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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魂兮归来之兄弟 完结+番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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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宇文滔眼角带泪,使劲地朝地上磕头,额头处都泛起血花,显得很是激动。
幕雪逝站在身后瞧见这景象,心中暗暗感动了一番。假如他被人杀死,三皇子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他宁愿现在就遭遇不测。
心中感叹了一番,幕雪逝忽然不想和宇文滔共处一室,因为他总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些悲痛。对于幕雪逝来说,看到宇文滔就好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他不想过早的去承受那份绝望。
一个人来到正厅,幕雪逝本想再找些线索,不料碰到了王管家,王管家手里拿着一个细颈小瓶,正在往地上洒着什么东西。
幕雪逝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朝着王管家问道:“您在干嘛呢?”
王管家看到幕雪逝,赶紧行礼,但被幕雪逝一下给拦住了。王管家对幕雪逝的态度有了改观,连说话语气都变得柔和许多。
“这个是香露,有安胎的作用,闻着可以强身健体,经常喷洒在屋中还可以趋蚊虫,除去屋中的腐烂之气。”
“原来是这样……”幕雪逝又有些好奇了,他搓了搓手,朝王管家问道:“可以给我闻闻么?”
王管家点点头,一脸笑容地递给幕雪逝。
幕雪逝放在鼻尖处嗅了嗅,随即一副陶醉的表情说道:“好香啊……”
正在感慨着,幕雪逝又感觉这个香味很是熟悉,他把小瓶递给王管家,二话不说就趴到地上。等到王管家想拦的时候,幕雪逝已经像八爪鱼一样贴在地面上,鼻子朝着中间被烧灼的地方闻了闻。
“果然,我那天闻着地面香香的,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第二卷:魂离魂归 第二十三章
王管家有些不解地问道:“少爷,有什么不对么?”
幕雪逝听到“少爷”那两个字,觉得自己的身价一下子高了很多,连说话都变得掷地有声。
“没啥!”幕雪逝嗓门洪亮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好闻,能给我一瓶么?”
王管家立刻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这些花露都是用府里花园摘得的新鲜花蜜酿制的,库房里还有很多,少爷如果喜欢,老奴可以多拿几瓶过来。”
“不不不……”幕雪逝连忙摆手,“就一瓶就够了,不用那么多的,嘿嘿……”
说罢,幕雪逝又出了正厅,到院子各处溜达,现在他多了一个心眼。幕太师虽然已死,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可要是真的行凶杀人,不可能任何一个物件都被销毁,即便那样,也该留些印记。所以现在正厅中所有正在使用的除了桌椅以外的东西,他都要带回去研究研究,或许就是那些日常用的不起眼的东西才真的危险。
幕雪逝正拿着手里的瓶子左看右看,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幕雪逝抬起头,看到的是夫人,从昨天见到她一眼之后,她似乎一直都闷在屋中,幕雪逝很少瞧见他。
幕雪逝直觉上感觉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和他的娘也不怎么亲,不然自己来了两天了,也没见这个娘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就是见的时候哭了两鼻子,结果眼泪收得比刹车还快。
心里这么想,幕雪逝嘴里还是很乖顺的语气说道:“雪逝见过娘。”
夫人心中一滞,眼中立刻露出复杂之意。幕雪逝以前从未唤自己为娘亲过,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比以前不知活泼了多少倍。夫人听闻他现在算是三皇子小院中的二主子,料想他肯定有了三皇子做靠山,所以连说话都有底气了。
太师夫人淡淡一笑,用手拉住幕雪逝的手说道:“娘亲只是想去祭拜一下你爹,今天是五十之礼,你爹已经过世五十天了,你也跟着一起去拜吧。”
幕雪逝点点头,扭头要和太师夫人一起走,走到半截忽然又停住了,朝着太师夫人问道:“要拜多久呢?”
幕雪逝还记得三皇子曾经祭拜他娘的时候,就跪了整整七天七夜。要是因为祭拜再把他单独留在这里,他绝对会吃不消的。
太师夫人柔声说道:“按礼数凡是亲近之人皆要守一夜为你爹超灵,我怀有身孕,熬夜恐怕对腹中胎儿不好,所以只能尽力为之了。”
幕雪逝听到太师夫人的那句话,猛地瞪大眼睛,一脸的兴奋神情朝太师夫人说道:“您有了宝宝,那不就是我的弟弟么?哇,我喜欢小弟弟,不喜欢一个人。”
说罢,幕雪逝还蹲下身,毫不避讳地在太师夫人的肚子处听了听,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道:“他会踢您么?”
夫人听了这句话,眼睛微微合拢,笑得很是幸福。就在她微笑的时候,幕雪逝猛然发现,夫人左边的发髻上插着一个簪子,簪子上有三颗晶亮的珠子,每个珠子下面都有一条长长的细坠,和自己昨天傍晚看到的影子一模一样。


第二卷:魂离魂归 第二十四章
宇文滔年近四十,长得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说起话来也是直来直去,中气十足。三皇子不解幕太师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怎会和一个看起来像武夫的人成为挚友。
不过三皇子倒从他身上的憨态想到了幕雪逝,幕雪逝每次做事情也都是横冲直撞,从不加掩饰。
宇文滔看到三皇子眉角的笑意,禁不住问道:“三殿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依我所见,雪公子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虽然雪公子自小少言寡语,不合群,可是做事自来循规蹈矩。而且雪公子经常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产生矛盾!”
三皇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宇文滔在这里滔滔不绝了很久。三皇子也只是在想起幕雪逝的一瞬间眼神柔和了一下,其余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让宇文滔越说神情越激愤。
“光从幕雪逝的性子来帮他来开脱罪名,似乎有些牵强了吧……”三皇子故意说道。
宇文滔听了这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骨头攥得吱吱响。
“我看就像那武偲做的,那人脾气古怪,经常捉弄无辜下人,府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嫉恨他的。也只有幕兄偏袒于他,他还不知廉耻,幕兄尸骨未寒他就到处风流,这样的人简直该遭千刀万剐。”
说罢,宇文滔还用手重重地敲了一个桌案,发出砰地一声响。
三皇子撇了他一眼,仿佛没有听进一般地说道:“府上的人都知道,幕太师出事前,幕雪逝曾和幕太师发生过争执。况且幕太师出事之时,有人瞧见他在幕太师的屋子,即便不是他所为,见死不救也算是一罪吧。”
宇文滔听了这话又急红了脸,沙哑着嗓子拼命争论道:“可是当时瞧见的人也只有武偲,不能光听武偲一人之言啊……”
宇文滔正说着,忽然有下人在外面禀报,说幕雪逝出了事情。
听到这话,三皇子往日里那无比镇定的处事之道也显得无用了。他猛地从坐上站起,等到宇文滔朝门口看的时候,三皇子已经到了事发之地。
闻声到了书房,三皇子随即松了口气,也没有上前搭救的意思。
幕雪逝此刻正异常神勇地骑在武偲的身上,用拳头朝他的胸口使劲砸着。眼神里带着浓浓烈火,小嘴一抿,牙齿咬得死死的,仿佛和这个人有着深仇大恨。
武偲也不是空有一副好脸蛋,他虽然生得柔弱,动作却灵活得多。再加上幕雪逝这副身子本就不强壮,他还没有打多久,就被武偲给反着骑了回去,武偲朝幕雪逝的脸上打了一拳,幕雪逝就是一个惨叫。
最后还是武偲先停的手,武偲一停手,幕雪逝以为他胆颤了,又举起拳头在他身上胡乱扫了一阵。
后来瞧见武偲有些不对劲,幕雪逝一回头,这才瞧见三皇子正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幕雪逝这下有些傻了,想了想,他还是故作一副委屈无辜的表情,朝三皇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然后握住三皇子的胳膊说道:“找人教训教训他,就用上次打我那个板子,他连你的内人都敢打!!”
这话一说出口,幕雪逝的屁/股上就遭了重重的一个巴掌,三皇子手上的力度丝毫不逊于板子,打得幕雪逝差点儿没跳起来。
“为何打我?”幕雪逝不满地嚷嚷道:“他是你外人,我是你内人,你咋胳膊肘往外拐!!”
幕雪逝故意表现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自己在那里喘着粗气,最后见三皇子没有任何反应,幕雪逝便咬着牙说道:“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竟然这样对我!哼!哼哼!!”
三皇子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寒光,幕雪逝一瞧见这样,赶紧调转了一下语气,朝三皇子讪笑两声,说道:“其实也没啥事,刚才我逗你呢,知道你肯定不会不管我。”
说罢,幕雪逝又指着武偲,接着不死心地告状道:“刚才他找我麻烦,我才大打出手的!”
武偲听了这句话,也是毫不胆怯地回道:“我没有刻意要找少爷的麻烦,他今日一来,打坏了正厅的一个琉璃灯盏和两个翡翠小吊瓶,那都是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他把厨房端给老爷的每盘祭祀菜肴都偷吃了一些,还把舀酒的金玉雕花长柄丢进了草丛中,碎成了两半;后厢房老爷珍藏的雪阵迷图,都被少爷搅得乱七八糟,布阵全被打乱,很难恢复;这些还不止,这会儿我又在书房看到少爷把一本书偷偷藏入袖中,准备带出太师府,敢问少爷到底是何居心?”


第二卷:魂离魂归 第二十五章
“你胡说八道,我没偷书,我要是偷了,我是你孙子。”幕雪逝张着小嘴大声嚷嚷着,还作势要接着去和武偲打架。
王管家这会也站在旁边,禁不住插口道:“少爷,这话可说不得啊!”
武偲瞪了幕雪逝一眼,鼻子处已经开始朝下淌血,他也顾不得这些了,依旧一副霸道的模样说道:“那你为何鬼鬼祟祟地来到这书房,还把书藏在袖中。”
“谁说我是藏了,我只不过是收,我瞧见一本好书,就把它收进袖子里带回去。这是我们家,我想拿就拿,还用得着和你打招呼,对不?”
说罢,幕雪逝还把脸朝向三皇子问道,企图让三皇子呼应自己一下。
武偲听到这胡话,脸都青了,把牙齿磨得吱吱响。他今天算是很讲理了,从来没这么和气地和一个人说过话,要不是三皇子在这里,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没想到幕雪逝出走一段时间之后竟然如此狂妄,以前任他欺负都一声不吭,这会儿像一头蛮牛一样,竟然谁都敢顶。
“你瞪我干啥?”幕雪逝依旧不依不饶,指着武偲的鼻尖说道:“告诉你,别以为我好欺负,以前我啥样我不管,现在我站起来了,你甭想再骑在我的头上。”
这话说得武偲差点儿没红了眼,魅惑的眸子沾满了雾气,整个人显得很是委屈。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吱声,更没人上前为自己说一句话,甚至连站在自已身边的人都没有。武偲咬着嘴唇不吭一声,扭头就朝书房外面走。
“慢着!”
忽然一声命令,武偲猛地刹住了脚,果然,三皇子发话了。
武偲心中一紧,转过身朝三皇子行礼下跪,并恭恭敬敬地请示道:“请三皇子明示。”
三皇子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金黄色的弦钩,钩子不大,但是尖头处闪闪发亮,看着很是锐利。
武偲一见到那个弦钩,立刻大惊失色,赶忙朝三皇子爬了过去,在他的脚底下跪地求饶。旁边的下人都是一言不发,宇文滔死死地盯着三皇子手上的弦钩,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整个屋中,只有幕雪逝一个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脸色都变得这么差。他凑到三皇子的身边,拿起那个弦钩看了看,暂时缓解了一下心情,朝三皇子好奇地问道:“这个是啥?”
三皇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个弦钩就是专门为你惩治动手打你之人的。”
说罢,武偲就大哭起来,整个人显得异常恐惧,浑身颤抖着朝三皇子磕头求饶。
幕雪逝的脸色也渐渐变了,他拿起三皇子的那个弦钩问道:“你不会是要用这个钩子把他身上都划破吧,这也太……太残忍了吧……”
三皇子轻笑不语。
宇文滔在旁边为了出气,故意大声朝幕雪逝解释道:“不是的,雪公子,这个东西不是用来伤及皮肤的。而是将其伸进人的腹腔之中,然后通过嘴将肚中的肠子一根一根拉到外面。”
宇文滔的话让幕雪逝的动作硬生生的停住了,他看到屋中的人没有半点反应,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又问了宇文滔一遍,宇文滔给的还是一样的答案。结果屋中除了幕雪逝和武偲,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不痛不痒的眼神,顶多多了一些恐惧罢了,不见一丝的同情之心。
“不至于吧……”幕雪逝颤抖着嘴唇朝三皇子说道,“我们只是闹着玩的,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弄坏的,你可别真的下手啊,这……我害怕啊……”
三皇子对幕雪逝的哀求无动于衷,依旧一脸冷漠地瞧着脚底之人。
幕雪逝见三皇子真的动气了,连忙用手握住三皇子的手,把他拉到离人群远的地方,试探性地朝三皇子商量道:“吓唬吓唬他算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怕,你要是那样做了,我会几天做噩梦的。”
幕雪逝不敢说自己也有些同情武偲,因为凭直觉,他觉得三皇子不太喜欢自己过分关心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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