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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欲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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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她问我你是不是在这儿打麻将,你说我告不告诉她?”
“就说我不在。”
老虎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王丛的情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王丛一手扶持她当了电台的一个类似“好歌任你点”的娱乐栏目的节目主持人。以前,他常常带老虎过来打麻将。老虎对王丛一圈子里的人相当熟悉。
老虎的名字是王丛给起的。老虎很贪,跟了王丛不到半年时间,死缠烂打的。王丛已经在她身上花了好几万块钱了。
王丛现在对她是惟恐躲之不及。
赵艳在电话里跟老虎东扯西绕地唠了一会儿,才放了电话。
王丛长长地吁了口气:“他妈的,搞得我现在像是要被人追奸似的!女人要是不要起脸来,真是比鬼都可怕,我算是领教了。”
刘志挖苦王丛:“我告诉你老王,泡女人那不叫本事。泡完女人能把女人甩掉了,那才叫本事!”
这回赵艳和何冬萍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2
    晓田不在。桌子上放着晓田留的一张宇条,说是去大连出差,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晓田是做推销工作的,作息时间十分自由。
李梅一个人懒洋洋地做饭,随便地泡了一袋方便面,就着榨菜,就把一顿晚饭对付过去了。
大概晓田走得太匆忙了,换下来的衣服扔得哪都是,屋子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李梅慢腾腾地收拾,纯粹是给自己找事消磨时间。太早了,才晚上八点多,冬天的夜特别漫长,睡不着觉,又没有电视可看。
挨到十点多了,李梅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手上的一本杂志也看完了,就连广告征婚启示什么的,她都仔细读了一遍,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了。灯太亮,太不容易培养睡意。李梅起床去关灯。
这时有人敲窗户。李梅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她租住的房子是一楼。几秒种之内,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害怕自己发出什么响动。夜太静了,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李梅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找她,或者是找晓田。可她们平时基本上不和外人怎么接触。
李梅定了定神,大声地问:“谁?”
外面的人不回答,仍在敲窗户。
“谁呀?”李梅不知哪来的勇气,“哗”的一声拉开窗帘,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
“你干吗?”
“我是别人介绍来的,你们还做不做生意了?”男人两手抓着铁护栏,脸几乎要贴到窗户的玻璃上了。
“你他妈的有病呀!”李梅叉着腰,表现得像个小泼妇。
“我就是有病才来找你的嘛!”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的纸钞晃了晃:“别跟我装了,我可以先付钱,后办事。开门吧!侍候我满意了的话,我还可以再帮你们拉来几个客户呢!”
李梅气极了。大骂道:“臭流氓,你给我滚!要不我叫人了!”这时候李梅忘记了害怕,剩下的全都是愤怒了。他妈的,这个王八蛋男人竟把自己当成鸡了!
“他妈的傻B,有钱不赚,跟我装紧!”男人骂咧咧地嘟囔着走了。
李梅这时候才想起害怕,不敢关灯,一个人傻傻地坐了很长时间都不敢动弹。
临睡前,李梅又将窗户和门检查了一遍,她总是不敢确认到底关没关严实门窗。这一夜,李梅在梦中被惊醒了好几次。
因为没睡好觉,李梅的头一直是晕沉沉的,陈玉茹好几次跟她说话,讲的是什么,她都没听清。
“李梅,你怎么回事儿?心不在焉的。”
“头疼,可能昨晚没睡好觉。”
这时电话响了。楼上财会部打来的,叫李梅上去取公司本月各部门的效益月报表。
“我上去替你取吧!”陈玉茹很热情:“我正好上去报销这个月的月票费。”
陈玉茹偷偷地把经济部的月报表抽了出来。李梅没有发现。陈玉茹把东西交给她后,她直接把东西交给了刘志。李梅根本就不会想到陈玉茹会把庞家伟那个部门的月报表拿走。
两天后,刘志腾出空来审检公司各部的月报表。一个月来,经济部呈报上来的广告费用的抵押物品总是和财会实际人帐总额对不上。有人跟他说庞家伟在外面低价兜售广告物资,刚开始刘志并不相信。庞家伟是和他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搭挡了,他怎么会背着他在外面搞截流呢?直到不断的有客户打过来电话指责刘志压低价钱卖他们的产品,扰乱了他们销售市场时,刘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在问题没弄清楚之前,他不能无凭无据地做结论。在工作上,他的原则性很强。特别是对像庞家伟这样的老朋友。刘志翻了几遍月报表,却单单少了经济部的。他以为他放错了地方,找了几遍都没有。
刘志把李梅叫过来:“经济部的月报表呢?”
“都在里面呀!”
刘志把一摞报表递给李梅:“你找找看。”
李梅一篇篇地翻着,没有。
“陈姐给我拿下来的时候,我根本没动,就直接给你了。”
“打电话问问财会是不是忘拿下来了。”
李梅拨通电话。
“没拉,都拿下去了。”财会说得很肯定。
李梅只好看着刘志,这件事她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
刘志说:“以后财会部做出来的月报表要自己去取。”
李梅点头:“我以后一定注意!”
“一会儿你上楼再让财会给我做一份拿下来。”
“好的。”
李梅从刘志的办公室里出来,陈玉茹关心地间:“刘经理找你什么事儿。”
“经济部的月报表不见了。”
“他没说你吧?”陈玉茹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没有。”
陈玉茹吁了口气,对李梅笑了笑:“刘经理对你挺好的。以前那个文案有一次也把月报表给弄丢了一张,他当着大伙的面儿当时就发火把人家给刺儿了一顿。”
李梅看了陈玉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上楼去了。
陈玉茹急忙从抽屉里翻出那张月报表,放进李梅的抽屉里,思忖了片刻,又觉得不妥,只得又重新拿回来放回原处。她已经把月报表复印了一份交给了庞家伟。本来她早就想找个机会把月报表悄悄地放回去的,可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事到如今,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报表在她这里。她得尽快把那张报表毁掉。
陈玉茹刚把报表撕成两半,何冬萍忽然从外面进来。“陈姐,刘经理在吗?”
“在。”陈玉茹吓了一跳,急忙把报表夹到放在桌面上的一本广告杂志书里,扔进抽屉。然后冲何冬萍一努嘴:“刘经理在里面呢!”
何冬萍推门进去。
“有事儿吗?”刘志头也不抬。
何冬萍在他对面坐来下,盯着刘志,不语。
“你又怎么了?”刘志很不耐烦:“没钱了?”
何冬萍一字一顿地:“我怀孕了!”
刘志愣了愣:“是我的吗?”
“刘志你混蛋!”
门未关,陈玉茹在外屋听得清清楚楚。何冬萍怀孕了,刘志竟然不敢肯定何冬萍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屋里,刘志打了一个手势:“好吧,去把孩子打掉,我写个条儿,你去楼上财会部取钱。”
何冬萍哭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她在和刘志之间的感情上加的最后一个筹码。刘志那么喜欢孩子,可他却竟然不要她生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他的,他都不以为惜!
没什么好说的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贸然把孩子生下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不能不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加以冷静理智的分析。何冬萍深深地吸了下鼻子,擦着眼泪出去了。
看见何冬萍哭了,赵艳迫不及待地跑到楼下去问陈玉茹。不能让刘志看见,她把陈玉茹叫到走廊里。
“怎么回事儿?刚才。”
“何冬萍怀孕了。”
“怀孕了?”
“刘总让她把孩子打掉。”
“我说的么。”赵艳松了一口气。何冬萍怀孕了,刘志不想要,这让她很轻松。
最后,是李梅陪着何冬萍去医院做的人流。何冬萍帮李梅跟刘志请假。
“我想让李梅陪我去医院。”
“……李梅同意了吗?”
“我已经跟她说好了。”
“好吧!”刘志看着何冬萍,“你出去叫李梅进来。”
李梅进来了。刘志拉开抽屉拿出一摞钱递给李梅,“去医院做手术时用。然后再帮我看看替她买点补品什么的。万一要是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个电话。”
“……你该陪她去。”
刘志:“……我没有时间。”
李梅不再说什么,接过钱,转身出去了。
刘志皱着眉头,什么也做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我的。”他心里想。
李梅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焦急地望着手术室的门。她听见何冬萍因疼痛而发出声嘶力竭绝望无助的惨叫和医生冷冰冰的训斥声。李梅觉得自己的心被揪得紧紧的—;—;脑口那种被某种东西强制压迫的抑闷。即使做为一个局外人,在这种地方,面对这样的事,她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何冬萍的手机响了。李梅的手里拎着何冬萍的背包。
李梅拿出何冬萍的手机:“喂?”
对方很意外。“你谁呀?”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是何冬萍的同事。”
“何冬萍呢?”
李梅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犹豫了片刻,“她去洗手间了。你哪位,要不一会儿她回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你告诉她我姓杨就行,她知道我是谁。”
“行。”李梅刚放下电话,就看见手术室的门开了。何冬萍手捂着腹部,腰弯着面色惨白地从里面走出来。
李梅跑过去扶何冬萍:“冬姐,你没事吧?”
何冬萍无力地摇了摇头。李梅扶着她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何冬萍离婚以后,自己就一直租房子住。女儿早在头一天就被她送到她妈妈那里了。离婚以后,女儿只是偶尔回来。屋子是单居室,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个空间。厚重的窗帘将窗户这得严严实实。小屋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梳妆台前的椅子靠背上胡乱地搭放着两件睡衣—;—;其中一件是男式的睡衣,地下的拖鞋也是如此。
李梅安顿好何冬萍躺在床上休息,她去厨房很快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香气四溢的肉丝鸡蛋面条端出来。
“冬姐,快起来趁热吃吧。”
何冬萍坐起来,吸了吸鼻子:“挺香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李梅笑着:“我也就是面条做得好,正好跟你显摆了一把。对了冬姐,刚才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姓杨的打电话找你,男的。”
“是吗?你怎么跟他说的?”何冬萍表情紧张。
“我说你去洗手间了。”
何冬萍释然:“李梅,这几天有人打电话到单位找我的话,就说我出差了。”
“唔。”李梅点头答应。
两人沉默了片刻,“李梅,”何冬萍忽然问:“你交过男朋友吗?”
“交过,整整处了三年,后来被人家淘汰了。”
“为什么?”
“他是个孝子,他爸妈不喜欢我。我说要不咱俩分手吧!他说行,就分手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何冬萍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随便地问道。
李梅长长地吁了口气,“整整三年,你想想我们会不会发生关系?”
何冬萍看着李梅,“……李梅,刚才你在医院接的那个电话是我的……”何冬萍艰难地选择合适的字眼:“我的那位打来的。反正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他对我很好,特别特别的好。而且,他也很爱他的老婆。和他在一起,我无法要求他给我什么承诺。他和刘志不一样。说实话,这次怀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刘志的,还是他的。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我心里比谁都明白,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是属于我的,可我却谁都放弃不下。我……算了,不说了。”何冬萍自嘲地:“李梅,你不会笑话我水性扬花什么的吧?”
“不会。”李梅笑笑。“我理解。”
李梅真的很理解。在心里,她悄悄地把自己当作是伺冬萍,她也许会这么做的—;—;感情互补。不过,想过之后,她还是庆幸自己不是何冬萍。毕竟她和何冬萍不一样!
何冬萍的妈妈来了。李梅执意从何冬萍那儿出来以后,天已经很黑了。
路过公用电话亭,她给刘志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呢?”听到李梅的声音,刘志很高兴。李梅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你应该去看看冬姐。”李梅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她实在想不出还应该跟刘志说些什么。
那边,刘志生气地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摔他的电话。
艳姐像妈妈一样关切地拍拍刘志的脸,“谁又惹咱家大宝生气了?”
刘志没好气地打掉赵艳的手,起身回自己的屋去了。
赵艳略作思忖拿起刘志的手机调出刚才的号码打了过去,是公用电话。
“麻烦问一下刚才谁在这儿打的电话?”
“一个女孩儿。”
“长得什么样儿?”
“你这人有病啊,你花多少钱雇我让我替你看着人家长什么样?”机主气呼呼地骂了赵艳一通。
“妈的。”赵艳冲着话筒骂了一句。尽管赵艳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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