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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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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行动之时香粉从镂空之处散逸而出,透骨生香,步步生莲,搭配自己一套盛装,也只有中宫正位方能与之媲美。

    楼至一面赞叹,一面见蕴果谛魂如此装束自己,噗嗤一笑道:“敢情你将我打扮成这样,竟是打算送进后宫献给圣上不成?”蕴果谛魂促狭一笑道:“我如今有件为难的事,只有当今圣上能为我解忧,少不得将你送进宫去服侍他几回,待到龙心大悦之际,我的事情也就办成了。”

    楼至闻言,嘟起唇瓣恨恨在蕴果身上捶打了几下道:“好个没出息的小子,当日成婚之际如何哄我?如今却做起这典妻的勾当。”蕴果谛魂闻言大笑道:“此番却是哄你,别说大宝之位,便是继圣三教,总领九流,若不能与你厮守还有什么趣儿。”

    楼至听他如此表白,心下泛起蜜意,复又打趣他道:“不过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倒端的大言不惭起来,当日在佛乡之际,除了私相授受之外,我看你也未曾学会旁的,如今倒说出此番大话,也不怕冲撞了神佛。”谁知蕴果听闻他如此奚落自己却也不恼,将楼至的身子反转过来搂在怀内,却伸手向他衣襟下摆一探,将楼至□花心探在手内,娈入一指,低哑着嗓音在他耳边笑道:“神佛算得了什么,这里才是我登仙之处、涅槃之所。”楼至此时只觉整个心神都纠缠在蕴果谛魂的一根手指之上,嘤咛一声,花心之内便水迹锵然。

    蕴果谛魂见状,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便不管楼至推拒,发狠送了几次,那花心之内的珠玑任命而出,打湿了蕴果谛魂娈入的手指,蕴果得意一笑,正欲继续得趣之际,却见楼至蹙眉“哎哟”了一声,似有疼痛之意,连忙停了手将他扶在怀中关切问道:“怎么,是我伤了你?”楼至此时已是给他逗得满面春意,低声在他耳边央道:“昨儿你作践我,那酒浆烫得我此处着实过不得了,要是你还指望我诞育子嗣,今日断断逢迎不得你呢。”

    蕴果谛魂见他说得楚楚可怜,虽然知道是楼至的苦肉计,怎奈心下还是泛起怜惜之意,柔声说道:“看你可怜见的,今儿便饶了你。”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放在内间牙床之上,伸手除了凤冠霞帔,又拉开一床锦被替他遮掩了身子笑道:“你且歇着,我去打发质辛用早膳。”正欲起身离去,却见楼至拉了他的衣襟笑道:“呆头鹅,还早膳呢,你也不瞧瞧时辰。”蕴果谛魂闻言一怔,在怀内取了西洋进贡的计时一瞧,不由失笑道:“咱们竟淘气了这半日不成?”

    楼至见他面带讶异,一面转身朝里面睡了一面嗔道:“这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今左右质辛的侍女都已知道你我尚未起床,你现在过去瞧他,倒带出幌子来,不如在我这里安分些躺一躺,越发等他歇了中觉咱们再一起去看他罢了。”蕴果谛魂与楼至成婚数年,却是首次给他挽留于床笫之间,内心激荡之处,早已顾不得许多,脱了自家外衫掀起锦被将楼至搂在怀中耳鬓厮磨起来,楼至一面推拒他一面笑道:“我与你斯斯文文的说话,谁叫你又来缠我,真是越大越没个正经了。”

    两人虽然功体武学上不相上下,只是困于方寸之间到底蕴果谛魂的膂力强些,彼时已将楼至的身子扳过来压在身下,楼至挣扎了几下没个奈何,只得回抱住他,亦含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几回,却觉□花心之处,蕴果的尘炳早已蓄势待发,不由红着脸笑道:“你沾了我的身子,又不老实起来,往后哪敢留你。”说罢竟主动分开双腿盘在蕴果身后,向上挺动着身子,将花心上的相思豆献给蕴果,频频磨蹭以销他业火焚身之苦,蕴果原本意欲克己,如今给他这样一弄,□急切地窜动了几下,挺身就想顶入,楼至花容失色,连忙推拒他道:“权且这样弄几下罢了,我那里不成,总要将息一两日,良人,你且饶了我罢。”蕴果谛魂自从迎娶楼至以来,多是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之意,如今见他放□段说出如此闺房私语,蜜意浮现心头,竟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楼至见了蕴果此番沧海桑田的神情,便知自己下嫁以来着实亏欠他良多,心下顿生怜惜之意,伸手搂住蕴果的脖子笑道:“我初嫁那几年委屈了你,如今我……”说到此处寻思一阵,抬眼把蕴果一瞧,见他依然目光痴迷地望着自己,复又低眉浅笑道:“如今我自然要略尽夫妻情谊,由着你的性子反,单则一件,你要是想早日绵延子嗣,可不许太过摧折于我,旁的……旁的随你高兴便罢了。”

    那蕴果谛魂几曾听闻娇妻如此婉转逢迎之语,恨不得此刻就与他放肆一回,只是顾虑昨日两人纵情太过,楼至的身子吃不消,又见他如此曲意妥协,心内更加怜爱敬重,便放开了对楼至的钳制,将他抱在怀中柔声说道:“夫妻乃人伦之首,我自然敬你爱你,如何又舍得摧折了你呢,只是如今有件为难的事却要与你商量,不知你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闭长门:辛弃疾《摸鱼儿》(这个词牌真v587!):“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阑,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宫花寂寞:元稹《行宫》:”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第五十七回

    嫡长子继承大统;缎君衡领衔东宫

    楼至听他说得这样郑重,便也收敛了神色问道,“何事;”蕴果一面将他搂在怀中摩挲着他肩上半裸的肌肤一面言道;“如今质辛大了;总念着私塾也不是个办法,外面正经学堂又无非是些时尚之学;咱们家如今光景,却不必从科举上来,我的意思,不如让他上书房学些秦汉盛唐的制艺;在人心世道上,倒比那些格物致知的学问来得受用;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楼至因自家耽于武学,走了江湖一路,久经风波,便不肯教质辛十分习武,从小却让他跟着先生念些启蒙书经罢了,又心疼他先天有些不足,便不严加督促于他,如今算算质辛也将年满十岁,总闷在家塾中功课到底不相宜,又见蕴果所说却是有理,两人家道显赫,无须质辛科举光耀门楣,倒要留心慢慢寻访一个德才兼备之人做了质辛的授业恩师,方才使人放心。

    听闻蕴果言下之意,似是有了合适的人选,便含笑问道:“外面的事你安排便罢了,何苦又来问我。”蕴果笑道:“质辛是咱们的长子,将来继承家声,显亲扬名,都在他的身上,如今入学也是咱们家的大事,如何能不与你商议?”楼至听闻此言一怔,他虽然深知蕴果谛魂待质辛视如己出,却未曾想过他肯将如此基业给质辛继承,两人合卺以来从未挑明质辛的身世,但蕴果谛魂必然知晓质辛乃是厉族世子,竟然肯为了自己抛却门户之见,将自家基业悉数传承,他对待自己情谊如此可见一斑,楼至想到此处,忍不住眼圈一红道:“你……咱们将来还会……”蕴果谛魂见他意欲说破,连忙伸手在他唇上一点笑道:“质辛是嫡长子,纵然将来有了兄弟姊妹,若是在此番安排上有了差池,外间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叫你们母子二人脸上如何过得去?他虽然年纪渐长,到底还是个孩子,万一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小小年纪又要经受几番摧折,你年幼养在佛寺之中,最是深知个中滋味,如今怎忍心让他走了你的前路,我对你是再也没有二心的,屡次在子嗣上纠缠于你却没有旁的意思,不过怕将来质辛大了,你我膝下寂寞之意,谁知竟让你多心了,倒是我的不是。”说罢俯身在楼至眉心轻轻亲吻着,似有安抚之意。

    楼至听闻蕴果谛魂此番爱语,心下对他更加爱重,亦紧紧回抱住他的腰身与他深情依偎起来,半晌复又笑道:“依着你的意思,倒是打算延请哪一位做质辛的授业恩师呢?”蕴果谛魂笑道:“若说人品才学,倒有个方外之士不苟时尚,通达事理,堪为人师,只是不知你在闺中可曾听闻此人名号,便是当朝并无品级,却人称布衣卿相的缎君衡。”

    楼至闻言却是一惊道:“是他?只是久闻这位缎君衡大人虽然在朝议事,却因是方外游学之人,并无本朝品级,当今天子对此人甚为重视,却并不委以重任,外间亦有传言今上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虑,不肯十分重用,那缎先生倒是大方,一心一意在本朝安顿,几年来屡次在国计民生上颇有建树,只是听闻他如今领着上书房行走之衔,将来必为帝师,如今你竟有本事为质辛延请此人授业不成?”

    蕴果闻言一笑道:“我还当你久居闺阁,对外间事务不甚熟悉,却原来这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楼至听他奚落自己,含嗔看了他一眼道:“那几年你忙着衙门里的事情,你我又不像如今这般亲厚,我镇日无事,倒多得师姐陪伴,她因我身子不好足不出户,便搜罗了些许市井新闻坊间故事来与我解闷。”蕴果谛魂闻言笑道:“看你这般说辞,倒是埋怨我冷落了你?当日也不知是谁见了我便做那举案齐眉的架势,我哪里敢日日来招惹你,前几年我求你十次可有赏过我一次的?”楼至听他语带委屈之意,噗嗤一笑道:“做这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你可别冤枉了好人,你缠我十次,上手两三次总是有的……”说到此处深觉虽是闺房戏语,到底过于露骨,便转过身子缩在锦被之中不言语。

    蕴果见楼至如今与自己言谈之间逐渐放开怀抱,心内雀跃,隔着锦被从身后将他抱住,俯身亲了亲他的后颈笑道:“都说了什么新闻故事,也说与我听听?”楼至歪头想了想笑道:“当日说得最多却是当今天子的佚事,只因他久居内宫,竟不曾在京中公开露面,素有‘影帝’之称,又听得朝中除却文武两班,亦有今上私下豢蓄的一众势力,因行踪诡秘,亦被称为‘烟都’,据说内卫之中皆是武学奇才,若是放在江湖之中行走,只怕风头却不在你我之下,如今竟做了朝廷鹰犬,端的叫人叹息。”

    蕴果谛魂闻言一怔,继而笑道:“依你说,做了朝廷鹰犬却是件丢人的勾当?”楼至不知他何来一问,只得疑惑答道:“咱们习武之人向来是不屑这个的,你如今怎么倒问起我来?”蕴果笑道:“若我说我也是朝廷鹰犬、天子门生,你嫁与我做了妻房,又当如何?”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平日自视甚高、目下无尘,绝不至此,便知他又要找个话头编排自己,顽皮一笑道:“又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蕴果原本逗他笑语,如今见他借着鹰犬之说倒来奚落自己,笑着扳过楼至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道:“这可反了!”楼至给他揉搓了半日,早已不胜恩泽,连忙推拒他道:“你且别来缠我,我知你心下盘算。”蕴果闻言不解道:“我心下盘算何来?”楼至促狭一笑道:“我知你前几年待我倒是真心,是以未曾十分纠缠于我,这几年见我色衰爱弛,便有了纳妾的心思,只是碍于夫妻情分,不敢对我明说,便几次三番摧折于我,叫我承受不住,主动对你提出来,是也不是?”

    蕴果谛魂万没想到楼至竟然如此编排自己,正欲按着他发作,却见楼至复又笑道:“你也不用跟我恼了,如今我便安排甄选,这府里凭你看谁是个好的,我便做主与你收房,再不然,外头买的也使得,等过了门来帮我料理些府中家务,我做了当家主母倒乐得清闲自在,也省得你来缠我……”

    楼至话还未曾说完,早给蕴果谛魂俯身衔了樱唇在口内辗转疼惜起来,楼至给他揉搓的心痒,一面推拒他一面娇笑了几声,又恐外间服侍的人听了去,连忙掩口笑道:“好兄弟,我再不敢了。”蕴果见他如佛乡同修之时一般称呼自己,并不放手笑道:“你当如此唤我,我便心软了不成?却不叫声好听的,我如何饶了你。”

    楼至见自己在劫难逃,只得低低地叫了一声“好哥哥”,谁知蕴果听了,倒收敛了嬉笑之色,目光逐渐浓重起来,楼至见状暗道不妙,此番嬉戏倒惹得他动火,眼看质辛歇了中觉也该醒了,早上就没有过去瞧他,现下只怕正憋着委屈,断断不可让他久等了,又觉两人身下紧贴之处,蕴果谛魂的尘炳早已耀武扬威,脸上一红,却只得事从权宜,便揽衣推枕,掀了身上的锦被,伸手取了正宫礼服的内衬罩在身上,那内衬亦是冰绡所制,通体透明,不过略略遮掩妙处而已。

    蕴果谛魂见他如此行状,却不知楼至意欲何为,正要出言相询,谁知楼至竟伸手轻抚在他嚣张的尘炳之上低眉耳语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一时半刻也不教人消停。”蕴果虽未答言,那尘炳却兀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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