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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盗墓]逃之夭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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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颐故意没理他,南宫狗剩把事情大致解释了一下,李夭夭懵懂地表示明白。
他走到苏颐身边,笑嘻嘻地问道:“老婆,你还在生气啊?”
苏颐淡定地反问:“你在跟谁说话?”
李夭夭撇撇嘴,故意提高了音量:“苏苏小宝贝!我的亲亲好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众人一惊,纷纷停下手头的活将目光投向他们。苏颐脸色蓦地一红,又好气又好笑地嗔怪道:“喂!你别、别……”
其实李夭夭和苏颐的关系考古队员们大多都有所耳闻,因为苏颐从来没有刻意隐瞒,几次工作也都带着李夭夭一块参加。但是知道归知道,这种现场直播还是能燃起众人心中的熊熊八卦之火。
李夭夭脸皮堪比城墙厚,坦然地接受众人的眼光,调戏似的捏捏苏颐的下巴:“不生气了?”
苏颐脸烧得滚烫,恨不得能找到条地缝钻下去。他瞪了眼李夭夭,声细若蚊地说道:“你去死!”
李夭夭皮痒的紧,越被骂越高兴,大声说:“亲一个就说明你不生气啦!”说罢就撅着嘴往苏颐脸上贴。
苏颐慌乱地推开他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再胡闹就马上买机票送你回上海!”只是他因羞恼,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威胁力,反而有点像在撒娇。
李夭夭嘿嘿直笑,也就不再步步紧逼了。
苏颐脸色绯红地收拾完东西闷头就走,乔瑜不太认同地皱着眉瞪了眼李夭夭,旋即追上去跟苏颐一块走了。
南宫狗剩也不介意,笑眯眯地走上前摸摸小徒儿的脑袋:“有你的啊!知道借助舆论力量为自己造势,不愧是为师的小三狗。”
李夭夭享受地蹭蹭狗剩师父的掌心,拍马道:“那都是师父教得好!”
等回到住处,苏颐脸色阴黑地坐在床上冷笑:“李夭夭同志!利用舆论力量为自己造势!你不觉得很可耻吗!”
李夭夭像条大狗一样蹲在他脚边,涎笑着用脸颊蹭苏颐的大腿:“哪能啊……有用的方法都是好方法!”
苏颐讽刺地学着他说话:“不要把你的心计用在我身上,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李夭夭浑身一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皱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苏颐:“你……”
苏颐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撇开眼不愿看他。
李夭夭叹了口气,重新蹲下:“我这个月真的反省过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很多,你再给我个机会试试呗。我要不是真的舍不得你,我也不至于这样。”
苏颐知道,他这位年少气盛的爱人最爱面子,最缺的就是耐心。
所以即使苏颐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却也害怕太过冷漠的态度会刺激李夭夭拍拍屁股摔门走人。真的就这么和李夭夭恩断义绝,他不舍得。可是就这么原谅李夭夭,这一个月来所做的心理建设就全部分崩离析了。而且,他还真有点不甘心。
苏颐不忍地看着李夭夭写满诚恳的眼睛,陷入两难的境地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有一天余鱼和佘蛇在房里看电视,李夭夭无聊地站在窗口看风景。他突然叫道:“快看快看!外面有两只熊猫打架!”余鱼和佘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窗口。“……”佘蛇面无表情地问:“熊猫呢?”李夭夭无辜地眨眨眼:“你看啊,两只雄的猫啊!”余鱼扑上去压倒了就是一顿胖揍,李夭夭不甘示弱地还手,两人扭打在一起。“你们家的猫不论男女,论雌雄的啊!”佘蛇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猫论公母……”得了,跟这两个白痴罗嗦什么呢?PS:第二更完成!接下来就是小苏苏决定变身女王好好调教夭夭了!祝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快乐!大年夜要出去吃年夜饭讨红包,请假一天不更新~

第三十章
苏颐缓缓地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实说,我现在还喜欢你,并不比以前少。可是那种随时随地担心被人抛弃的生活我可不想再过了。”
李夭夭听的有些心酸,格外乖巧地握住苏颐的手亲了亲:“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你看你都一个多月不理我了,这……么大的教训我肯定记住了!”
苏颐说:“给我看你的诚意。”
李夭夭无措地挠挠头:“你想让我干什么?”
苏颐说:“诚意么,自己体会吧。”说罢就收拾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
李夭夭坐在床上啃着手指想道:诚意是啥?唔,明天去买玫瑰?要不让师父来帮我出出主意?
李夭夭听着浴室中的哗哗水声,想着想着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干完最后一发子弹算不算有诚意呢……
等苏颐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为李夭夭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说:“你去洗……”
话音未落,李夭夭变身痴汉扑上去压倒他就啃,哼哧哼哧弄得苏颐一脸口水。
苏颐一边推搡他一边怒道:“你别得寸进尺啊!再碰我就去跟你师父睡!”
李夭夭停下动作,盯着苏颐的眼睛估量这句话实现的可能性,过了五秒,把心一横,继续对着他的脖子进行惨无人道的狼吻。
苏颐大怒:“李夭夭!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首先要学会尊重我!”
李夭夭的动作逐渐放缓,片刻后面无表情地从苏颐身上爬起来,看模样似乎含了一股隐而未发的火气。
苏颐顺了顺气,脸色潮红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刚拿出来的衣服:“你去洗澡吧。”
李夭夭不接,冷着脸往浴室走,苏颐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李夭夭说:“撸管子!”说罢砰地一声将门踹上了。
苏颐站在房中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或许还是松口太早了。李夭夭习惯了以前那样百依百顺的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他必定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等李夭夭洗完澡出来,苏颐正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李夭夭脸颊被热气蒸的发红,眼睛盯着床单一角,口吻极是不耐烦:“喂,起来,我有话问你。”
苏颐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李夭夭说:“内什么,去荷兰结婚怎么弄啊?”苏颐愣了愣,李夭夭接着问道:“不用变国籍吧?老子是中国人,忘本的事不干啊!”
苏颐笑着摇了摇头,说:“夭夭……我想要的并不只是结婚而已。”
李夭夭猛地皱眉,很不高兴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有什么你就说啊,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
苏颐不动声色地说:“我说了,我要的是诚意。让我确定我不必再过得提心吊胆,我的爱人每一个明天都会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跟我说早安。我给你时间来证明你的诚意。”
苏颐的条件并不比几个月前高,他依旧是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求一个安稳。
——来自李夭夭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苏颐设定的手机闹钟响了。他迷迷糊糊地摁了下手机,正享受被窝最后的温暖,忽觉有什么人爬上了床,然后一个温暖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
苏颐朦胧地睁开眼,只见李夭夭惺忪的睡眼近在眼前,不由呆了。
因为早上还没刷牙,李夭夭没有加深这个吻,贴了两秒就放开了,含糊地说:“早安。”说罢就爬下床拱进被窝继续睡了。
苏颐呆了足足有三分钟,心中反复重复着两句话: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不要心软……再观察一阵再观察一阵再观察一阵……
二十分钟后,李夭夭在半梦半醒中听见关门声。
苏颐出去了。
要在尽量不破坏石板的情况下用酸性溶液融化铁然后打开墓室,这个工作其实并不简单。
首先选取的溶液酸性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太强了则会腐蚀石板,太弱了又无法腐蚀铁。而且这个工作不能心急,必须从要耐心地来。
到中午的时候李夭夭又来了,跟南宫狗剩一起蹲在不远处看考古队工作。
考古队并不需要把所有石板间灌注的铁水都融化,只要融化墓门与墓道之间的即可。忙活了一整天考古队才做完这个工作,但因为墓门本身就由许多石板组成,重量之大无法用人力搬开。于是王老宣布收工,等第二天向县城里借个起重机吊起石板再继续。
晚上回到住处,南宫狗剩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陶瓶来,搁在桌上:“内蒙古的马奶酒,尝尝吧?”
乔瑜犹豫片刻,说:“好。”目前考古队的进展很顺利,明天就要开始清理墓室了,他的心情很不错。
南宫狗剩找出两个玻璃杯,一边倒酒一边说:“马奶酒在蒙语里叫‘阿日里’,以前成吉思汗把它封为御膳酒……你尝尝。”
因为马奶酒的颜色和牛奶一样是纯白的,所以虽然带了一个‘酒’字,乔瑜对它的戒心却并不高。
他接过抿了一口,立刻吐了吐舌头:“有点辣……唔,不好喝。”
南宫狗剩笑了笑,说:“听说这酒可以加果汁或者咖啡喝,试试看不?”
乔瑜不好意思扫他兴,便说:“好啊,冲咖啡吧。”
南宫狗剩冲了两杯乔瑜带来的速溶咖啡,将马奶酒代替咖啡伴侣加了进去,递了一杯给乔瑜。
冲了咖啡的奶酒也就不怎么辣了,乔瑜小嘬了几口,那些原本觉得奇怪的味道已能接受。
南宫狗剩自己也喝了两口,说:“哎,听说马奶酒被还称为中华XO。你知道广告词怎么说的嘛?‘奶的营养,酒的品质,首选马奶酒,成功伴你走!’”
乔瑜不由笑了:“你有股份?怎么这么起劲地帮人家推销?”
南宫狗剩说:“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多喝点么!”
乔瑜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我喝多了你有什么好处?”
南宫狗剩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酒后容易乱那啥么!”
乔瑜慢腾腾红了脸,指了指他的杯子:“那你、你也多喝点呗。”
南宫狗剩二话不说端起呈酒的杯子就干了。
有了南宫狗剩做出的榜样,乔瑜最后也半推半就地喝了一杯掺咖啡的酒和半杯掺果汁的酒。
要知道马奶酒可是不折不扣的白酒,没掺过水的酒精浓度有四十二度,乔瑜这样喝下去也实在够呛。
等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的时候,突然又跌回了椅子上。
南宫狗剩心中窃喜,却装模作样关怀地问道:“你怎么了?”
乔瑜迷迷瞪瞪地摇摇头:“心……跳得好快……头……有点晕……”
南宫狗剩故作为难地说要不你别洗了,反正大冬天的也不出汗。早点睡吧。
乔瑜点点头,自己解了两个扣子,突然说:“不行,我晕了。”说完就倒在床上了。
南宫狗剩傻眼了。
事实上,狗剩同志对奸尸一点兴趣都没有,违背事主本人意愿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他理想的状态是小乔同志喝的半梦本醒,然后两个人半推半就就把事办了,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是酒精的错。而且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
他原本是害怕一小杯大多成分是咖啡的酒不够用,才忽悠乔瑜又喝了半杯果汁酒,谁知之前都还好好的,这人说倒就倒了。
他拍了拍乔瑜的后背:“你还好吧?”
乔瑜勉强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南宫狗剩搓了搓手,只得先帮乔瑜把衣服脱了,把他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处理完卫生工作也钻进被子里。
他试探性地把手搭上乔瑜的腰,慢慢探进他的内裤里:“小乔?小乔?你还醒着吗?”
乔瑜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狗剩……”然后主动将嘴凑了上来。
狗剩同志很受用,觉得眼下的情况勉强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要说起调情做爱的手段,狗剩同志前一百零七位姘头可都不是白找的。
他从乔瑜的脖颈一路吻到小腹,灵巧的舌头和手指把乔瑜侍弄的直哼哼,全身肌肤在酒精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滚烫。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醉到浑身发软的乔瑜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而且看他享受的模样似乎也根本不想反抗。
(略)
狗剩试着将手指探入乔瑜的股沟里,乔瑜前一刻全身而软的像棉花一样,后一刻就跟拉紧了的橡皮筋一样僵硬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弹簧腿踹在狗剩胸口上,将毫无准备的狗剩踢下床去。
狗剩摔在冰冰冷的地板上愣住了:怎么回事?他刚才碰到什么机关了吗?这人的力气怎么说恢复就恢复的?!
南宫狗剩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只见床上的乔瑜缩成一团,刚才勃起的东西如今也绵软地垂着。他似乎是感到寒冷,浑身不住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咯咯声。
狗剩大惊,用被子将他裹好,问道:“你没事吧?”
乔瑜一边发抖一边颤声说:“走开……别碰我……”
南宫狗剩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没事了,别怕,我不碰你……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乔瑜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绵长,好像是睡着了。
南宫狗剩悠悠叹了口气:看来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李夭夭惯例在听到闹钟后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亲亲苏颐,说:“早安。”
苏颐微笑着睁开眼:“早安。”
李夭夭含糊地应了一声,爬下床又睡了。
这一天王老从县城里请来了起重机,周边许多县城的老百姓也赶过来看热闹,起重机在万众瞩目下把石板吊了起来,露出黑黝黝的墓道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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