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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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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在早课,心中十分疑惑,不知除了你我之外,竟是何人在此偷懒,便舔破了窗棂纸一瞧,你猜怎么着?”

    楼至正听到紧要之处,却给他卖个关子,连忙伸手捶了他几下道:“少跟我装神弄鬼的,还不快讲……”

    蕴果见他急了,只得继续笑道:“我悄声立于窗下,竟听闻有人低哑着嗓音呼唤你的名字,不由心中大怒道,莫非除却那人之外,你竟在佛乡之中还有情郎?”

    楼至闻言嗔道:“这话好作践人,敢情我在你眼中如此不堪的……”蕴果见他恼了,连忙搂在怀中赔笑道:“当日你我交情原不像如今这般深沉,再说前夜你正与我参详自己与那人交往之事,我一时吃醋,让胭脂蒙了心也是有的。便想撞进去看看是何人这般大胆,谁知隔着窗棂纸一瞧,却只有一人弓身卧在禅床之上……”

    楼至闻言不解道:“既然只有一人,却平白叫我的名字做什么?”蕴果谛魂见楼至尚未反应,不由笑道:“傻孩子,你却未曾做过那种勾当?倒来我问……”

    楼至闻言寻思片刻,倏忽睁大了眼睛惊道:“此事当真?”说到此处脸上一红,靠在蕴果怀中低声道:“却不是你编排我的?”蕴果闻言并不回答,却笑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楼至闻言蹙眉道:“凭他是谁,与我什么相干……”

    蕴果见状,方想起妻子平素端庄稳重,与自己闺房调笑虽然日间放开怀抱,若涉及天理人伦的勾当,却最是正经谨慎,再不肯半句闲言落入别人口中的,如今自己戏言却触了他的霉头,连忙将他搂在怀中哄道:“别恼……是我唐突了你,只是那人你再想不到,我只当是一件奇事才说与你知道,原是最疼你的矩业烽昙……”

    楼至兀自贪嗔之意难消,听闻此言却是倏忽一惊,方才听闻蕴果之言,虽然害羞,心中也猜度了几个平日颇为纠缠的师兄,却不想竟是此人,不由心中疑惑道:“怎会是他?平日里矩业师兄最是谨慎持重,不肯与我玩笑半句的,那几年彼此大了,越发连我房里也不肯轻易涉足……”

    蕴果谛魂点头道:“如今想来,这正是他对你看重爱慕之意,只怕自己与你独处之际难以自持,做出一些见不得三光的勾当来。”

    楼至闻言点头道:“只是若他心里竟有这样的情分,当日又如何要将我逼到那个份上,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我离家求医之际缠绵梦境,梦中矩业师兄将些污言秽语摧折于我,好教我心中欷殻压

    蕴果闻言点头道:“当日之事,虽然教人叹息,却也是人之常情,若心中珍爱恋慕之人并非自己所思所想一般,倒叫人生出许多贪嗔之意,加之矩业烽昙此人原有些不近人情之处,难免行事极端,落得如今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楼至闻言不解道:“当日恍惚听见你因同门之谊不肯轻易处置他,只判了流放之罪,莫非他竟困顿而死了不成?”蕴果摇头道:“说来却是诡谲,流放域外之后,忽有一日守卫来报,说矩业烽昙莫名失了踪迹,多方搜寻之下,却只寻得一具白骨,却也不知是否身属此人,只是那骨骸早已干干净净,再不似死了几日的模样,许是他自招祸端惹来天罚也未可知,可见情之一字略有差池,便招来多少邪魔作祟呢……”

    楼至听闻矩业烽昙离奇暴毙的惨状,不由大吃一惊,自己原只恍惚记得当日他曾经恶言相向,又率众反出佛乡意欲将自己执以五赦净躯天罚,只是不想却死得这般凄惨,当日自己虽然心中诸多不解怨恨,如今听闻蕴果提起这段佛乡旧事,方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当日矩业师兄决绝之下,竟有如此心境,如今时过境迁,却也怪他不得,况且此人死状凄惨,心内倒感叹起来道:“这也罢了,死者为大,过去那些年,你还将此事当做笑语说与我知道,快别再造口业。”

    蕴果见他伤感之意,便紧紧将他搂在怀中道:“别怕……”两人相拥着磨蹭了一阵,忽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只是当日却也怨不得他,佛乡之中也不只他一人对你存着念头,只是你当日年纪小不懂事,未曾察觉罢了……”

    楼至正在惆怅伤感之中,听闻此言却给他逗得噗嗤一笑道:“依你说,佛乡倒成了藏污纳垢之地,我只不信世上的人都与你一般,略有个平头正脸的就不放过。”

    蕴果谛魂见楼至逐渐释怀,便欺上身来将他压在身下笑道:“这个自然,那矩业烽昙做过的勾当,我也不是没有做过,况且……”说道此处,俯身衔了楼至的耳垂笑道:“况且还是在你的禅床之上,你这小家伙兀自睡的正香,却不知我在你身边做下的坏事呢……”

    楼至闻言羞得香腮欲染,发狠捶了他几下道:“好没脸,那样清静的所在都是给你糟蹋了……”却听得蕴果笑道:“我自从动情以来,只要挨着你的身子,自然有些心动,如今咱们夫妻和顺,你自然也明白我的心思都是一样的。”说罢执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己的尘炳之上。

    楼至只觉手中之物兀自耀武扬威,尚且未及出言相嗔,却给蕴果谛魂探得了自己身下的嫩芽笑道:“你倒来埋怨我,殊不知自己早已犯了色戒。”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矩业烽昙对楼儿的爱,暴雨附体~

 第百二十三回

    定君侧尧舜禅让;惜花笺珍而重之

    楼至正沉浸同门寥落的感伤之意,却平白给蕴果执了尘炳,不由蹙眉推拒道,“刚说了往生之人,不怕犯了忌讳;”蕴果谛魂闻言;竟不似往日纠缠;却爽快地丢开手道;“梓童良言大合情理。”

    楼至见他如此轻易罢手,心中倒有些不足之意;只是自己推拒在前,如今怎好回转过来投怀送抱,一面心下暗中盘算蕴果此番言行,正在绸缪之间,忽听得外间闺阁宫女奏报,东宫前来请安,便丢下此事起身为两人整顿衣冠。

    夫妻二人收拾已毕,携手来在外间,见质辛早已规规矩矩站好,见了他两人先行了国礼,因今儿给缎君衡拘着了,便不顾蕴果谛魂在前,委屈地扑进楼至怀中撒娇。楼至连忙抱起质辛安抚了片刻,又叫人将温在熏笼上的午膳端给质辛,叫宫无后好生看着他用膳,又应许了他可以在自己闺阁之中歇中觉,质辛放心满意足去了。

    蕴果见楼至此番溺爱,十分不以为然道:“你这般教法,只怕他行了冠礼还不得独当一面呢,这劳什子我却做不得了,便只为他铺路几年罢了,若到时他竟断送了祖宗基业,却不与我相干,咱们只捡那风景如画的地方闲散消磨,再别理会这几个小孽障可好?”

    楼至听闻此言,方知蕴果每每谈笑之时提起传位之事是真,只是离质辛成人却也说长不长的时日,心中也颇为顾虑他不能像蕴果谛魂这般乾纲独断,若只顾两人逍遥快活便贸然传位,岂不是置孩儿千古功罪之名不顾。复又想到今日听窗,那缎君衡却是学问性情原十分出众,若有他与十九郎从旁辅佐,却也并无十分担忧之处。

    蕴果谛魂见楼至眉目喜忧参半,不由笑道:“我不过说句玩话,你何苦放在心上,等质辛满了十八岁,左右还有缎君衡助他,若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遣了人来问咱们也就是了。”

    楼至闻言点头道:“正是,今儿我原本有些嗔意,意欲找那缎君衡理论一番,谁知到了上书房门口,却隔墙听闻他一番教训良言,且喜他竟有些歧黄之术在身,质辛从小身子不好,有他在旁辅佐,你我越发可以放心了。”

    蕴果闻言,便知今日楼至虽然气势汹汹而去,却未曾与那缎君衡打个照面,方笑道:“既然今日未得相见,来日你我宴饮中宫邀他前来,也算答谢师恩,你心里觉得怎么样?”

    楼至点头道:“这也罢了,只是我蒲柳之姿,恐失了圣上你的掩面。”蕴果听闻他奚落之词,却不依不饶道:“才放了你一遭,却又来招我。”说罢打下帘子就要将楼至按住,楼至一回身进了内间道:“这可反了,你儿子就在外头用午膳呢。这且不说,方才是你自己丢开手的,如今倒来埋怨我……”

    蕴果谛魂听闻楼至此番怨怼,方知他心中对自己方才停手依旧耿耿于怀,当下也不分辨笑道:“等你哄着质辛歇了中觉,咱们去家庙里逛逛可使得么?”

    楼至闻言不解道:“这宫里只有一处太庙,这又不年不节的光景,平白去那阴森的地方做什么。”蕴果闻言摇头道:“这家庙原不是那个所在,你只管跟我走就是了。”楼至闻言还想再说,谁知质辛竟撞了进来,十分餍足地拍着小肚子道:“如今缎师父叫我惜身养福,每日两餐,孩儿想着两餐却要吃下三餐的东西,还怕不能胜任,谁知倒也十分受用。”

    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缎师父教你效法古人,原是怕你脾胃弱克化不动,如今你竟努力加餐饭,岂不是越发存住了?敢情你是拿缎师父当幌子,找个由头来我这里寻好吃的呢。”

    质辛见自己的小心思给妈妈点破,脸上一红扑进楼至怀中道:“原是孩儿错会了意思,再不淘气的,缎师父还嘱咐我一定要歇中觉,晌午入部行走方能心里明白,母后哄我在你闺阁里睡好不好。”说罢猴在楼至身上不动。

    楼至没奈何朝蕴果使个眼色,叫他出去等待自己,一面抱起质辛安顿在内间深闺之中轻轻拍着他入睡。谁知质辛因今日放学晚了,还不曾与楼至稍加盘桓,便不肯就睡,又缠着楼至与自己说笑了半晌。楼至见他今日多用了几碗饭,也不敢立刻哄他睡了,便将近日入宫所得见闻一一说与质辛,权当故事一般敷衍出来,母子二人倒是言笑晏晏了半日,方才哄得质辛睡下。

    楼至见质辛睡熟了,细心掖好被角,因想着质辛睡相总不老实,唯恐他满床乱滚掉在地上,复又移过几个软枕堆在凤床外围,方才放心打起帘子出离内间。见蕴果谛魂在外等得不耐烦,兀自翻看自己妆奁之内的东西,不由噗嗤一笑道:“好没脸,看我内帏的东西。”

    却见蕴果谛魂自妆奁之中取了那九宫格的胭脂笑道:“当日那花笺子我还带在身上,此物原只有大婚之日用过一回,白放着可惜了,左右你进来便都穿用皇后常服的,不如索性女妆也使得,倒养眼得很。”

    楼至听闻此言并不答话,伸手夺了那九宫格的胭脂,依旧掷回妆奁之中道:“我又不是女子,只因与你成婚为了成全你的脸面才穿用女装,如今好容易穿了十几年也习惯了,你又想出这么个劳什子来作践我,当日大婚,只是打点妆容便费去我与无后一整夜的功夫,如今教我天天弄这个岂不是难为人么。”

    蕴果闻言笑道:“我知你再不肯的,不过说笑罢了。”说着解□上的荷包,递在楼至手上道:“你若不信只管打开看看,可不是日日带在身上的。”楼至闻言将那明黄金线绣成的盘龙荷包打开一瞧,却见内中果然是自己写的那张花笺子,上面赫然一枚烈火唇印鲜艳夺目,楼至见状脸上一红道:“你平白带着这个做什么,万一外头丢了,教人瞧见了倒失于检点,如今我进来,这东西更没用处,不如让我替你收着罢。”

    蕴果闻言连忙自他手中夺了,依旧仔细收好佩戴自己身上笑道:“使不得,上朝路上总要摩挲几回。”

    楼至见他这般恋慕,心中自然蜜意道:“这也罢了,你可仔细收着,万一丢了我是不依的。”蕴果闻言点头笑道:“这个自然,你赏的东西,我岂有不珍而重之的,如今时辰不早,质辛也睡下了,不如咱们去家庙里逛逛,”

    楼至闻言心中却也好奇道:“往日却不曾听闻这个所在,左右今日无事,去逛逛原也使得,只是近日睡得深沉,不曾听闻何处传来土木之声,怎的偌大建筑几天功夫就竣工了呢……”蕴果闻言笑道:“娘娘只管随我来就是了。”说罢携了楼至的手出离皇后闺阁,却见早有一驾琉璃八宝七香车停在外头。楼至见状疑惑道:“多早晚的路程,竟还要坐车过去,一会儿质辛醒了找我可怎么好?”

    蕴果笑道:“我早吩咐了你跟前的红人,他醒了自然入部学习,又有十九郎陪着,越发用不着咱们操心,你只管跟我走就是了。”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带入车中。楼至见他举止轻浮,脸上一红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当着人家的面怎好如此,将来教我如何弹压。”

    蕴果闻言笑道:“你也太小心了,自己家里怕什么,宫里向来都是个人自便,总有些风言风语,不过宫嫔寂寞对坐闲谈,原也不必放在心上。”

    楼至闻言,倒觉蕴果谛魂十分体恤下情,心胸宽广,原比自己更有见识,便放开怀抱道:“难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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