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广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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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出问题？还是以前的也有问题？”由于旁边还有警察在场，阿海说的时候声音很轻。
“就这一次出问题！以前的都没么事！”我也很轻声说道。
我想起来大炮了，我问他：“大炮还在那里做吧！叫他先稳住！”
阿海说：“我进来就是了解下！大炮想跑！我出去后跟他讲下！”
“你帮我问下，我能不能保释？看要花多少钱？”我靠！要不是为了大炮，现在也弄不成这样啊！我心里有点后悔了！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阿海走道旁边跟那个警察低声的嘟哝道；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说的时候还指了下我！说完我急不可待的问：“怎么样？”
阿海叹了口气！“有点难！他说涉及金额较大！最少要交三十万的保证金才可以！我们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啊？”
我正想再说下去！来了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喊了下时间到！大声吼着要阿海走！旁边的警察也过来催阿海走了！我要说的话只好咽下去了！
接着就有警察来开始盘问我了！他一边问还一边做着笔录！
“姓名？”
“华春秋”
“性别”……靠这样还问！难不成我还是女的啊！
“男人”我一答完，对面要我放严肃点！
“出生日期？”
“76年1月13”
“那里人？”
“身份证上有！”进来的时候身份证手机什么的都给收缴了！
“我问你那里人！快说！”对面的小警察开始吼了！
“湖北黄冈人！”
“现住那里？”
“我一打工的能住那里啊！”
“是不是住公司宿舍？”这次他没吼了！替我给答案了！我当然回答是啦！
“是的！”
……
中间问了一大堆罗嗦的话就不说了！
“你们公司仓库少了十六吨塑胶原料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说知道就麻烦了！
“你在仓库是主管塑胶原料的，怎么会不知道？”
“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怎么知道！”
“你认为这事跟谁有关系？”
“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仙！”
……
给他们盘问了差不多整个钟了！最后还要我在上面签名按手印！我看了基本上事跟之前问的一样！就签字按手印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口供对他们有多大价值！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问完，他们就不管我了！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面臭的很！里面就一个便池！剩下的全是空地板！里面在我之前进来的还有三个人！一看就是那种混混打扮！有两个在一起聊天！另外一个趟在旁边眯着眼睛打盹！我找了个空点的地方坐了下来！拿出刚刚那包芙蓉王抽了起来！
我这一动作马上引起了那三位的注意！他们看着我动了动嘴！我以为他们要说什么，他们没说！我一思量！是烟！也给他们一人来了根！他们点着之后说：“兄弟！你犯的什么事啊？”我不想跟他们多说些什么；“没什么事！”“没事能抓你进来！你得罪人啦！有人要整整你？”我这次声音大了点“我怎么知道！”他们看了看！没说什么！继续抽烟了！可能这里面是实在是太闷吧！他们一会又说起来了！“兄弟！你真又钱！抽的是芙蓉王啊！再来根！”我一看！我的烟才抽一半！他们的快抽完了！也许是太久没抽过烟吧！吸起来猛了点！我没说什么，脸上笑笑久有套出了烟摆地上了！说了句：“随便抽吧！”跟我刚才一样，他们也毫不客气！呵呵！
这间屋子一直都亮着灯！在这里没有准确的时间！我靠在墙上不知道休息了多久！不知不觉中肚子饿的痛了起来！早餐为了赶时间没顾上吃！昨晚又吐了！胃里早就是空的了！不知道有人给我送饭没！
我问了旁边的三位“室友”，你们有人送吃的来没！他们说应该早就有人送来了！所里都这样的！就算有人送！他也不给你拿来！一天就给你吃一餐！饿不死你就是好的！我是第一次进这里！还不知道这规矩！他们应该是常客！所以我信了！饿就饿吧！说了！不会把人饿死的！
……咚……有人在敲铁门了！喊了下我的名字！我以为又要提审！一位警察从小窗口递进来一份快餐！感谢上帝没忘记我还饿着肚子啊！终于有吃的了！
我一打开，是回锅肉啊！饿成这样是要多吃点肉！我拿起就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发现旁边的三个人都望着我这里在咽着口水！我犹豫了下！吃了一半的时候我把剩下的给了他们！刚刚吃的太快！以至饭菜是什么味道我都没尝出来！看着他们的吃相我真想笑！可我笑不出了；唉……！我刚刚不也这样吗？（后来才知道这份快餐比香格里拉的鲍鱼涝饭还贵！花了阿海一条芙蓉王才肯带进来给我吃！）
吃完我就靠在墙壁上睡了！中间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饿的快要抓土吃了！真佩服他们三个！比我吃的还少！能坚持到现在！
又有人敲门了！咚……咚……咚……！还是喊的我的名字！我跟着他们出来！走进一间象是办公室样的房间！陈经理也来了！老板也在！警察告诉我！我们老板要跟我谈谈！刚刚在里面烟早抽完了！我心理快崩溃了！没办法！我问陈经理要烟抽！他没说什么就给我了！接下来老板叫我坐下来谈！我看了下墙上的时间，是晚上二十三点！当然是第二天的晚上啦！
我是第一次跟老板这么近距离的谈话！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地方！老板的口气竟然很和善！“华春秋啊！我知道这种事情你一个人搞不定！年轻人！我～相信你只是一时糊涂！你说说看，是谁逼你的！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说出来的话！我们也不会出去乱说的……！”夷……别的我没听清楚！……出去乱说……这句我倒是听的很清楚！
二十二、峰回路转
出去乱说，出去乱说……这话好熟悉啊！这话……哦！我想起来了！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眼前突然灵光一闪……！
这句话不是陈经理在教我做海关帐的时候对我说的吗！他妈的！现在我有办法出去了！我心里不禁得意起来！我没有听老板在说什么！我在思考我该怎么说服老板放我出去！我点了根烟！慢慢开始考虑了！……
我打断了老板的话！“刘老板！很感谢你能来看我！这说明你还看的起我！我刚想向政府坦白些事情立功呢！没想到你就来了！”我吐了口烟！刚想继续说下去！没想到老板还很高兴！他说：“你想通了就好！对！对！就应该向政府坦白！你们大陆不是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说的对吧！”其实大家都知道，准确的说是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看来刘老板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想反应的问题不是这个！”我停顿了笑着说：“我想说的是！我做海关帐里面的事情！你认为我如果给政府坦白的话！你会怎么样呢？咱们做个交换！大家好合好散！这事你不再追究！我也就不乱说！”说完我微笑着看着他！他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白！肌肉在扭曲！由于是老脸！变起来真的难看！不是难看！是恐怖才对！
我看着那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刘老板飕的一下站起来！拍了下桌子吼道：“你小子等着瞧！我还不信你能翻起浪来！”
这时候我如果妥协的话！一切只能更糟糕了！我也站起来了！保持很自信的笑容对他说：“你自己考虑清楚！十几万跟你那几百万，几千万比起来那个重要！刘老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要因小失大啊！”
说完我拿起香烟接着点了一根！
刘老板很是无奈的说了句：“我先考虑考虑！我明天再来！”不愧是久经商场的家伙！你想先稳住我！回去把账本毁了重做！当我是傻儿啊！
“刘老板！那些东西我早就拷贝了一份啦！你就别回去乱想主意啦！想想我跟你说的话吧！”我后面的语气下的很重！
……
刘老板还是走了！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报以一笑！老陈也对我瞪眼！我既然说出了口！就不怕你们不就范！幸好我当时多留了个心眼！要不现在除了等！没有第二条路选择了！
我回到那鬼屋子之后心情也放松了！里面现在只剩下那个很少说话的那个人了！另外的两个人没在！不知道是去提审去了还是放了！我对这也没多大兴趣了！我趟在冰凉的地上睡起觉来了！我就不信刘老板为了追回这十几万敢冒那么大的风险！我才不信呢，就好像你抢了金铺上千万的黄金！已经平安无事！你还会回去找金铺的店员说你上次抢黄金的时候在这里掉了一块钱的硬币，要他们赔给你吗？你会那样做吗？什么？你会！那我只能佩服老兄你了！只有你才是神！
又冷又饿！的滋味真难受啊！不过我心里有了快要出去的希望，我还是睡的蛮香的！我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立马跳了起来！警察带我出去的时候跟我说：“你可以走了！你们老板保你的！”
耶！……成功啦！看来老家伙不是神！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在考虑得失之后不得不这样做！
一到办公室，我看到老板和老陈都在那里！我扫了下他们的脸！两人都是双眼布满血丝！哦！呵呵！看来他们昨晚都没睡好啊！我倒是睡的还可以！真的辛苦两位老人家啦！要你们操心一晚上！
警察不明就里！跟我说了些，你们老板看你那么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对你不追究了！你们老板交待过啦！你出去不要乱说！以免在公司引起坏影响！你以后还要在社会上立足，知道吗？
我知道老板交待他说这话的真正意思！我很诚恳的答道：“是的！我知道！我出去后一定不乱说！真的要感谢老板这次的大恩大德！”
警察将我的东西全还给我了！我一一点收之后在上面签了名。警察表示我可以走了之后！我的鼻子一酸！心中感慨万千！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出门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熟人！真当我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大炮和阿海向我走过来了！他们一起上了车！我刚想开口！大炮说：“走！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我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就板着脸！丢给大炮一句话！：“我没晦气！有，也是你大炮惹给我的！”大炮嘿嘿的笑着没反对！我说的没错！要不是大炮我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阿海在一旁附和道：“大炮！你今天一定要好好谢谢阿秋啊！要不是他！……呃！阿秋！你这一出来就表示没事了吧！你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放你的！听说还是老板同意要放你出来的！”
我不想多说什么；回道：“你们别问啦！现在能出来就是没事啦！以后谁也别在我面前提这事！要不我跟他急！”
大炮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樟树叶子！在我洗澡的时候一直用那叶子帮我擦身！我好笑！要是樟树叶子能管用！我早些时候天天带着！那就不出事了！好在他也是一片好心！我不好拒绝！泡完澡！我还想拿起旧衣服来穿！大炮象见到鬼样一吼：“……别动！^阿海去跟你买衣服去了！这东西全不要了！免得沾上邪气！”看来他们还是真的很有心哦！为我想的那么周到！衣服在里面弄的又脏又臭我还真不想要了！
我就只好下水继续泡着！看了摆在一旁的手机和钱包！我指了指问大炮！：“那些也不要了吗？”大炮笑笑说：“那到不用！”
我肚子估计是饿到冬眠了！给热水泡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在水里放了几个响屁，才听到肚子开始呱呱叫了！我说：“阿海怎么还不来啊！我都快饿扁了！”大炮刚说要去打他电话！阿海就走了进来！这家伙还真舍得！全部都是牌子货！连内裤都是老爷车的！这一套下来怎么也得花他个五千了吧！从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叫我自己买，打死我都舍不得！穿完自己转个身一看！呵！还不错！这样一走出去！谁还能看出我是刚放出来的！
二十三、店里露面
大炮还算够意思！选了家海鲜酒家！
在里面我可真的饿坏了！从没过过那种非人的日子！我挑了些平时没舍得吃的海鲜！什么石斑鱼啊、澳洲龙虾啊、……全点上了！大炮还怕不够！一直在旁边说着：“再点几个！再点几个！……”我看着差不多啦！就把菜单给了大炮和阿海；“把你们喜欢的也点上！今天咱们好好痛快痛快！”他们本来看了我已经点了一堆了！但是今天为了让我高兴，他们也各人点了一个！最后我叫服务员先来两瓶茅台！
在等上菜的时候我想起来我这几天都没跟文泉和张小姐他们联系过了！不知道他们找过我没！我掏出手机，想起来手机早没电了！就拿大炮的手机说：“有事，打个电话！”他敢不同意吗？
我按了一下文泉的电话。才响一下就通了！ “喂！文泉！是我啊！”对面传过来文泉很重的呼吸声音！：“春秋！你这几天跑那里去了！”我说：“没事啦！这几天忙吗？”“还算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