布在尼罗河沿岸,占了国土大半面积的西部沙漠却无人问津。只有极少的一些祖上就在沙漠绿洲中定居的人和探险者才会在那片土地上留下脚步。
南宫狗剩曾去过锡瓦,故而他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基本确定地图所标明的位置就在锡瓦绿洲。
由于锡瓦的交通十分不便,根本不通飞机和火车等现代交通设备,上一回南宫狗剩过去还是跟着当地的商人骑骆驼用了十数日方才穿行沙漠,故这一次依旧由佘蛇开吉普车前往目的地。出发前,南宫狗剩在车上装了两桶汽油、一些帐篷及沙漠中所需要的东西。
从哈里杰绿洲出发,必须要依次经过达赫莱绿洲、费拉菲拉绿洲、哈拜里耶绿洲后再通过铺设的不尽人意的公路才能达到锡瓦绿洲。这一行,就能把西部沙漠中的五大绿洲全部走一遍。
当晚,众人在沙漠中过夜。
夜晚的沙漠气温很低,睡在帐篷里的众人各有一个睡袋,但并没有棉被一类的物事,只能将带来的衣服都盖在身上。
李夭夭知道苏颐血气不足,平时最畏冷,于是躺了一会儿便拉开自己的睡袋对苏颐说:“喂,到我这来。”
手脚冰冷的苏颐从捂不暖的睡袋里爬出来,钻到李夭夭身旁。李夭夭的睡袋已经被他捂暖了,苏颐一进去就暖和地长长出了口气。
李夭夭龇牙咧嘴地说:“妈的,看到这白雾没有,你身上居然还带寒气!你到底是不是僵尸啊,死很久了吧?”话虽这么说,却将苏颐的手搭到自己背后,并紧紧把他抱在怀里。
南宫狗剩的身体不如小三狗那样健康的像个会自己发热的暖炉似的,也觉得有些冷。再瞧瞧乔瑜的睡袋抖得厉害,想必小乔比自己更冷,于是他也拉开睡袋说:“一起睡吧。”
乔瑜冻的连打了两个喷嚏,也顾不得不好意思,赶紧钻进了南宫狗剩的睡袋。
余鱼酸倒了一排牙,翻了个身,盯着睡在一旁的佘蛇的后脑勺,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喂,你冷不冷?”
佘蛇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余鱼用不耐烦的口吻说:“哎呀算了,看你冻得瑟瑟发抖,过来跟我睡吧。”
佘蛇的后脑依旧巍然不动。
余鱼勃然大怒,心道:好你个死爬虫,小爷纡尊降贵赐你共寝的机会,你居然敢玩欲擒故纵!小爷我还偏偏就不能惯着你了!
又过了几分钟,余鱼一扭一扭靠近佘蛇:“老佘,你睡着了?”
这次佘蛇终于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我不冷。”
余鱼愣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怒道:“好哇,你果然在跟小爷玩欲擒故纵这一套!操!本来小爷还想给你个机会,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这回佘蛇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机会?”
余鱼昂起高贵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昨天是谁说爱我爱的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一心一意,满脑子除了我什么都装不下?”
佘蛇表情缤纷了一会儿,慢吞吞地问道:“谁?”
余鱼:“……”
翌日一早,共享两个睡袋的四人神清气爽地起床,狗剩座下大弟子大栓及二弟子二剩光荣冻感冒了。
佘蛇面无表情地擤掉一把鼻涕,先去发动车子。沮丧的余鱼则悄悄把南宫狗剩拉到一旁:“师父,我觉得我无意中伤害了老佘。”
南宫狗剩奇道:“噢?快说给为师听听。”
余鱼沮丧地说:“老佘跟我表白,但是师父你知道我为人正直,兄弟之情就是兄弟之情,那是半点杂质都不能掺的!所以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却没有考虑到他脆弱的心灵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我也不知道他居然爱我爱到了这样的程度,得不到就转爱为恨,这几天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快要把我烧穿了……”
南宫狗剩憋笑问道:“他怎么跟你表白的?”
于是余鱼声情并茂地把当时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南宫狗剩意味深长地说:“哦……你说他脑子里都是屎,他说他脑子里都是你。”
余鱼点头。
南宫狗剩反问:“那么他脑子里装的到底是屎还是你呢?”
余鱼愣了一会,森森震惊了!
众人将帐篷收拾好装上车,纷纷钻入车厢中坐定。
余鱼冲进前座,一把揪住佘蛇的领子,不可思议地说:“你居然骂我是屎!”
佘蛇一脸便秘外加恍然大悟的表情:“……”
南宫狗剩唯恐大徒弟会影响二徒弟开车,于是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丢到后座,让小乔坐到前车厢去了。
车子在沙漠中驶出好一段路,李夭夭突然惊讶地大叫一声,扭头抓着苏颐的手臂说:“原来老佘是在骂老余是屎!!!”
众人:“……”
当晚,车到达了达赫莱绿洲。
泉水是沙漠绿洲中一个神奇的景观,而这种景观在埃及的西部沙漠中却不罕见。五大绿洲中几乎每个绿洲中都有温泉,达赫莱绿洲亦不例外。
绿洲中心的穆特城周边有几个硫磺热泉水池,四周白雾如仙气般缭绕不绝,堪称人间仙境。
众人放松地泡在池子里,怡然自得。独余鱼一人坐在池边闷闷不乐地发呆。
过了一会儿,李夭夭爬上岸,走到余鱼身边踹了他几脚:“想什么呢!”
余鱼面无表情地仰头:“我很蠢吗?”
按理说这时候李夭夭原该顺杆往上爬讽刺他几句,可是看着余鱼那副表情,恶毒的话他竟说不出口了:“呃……还、还好。”
余鱼收回目光,冷哼道:“老佘以为他能骗的了我么?”
李夭夭舔了舔嘴唇,宽慰道:“这其实是好事嘛,之前误会了,大家这么铁的兄弟不好搞啊……”
余鱼点点头:“就是啊,老佘暗恋小爷这么多年,以为一个冷笑话就能糊弄过去瞒住小爷?他就是不敢承认嘛!”
李夭夭:“……”
谈话结束后过了不久,余鱼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跳下温泉和李夭夭嬉戏打闹起来,搅乱了众人的安宁。
就这么在沙漠、绿洲中边玩边前进,过了十天后众人才终于达到锡瓦绿洲。
有了前次的教训,这回众人都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只怀着姑且一事的心态,才不至事后太过失落。
由于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南宫狗剩不急着去探穴,而是领着徒弟们先找地方住下。
要知道,在锡瓦找地儿住并不是件容易的活。因为此地几乎与世隔绝,很少有旅客到来。而且,在这里伊斯兰教对妇女的限制十分严格,绝大多数妇女一辈子都不能上街,不能见除了父亲、丈夫、儿子之外的男人。若要出门,必须经过丈夫的同意,并以黑色头巾严严实实将头发和脸遮住,再带一个纱帽。因此陌生男子要入住当地居民的家中,除非这居民家中没有妇女才有可行的希望。而南宫狗剩一行人人数又太多,跟加大了难度。
最后狗剩带着众人来到一间空房子外,撬开门锁大摇大摆领着人进去了。
据狗剩说,前几年他来的时候听说这户人家举家搬去开罗了,房子空置,他便撬开门暂做居所,没想到现在又派上用处了。
房子的地下室就是一间不大的古墓,墓中的随葬品自然是早就被搬空了,墓壁上依稀残存着一些壁画的色彩,大约是罗马统治时期的墓葬,不过并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房子十分简陋,且不说没有任何家具以及布满了灰尘,地方也很小,且没有任何装修。
苏颐和乔瑜无法忍受这样的环境,当即撩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李夭夭和余鱼手贱地探索起这间房子的每一处。李夭夭拉开抽屉,见里面空无一物,抬脚重重将抽屉踹回去——啪!年久失修的木柜散架了;
余鱼在墙壁上寻找暗格,敲敲这边,敲敲那边,觉得某处有问题,立刻撩起袖子开始用工具凿墙。片刻后——轰!一面墙轰然倒塌。
众人:“……”
南宫狗剩脸皮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走,去酒馆喝酒……”
锡瓦绿洲中种植了几十万棵棕榈树、椰枣树及橄榄树,此地最为闻名的就是棕榈酒和椰枣酒。
南宫狗剩买了数瓶酒,又端了几盆椰枣回来:“来来来,特产。”
李夭夭率先喝了杯椰枣酒,觉得味道甜滋滋的很爽口,于是开了一瓶递给苏颐:“好喝!”
那边开吃开喝,余鱼嬉皮笑脸地凑到李夭夭身边:“老三,你知道木乃伊是怎么做的吗?”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丢了个椰枣入嘴,碎屑乱喷:“怎么做?不就是拿根烧红的铁杵从死人鼻孔里捅进去,搅一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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