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救世主"马尔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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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相互拥抱着对埃尔罗伊点头示意的小狮子们。
邓布利多坐在教授席上投射过来的目光悠远而深长，那双蔚蓝色眼睛带来的压迫感让埃尔罗伊忍不住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毛巾毯子。
“埃尔罗伊·马尔福？”随着老校长轻轻念出了他的名字，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欢呼和口哨声如同火苗遇到了汹涌的潮水，几乎是瞬间就归于沉寂了，小狮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为勇于跳入黑湖的勇士鼓劲，还是该对“马尔福”的姓氏嗤之以鼻。
“您好，邓布利多教授，很抱歉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而且可能还弄死了你家池塘里养着的一条巨乌贼，埃尔罗伊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更为愧疚一点。
——在他被麦格连拖带拽弄到船上的时候，那只被临时主人抛弃了的大海蛇尽职尽责、孤军奋斗，在召唤时间截止之前，已经成功磨掉了巨乌贼最后的血皮，得到的经验值让他一连升了五级，现在已经52级了。
邓布利多静静看了他五秒钟，然后露出了一个纯然欢快的笑容：“很高兴你安然无恙，我想等会儿的开学晚宴上，你需要多吃点小甜饼来缓和情绪，霍格沃茨欢迎你。”
埃尔罗伊回了他一个笑容，看得出来老巫师确实很为他的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也感到由衷的高兴，虽然属于邓布利多的人物面板上，对他的好感度着实不高。
——不过埃尔罗伊也完全能够理解，事实上，如果邓布利多一见了他就哭天喊地抱着他的大腿非君不嫁，那一定是喝了复方汤剂的家养小精灵贝克——假使复方汤剂对家养小精灵管用的话。
邓布利多并没有在开学的小波折上多纠缠，他平和地看向教授席前方空地上放置的四角凳，那上面一顶又脏又破的尖顶巫师帽正骚包地对着新生连连鞠躬。
“可以开始分院了。”他十指交叉叠成塔状，短暂地跟其他教授交换了一会儿意见，然后对着麦格点头示意了一下。

、进狮院的埃尔罗伊

随着邓布利多话音落下，被放置在四角凳上的帽子抽搐着剧烈扭动了一下，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了歌谣。
虽然曲子荒诞走板，歌词韵脚漏洞百出，但是它唱得仍然很认真，仿若面对的不是二十几个紧张到了极点、诧异张大了嘴巴——如莉莉·伊万斯是因为看到了会唱歌的帽子——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主要是为了表达他们对歌声难听程度的惊异——的小巫师。
麦格的脸色黑沉黑沉的，仿若能拧出水来，她的嘴角深深下拉，仿若能穿透自己的颌骨。等分院帽一首曲子唱完，她几乎迫不及待地开口：“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
埃尔罗伊凑到了两个好友旁边站定，西里斯的周围从刚刚起就聚集了四五个下巴上扬、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小巫师——这些全部都是熟人，他们九成九会进入斯莱特林学院。
“哥们，你做的棒极了！”詹姆斯先拉着他上下检查着，兴奋地嚷嚷道，“不论是跳下黑湖找黑巫师决斗，还是耳朵喷着气进入大礼堂！”
因为兴奋，他的声音抬得有点高，麦格教授往这边看了一眼，詹姆斯一吐舌头，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西里斯一脸郑重地看着埃尔罗伊：“我需要向你道歉，刚刚竟然没有跟你一块去跟巨乌贼搏斗，害得你一个人孤军奋战。”
他跟埃尔罗伊一个德行，天生不知道害怕是啥，他看着好友跳下去只感觉到了激动和刺激，但是麦格教授惨淡的表情告诉他，那只巨乌贼并不是好惹的。
这个话题明显比有条不紊进行的分院更具有吸引力，不少小巫师凑了过来，伸长了耳朵支着脖子偷听。
“没有关系，”埃尔罗伊笑眯眯地一点头，“反正我也还活着出来了——”
詹姆斯还想问问跟巨乌贼战况如何，刚张开嘴巴，就听到麦格教授比刚刚略微抬高的声音：“詹姆斯·波特！”
名单上的顺序是根据各自姓氏的首字母排得，詹姆斯没想到这么早就叫到自己了——事实上他心中有点担忧，真的进了格兰芬多后，跟这两个铁哥们相处的时间必然会减少——他无声拍了拍埃尔罗伊和西里斯的肩膀，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教授席，一屁股坐到四角凳上。
脏兮兮的分院帽在他的头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钟时间，帽檐刚刚接触到他杂乱翘起来的一撮头发，帽子就惊声尖叫道：“格兰芬多——”
最左边的长桌上暴发出一阵欢呼声，不少人拍着巴掌站起身来，吹着口哨迎接狮院今年的第一位新生。
詹姆斯驾熟就轻地丢下帽子跑了过去，跟巴掌拍得最响的格兰芬多级长击掌致意，便坐到了新生席位上，用热切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两位好友。
同样是“B”字母打头，西里斯也很快就被叫到了名字，他对着埃尔罗伊轻轻一吐舌头，说了一句“回见”，就走了上去。
这一次用的时间远比给詹姆斯分院的时候长，分院帽在他的头上停留了很久，大半帽檐蔫搭搭地低垂了下来，遮住了西里斯的脸，下面的人看不到他的具体情况。
随着沉默时间的延长，斯莱特林长桌上有着轻微的骚动，不少沉不住气的小蛇彼此交换着眼神，六年级的女级长纳西莎·布莱克微微眯起自己的蓝眸平视前方，男学生会主席小莱斯特兰奇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
“格兰芬多——”一分钟的沉默后，分院帽最终喊了出来。
纳西莎的右侧脸颊的肌肉轻轻抽动了一下，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摘下帽子来的弟弟，西里斯脸上也有着茫然和无措，对这个结果显然也很吃惊。
“我们有了一个狮子布莱克？！”纳西莎对面一个黑头发男巫冲着她尖利地开口，他脸上扭曲的表情严重损害了他容貌的英俊程度，“布莱克家怎么敢？这样子蔑视黑魔王的栽培和器重？！”
银绿色的长桌上一片哗然，漫天的指责声冲着纳西莎汹涌而去，女巫微微低下头，对一切诘责一言不发，她的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与之相对应的，格兰芬多长桌上却响起了不弱于刚刚对詹姆斯的欢迎声——事实上，在觉察到老对头混乱情况的时候，小狮子们拍巴掌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西里斯看起来很像扑过去护住自己的堂姐，然则他很明白自己搀和进去只能够让事情越来越糟。他抓着帽子愣了好久，最终在麦格的催促中，咬咬牙摔下分院帽，走向上方悬挂着金红色狮子旗帜的长桌。
“放松点，格兰芬多是最好的学院。”詹姆斯立刻搂住了他的肩膀，目光从对面的斯莱特林身上抽出来，宽慰道，“往好了想，最起码你以后都不用以‘我有一个格兰芬多好友’来刺激你妈妈了。”显然，“我是一个格兰芬多”对沃尔布加·布莱克更加具有震撼力。
“黑魔王会迁怒布莱克家的，”西里斯咽了咽口水，黑眼睛中瞳孔微微缩小，“埃尔会帮助我，黑魔王也不会对一个霍格沃茨学生动手……但是他的怒火会烧到我的家人身上……”
重生后的LordVoldemort不再使用强权和暴力镇压自己的手下，但是他同样不介意在必要的时候使用钻心剜骨咒给某些犯错误的手下一点小小的教训。
想到自己的父母很可能因为他而受到钻心咒的折磨，西里斯笑不出来了，他有点手脚冰冷，不知所措。
在格兰芬多长桌上提到LordVoldemort时，不使用“黑魔头”或者“神秘人”的行为显得有点扎眼，几个围着金红色围脖的高年级扭头看了过来，眼中警告的意味颇为明显。
西里斯此时才不管这些，正捏着拳头想仔细听听对面斯莱特林们响起的议论声，邓布利多已经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他的魔杖尖端爆发出亮丽的火花，老校长一如往常镇定沉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礼堂：“安静——都静一静——分院继续进行。”
坐在邓布利多旁边，一个腆着大肚子的胖巫师眨了眨眼睛，惊叹道：“哦，很有思想的年轻人，对吗邓布利多？”
“世界上永远都不缺乏独特的年轻人。”邓布利多对他举起酒杯示意，“刚刚进入学校的小巫师并不会因为出身而被框定住，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教授席上的低声交谈并没有影响分院的正常进行，麦格教授待喧嚣声减弱后，抖动了一下手中的羊皮纸：“阿米莉亚·博恩斯。”
一个留着亚麻色麻花辫的女孩儿吸了吸鼻子，略带些雀斑的脸颊微微涨红。
“赫奇帕奇！”
“彼得·佩迪鲁！”
“格兰芬多！”
“吉纳维夫·帕金森！”
“斯莱特林！”
“莱姆斯·卢平！”
“格兰芬多！”
看着下一个名字，麦格停顿了一下，才撩起眼皮喊道：“埃尔罗伊，马尔福！”她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尾音微颤。
还在不着痕迹交换着眼色的斯莱特林全部精神一震，坐直身子等待着分院结果——无可置疑的，当然是斯莱特林——事实上，小莱斯特兰奇专门为今天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不少人偷偷把手伸进了袖筒，捏住了自己的魔杖，随时准备站起来，让杖尖喷涌烟花和彩带，为学院迎来了最为尊贵血统的小贵族而欢欣鼓舞。
一个布莱克进了格兰芬多——与之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个事儿。莱斯特兰奇轻轻哼了一声，轻蔑地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纳西莎·布莱克，魔杖杖尖微微上扬。
分院帽被扣在了埃尔罗伊的脑袋上——以不比詹姆斯·波特长多少的时间，帽子就做出了决断：“格兰芬多——”它大声喊道，尾音被淹没在了斯莱特林长桌上掀起的潮水般的欢呼声和礼花声下。
几乎将霍格沃茨大礼堂缀满星空的天花板掀翻的欢呼声持续了一秒钟时间，就消失殆尽，消失的速度并不比它响起时慢多少——除了一个三年级斯莱特林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不小心让自己的魔杖多发出了一声尖锐的爆炸声。
——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看过来的阴冷目光让男孩儿抽噎着吓得哭了出来。
小狮子们也同样一片寂静，金红色的长桌上只有詹姆斯和西里斯对着他露出惊讶又惊喜的微笑。
埃尔罗伊面对整个礼堂的死寂，以及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含义复杂的目光，表示自己十分淡定，他把分院帽还给呆呆发愣的麦格教授，大爷样对着下面挥挥手：“客气，客气。”
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今年的斯莱特林院长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不小心捏碎了自己的玻璃酒杯。
拉布斯坦·莱斯特兰奇一屁股跌回了自己的椅子，他浑身颤抖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痛苦嘶鸣和啜泣声。

、被责问的埃尔罗伊

作为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跟他旁边捏着碎杯子不断颤抖的霍拉斯·弱爆了的·斯拉格霍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看着最后一个学生莉莉·伊万斯欢快地跑向格兰芬多长桌，便站起身来，满面笑容地开口：“欢迎啊，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什么意思？”詹姆斯拉了一把紧紧挨着自己坐着的好友，“只有我一个人听不懂他的话吗？”
“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埃尔罗伊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他从中午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吃饭，但是肚子仍然没有瘪下去，“我们马上就可以开饭了——感谢梅林，我受够了无糖的锅型蛋糕和无酒的蛋奶酒了。”
在心中抱怨了一句阿布拉克萨斯着实不厚道，不过埃尔罗伊对现在的情况也还是很满意的，他觉得自己完全有了被永远记录在霍格沃茨校史上的价值——也许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分院前KO了巨乌贼的新生？
邓布利多用银制勺子轻轻敲击自己面前的玻璃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四个长桌上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还有薄荷硬糖。
“薄荷硬糖！”埃尔罗伊眼睛一亮，从盘子里抓了两颗糖塞在嘴巴里，苦哈哈道，“中午吃没有糖的锅型蛋糕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能够得到一颗糖。”
只可惜那个推着售货车的女人不知道被他救世主的名头还是黑魔王教子的名头给吓跑了，不然买点酸棒糖和巧克力蛙也不错。
“埃尔，帮我拿点番茄酱！”西里斯拿着叉子跟牛排作对，他现在有点心慌意乱，又不能够回头看斯莱特林长桌，只能用吃来缓解压力。
埃尔罗伊含着糖果，顺手把左手边的番茄酱给他丢了过去，然后看着自己０的饥饿度显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之所以会长得这么胖，不是因为吃得多——好吧，不仅仅是因为吃得多，而是因为这具身体有点古怪，他并没有饿和饱的生理感觉，唯一能够判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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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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