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燎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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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
羊甯一语未发地看著，太过惊讶以至没能阻止他。直到爱人打开修面刀，他才出声抗议。「錤沣，不可以啊。我不想剃那边的毛。毛长回来的话会很痒的。我不要啊！」
錤沣投以一个坏笑。「想想看，剃完毛之後那里会很敏感。我可以把你吻了个遍。你看起来会很性感的。」
「可是会痒啊！」羊甯还是这句老话。他看见刀片慢慢旋开，寸寸逼近他覆满泡沫的耻毛。
「不会痒的。」錤沣睨了他一眼。「我以後每隔几天就帮你剃一次，让你永远都光溜溜的。」
羊甯咕哝一声，往後倒回水中。一想到錤沣每天晚上都跟他洗鸳鸯浴，再亲密地帮他剃毛，肚子里就不禁起了一股亢奋。头一半埋在水中，羊甯没注意到刀子已经落下来了。刀片往上刮、划过耻毛的那个瞬间，他发出一声惊叫。
錤沣抬眼看向他，眼底闪著一丝恶作剧的神色。「配合一下──千万不要勃起呐。」
「你手里拿著一把修面刀，贴近我的命根子，我的性命悬乎一线，我怎麽可能硬得起来！」
錤沣听了不由大声笑了出来。
羊甯尖起嗓子大叫。「不准笑！你手乱抖会割到我的！
「不会的。」錤沣立马正色道。「宝贝，我不会弄伤你的。」
哀怨地叫了一声，羊甯只好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紧绷的肌肉直到习惯了耻毛被剃掉的感觉後才渐渐松弛。刚剃光的皮肤有些刺痛，也很敏感，就算只是细微的碰触也会引起强烈的感觉。錤沣一手托著他的珠囊，稍微往下拉，把胯下的皮肤拉紧，他不禁倒抽一口气。这感觉很好，虽然力道扎实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他开始去想像此刻的他在錤沣眼中是什麽样子──平躺在水里，两条腿打开，珠囊被握在手中，一边是黑色耻毛沾满白色泡沬，一边是光溜的白皙皮肤。
这样的画面既情色又淫荡。羊甯呼出轻柔的呻吟，春欲在他下腹部盘绕。天啊，现在可不能勃起啊！他强迫自己去想其他无聊的事，好比将陕西的古石碑编目，这可是他在博物馆里最令人感到麻木的差事。光是想到石头上刻满细小的字就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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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恭喜自己成功把欲望压抑下来之际，修面刀不小心划了他一下。羊甯痛得一缩。錤沣咒骂一声，旋即泼了些水在他胯间，再轻轻地用毛巾按压那道小伤口。
「真是对不起啊，甯。」
羊甯眼皮紧闭。他不想看见那画面。「不碍事。」
「我真的很抱歉，宝贝。我刚刚走神了。幸好伤势不严重。」他感觉到錤沣用毛巾擦他的下体，跟著又俯下身子。「让我亲一下，看会不会好点。」
羊甯呼吸霎时一窒，只见錤沣立即把嘴覆上伤口。他的舌尖来回舔舐剃得光滑的肌肤，把渗出的血珠子吻去，而後开始蹭向还沾著泡沫的卷曲耻毛。急著想压制住生理反应，羊甯赶紧去想那些陕西石块。可根本起不了作用。
「錤沣，」他低声呢喃。「快停止。」
「是不是有了欲望啊？」真是不可饶恕，錤沣竟然趁机调侃他。「啊，我看见了。甯，你的阳具已经开始胀大了呢。我想要把它含进嘴里，好好舔一舔。」
羊甯拧著身子。「不可以！」
錤沣笑了。「在你变得更硬以前，我得赶快把另一边刮乾净。」
爱人更加恼人的言语激得他顿时害羞起来。羊甯被性欲扰得很痛苦，可还算能克制，只不过要等錤沣完成这件活儿似乎是个无边折磨。羊甯感到刀片一次次剃过，听见嚓嚓的刮擦声。
终於结束了。錤沣掬水泼在他刚剃净的光秃皮肤上，再请他看看成果。
羊甯低头往下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爱人把他下体的毛通通剃光，只留下小弟弟上方一个长条。
「我看起来好像色情杂志上的模特。」
錤沣咧著嘴笑。「是啊。你还喜欢吗？男人这麽剃通常是为了让自己的阳具看起来大一点。不过你不需要啦，」他添上後面这句，手一边搓揉羊甯的硕大，「因为你的尺寸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小……」
羊甯臊得满脸通红。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錤沣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他在羊甯身边躺下，一手环上他的腰，将他揽向自己。「我喜欢看你脸红。好迷人啊。让我觉得我是个男子汉。不是说你柔弱或者无力照顾自己……而是一见你脸红，我心里就突然产生这些感觉。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有过的感觉。我感到自己好像无所不能。」
羊甯感到既惊讶又感动，脸上不由露出笑容。他用一根指头轻轻划著錤沣的脸，指尖摩娑他下巴上的胡渣。「你也让我有这种感觉。跟你在一起，我相信没有什麽事我做不到。」
「噢，甯，我快受不了了。」錤沣呻吟著，闭上眼睛。「只要看著你，我就想要你。」
羊甯突然坐起身子，激起一片水花。「咱们上床去吧。」
錤沣连忙跳起，匆忙爬出池子，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羊甯看了直想发笑。馆长不疾不徐地涉水走过浅水处，用錤沣递过来的浴巾裹住身子。两人用短短的时间将身体擦乾，拾起衣服，便赶紧穿过别墅往卧室而去。
太阳在他们洗澡的时候改变了照射方向。此时卧室温暖宜人，微风呢喃在耳。錤沣扔下浴巾和搏作一团的衣物，跳上床。他把床单和软垫推到床尾，拍拍旁边的空位，脸上挂著挑逗的媚笑，他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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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甯看了咯咯直笑。身上还裹著浴巾，走过来坐到床边上。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弯腰去拉开抽屉。
錤沣凑了过来。「你干什麽？」
「既然我们借用了别墅里的沐浴用品，再用其他的应该也无所谓了。」羊甯从抽屉里拿出几块绸布，丢到马赛克镶嵌的地板上。
「其他的？」
「例如保险套和润滑油啊。」羊甯找到了一小瓶油，发出胜利的呼喊。「这个也行。可是好像没有保险套耶。」
他迟疑了一下，转过头来看著錤沣。「你介不介意不戴套子？你知道我很乾净。」
錤沣定定望著他。「我也很乾净。我从来都做好防护措施的。我想这对我们两个来说又是另外一种『第一次』，对不？」
羊甯打了个哆嗦。想到要进入爱人体内，或者让爱人进入他体内──赤裸，彻底赤裸，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就让他羞红了脸，身子开始发烫。
「那盒子里有什麽？」錤沣示意抽屉里的一个物件。
羊甯取出盒子。盒子是木头做的，镶著一颗珍珠母石。他大感好奇，遂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东西令他惊呼一声，连忙把盖子盖上。
錤沣笑他的反应。「是什麽啊？让我看看！」
「没──没什麽，反正不是我们的东西，就别看了。」羊甯紧紧抱著盒子，錤沣想抢过来看。「沣，快放手啊！」
「快让我看，要不然的话……不做爱了。」錤沣威胁他。
挫败地叹了口气，羊甯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出盒子。他的脸因为羞愧而发烫，看著爱人打开盖子，往里头瞧。
几秒後錤沣爆出大笑。「这是olisbos，古希腊的假阳具！」
爱人把olisbos从盒子里取出来，羊甯的脸上红意又加深几许。錤沣把那东西用两手捧著，仔细检视。羊甯看著假阳具握在爱人手中，顿时春情萌动。
Olisbos看上去约莫九英寸长，底部一点三英寸粗。一头逐渐变得尖细，直到顶端才又粗大起来。似乎跟古代剧作家和诗人的作品中所描写的相符，由坚硬木头所制，覆以柔软光滑的红色皮革。
羊甯发现在它底侧有一条缝线，仿似男人阳具上的血管。他不由自主地舔舔唇，心想这缝线擦过嘴巴是怎样的感觉……在紧实敏感的小穴里又是如何呢。
錤沣的手指环住假阳具的根部，口中发出赞叹。「哇，好大啊……」
「沣，别闹了。」羊甯感觉自己的呼吸彷佛卡在喉管。身子有些热，心里很别扭，被这个性爱玩具给弄得又慌又兴奋。「这是别人的东西，赶紧放回去吧。」
「别急，宝贝，先让我好好看看嘛……」錤沣把假阳具凑到鼻子底下嗅一嗅。「没人用过呢。上头还有新鲜皮革的味道。」
羊甯听了非常震惊，连忙喊道：「錤沣！」他伸手想把假阳具拿回来。「我们应该把它放回去才是。一定是这间屋子的女主人的。」
「说不定是男主人的呢。」錤沣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Olisbos是古希腊女人用来取悦自己的性爱道具，以弥补丈夫不能带给她的快感，」羊甯拘谨地说。「许多文学和绘画作品都可以证明。」
錤沣嗤了一声。「小羊宝贝，不管你怎麽说，假阳具就是假阳具。我敢打赌，肯定有许多古希腊男人把这东西插进屁眼里，就跟他们的老婆一样享受。」说完他居心不良地冲羊甯笑了笑，扬扬眉毛。「我以前从没看过像这样的东西哩，我们应该试试看，就当作是实验考古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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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甯心急了，可又不能否认这主意的确让他觉得很兴奋。直到此刻以前，他没想过要和錤沣尝试使用性爱道具。他的性幻想向来只涉及他们两人──不管是手指、舌头还是阳具。他对自己的缺乏经验感到脸红，一想到即将和錤沣一起使用olisbos，心脏就怦怦直跳。他的爱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真的会喜欢把这东西放进体内吗？要是他想的是把它放进羊甯小穴里呢？可馆长还不能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錤沣正盯著他看。他把假阳具放在床上，一只手抚上羊甯的手腕，语气轻柔地说：「如果你不想做，没关系的。」
「我想。」羊甯跟他保证，迎上他温柔的眼神。「只不过这对我而言是新的尝试。」
「我们可以慢慢来。」錤沣吻了他。
羊甯缩回身子，羞於启齿。「那……你想不想把它放进我体内？」
「当然想。」錤沣目不转睛地望著他，脸颊染了一层绯红。「这还用说。可是我不想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羊甯用舌尖舔舔下唇。「我想先把它用在你身上。」
錤沣闷哼一声，往後倒在床上，张开双腿，做出露骨的邀请姿势。「好啊。宝贝，快来吧。用那个东西操我。」
顷刻间性欲在体内迸发，羊甯解开缠在腰上的浴巾，爬到錤沣两腿间跪著，取过olisbos。假阳具比他想像中还要重些，皮革下的木头摸起来很坚硬。他两手抚摸性爱道具，逐渐熟悉其大小与光滑的绯红皮革的触感。他的手指沿著假阳具来回搓揉，一边感觉著缝线摩擦肌肤，一边在口中发出轻叹。
粗糙的手感令他渴望更多，他的阳具猛一抽颤，小穴紧缩。羊甯想要这个假阳具插入体内，被操弄。可是他得先用在錤沣身上……
他把假阳具拿高，不断摩娑著。他可以感觉到錤沣正看著他，羊甯突地有了勇气，将olisbos拿到胸前磨蹭，让皮革上的缝线擦过乳头。胸前的突起渐渐硬挺，他不禁呼出发出嘶嘶气息，欲望贯穿他体内，直达他下体。
接著他犹豫地把olisbos拿到嘴前。闭上眼，他吻了前端，感受著皮革的暖意在他唇上的感觉。那味道清新，溢满他的感官。羊甯张开嘴巴。
本来他只是想藉著亲吻的画面来挑逗錤沣，却没想到发现自己渐渐陷入一股情色的狂喜里。羊甯听见自己发出细微的闷哼，一边把假阳具滑入唇间。这种感觉很奇特──olisbos的形状和重量，还有它在唇上的味道。假装是爱人的阴茎，他把它深深含入，接著便开始吸吮起来。
耳边传来錤沣倒抽气的声音。「甯，噢，宝贝，太撩人了。真是天杀的性感。」
羊甯又呻吟几声，嘴巴在已经湿润的皮革上滑动。他用牙齿轻刮绯红皮革，脑中回想在山洞里对錤沣做过的类似动作，不由低咛起来。他的舌尖在缝线上轻拂，爱极了这种粗糙感。
跟著他把假阳具从嘴里吐出。看见上头的自己的口水已经使得上半段的皮革颜色加深几许，在目光的注视下，闪著水光，引得他想再次去嚐那滑溜粗大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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