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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段止韶华-第62章

小说: 段止韶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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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温柔来的反常,当段韶华诧异过来,他已和裴靖再度严丝合缝了一起。rou刃入体,唤醒了疼处。

段韶华要挣扎,不想裴靖竟一把握了他腿间谷欠望,段韶华疼的惨叫了一声,裴靖眉间一皱,却是改了怀柔政策,就着那根轻轻抚弄起来。

这恐怕是裴靖头一遭为别人做这种事,不只他,更叫段韶华如见鬼魅,惊恐的同时更是抗拒。

他害怕的要退,可是裴靖的力量却那样强,明明是受了伤的。

“你要干什么?”段韶华恐惧之极,因他过意的触碰难受之极。

裴靖只轻笑,继续贴着段韶华的**之处抚动,腰间也未停歇,或重或轻的撞入柔软之处。

段韶华对此事能有的只有排斥,下意识的就是拒绝摒除,可渐渐,身体的感知却是背叛了意志而行。

他不知道裴靖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是从哪一处开始,酥麻之感缓缓盘踞了四肢百骸,统一的最后汇聚到了身下,到了两腿之间。

段韶华面红耳赤,身体内无中生有的爆发了一股悸动,鼓动着心脏,折磨着意志。越汇越多,打压着段韶华到崩溃。

那时年少力盛,自我慰藉的事情段韶华不是没对自己做过。可自从进了靖王府,对于这种事相挟而来的只有恐惧。而今时今日,在最厌恶的人手下竟生出感觉,段韶华对自己更是不耻。

他宁愿裴靖粗暴,至少那样强迫,他受的只有痛苦,所聚的心只有想逃。

注意到他的变化,裴靖笑了一声,腰间一挺,撞击更盛。

那一声笑清晰的钻入段韶华耳中,更叫他无地自容。

裴靖见他动情兴致更是上头,狎弄的动作越入了轨道,低声醇醇,“好好享受,这次不会弄疼你的。”

裴靖抚弄的动作越快,腰间也变换着角度不停撞击。两相夹击,叫段韶华忍无可忍的吟哦,腿间**更渗了点点浊液,昭示了他的动谷欠。

身体中的硕物顶的越深,越不似之前难受,酥麻感换成了万蚁密行,麻痒难忍,火生在内,恨不能裴靖再快一点,再重一些,帮他解了这阵难受。

段韶华再喊不出话来,泄出了只有不成调的yin声,口干舌燥着,谷欠望更急着宣泄。

裴靖手下是燃着火,泄着情,从未有过的体验叫段韶华的头皮快炸了开来,泛上红粉的身子不断扭动着,竟是不满这点抚弄。

正在这关键之时,裴靖却突然停下安抚动作,笑着凑在了已然受不了的段韶华的耳边,揶揄道:“你且听听,你的声音可比女人还好听。”

他靠的更近,血腥味显浓。如受了一记冷刀,叫段韶华瞬然清醒过来。

但世无后悔药,他适才qing动,只让裴靖拿捏,“可享受到了,你若要本王继续,就开口。”

已是奇耻大辱,段韶华眼中谷欠意全消,只剩一双火眸。

转眼间回到了那副样子,裴靖又生怒意,不想他还是如此倔强。

“你当真要做贞洁烈女吗!”裴靖冷声,“难道忘了你的媚样了,本王今日后就将你带回府中,日cao夜练,还怕你不就范。”

脑中轰然一声,凌厉的震碎所有想象,胸口似被巨石滚滚乱砸,那样的痛恨,几要砸断每一根神经。

裴靖继续恶声,抽了**,讥笑的往下看去,“你还不承认!”

段韶华腿间那根正精神竖着,隐射成一个大大的嘲笑,刺在段韶华心口。

是他不中用,竟会生了谷欠意。

羞耻的痛悔叫他五内俱焚,裴靖再一碰他,身体中的那股骚动根本止竭不住。

脑中充斥了火焰,段韶华突然毫无预兆的笑了一下,叫裴靖一下子心慌不已。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段韶华笃定一句,手上不知何时又握了那把匕首,手一扬,决绝的朝了腿间刺去。

太过快速震惊,裴靖目视一切,只觉了一片空白,根本动弹不得。

正文 第89章

羞恼中加注了怒火,理智被焚为灰烬;冲动使然;就是送命的事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寒光森森,只瞧着一道森冷划过,血肉被分离的声音无比清晰。下一刻,只看了暗红鲜血汩汩流出;浸透腿根处。

一声惨叫都没有;段韶华死死咬住唇;剧痛超过了他平生所能承受的范围;森白齿上俱沾了血色,腥热液体一滴滴落下;染了胸前颜色。

痛到阵阵晕眩;再无力坚持。手一松匕首就掉落在地,伴着一声脆击,段韶华身子一倒,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亲眼看着他痛到昏迷,鲜红占据了视线,裴靖好似被抽空了知觉,身体迅速的冷了下去。

他头一次被惊的如此僵硬,根本不知如何反应。

再血腥,乃至骨肉分离,鲜血淋漓的场面他都见过,甚至主导过。他可以面不改色的看完一切,可没有一次是叫他如此惊恐。

刚才那一下,段韶华到底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待回过神来,腥味早是弥漫。

他慌了神,望着半身浸在血泊里的段韶华,头一次如此的手足无措。

“来人,来人。”裴靖虽是惊慌,总算脑中还留了一点余地,他忙用衣服裹住段韶华的身体,没一会又被鲜血浸透。

鲜血淋漓,模糊了双眼,受命而来的府上主人领了小厮急急而入。才一进厅,同是被吓了一跳。

这才多会的功夫,靖王爷还是那位公子怎成了这幅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旁人皆被吓坏了,而看靖王爷瞪红着一双眼大声呵斥的凶狠,更是恐惧。

一地的血污骇人,下人们乱成一团,或是奔走去请大夫,或是收拾狼藉。

鲜红缓缓渗开,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

循声看去,只看有一小厮满脸惨白,全身都在哆嗦着。嘴唇开开合合,最后竟一弯腰,“哇”的一声嘶呕,地上又多了一处污秽。

仔细着,只瞧那红色一片中静躺着一根异物,只看一眼便叫人头皮都炸了起来。

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打闹,怎想到,怎想到会严重到如此地步。

旁人惊恐不安,各有异色。裴靖更是心烦到了极点,往了桌上重重一拍,喝道:“看什么,全都滚出去。”

靖王爷骤然发怒,谁还敢再呆着,只能是急忙收拾出了一间房间,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鼻尖的血腥气不散,急急催促中大夫很快就来了,可等一见了患者,再镇定的脸也突变了颜色。

不好多说什么,止血止痛的丹药摆了出来,热水也烧了起来。这等子严重,处理不好连人命也要搭上。

大夫和下人奔走相忙,浓烈的药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各自不相上下。

裴靖铁青着一张脸看着他们忙碌,空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段韶华。只看他满头的汗,面上是失了人色的苍白。所看他还是有知觉的,没一会就会被痛醒。

他该是看不到自己的,又或是已经痛的忘记了一切。

段韶华能否挺过这一次,身体还能完好无缺,他所受的痛能讨饶回来?

但若事已成定局,若他真的再也做不了男人,这又是谁造成的,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段韶华废了,他要怎么面对?段韶华疯了,他要怎么办?

一个个念头生在脑中,荆棘一样的刺人。

罢了罢了,裴靖恨的偏过头去。他想不通,猜不到,纠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苦涩的很。

“王爷。”身后有人怯怯的叫了一声,裴靖不满的皱眉,又见那人转到了身前,小心道:“小人大胆,王爷肩上也有伤,还是先让大夫看一下吧。”

他不说裴靖都快忘了,猛一提醒,肩膀上又隐隐的痛了起来。

这一记之深,全参了恨意。

不过倒是苦笑了一下,这点伤对段韶华来说根本远远不够,他若醒了说不定还要补上两刀。

心里头被堵了满满一堆,裴靖按了按眉间,示意替他处理肩上伤口。

白雪纷飞不停,时辰大过,世间也就此浑浊。

风雪瑟瑟,入了夜,连残月也看不到。

这一天就没的消停,血腥刚落,药味又起,就把这府上熏成了另一副模样。

大夫尽职尽力,裴靖肩上被缠了足份的绷带,好丹好药用了不少,无一例外的要他尽量休息,少提重物,养伤期间不要沾水。

这些话有一半进了裴靖耳中,另一半等到了大夫点头,夜深人静,他才亲自去探。

裴靖去的时候只有一名丫鬟守在床前,但也低拉着脑袋,一副明显泛困的样子。

丫鬟听到了脚步声,一抬头正见裴靖阴鸷的脸,险吓了三魂丢去。

“下去。”裴靖阴沉一句,吓的丫鬟跌下地去,连连跑了。

烛火在瞬间晃荡了下,之后继续亮着满室。光辉还在,火盆烧的也旺,可裴靖还是觉得冷意侵人。

他下了心要来,事到如今,却又是不敢看了。

裴靖意外的紧张,他缓了缓神,目光下移,急切的迫视住段韶华。

看他的脸色已不似白日的苍白,最红的唇上横踞着几道伤痕。伤口之深,可见他当时的痛忍。

怎会有人,能对自己狠心到这种地步。

只一回想今日种种,心口被堵塞的厉害。裴靖就着床边坐下,小心着伸出手去。

掌中触到的是温热无力,裴靖慢慢抚过他的眼帘,擦着长长的睫毛而过,微有感叹,“真真是犟驴。”

段韶华的呼吸沉重的起来,眼皮微动,似是要醒的样子。

裴靖的手僵了下去,利落的起了身,转身走了。

这一夜到天明,段韶华的意识始终是模糊,裴靖来与不来,与他都没有多大关系。

第二天,药味浓烈不散,就这么持续在房中。

白日里裴靖没有靠近那间屋子,大夫给段韶华诊过脉,开过药,就被小厮带到了裴靖面前。

大夫并不知晓裴靖身份,只看他穿着光鲜该是不俗,偏偏眉宇间煞气极重,叫人害怕。

吞了口唾沫,大夫依是如实道:“段公子的伤不会危及性命,好生养上一段日子也就够了,只是。”

大夫欲言又止,有些说不动了。

“只是什么?”裴靖猛不防的一慌,似乎已知了结果。

“只是,再不能传宗接代,段公子从此之后就与皇城里的公公一样了。”

裴靖的身子几不可见的一晃,他猜到如此,可真当事实摆在面前,又完全失了主意。

半响,他才沉声道:“他自己知道了吗?”

大夫摇了摇头,“段公子一直昏沉昏沉的,这种事还是得等公子醒了再说。”

“不必了。”裴靖看上去有些疲惫,“你养好他的身子就可,其他的事就不必费心了。”

大夫知趣的道是,拎着药箱离开了。

随着大夫的脚步离开,裴靖立是将手中的杯盏摔了个粉碎。指尖微微颤抖着,他也是毫无办法了。

昨天的细节已经回忆不清楚了,段韶华他怎么能狠下此心。还是一时冲动,还是思虑已全,一生一世,他就要当个废人了吗!

已经再无前路,今日后,也无退路了。

这句话要谁去说,要怎么如实告诉段韶华?他心性那么高,怎么接受自己是个废人的事实?

以后再怎么办,他是怎么也不知道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裴靖觉得头疼的似要炸开,从不知他竟也会有如此为难的一天。

正不知如此是好,房门口又响了两声,裴靖抬目去看,不过是一个家丁。

那家丁小心翼翼着道:“王爷,府外有一名公子,指明道姓的要见王爷。”

“恩?”裴靖没多在意,他才沉在自己的苦思中。

见裴靖心情尚好,家丁又道:“他说他叫信若元,要见王爷,还有,还有段公子。”

一听了这个名字,裴靖乍捏了拳,一字字狠声道:“信若元?”

家丁不知裴靖怎又露出这种令人害怕的模样,冷汗一淌,颤声道:“是,他是这么说的。”

“打发他走。”裴靖面上露了嫌恶之情,只冷冷的甩了这句。

家丁听此哪还敢多留,依着话一溜烟的走了。

裴靖冷眼瞧着门外,信若元三字,实属厌恶。当初,就是他带了段韶华来扬州,虽道他美玉无暇,谁又知他心内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无缘无故,他何必如此帮忙。

况且想到这一年里他们二人日夜相对,裴靖心中到底不是滋味。

扬州不该是久留之地,裴靖立是决定了,不管段韶华会变成什么样子,定要把他带回京城再说。

打定了主意,裴靖急切的好似一刻都等不得了,转身就吩咐了软轿马车,只愿早早的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吩咐一放下去,府上的人自是忙开了。只是转念一想,能离开扬州是好,可是段韶华若知道必又是无比排斥,保不齐又要弄伤自己,还是又干出什么傻事来。

他那份倔性子,似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发生了此番,裴靖实在无法安心。思量后,干脆在段韶华每日的药中加入了昏睡散,不知不觉的,总能让他安静下来。

正文 第90章

段韶华并不清醒;整个人好似沉在海水中;直觉中载沉载浮,漂浮不定。

连日来都是如此;他昏昏沉沉,双眼半睁半合,周围好似嘈杂,又好似清净。他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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