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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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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果见状,俯身吻了吻楼至的发丝,楼至怕痒,别过脸去伸手掩在唇边,谁知此番动作却将自己颈窝之处暴露出来,方便蕴果的采撷,蕴果低头在他雪白的颈子上啃咬着笑道:“再不推拒,我只当你肯了……”楼至闻言虽然羞涩,却只不理,闭上双眼权且假寐起来。

    蕴果见妻子默许了自己亲密的行为,却反而停了手中动作,拉扯着楼至的胳膊将他扶起端坐禅床之上笑道:“当日咱们一桌吃一床睡的,从不见你做过那些勾当,如今哥哥教给你,往后上朝之时,你只管自己快活一番也使得。”

    楼至听闻此言,见蕴果谛魂意欲教导自己指掌之事,不由羞得桃腮欲染道:“冲撞了神佛不是玩的……”蕴果见他害羞,促狭地上前勾肩搭背笑道:“这屋子偏僻得很,左右师兄弟们知你性子冷艳,都不敢前来招惹,如今咱们好了一回,常言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早几年便得了这个巧宗,如今你也大了,不如弄一回试试,若日后不愿意,我便与你丢开手就是了……”

    楼至听闻此言,竟似两人还在佛乡之中修行,共寝之际给他引逗自己一般,虽然成婚十年,心境却好似回到当日,竟窘迫起来道:“谁与你学那些没脸的事。”话音未落,却给蕴果谛魂伸手执了尘炳笑道:“说我没脸,你自己又独善其身了不成?不过清水下杂面,你吃我也见罢了……”

    楼至给他俏皮话逗得噗嗤一笑,却觉身下嫩芽给蕴果呵护在手,却是十分舒服受用,不由眯起妙目靠在他怀中低声道:“你要这样也罢了,只是今儿只能给你一处,再过一两天日子就满了,到时我自然给你些甜头就是……”

    蕴果闻言,便知三月妊娠之期已满,趁着月份不大,夫妻两人倒可以共效于飞不少时日,不由心中雀跃笑道:“那敢情好,只是今日我连此处也不要了,少不得劳烦好兄弟自便的好……”说罢竟不管楼至已经萌芽的爱物,自己兀自朝禅床上躺了。

    楼至见他如此戏弄自己,如今给他逗弄得不上不下,倒是十分心痒,不由心下埋怨蕴果,只是如今叫自己当着他的面做那指掌之事,却是羞涩难当,复又想起当日战云一役,自己此番艳质竟给王迹看去,前番异诞之脉文定已过,却与那天之厉也有过几次,只是未曾侍奉过蕴果谛魂,心中倒悔恨怜惜起来。

    蕴果见妻子秀眉微蹙似是思虑着什么,连忙起身笑道:“别恼,原是我哄你的。既然你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就是。”楼至见他迁就自己,反而过意不去道:“倒也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年少轻狂之时不曾淘气,如今诞育孩儿,却要做这毛头小子的勾当,面上一时过不去罢了,只是难得你开口一回,却也没有拂了你的道理。”说罢跪坐在禅床之上,缓缓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不知是否刻意放慢动作,叫蕴果谛魂看得十分动火,好容易拉到了亵裤之处,却停下笑道:“单作践我一人却不公道的很……”虽然口出狂狷之言,到底身为人妇脸皮薄,却也不敢十分放肆伸手解了蕴果的衣裳。

    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放开,也觉新奇有趣,爽朗一笑道:“这有何难?”说罢撩开明黄龙袍的下摆,褪了中衣调笑道:“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楼至原要难为他,谁知他在内帏这般放肆,连忙别开视线不敢去看,蕴果见状,率先伸手握住楼至的纤指,将他带向自己胯间笑道:“便如当日你初嫁合卺,我在赏菊之时为你周延一般,如何不会?”

    楼至听闻此言,忽然想起当日自己虽然诞育质辛,怎奈体内魔气窜动,初次合卺之日夫妇两人未曾理会,竟将雨露完纳两瓣红莲之中,彼时圣魔之气纠缠争锋,险险要了楼至性命,自此之后,两人燕好之际便十分小心,数年之内未曾侵入花宫,平日楼至一时心思舒缓之际,应允此事,也都是略尽夫妻情谊,做那龙阳勾当而已,只是初嫁之时两人心思参商,合卺之际总要熄灭所有灯火,楼至不过玉体横陈,任人亵玩罢了,蕴果彼时却也每每温柔款曲,未竟全功,无非采菊东篱,一面采撷楼至身下嫩芽助他得趣。

    楼至想到此处,却深觉对他不起,只得隐忍羞涩,伸手将自己的蕾丝亵裤拂在一边,执了身下春笋,在蕴果谛魂的注视之下缓缓□起来。

    蕴果谛魂心中忖度,按照楼至的性子,断然不肯在自己面前呈现闺意,未曾料想他有此恩典,不由心下十分动火,痴迷地看着楼至举动,一面也伸手执了自家浊物,在禅床之上与楼至玩形弄影,做那指掌之事。一面伸手将妻子搂入怀中,教他俯身细看。

    楼至此番羞涩太过,别过脸去不敢正视,只是也未曾见过丈夫单独行事,春心荡漾之下岂有不好奇的,便时而偷眼观瞧,却见蕴果的爱物逐渐庞然,与自己白玉嫩芽娇小可爱别具意趣,复又想起往日此物攻刺之时自己倒也十分受用,不由心中动念,难免动情多看了几眼。

    蕴果谛魂见妻子动情,不由温柔一笑,将自家的尘炳攻向楼至的白玉箫管之上,将两人阳锋做在一处。楼至给他尘炳一烫,身子一软靠在蕴果怀中,却给他趁机探入领口,捞了一个浑圆在手内,揉搓了一回,复又二指擒了雪团之上的珠玑不断捻动起来,楼至隐忍不住口中联珠,连声央道:“方才却不是说好了彼此自便,怎的如今这般戏弄人……”

    蕴果闻言却止了手中动作道:“这也罢了,如今便叫你自己弄出来。”说罢竟放开楼至胸前雪团,执了他的手按在胸口笑道:“方才不过教导你,此番却要仔细。”

    楼至的手倏忽给人按在自己胸部,不禁一阵羞涩委屈之意,只是近日因身怀六甲,不知怎的胸部倒十分敏感,此时给丈夫按住,倒也有些不舍,便未曾丢开手,半推半就掩在胸前,却又不敢动作,进退维谷十分两难。蕴果谛魂见状,伸手裹在楼至手上,由外而内教他揉搓起来,不出几下,楼至忽然呼吸急促起来,却也不用蕴果引领,手上动作起来,亵玩着自己的酥胸。

    蕴果此时将他放开,只将空着一手扶持楼至的纤腰,一面低头欣赏妻子自渎的媚态,却见他一手吞吐着身下嫩芽,一手捏着一边的浑圆揉捏打转,妙目迷离地看向自己。蕴果见状难以将息,手中动作也逐渐急促起来,次次都将自家阳锋撞在楼至的春笋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玉芽珠&一捧雪指代楼儿身上两个妙处,有奖竞猜~

 第百二十六回

    为韦驮昙花一现;春日迟女心伤悲

    楼至给他撞得心痒,忍不住伸手环住蕴果的脖子低声道,“涨得恁般过不得,这里是清净地方,可别大意冲撞;略弄一弄也就罢了。”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央告之言;不由骄然一笑道;“谨遵懿旨。”说罢不再忍耐;兀自手中吞吐一番,便将自家龙精浇注在楼至身下的嫩芽之上。

    楼至初次在丈夫面前行此指掌勾当;原本敏感难当,如今给他浊液一烫,连忙紧紧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叫声“良人”,一泄如注。

    蕴果见妻子得趣,恐他睡在禅床之上着凉,连忙去了明黄锦帕擦拭了两人龙肝凤髓,一面替楼至打点服饰一面笑道:“刚修葺的屋子住不得,况且咱们此番也冲撞得够了,住下倒显得不恭敬,不如我带你回宫里睡去?”

    楼至含羞放下石榴裙道:“平日里倒是稳重得很,只怕一起了念头就要作践人。真叫人恨又不是……”说到此处忽觉失言,便生生止住后半句不肯说出来。

    蕴果见状,知道妻子又起了好胜之心,虽然遗憾,却也觉得甜蜜有趣,一时间两人打点已毕,复又携手出离了禅房,蕴果正欲将楼至带离此处,忽觉一阵昙花香气四溢,便俯身在妻子香肩秀颈之上嗅着笑道:“你的身子越发妙趣了……”楼至见状蹙眉道:“这香气比我身上的还要浓烈,只怕是往日佛乡之中昙花丛的味道也未可知呢。”说道此处,倏忽想起自己往日最爱的昙花深处,便回身对蕴果笑道:“是了,如何忘了这个所在,如今既然来了,我带你去我藏心事的地方可好?”说罢竟不等待蕴果,自己兀自往昙花丛中施展轻功而且。

    蕴果见状蹙起眉头,略一迟疑,继而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因楼至身子沉重,没走几步就给他追上了笑道:“你欺负我有了身子,若是往日我未必不如你。”蕴果闻言笑道:“这个自然,只是如今天色晚了,这个所在改日再来逛逛便罢。”楼至给那昙花香气引逗,却不似往日听话笑道:“我偏要去。”说罢竟不理会蕴果谛魂,兀自提起一口真气往前飞花而去。

    蕴果见状没奈何,只得紧随其后,不出片刻两人便来在昙花丛中,却见犹在白日,花蕊悉数凋敝。

    蕴果见状笑道:“早说了这个地方没什么好看,你只不信,不如改日晚上再来,专心看看景致也罢了。”楼至闻言却颇有些失望道:“正是呢,我只顾淘气,却忘了昙花白日不开的,来日咱们闲了,越发来住一夜,也叫质辛瞧瞧他出身之地。”说罢与蕴果谛魂正欲回转,谁知那一片昙花沾染了楼至周身佛气,竟在白日盛放起来。

    楼至见此情景,不由又惊又喜,拉住蕴果笑道:“怎的这片昙花竟似认得你我一般,见我来了,竟在白天开放起来。”蕴果见状不由叹道:“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楼至闻言不解道:“又与我什么相干……”两人言谈之间,却见雪白的昙花竟逐渐沾染血色,不出片刻,万朵昙花竟红艳得似血海一般。

    蕴果见状连忙从身后抱住楼至将他带离花丛,挺身将他护在身后扬声威赫道:“天子在此,百鬼辟易。”那血色昙花听闻天言震怒,兀自摇曳怨怼一阵,渐渐似潮水一般退去,依旧还原一片纯洁无暇。

    彼时楼至惊魂未定,却见雪白昙花丛中竟有金光闪烁,连忙越过蕴果,紧走几步来到近前,俯身一瞧,却是师兄矩业烽昙的黄金面具。原来那矩业烽昙初在佛乡之时十分疼爱楼至,怎奈年纪渐长,逐渐通晓男女之事,便暗暗对楼至存了心思,又怕给人撞破,是以每每故作严厉,不肯再与他亲近,借以掩盖心中相思,却不知为何自从起了念头,面上忽然生疮,彼时楼至尚在混沌之际,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佛乡上下都觉此事匪夷所思,住持猜测只因矩业烽昙此人为人耿直,招致邪魔作祟,是以大做法事为他驱邪,虽然面上创伤因此止住未曾绵延全身,只是日后那矩业烽昙便只能戴着面具示于人前了。

    如今楼至见了此物,心下十分疑惑,既然蕴果曾言道矩业烽昙死于非命,如何他的遗物竟在此处……不由伸手意欲将师兄的遗物捡拾起来,谁知手伸到一半,却给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拉开,楼至大惊之下,回头一瞧,却是蕴果满面担忧神色道:“这是往生之人的遗物,别碰,不吉利。”

    楼至听闻此言,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倏忽想起什么,回身问道:“蕴果,当日佛乡之中,你是否也曾经与我在此盘桓,在这昙花丛中,从身后这样抱住我?”蕴果听闻此言不解道:“当日佛乡之中谁不知道此处是你藏心之地,何人敢来触你的霉头,算起来今日我也是初次涉足,只怕连你最亲的渡师姐也未曾来过。”

    楼至闻言面上释然道:“我不过随口一问,你这般仔细做什么,只是放着矩业师兄的遗物在此到底不恭敬,咱们走前吩咐观世法师弟替他收埋的好。”蕴果闻言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理会得,只是方才莫不是矩业烽昙的魂魄作祟,不然为何开出艳红昙花,此事还需谨慎,倒要教观世法做一场法事驱驱邪魔之气。”

    楼至闻言笑道:“方才你对我说起那件巧宗,若是他往日遗失此物在此,心中自然纠缠一段情谊,叫师弟设坛作法,却比不得我亲自来的妥当,你却等我一等。”说罢口中默念了一段往生咒,果见万朵昙花竞相凋敝,复又回归平凡。

    夫妻两人经此变故,颇有些沧海桑田之叹,蕴果担心妻子受惊,当下止銮不再盘桓,带着楼至回到宫中安顿,夫妻两人进了皇后闺阁,蕴果先服侍妻子喝了安神补胎的汤药,方才安顿他睡下,自己在旁为他安枕,楼至见蕴果骄纵疼爱自己,不由柔顺缩进他怀中笑道:“多少风浪都经过了,怎么这点子小事还放在心上,原是你我不该放浪佛乡冲撞了清净,也是那矩业烽昙心有执着不肯烟消,如今既然我为他做了一场好事,自然就丢开手,再说你身为天子,阳气最重,咱们还怕他不成?你若担心我,只管多来我宫里走动,自然万事无虞了。”

    蕴果听闻妻子安心之言,不由心中一宽道:“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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