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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蛋腚的人参不需要解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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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觉得,若是舍弃伍运风的示好,简直等同于背叛。
  可是他心底却有另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没日没夜地叫嚣:让他走,他会成为你和小饭桶(李九一、蛋蛋)之间的障碍;甚至会把他带走!
  李默早就知道,伍运风是个贪图享受玩世不恭的人;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可是一旦有人被他放在眼底,他又会使尽一切手段,将之钓到手。
  
  种种迹象表明,伍运风已经对小饭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李默数次想找茬将伍运风赶出家门,却被他一次次地挡了回来。
  好在,渐渐地,伍运风不再频繁地纠缠李九一;虽然李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他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伍运风对李九一失去兴趣,在他看来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小饭桶又有了新的窥伺者——那人是董家的小太子,董玉林——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又怎么可能懂得照顾人?李九一若是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受尽委屈。
  李默又一次头疼了……
  
  *********
  
  这晚,小饭桶半夜归家翻墙而入,李默本是失望又愤怒的;可是在那孩子咕噜噜的腹鸣声中,李默又一次妥协了。
  李默自嘲地想,怎么面对李九一的时候,自己总是妥协?
  
  抽油烟机坏了,李默被炒青椒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李九一用一种可笑的姿势吊靠在门边,扒着门边皱着脸问:“要帮忙吗?”
  李默心想,饭桶大爷你打翻了我多少油盐酱醋,造成了多少次厨房事故;您就行行好别再想着进厨房帮忙了。可是考虑到有传闻说青少年的自尊心很脆弱,李默斟酌再三,问喜欢帮倒忙的饭桶大爷:“你会什么?”蒸煮炒炸焖,要么只会切菜也行……可惜,饭桶大爷什么都搞不利索,只会把事情搞砸!
  噢~!瞧他那小脸皱得,好像被人狠狠地踩住脸蹂躏了一番一样。
  李默心情愉悦地吹了个不太响亮的口哨。
  
  突然,我们的饭桶大爷眼睛亮了一下,他眼巴巴地问:“我给你唱个歌吧。”
  李默想仰天大笑。
  他觉得,以饭桶大爷那即便是说句话也会跑好几次调的水平来看,他唱出来的歌八成是魔音穿脑级别的——噪音。
  李默也不说破,只是提醒某只小饭桶——音量小点,别吵着邻居。
  结果饭桶大爷还真唱了……
  很小的音量、天籁般的音色、陌生却出奇好听的调子、还有那调子里饱含的深情。
  
  虽然不太能听清李九一唱的歌词,但是李默听出来了,小饭桶唱的是一首情歌。
  董玉林、情歌、长了翅膀飞走的饭桶这几个概念反复地在李默脑海里旋转,最终拼凑成一个令人担忧的结论:伟大的饭桶大爷恋爱了。
  李默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李九一手指上那枚式样简洁的指环,在心底狠狠地叹了口气。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的号码?”李默忧心忡忡地问。
  小饭桶狂奔向卧室,惊呼:“啊!董玉林!!!”
  李默的心咯噔狂跳了一下……




33

33、第 33 章 … 
 
 
  我劈董玉林的那一掌力气太大,以至于他直到前几分钟才醒转过来。董家共6名保安人员被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倒丢进了草丛里,董父震怒的同时,似乎明白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简单角色,所以直接吩咐董玉林暂时离我远点。
  电话里,董玉林语气哀怨地朝我一五一十地汇报了这一切,尔后他话头一转,对我解释道:“那个,李九一。我之前雇人调查过你,他们说你有……间歇性精神病,那个……是不是真的?”
  “……”我默。
  “嗯?”
  “大概,是真的吧。”我悲催地答道。
  “哦……那个,李九一,我想……”
  李默杵在门口,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要睡了。再不睡觉,李默会把我捶扁了贴在墙上做壁画。”我猛咳一声,紧张地按住了挂断键,“那个,李默来查房了!就这样吧!”
  
  “你们在说什么?说我坏话?”李默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迅速否认。
  李默什么也没说,只是奇怪地瞧了我一眼,说了句:“别再搞别的东西了,早点睡吧。”然后他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帮我锁上了门。
  
  *********
  
  李默的脚步声还没走远,蛋头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翘着二郎腿出现在我床上。我注意到,蛋头君嘴里惬意地还叼着一支草根。
  今天的蛋头君远没有平日里那么谨慎,平日里他都是等李默睡着了才来我房间和我探讨些蛋族常识。
  
  “嗨。”我一时找不到话题,只能对蛋头君如此打了个招呼。
  蛋头君咬着草根,也向我“嗨”了一声。
  摩阿纳西里满面红光,双目灼灼地盯着我。
  “你想干嘛?!”我防贼般防着摩阿纳西里,生怕他有什么过激反常动作。
  “不想干嘛。”蛋头君吐掉了嘴里的草根,用奇异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良久,他才好奇地问我:“你歌里有太多地球人听不到的次声波与超声波,地球人听不到。李默不识货,我识。唱得……很好听。”
  哦——我就说嘛,总还有个识货的,地球人什么的,果然是审美有问题的种族!
  
  我大着胆子摸了摸蛋头君光溜溜的脑门,心中充满了被鼓励的喜悦感,“要不我再给你唱一个?”
  蛋头君闲适地顺了顺他脑后的枕头,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腾出身侧一个空位邀请道:“你可以躺下唱,为了不引起轰动,你可以全都用地球人听不到的声音唱……嗯,我知道好的艺术家出场费都很贵,不过我会付报酬,不会让你白唱的……”
  “什么报酬?!”
  蛋头君想了想,问我:“免费给你打工一辈子,怎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先签订契约,我才给你唱!”
  说实话,蛋族这种非本能契约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半点约束力。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撒谎,自然可以绕过契约条款为所欲为。若是将来失业了,我倒是可以去蛋星做个专职骗子,一定很有钱途。
  
  *********
  
  “喜悦”这种情绪和“欣慰”一样,都是能令人信心膨胀的东西。我哼着小曲,抱着肌肉匀称的蛋头抱枕,惬意无比地左右扭了扭,心情十分“摇摆”。
  手机又一次响起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才接通了董玉林的来电。
  信号接通的一刹那,摩阿纳西里邪恶地笑了笑,伸出手指狠狠地戳在我尾椎骨上。我惨叫。摩阿纳西里在董玉林“旁边是谁”的厉声质问中低声窃笑。
  我捂好听筒,狠狠地在摩阿纳西里(以下简称阿摩)小腿上踹了一脚;这才笑眯眯地回了董玉林的话:“是电视机的声音。”
  董玉林那边沉默片刻,“哦”了一声,然后电话被挂断了。与此同时,摩阿纳西里伸手将我的手机抢去,顺手丢出窗外。
  “卧槽!你干嘛?”
  蛋头君脸不红心不跳地哒曰:“碍事。”
  
  我无语状与蛋头君对视了许久,被后者那副万分无辜的模样搞得半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自己鬼鬼祟祟地奔去窗外捡“失物”。
  窗外,那部倒霉催的手机四分五裂地躺在地面上,眼见是活不成了。
  我戳了戳电池残骸,下意识地痛呼道:“手机你怎么了?手机你醒醒。”尔后在摩阿纳西里刺耳的超声波狂笑声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手机不是蛋星上的家用通讯机器人,没有自我修理能力。
  我脸皮发烫,灰溜溜地捡起手机“残骸”回到卧室,泄愤地踹了摩阿纳西里一脚,恶声恶气地命令:“你得负责帮老子修好,不然的话,你得照价赔十个!”
  摩阿纳西里恶劣地装睡,做挺尸状。
  我痛心疾首:“MD,之前你明明看起来很勤奋的一颗蛋,为毛刚和老子签了契约就变得如此懒惰?!为毛为毛????!”
  阿摩抬眼瞟了我一眼,奇问:“我说,你能不能别学地球人学得这么像?你这副贱兮兮的模样,令我有种干掉你的冲动。”
  我噤声。
  摩阿纳西里拍了拍身侧的被窝,示意我钻进去就位。他拖长语气叹道:“身为宇宙最高生命形式之一的蛋族,做事、讲话要蛋腚——”摩阿纳西里饱含深意地瞧了我一眼,接着教训道:“别跟个地球人似的,咋咋呼呼,一点都不稳重。”
  
  稳重稳重!!!
  我暗自握拳,气沉丹田,迈开又稳又重的步子踱步过去。
  摩阿纳西里脸皮内的肌肉不正常地抽搐了一番,最后扯开一个万分诡异的笑容——难看得跟哭一样。
  
  *********
  
  将阿摩当暖手宝抱着暖了片刻之后,摩阿纳西里推了推我,问:“难道你不担心你的地球小伴侣猜忌、愤怒继而甩了你?”
  “你在说谁?”
  “董玉林。”
  我想了许久,狐疑地将蛋头君瞧了好几眼才答道:“你该不会把‘缺乏常识’等同于‘傻瓜草蛋’了吧。话说,阿摩啊,老子告诉你。虽然我对地球人的感情系统确实不怎么了解,可我知道,以董家的势力,想搞清楚我在地球上的身家底子很容易。”
  “我不叫阿摩。”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阿摩啊,你想想看,李默之前是做什么的?那是地球人十分忌讳的一个职业——董玉林肯定知道。如果他真的稀罕我,那么不管我有什么‘污点’他都会接受;万一哪天他不接受了,那就是我甩掉他跑路的那一天。”
  摩阿纳西里浅浅地笑了。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不,你说得很对。大概……是我把地球人的思维模式想得太复杂了。”
  
  嗯。
  我满意地点头,戳了戳阿摩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免费契约劳动力,爷味十足地吩咐:“阿摩!去,给老子把灯关掉。”
  蛋头君挑了挑眉,无动于衷。
  我改变策略,可怜巴巴地揪着摩阿纳西里的胳膊:“我想睡觉了。不熄灯睡不着。”
  摩阿纳西里皱眉瞥了那盏灯一眼,然后飞快地出手,丢出去一粒什么奇怪的东西。伴随着一阵令李默钱包抽搐的破裂声,我房间里……熄灯了。
  摩阿纳西里没有关灯,而是直接将我的灯泡击碎了!!!
  卧槽!该死的,难以沟通且不可理喻的——死外星人!




34

34、第 34 章 … 
 
 
  依旧是不美好的寒假。
  伍运风两个脚腕都杯具地肿成了土豆样。这厮似乎被“莫名”肿起来的脚腕吓破了胆,最近这两天一直赖在李默床上,不出门也不跳xi我,娴静得令人心头发慌。
  我好奇地捏了捏伍运风的土豆样脚腕,假装无辜地问:“我说兄弟,你这奇怪的脚伤究竟是怎么搞的?”
  “被人整了。”
  “谁干的?”
  伍运风闷声囧道:“不知道!”
  我幸灾乐祸,开心地在伍运风肿得老高的脚腕上摁了个青紫色的肉坑。
  伍运风暗自呕血三升,恼道:“很疼的,喂!”
  
  李默就在我调xi伍运风的这段时间里换掉了睡衣,换了身晨跑服出来,并朝我招了招手:“李九一,换衣服,出去吃饭。”
  这段时间李默逼迫我养成了晨跑的习惯。他帮我在一公里外的早餐铺定了足足半年超大份的特别定制早餐,味道很好,最关键的是——量很足。
  乖乖站在门口,任由李默帮我戴口罩系围巾戴手套;有种清晰的、被关爱的感觉——我很喜欢。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我心底早已乐开了花。我一直相信,地球人短暂的生命势必使他们变得敏感,更容易被感情左右;如果我在与李默相处的时候一直扮演“被照顾者”的角色,总有一天李默会习惯我的存在、习惯照顾我、习惯关爱我,直至再也离不开我。
  
  快出门的时候,伍运风突然伸直双腿挺在床上幽幽叹息道:“家里有变故,我要走了。”
  我顿了一下,见李默一脸平静,仿佛没有听到伍运风说的话;我突然懵了,有些搞不清楚伍运风刚刚那句话到底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李默?
  良久,伍运风将目光放在李默身上,温柔地给李默发了张“好人卡”。
  他说:“李默,你很好,可是我们不合适。”
  由于他说的这句话和我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的某部搞笑剧里的台词一模一样,连语气都没有任何差别,所以我条件反射式地大笑了一通。
  笑声过后,是死寂般的冷场。
  李默喉结动了动,面色灰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绝望还是解脱。
  伍运风考虑了许久,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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