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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盗墓]逃之夭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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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里,图案越来越精美,壁画上出现了佛像和金刚图,用上绿油漆,风格越来越像敦煌壁画。既保有中原文化,又有一些畏兀儿、吐鲁番风格。
南宫狗剩说:“这里就是西夏的壁画了。”
李夭夭问道:“怎么和莫高窟壁画的风格这么像?”
南宫狗剩笑答:“以前敦煌可一度是西夏国的属地。从夏景宗到夏仁宗,他们多次整修过莫高窟。”

余鱼拿着手电四处乱晃:“这里面有宝贝么?”
南宫狗剩的脸色变得凝重:“本来这里面藏了很多西夏时期的彩塑佛像、典籍及祭祀用品,应该是被那些土匪们搬空了。”
李夭夭冷笑:“搬完了就把同伙毙了?这深山老林里,毁尸灭迹都省了。”

石窟逐渐走到尽头,岩壁上的壁画绘了一半戛然而止,甚至有的观音像只绘了半张脸。很显然,当壁画绘制到此处时,发生了什么变故。
余鱼漫不经心地晃着手电,突然一个激灵,握稳了手电一照:“妈呀!又一个!”

众人顺着光看过去,只见有一具胸口插着剑的白骨靠在石壁上,他的头顶上方画着一只凶神恶煞的金刚,手中的剑对准了白骨的脑袋。
南宫狗剩走上前:“这个可不是。这个人是西夏的。”
李夭夭恍然大悟:“所以你说这里有西夏的尸骨!”
南宫狗剩笑得两眼弯弯:“对嘛。所以为师没骗你们。”

佘蛇走上前,用手电照着那把插在白骨胸口的剑仔细端详。
“文物。”南宫狗剩说。

“哗。”佘蛇一把将剑抽了出来,脆弱的白骨因震动而散架,落了一地。佘蛇满意地掏出一块手帕擦剑:“我的。”
南宫狗剩、李夭夭、余鱼:“……”

南宫狗剩蹲在地上仔细地搜寻着什么,突然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个烟斗:“果然掉在这里!”
李夭夭凑上前一看,无力扶额:“师父,你不会就是为了找个烟斗而把我们骗来吧?”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在衣服上擦着自己的烟斗:“哎呀,你看嘛,烟斗上刻着我的名字,这可是犯罪证据。要是被公安局的同志发现了,找到我怎么办?”
李夭夭定睛一看,烟斗上果然歪歪斜斜刻了狗剩两个大字。他盯着黑洞洞的石壁顶部,喃喃道:“师父,你知道全中国叫狗剩的兄弟有多少个吗?”

“啊!!!”一声尖叫穿透了长长的道路,在石窟内不断回响。
李夭夭脸色一变:“是苏颐的声音!”
不等狗剩发话,他已风一般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和后天有两门考试,请假一天,明天不更,后天恢复更新




12

12、第十二章(已补全) 。。。 
 
 
李夭夭冲到石窟的入口,只见乔瑜趴在苏颐身上,瑟瑟发抖。
他脸色一沉,捏着鼻子冷笑道:“做运动也挑地方啊。”
苏颐看到李夭夭时怔了怔,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拍了拍压在他身上的乔瑜:“小乔哥,没事了。”
李夭夭一脸鄙夷地说:“搞考古的人还怕尸体,嘁,叫的一座山的人都听见了。”说完了还觉得语气不够重,补了句,“孬种。”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夭夭同志已经完全忘记他刚看到尸体时抱着余鱼发抖的样子了。

其实苏颐很无辜。他钻进洞穴的时候觉得气味不对,拿手电一照,刚看清角落里窝的是什么,只觉脖子一紧,一道黑影勒着他就往地上扑,他一时受惊便叫了出来。

乔瑜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还死死拽着苏颐的胳膊,语气委屈的快哭了:“我我我、我只见过骷、骷髅,这这这、这是什、什么。”
巨人观的样子的确十分可怕,死尸膨胀到有正常人体的三五倍大,且面目全非,乔瑜的反应倒也情有可原。

狗剩、余鱼、佘蛇接二连三地走了出来。
狗剩同志拿手电一照,十分惊奇:“咦,小同志,怎么是你!”这次是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乔瑜手发抖地拿手电照回去,对上那对又细又长的眯眯眼时也是大惊:“是你!骗子!”实际上他只认出了这是第一次骗他的人。
众人都很茫然。
南宫狗剩哈哈笑道:“小同志,上次跟你开个玩笑嘛,不要放在心上。”

李夭夭实在受不了腐尸的气味,从洞穴里钻了出去,众人都跟了出来。
他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回头吊儿郎当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苏颐很沉静地掏出一张地图抖了抖:“我找到一张藏宝地图,请小乔哥陪我过来看看。”
李夭夭脸色微变,一把夺了过来,发现地图画的十分详细,不说山体画了出来,很多细节处连几米要转弯、岔路怎么走都标的一清二楚。
他咬牙切齿:“南宫狗剩!”

狗剩同志在一旁很热情地拉着乔瑜的手叙旧:“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看这三个不成器的,都是不才的徒弟,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瑜脸色大变:“你就是他们的师父!”

李夭夭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把地图揉皱了往兜里一丢,对着苏颐冷笑:“阴魂不散。”
苏颐很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我和小乔哥收到这张地图,很感兴趣就来看一看。你怎么也在这里?地图是你留下的?”
呀哈!李夭夭顿感新鲜:小羊羔这是怎么了,不对头嘛,居然没有哭着喊着过来抱老子大腿!

乔瑜义愤填膺地问道:“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人是、是、是你们杀、杀……”
南宫狗剩失笑:“小同志,你看我像坏人吗?”
乔瑜用惊恐的眼神反问:你不是吗?

李夭夭环着胸,痞痞地说:“地图是那老混蛋留的,跟我没关系。里面就是些壁画,跟你的小~乔~哥~慢慢看吧。”
苏颐沉静地问:“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李夭夭摸摸耳朵,说:“盗墓贼,估计分赃的时候被同伙杀了,死了得有好几天了。”

南宫狗剩热情地招呼道:“来来来,徒儿们,我们带两位同行再进去看看啊。”
乔瑜小声嘀咕:“谁、谁跟你是同行……”

一行人重新入了石窟,南宫狗剩拿手电往石壁上一打,苏颐和乔瑜齐齐惊呼,苏颐即刻翻出速写本誊抄石壁上的图案。
这时尸体的恶臭已散掉不少,李夭夭还是拿袖子掩着鼻子,没好气地说:“别画了,里面多得是,你画几天都画不完。
苏颐闻言动作一顿,将速写本阖上,继续往里走。

众人穿过长长的石洞,李夭夭作为一个十几分钟前刚刚惊讶过的过来人,无耻地嘲笑着一脸震惊的苏颐与乔瑜。
来到最后一间石穴中,乔瑜仰着头痴呆地欣赏着壁画,忽听脚下一声脆响,低头一看,竟是踩碎了一截白骨。他弹簧一样收回腿:“这这这……”
南宫狗剩嘿嘿一笑:“小同志,你破坏文物了。人家在这里好好躺了一千年,被你惊扰了。”
乔瑜见白骨凌乱地散落着,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是自己扰动了它。

他在白骨旁蹲下:“这……这是西夏的?”视线稍稍上移,指着石壁惊讶道:“西夏文字!”
壁画金刚下方一片空白的石壁上用石头凿了几个西夏文字,刚才李夭夭和余鱼佘蛇没有看到这里的文字,南宫狗剩却早就知道了。他笑眯眯地问道:“小同志认识西夏文?”
乔瑜将那一行字喃喃念了出来:“私通蒙古人的叛徒……”
他好像想通了什么,惊讶地“啊”了一声,神情又有点迷茫。

苏颐皱着眉说:“西夏末期,献宗李德旺意图趁成吉思汗西征之际抗击蒙古,后因为消息走漏,蒙古军攻克银川,李德旺不得不投降,向蒙古送人质才免于被灭国。两年后他就病逝了,侄子李睍继位,也就是夏末帝。一年后李睍投降,被蒙古人杀害,西夏自此灭亡。”
乔瑜接过话:“这壁画没画完,应该就是画到这里就亡国了的缘故。而这具白骨,也许就是那个将消息走漏给蒙古人的叛徒!”
南宫狗剩笑着拍拍乔瑜的肩膀:“搞考古的小同志就是聪明啊,我一直搞不明白的问题你们一来就理清了。”
李夭夭朝天翻了个白眼。

众人又依依不舍地看了会儿壁画,挨个钻出了石窟。

“咕咕咕……”一直停在岩壁上放风的四牛飞下来,停在南宫狗剩的肩膀上。
乔瑜目瞪口呆:“你、你的母鸡怎么会飞!”
“噗……”余鱼一口口水喷在佘蛇脸上。
南宫狗剩笑着说,我每天喂它吃鸽子翅膀啊,吃啥补啥,吃两年就会飞了。
众人无语。

乔瑜一脸严肃地问苏颐:“这个遗迹怎么处理?”
苏颐望向李夭夭,李夭夭又看向南宫狗剩,南宫狗剩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说:“报警。这么重要的遗迹一定要上报国家。闹出了人命不说,他们还拿走了这么多重要的文物。”

会出卖狗剩同志的烟斗拿回来了,于是狗剩同志没有后顾之忧地买了张新手机卡匿名报了警,还好心地提供了一些关于那群盗墓贼的资料,这件事就这么暂告一段落。

至于要怎么处理苏颐和乔瑜,李夭夭很头疼,于是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狗剩同志。
狗剩同志发话了:“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玩玩嘛,我勘过风水,附近还有个地方可能有遗迹。要是有搞考古的同志协助我们就更好啦,哈哈,小同志觉得怎么样啊?”
苏颐表示没有意见,乔瑜只能跟着表示没有意见,李夭夭有意见也被迫表示没有意见,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晚上一行人回到宾馆,苏颐和乔瑜又多开了一间双人房,李夭夭脸色臭的跟便秘一样,南宫狗剩察言观色,说:“徒媳妇,你跟这位小同志睡?”
苏颐瞥了眼李夭夭,没吭声。
乔瑜心一横,握住苏颐的手,手指却不由哆嗦的厉害:“是啊。我~和小颐一间房。”
苏颐低头淡定地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还是没吭声。

李夭夭很明显地高估了自己的度量,从本质上来说,他其实是个心眼小的可怕的男人。他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肝火直冒,拿着房卡就往楼上走:“困了,回去睡觉!”
南宫狗剩三两步追上,把他压到楼梯的拐角处,避开苏颐和乔瑜的视线,低声道:“小兔崽子,你跟徒媳妇睡,别影响师父和你第一百零七位师娘联络感情。”
李夭夭呆了足足有十秒,表情极度夸张地低声问道:“你要泡乔瑜?!!”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摸摸他的脸:“那位小乔同志看起来很有意思嘛。白白嫩嫩的,合为师胃口。乖~孝敬师父的时候到了。”
李夭夭瞠目结舌。

过了两分钟,两人重新从楼梯上走下来,李夭夭发现乔瑜还握着苏颐的手,一脸不耐烦地上前扯开,拽着苏颐的手就往楼上走:“跟我一间房,我有话跟你说。”
他摸到苏颐手上湿湿的有很多乔瑜的手汗,一脸嫌恶地用衣服擦干净,这才面色稍霁地拽着苏颐走了。

乔瑜面对李夭夭不问青红皂白土匪一样的行径,所有的勇气都已飞到九天之外,欲哭无泪地傻了眼。
南宫狗剩走上前,亲切地揽住他的肩膀:“小乔同志啊,我一直很崇拜你们搞考古工作的人啊,我有很多问题想跟你讨教,走走走,我们回房间说。”

苏颐坐在床边,淡定地看着李夭夭坐在窗台上吸烟,忽觉手痒,于是掏出速写本快速将这幅场景摹了下来。
李夭夭抽完一支烟,等不到苏颐开口,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铅笔在纸上快速摩挲的声音。他忍不住碾灭了烟头,走到苏颐身旁,伸手将他的速写本抽了出来:“我看看。”

他从最后一页翻起,速写本的后半部分大多都是些临摹的壁画、瓦当的花纹以及墓穴的剖面图。翻到前面,纸上画了各种各样的场景素描,而每幅场景中都无一例外的有一个人——李夭夭。其中有苏颐想象的画面也有很多生活中常见的场景,譬如有李夭夭站在地平线手捧落日的画面,也有他蹲在马桶上沉思的画面,堪称雅俗共赏。
李夭夭越看越觉得虚荣心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忍不住勾起一边嘴角,边翻边说:“至不至于啊,你就这么迷恋老子?”

苏颐两手撑在身旁,微扬起头看着他,目光沉静,不语。
李夭夭草草翻完,将速写本递还到他手上,拖了把凳子到床边,倒坐在上面,将下颌抵在椅子的靠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苏颐:“喂,你喜欢我什么?”
苏颐平静地问道:“你要跟我说的话就是这个?”
李夭夭耸眉,心情显然不坏,没有接茬。

苏颐说:“告诉你有用吗?”
李夭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神情天真茫然的像个孩子:“嗯?”
其实他的年纪比苏颐还小上三岁,刚刚二十出头的男生,半点成熟的男子气概都没有,反倒是一副流里流气的痞相。
苏颐目光无波无澜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你会多喜欢我一点,会安心和我在一起吗?”

“嘁。”李夭夭撇撇嘴,显然有些扫兴。他突然话锋一转:“你跟姓乔的感情发展的不错?”
苏颐微微侧过头,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和你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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