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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欲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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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看见你的时候,才觉得生活原来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这是很早以前一个男生写在纸条上送给李梅的一句话,那时候她还在上大学。刚开始李梅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偷着得意了好几天。其实,李梅自己比谁都清楚她并没有那个男的说的那么邪乎。起码总不会因为自己的存在就让人家感到生活美好吧?但被人赞誉,特别是被一个爱慕自己的异性所赞誉,毕竟不是一件坏事,对于满足女人的虚荣心来讲也是颇为受用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和刘志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谁说的她倒想不起来了,那句话却记得特别清楚。李梅嘬了口茶,自顾吃吃地笑了起来。
刘志莫名其妙地朝四下看了看,小饭馆里几乎没什么人,摆在酒柜上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部外国电视剧,两三个服务员和后厨的师傅倒坐着椅子,拄着下巴额看,个个一副没意思透顶的样子:半夜12点多了,实在是没什么节目可看了。就等他们结帐呢!
靠着窗坐着的一对青年男女,隔着桌子头紧紧地对靠在一起,低声地说着什么,缠缠绵绵的,肯定是正在热恋。刘志重新将目光对着李梅:“笑什么?那么得意!”
“咦,我笑了吗?”李梅矢口否认,脸上仍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睁着眼睛就跟我撒谎。”刘志亲昵地刮了一下李梅的鼻头。李梅喜欢刘志对她的这个小动作。因为刘志是个深沉的人,这和他平日的表现很不相符。这样,李梅就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把烟给我找出来点上。”
李梅老老实实地从刘志的包里找出烟递给刘志,点燃。
刘志惬意地吸了一口,看了一眼靠窗坐着的那对情侣,说:“我小的时候有一次从天津坐火车回家,大概十多岁吧,我舅舅带着我。我姥姥家在天津。那时候还是冬天呢,怕赶不上火车,所以一大早就起来往火车站赶。天很冷,舅舅要去排队买火车票,就把我领到火车站旁边的一家小饭馆里,要了一碗鸡蛋汤让我坐在那里等着。小饭馆里很冷清,除了我还有一对青年男女,两个人坐在角落里低声地说着什么,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很幸福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想如果将来我有女朋友了,我一定也要带她去饭店吃饭。”刘志说完了,抬眼看李梅。李梅没有坐在他的对面,紧挨着他坐着,双手握着茶杯,没有作声。李梅实在找不出话来承接刘志的话。
刘志拍拍李梅的额头:“我们走吧!看外面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雪了。”
李梅赖着不想动,指着桌上的牡蛎汤:“这个还一口没动呢,多浪费。”
刘志说:“我原先以为我能多吃一些呢!”仰脖喝下还剩下的半杯啤酒。
刘志向来如此,他是宁可不吃饭不吃菜却不能浪费半点酒的。
李梅回头看了看那对情侣,俩人仍是窃窃私语,很专注,不时地发出开心的低笑声,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女服务员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头朝这边望了望。刘志随即招招手:“结帐。”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风刮得很大,街面上的垃圾袋和纸片儿等脏东西被卷得四处飞。李梅缩了缩脖子,唏嘘不止:“我们去哪儿?”
“再说吧!”刘志掀开自己的半边大衣,将李梅裹得严严实实,紧紧地搂在怀里往马路对面跑。李梅连出于本能的反应都来不及。
刘志的车停在马路对面。
车上,李梅紧挨着刘志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上。
长时间的沉默。刘志开着车,眼睛地余光不时地瞥李梅。
李梅竭力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不看刘志,她一直看着车窗外面。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投射出斑斑驳驳的影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看的。
刘志知道李梅一定在想刚才的事。他忍不住笑,有几分得意。
李梅看了刘志一眼,没有问刘志笑什么,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彼此心照不宣。
刘志的车开得很慢:“想一想,我们去哪儿?”
“要不你送我回去吧,我有点儿困了。”
“好。”刘志居然半点都没有犹豫。
李梅有点生气了。生闷气,找不出理由发火。
快临近下班时,外面忽然下雪了。各部门的人都聚到会议室玩扑克牌“打棒”。个个大呼小叫,兴高采烈的,像过年。
何冬萍到刘志的办公室:“刘总,玩不玩麻将?”
刘志:“行,你组织牌局吧!”
何冬萍抄起电话,积极地张罗人。
等刘志的朋友老张和王丛开车赶来的时候,何冬萍早已经把麻将桌支好了。
几个人刚刚坐好,何冬萍的手机忽然间响了起来。“谁呀,这么烦人!”何冬萍边嘟囔边从包里拿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出来的电话号码,说:“对不起,我得先接个电话。”起身往门外走去,药材公司的张经理打哈哈:“冬萍,谁的电话呀,神神秘秘的,还怕我们听怎么着?”
何冬萍回头笑:“谁还不允许有个婚前好友什么的呀!”说这话的时候,似不经意地瞥了刘志一眼。
刘志嘴里叼着根烟,正挨个发扑克牌当“飞子”。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何冬萍刚出去,赵艳就推门进来了,下雪了,她现回家取了把伞给刘志送过来。刘志招手:“来来来,艳姐,正好三缺一呢。”赵艳比刘志大了三岁,刘志就学张学良那样,管赵艳叫艳姐。
赵艳高兴得不行:“是吗?”赶忙放下手里的伞,坐下来码牌。赵艳爱打麻将,是出了名的。
张经理边掷骰子边提醒刘志:“刘志你让艳姐玩就不怕冬萍待会儿回来跟你闹!”
大家都知道刘志和赵艳、何冬萍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张经理说话也不避讳。
刘志边抓牌边满不在乎地:“操,我还怕她呀?真是毛病。”
赵艳脸上更加灿烂:“大家玩完麻将上我家吃饭去呀!”
还没等老张他们应声呢,何冬萍就满脸笑容地进来了。发现赵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愣了一下,随即开始发火:“什么意思?今晚儿的牌局是我组织的,凭什么,欺负人呢?”
刘志无动于衷,看都未看一眼气势汹汹的何冬萍,自顾打出一张牌:“西风。”
何冬萍气坏了,“有什么意见提出来,干吗?就是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啊!”她不能容忍刘志当着别人的面特别是当着赵艳的面这么对待她。
隔壁会议室里打扑克的一伙人听到有人吵架,个个兴奋地纷纷扔下手里的扑克牌,都争先恐后地跑出来:“谁呀?啊?谁和谁呀?”有腿快的跑到办公室门口探头看了看,见是何冬萍,又缩了回去,垂头丧气地朝跟在后面的人扬了扬手:“口去,回去。走,打扑克去!”
他们对这种事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真没意思!”知道是何冬萍后,大家简直失望坏了!
面对这种僵局,总不能没有人去管。老张看了看大家后,开始笑嘻嘻地打圆场:“小何你别生气,赵艳也不过就是替你抓了把牌,你刚才不是出去接电话了吗?”话说完了,看了眼赵艳。赵艳没理老张这茬,仍稳稳地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老张自嘲地抿着嘴乐:“未来,小何,要不我的位置让给你。”
何冬萍根本就不领情:“张总你不用给我让位子,我何冬萍再怎么下三滥还得要险呢!”恨恨瞪了赵艳一眼,抓起自己放在旁边桌上的皮包,摔门出去。
老张讪讪的有些不太自在,嘟囔着埋怨刘志:“操,这叫什么事呀!”
刘志:“别管她,何冬萍个傻B,疯了!”
王丛抬头看了看窗外,外面的雪还在下着,漫天飞舞的,看似是今年冬天下的最大的一场雪了。
王丛似乎有些过意不去:“要不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刘志一脸嘲笑地看王丛:“我说哥,你能不能别逗了?你当咱们还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谈恋爱呢!噻!”
王丛还想说什么,赵艳‘啪”的拍出一张牌,媚笑着对王丛:“王哥,该你出牌了!”
老张捅了下王丛:“出牌。”
王丛看他们的态度,也不好再多嘴自讨没趣了。
李梅将各部门上个月呈报上来的产值月报表统计好后,放到刘志旁边的办公桌上,说:“刘总,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刘志扫了眼窗外:“你把艳姐的伞带上。”
赵艳腾出一只手,有点像献殷勤似的拿起旁边的折叠伞递给要出去的李梅:“李梅你把我这把伞带着吧,外边儿下那么大的雪,反正我们在这儿打麻将也用不着。”
李梅感到浑身很不舒服,接过伞,嘴里却说:“谢谢你啊,艳姐。”直到走出办公室了,仍然觉得很别扭。
王丛目送李梅走出去后,迫不及待地问刘志:“哎,新来的啊?”
刘志:“不是,以前一直在楼上客户部,刚调下来。”
王丛若有所思:“怪不得,我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呢!”
赵艳对这种事最敏感,她见王丛的表情,便开始调笑:“怎么着,对咱们的李梅有意思啦!”
王丛也不隐瞒,“刘志,我要是对你手下的那个李梅有什么举措,你没意见吧?”
刘志:“操,我还能咋地,搞破鞋的那种事儿是能管得了的吗?”
王丛:“那就得,可别到时候说我挖你墙角。”
赵艳摸了一张牌,见是红中,没用,又扔了出去。“王哥,不是我打击你,你想泡李梅还真有点够呛。”
王丛:“赵艳你瞧不起我?我跟你说,我王丛活了三十六七年,在情场上还真就没败过。我就不信那个邪,有钱还怕摆不平一个女人!哎,刘志,那个李梅人怎么样?”
刘志:“还行吧!人就是木了点儿。”
赵艳表现得比王丛还兴奋:“王哥,用不用我事先帮你们沟通沟通?事成了,请我吃饭!”
王丛戏滤:“赵艳你这么积极地跟着掺和,是不是怕刘志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赵艳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用就算了!真是好心没好报。”见刘志没什么反应,脸色才又缓和下来,瞪王丛:“没你这么缺德的!”
李梅撑伞走到大门口,远远就看见何冬萍满身披雪地站在那里。原来何冬萍从单位跑出去之后就一直站在那儿。李梅觉得自己直接从她家边走过去不大好,想了想,只好过去陪何冬萍一起站着,边拍何冬萍身上的积雪边说:“冬姐你进办公室吧,在这站着多冷啊!”
何冬萍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李梅,刚才你也看见了,你说他们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吗!他妈的刘志真没良心,为了他我把婚都离了,无名无份地跟了他这么多年,我到底图他什么?他和别的女人扯,找小姐,我都认了,只要他觉得快乐就行,现在他又搬到赵艳家去住,我也忍了。到头来他却这么对我,他对得起我吗!”
“冬姐你别哭了。你这么为刘经理伤心,刘经理也不知道,不值得。”李梅不知道该怎么劝何冬萍,觉得何冬萍很可怜。想起那天晚上和刘志在一起时的情景,倒觉得自己也有点儿对不起何冬萍了。真说不清自己稀里糊涂的怎么也会和刘志扯上关系。在心里,李梅本来一直就挺瞧不起刘志他们那一伙人的。被俩个臭钱烧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那些国在刘志身边的女人。
何冬萍可以把自己最要好的女朋友劝到刘志的床上,她自己在一旁坐着看着刘志和自己的女友做爱,就是挖空心思李梅也想像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只要刘志觉得快乐就行。李梅想何冬萍真是爱刘志已经到了极至了。大家都这么说,事情是不是真的,谁都无法去证实。
刘志本来就是一个处处引人注目谣言又极多的男人。李梅想如果何冬萍换作是自己的话,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达到像她的那种爱一个人到了忘我的境界的。起码得要在对方的心里找得到自己的位置。又想到自己和刘志之间的关系上来了,其实自己和刘志之间并没有什么,两个人不过是一起吃了顿饭,而刘志也只不过搂了她一下,可这能说明什么呢!是她自己太小心眼把事情看得太过于严重了。毕竟,她和刘志身边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和赵艳、何冬萍不一样。李梅这样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心虚得却仍不敢正视何冬萍。
何冬萍一直在流泪,流水一样止都止不住了。那么多泪水,何冬萍也不抬手去擦,任凭它们流淌着,好像要把自己所承受的屈辱和愤恨一次性流完似的。
雪越下越大,没有一丝风。李梅也不说话。何冬萍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愈发显得伤情,绝望。李梅实在找本出什么话来劝何冬萍。说什么呢?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有傻呆呆的挚着赵艳的伞陪何冬萍在雪中站着,也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
终于,李梅的呼机响了起来。李梅简直要高兴坏了。极力掩饰内心的兴奋,从包里掏出呼机看:是博雅公司的经理马威凤打来的,只是让李梅有时间回电话,并没说什么事儿。
何冬萍吸了吸鼻子,说:“李梅,你有事你就先走吧,不用在这儿陪我。”
李梅将呼机放回包里:“冬姐,要不你就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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