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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鬼子来了:日军暴行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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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人并谓共掷炸弹二、五二六枚,计重一六四吨,故华方损失奇重……

据十月十五日英文大坂每日新闻载称,自八月十五日首次轰炸南京至今两个月,日机共袭击六十处以上具有“军事价值”的城市,列表如下:

山东省 韩庄、枣庄、兖州、济宁。

江苏省 南京、浦口、上海、句容、无锡、江阴、苏州、昆山、嘉定、太仓、松江、宿州、扬州、南通、海州、连云、淮阴、南翔。

浙江省 杭州、宁波、海宁、复桥、嘉兴、诸暨、金华、衢县、绍兴。

福建省 厦门、龙溪、建瓯。

广东省 广州、石龙、虎门、惠阳、英德、曲江、乐昌、安阳、潮汕、汕头、黄浦。

安徽省 芜湖、广德、安庆、滁县、蚌埠、寿阳。

江西省 南昌、上饶、余江、湖口、九江。

湖北省 汉口、武昌、汉阳、孝城。

湖南省 株洲。

上海密勒士评论周报主笔鲍威尔(J。B。Powell)对于日本方面的军事行动,向作大胆的直接的观察,他在十一月三十日该刊上发表评论如下:

“该报所举出的六十多个城市,其中真有军事价值的很少,要是把上海附近曾遭日机袭击的十多个村镇,也列入表内的话,现在被轰炸的城市,恐怕又已增加一倍了。十月二十四日下午,记者看见二十多架飞机,其中十架是双引擎的单翼机,每架携炸弹六枚,从事轰炸苏州河北一带农田菜园间大多数只有一二家人家的小村舍。据一位目睹轰炸的外国人说,从早晨到中午,日机十八架轮流轰炸,约掷炸弹两百枚,大多数是巨型的,超过二百磅。午后投掷的炸弹,恐怕也在一百五十枚以上。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地带,竟落下炸弹约三百五十枚。今天真是日本飞行员野外掷弹的演习日,要是为了公开表演以娱来宾的话,他们也许还可以做出各种姿势,一队一队的飞机,三架四架不等,从很高的天空急降而下,向村舍投掷巨型的炸弹。这些村舍是用竹头和泥土构成的,屋顶覆瓦,每宅的代价不过美金四五十元。幸而这些乡下人已经躲避,对于躲避的艺术,已经相当纯熟。不过,平民还是有受伤的,往往是年老的女人,走向租界或被送到租界里来。苏州河某处,几个乡下人把五个日机轰炸下的牺牲者,埋葬在一个炸弹的窟窿中。”

“我们看了沪西庇亚士路卢别根路转角处的弹穴,就可以知道日本炸弹的威力。沪西的轰炸是有若干军事意义的,因为中国军队在苏州河岸的那一个转角处,有沙袋堡一座[小说网·。。],附近并构筑战壕。那一带落下了六颗炸弹,弹穴的直径约自十二尺到十八尺,深度约自六尺到八尺。可是,转角处的沙袋堡屹然无恙,圮坍的壕沟也立即修复,也无人受伤。沿苏州河的村舍,在以前几次轰炸中,损害甚重,如今大多数却已成为空屋,只留下几个老人。不过许多农民和园丁,仍刻苦耐劳,照常耕种,即使炸弹落下的地方相隔仅几百码,也不肯放弃工作。这些农民和园丁的坚持工作,使上海不致发生饥饿的恐慌,上海的市民,不论是中国人或外国人,应该如何感谢他们呵。每天清晨,挑着菜担的乡下人,在沿租界的马路上,鱼贯而行,络绎不绝,这可以表明中国儿女们刻苦耐劳的真实情形。”

“上海报纸上刊载关于死亡和破坏的各种新闻的大标题,概括地说出了每一次惨剧的内容,而这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试举一例:日机轰炸松江,死二百人,伤四百人……防空壕中四十人同归于尽……”

“中国军队于十月二十八日(星期三)午后退出闸北,又给予日本飞行员以屠杀平民的好机会。从闸北退出的中国军队,于晚间通过苏州河的梵皇渡铁桥,故未遭日机轰炸。第二天早晨,成千成万的平民,大多数是妇孺,拥塞道旁,争欲通过单轨的铁桥。像这样一个屠杀的机会,实在是太动人了,日机一架不断飞近桥面,扫射恐怖的难民。有一次,飞行员扫射的结果,难民死伤各十二人,其中有妇孺数人,僵卧桥面,沿租界的马路上,多处发生同样的惨剧。”

关于滥行屠杀平民一点,日方军事和外交发言人曾屡次加以否认,表示日机轰炸完全是为了军事上的目标,并且宣称由于“华方之虚伪宣传”,所有关于日本空军活动的报告,都“言过其实”。这些声明可能加以接受吗?日机轰炸平民真是军事行动上偶然的事件吗?

我们不能够明确答复上面的问题,但以下所引报纸和目击者的材料,足使读者自己获得结论。

上海及其近郊不久就为日方空袭的锐势所侵及了。一九三七年八月二十八日,日机轰炸沪杭路的上海南站,那时南站是挤满了逃往内地的难民。八月二十九的上海英商字林西报刊载新闻如下:

“日机昨天袭击人口稠密的南市,向车站一带投掷炸弹,上海平民的死亡数字又大见增加。据最审慎的估计,死伤达二百人以上,其中大部分是难民。这数字尚不完全,因南市各医院当局以及英法两租界当局,昨夜仍在进行调查。”

约午后一时四十五分,日机十二架盘旋于南站一带上空,至少投掷炸弹八枚,当场爆炸。

南站站内,拥塞难民千人以上,大多数为妇孺,故被炸尤惨。其它着弹爆炸之处,计有距南站北面两条马路的国货路、三观堂街及陆家浜一带。

车站附近共落炸弹四枚。日机离去后浓烟冲天,月台上和轨道上,焦黑的模糊的尸体,狼藉不堪。

第一颗炸弹在车站旁爆炸,毁去水塔一座。许多难民或为弹片当场击毙,或为崩坏的碎物所压倒,受伤者正想逃命的时候,第二颗炸弹又落下来了,悬桥倾圮,路轨损坏,鲜血遍地,余烬满目。同时,炸弹陆续爆裂,附近街市陷入恐怖的状态。

按两星期前上海方面战事发生后,南站即成为难民的集中点,等候车辆逃往内地,昨日被炸死的难民,其中有许多人已经等候了两三天。当日机在南站上空盘旋时,一部分的难民挤在售票间前买票,另有一部分则挤在月台上候车,因此靠近售票间的墙垣上溅满了鲜血,墙脚边则残骸累累。

一部分难民想冲进总办公处,但因人头拥挤,地方狭窄,以致无法通过,结果有许多人反遭惨死。总办公处的房屋受损极微,玻璃窗被震,碎成片片。

大同大学内的几十个学生,奔往火车站,从事救护工作,其勇气殊足称道,他们最早达到出事地点,清除秽物,帮助受伤者,扶上卡车。所有受伤者,一部分送往南市各医院,大部分则送往公共租界。雷士德医院收容一百人,以妇孺居多。手术间一直忙到晚上,未得休息。

本报记者于午后访问雷士德医院,病房中已增加了病床。有些是中国救护车送去的。一个婴孩伤势甚重,是从已死的母亲身边拾起的。此外,还有两个约十三岁的孩子,也已失去了他们的父母。

据该院昨晚报告,两男两女和男女孩各一已伤重毙命。宝隆医院中也死了几人。

站中劫后余生的难民,均由慈善团体所供给的卡车送入租界。南站则加以封闭,进行修理及其它工作。

中国军事发言人昨天午后在新闻会议上,向外国记者猛烈抨击日机轰炸南市的行动,严厉驳斥日方所称“华方利用南站运输军队”,故加以轰炸之说。该发言人谓昨日以及最近南市并无一兵一卒,南市是一个人口稠密之区,完全没有中国军队,或军事要点。日方称轰炸的作用在于“扰乱中国之军事要点一,实属荒诞无稽。该发言人并谓日方恣意摧残中国平民,其动机何在,殊难索解。日方是否为恐吓中国平民,或为虹口一带死亡的日侨复仇,不得而知。而且日方也没有提出将轰炸南市的警告。”

某外国记者在新闻会议席上也证实中国军事发言人的谈话,他最近曾巡视南市许多街道,并未看见一个中国兵。

大家提出撤退南市平民的问题,该发言人谓目前铁路常遭日机炸毁,旅客有时也遭日机轰炸扫射,在此种情形下,撤退平民殊非易事。

要是经公共租界的中区驱车出发,不到一小时,即达沪西的卢别根镇。这一个小小的市镇,已被炸几次,一九三七年十月八日的字林西报,刊载新闻如下:

星期三晨,日轰炸机袭击卢别根路卢别根饭店过去不到半里的卢别根镇,十七人惨死,中有孩子多人,据悉该处并不驻屯中国军队,故中外各界都不明白轰炸的原因:

据该镇居民称,上午十时左右,日轰炸机九架,突然出现天空,掷下炸弹若干枚,未几,日机去而复来,俯飞扫射。

第一次空袭时,受伤者二三十人,死亡者计有一家的婆媳两人,一家的女儿两人,一家的男孩一人,另有两个尚未查明的中国人。

第一次空袭刚过去,第二批又来了十架飞机,盘旋空际,向西飞去,立刻又回转,掷下十颗炸弹,又有十人牺牲性命,三十余人受伤,烧去房屋许多间,一颗炸弹落在某宅附近,宅内九人受伤,但均极轻微。

在轰炸平民以后,日本的轰炸机或随行的战斗机,往往再用机关枪扫射,差不多每一次都是如此。上海的居民曾目睹许多次像这样的袭击。那时上海所有英文报纸的读者信箱栏内,全是目睹惨状的外侨所提出的抗议和报告,美国亚洲舰队司令耶纳尔将军(Harry E。Yamell)对于此种层出不穷的暴行,给予严厉的斥责。十一月十二日,耶纳尔将军在上海英国皇家空军协会的宴席上发表演说,十一月十三日的字林西报刊载其内容如下:

“在此次战争中,上海及其附近所遭遇的破坏,其范围之广,情形之惨,使我大为痛心。我不知道人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领悟飞机的正当用途。战争和其它活动一样,也是有必须加以遵守的规律的。交战国双方恣意破坏平民的生命财产,使上海附近的平民陷入绝境,此情此景,实令人不忍卒睹……战争的规律必须加以尊重,不分皂白的轰炸,必须竭力避免……对于平民的财产滥施破坏,并无多大意义,现在各国应该急起直追,了解飞机除了作为毁灭一切的利器外,还有更大更多的用途……”

松江是一个安静的城市,约有人口十万,水陆交通都很便利,离上海仅三十哩,是一个半工业区。像松江这种中等的城市,不知有多多少少遭遇日机的轰炸。一九三七年九月九日,字林西报刊载日机轰炸松江站难民车的新闻如下:

“昨天午后十二时二十分,从上海开往嘉兴的难民车,在松江站遭遇日机的轰炸,客车五辆全毁,死三百人,其中大部分是妇孺,受伤者更多,没有一个中国兵。上海难民又逢一次浩劫。”

参加轰炸中国平民的日本飞机,究有若干架,不得而知,但站内落下的炸弹甚多,除毁客车五辆外,并毁悬桥及水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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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路局方面及松江官方报告,轰炸以后,站内的景象至为凄惨,断残肢,血腥满地。路警及铁路员工午后仍忙于搬送受伤难民入医院疗治(松江医院甚少),同时召集临时掩埋队进行掩埋工作。

上海市市长俞鸿钧接到轰炸报告后,痛加申斥,称为(日军完全漠视人类同情,在后方屠杀中国平民之又一新证据)。俞市长并谓,在松江惨遭轰炸的列车,所载旅客,都是从战区逃往内地的难民,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列车既系前往嘉兴,无论如何,不能认为向上海输送增援部队,所以日机袭击,实出于故意,绝对不能强词夺理,邀人宽宥。

以上各节叙述日机袭击村镇及小城市的实况,并不完全或充分,整个说来,其性质虽然非常残酷糜烂,但和轰炸南京、广州、汉口等大都市的事件比较起来,也许不及后者那样动人罢。这些大都市的轰炸,曾经占据全世界报纸的重要地位。自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五日起,到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即日军确实占领中国首都时为止,南京不断在空袭的威胁下。十二月十八日东京路透社发出下列电讯:“据此间军部今日发表公报称,自战争爆发迄南京陷落,日海军飞机先后飞往南京五十次,轰炸中国之密集部队及军事设施,并掷炸弹一百六十吨。公报并称参加轰炸南京之飞机,在八百架以上。”十月二日出版的上海密勒士评论周报,概述一星期内日机轰炸南京的情形,其内容几乎系根据路透社的南京消息,原文摘录如下:

“英美法三国虽向日本提出抗议,日方显然置之不顾,日机二十九架又于九月二十五日上午,猛烈轰炸中国的首都。城南一带是南京最热闹人口最密集的区域,尤为日机所注意……”

“日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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