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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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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色相,如今屡次看见那人因为自己而情潮翻涌,少年心性之下却也觉得骄傲甜蜜。相比之下,那佛乡生涯却是显得粗燥无味起来,楼至想到此处,惊觉自己竟然对佛乡第一次有了疏远的感觉,日后若是一生老死院墙之内……楼至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如今自己并不知那人心思,也无法自做打算,意欲与渡如何商议,只是佛门清规戒律甚为严格,自己做下了这样的勾当,将来若是闹出来,岂不是要攀扯渡如何在内,连累了她为自己受罚。倒不如先不叫她知道,下次相见之时,看准了那人的心思再做定夺,楼至打定主意,便加紧了脚步跟随渡如何上了山门,只因一路之上自己都在琢磨心事,这番光阴却过得比以往快些,不出片刻已经到了山门,两人正欲悄悄推门进入,谁知佛乡之内突然门分左右,里面明火执仗的架势倒将他师姐弟二人吓了一跳,定睛观瞧之际,只见那矩业烽昙已经给人捆了跪在一边,里面自己的师尊穿戴整齐侍立在一座华盖之下,宝座之上端坐一人,正是蕴果谛魂面沉似水,不形于色地看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桑我惊魂未定求安慰求蹭~胆子小又禁不住风浪只能拼命学习扒住研究所不出社会这样真的大丈夫?好羡慕果子啊公务员闲散又摸鱼还有楼楼当媳妇,实在不行学学老吉当个自由职业倒卖点儿地货想必也是极好的极好的。。。

 第三十六回

    山门外蕴果捉奸;卧榻上楼至失言

    楼至与渡如何见了如此阵仗,都不知所措,到底渡如何年长几岁;连忙拉了楼至一齐跪下;请求师尊的饶恕;楼至一面跪着,一面偷眼瞧那矩业烽昙;却像是给人打伤的样子,心里暗暗纳闷,平日里师尊虽然教训严厉,却轻易不肯出手相伤;想必此次自己与师姐定是闯下大祸,又见那蕴果谛魂端坐于莲台之上;正眼也不瞧师尊一眼,心下不忿道“此人竟这般目无尊长,等师尊发落完了,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于他。”楼至兀自胡思乱想,只听上面师尊说到:“你二人太胡闹了,此番盂兰盆节为师原本打算放你们出去随喜随喜,谁知你们竟一时半刻也等不得。”楼至听他话中之意,好似并未发作雷霆,连忙暗暗扯了扯渡如何的袖子,渡如何会意道:“师尊息怒,都是我们不晓事,连累师尊费心,只是这盂兰盆节本是咱们释家节日,我二人想着此去聆听其他山门的俗讲,许是能互通佛法也未可知,又见夜深人静之际,再去打扰师尊清修实为不妥,是以擅自出了山门,乞求师尊饶恕。”说罢与楼至低了头认错。

    两人低着头看不见台面上的事,却听得师尊陪着小心说到:“他二人原是给我骄纵惯了的,往日里节下也多曾出了山门往那热闹之处逛逛,往年他们年纪小,为师不曾严加约束,只是……”谁知不等师尊说完,那蕴果谛魂却接言道:“只是如今他也不小了,再这么几次三番的出去,结识什么不该结识的人,到时却也不好收场,我既然奉命前来修行,自然要护得他百般周全,方能不辱使命,不然到时不止我有负圣命,只怕师尊也难辞其咎。”那师尊给他说的一时语塞,只得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彼时楼至与渡如何虽然依旧低头认错,却心下极为纳闷,虽然那蕴果谛魂乃是俗家弟子,到底师尊应名依然是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的他竟如此桀骜不逊?又见他出入颇有仪仗,似是亦有贴身侍卫,他师姐弟二人原先以为不过是什么公子王孙来此修行佛法,为家人祈福也是有的,如今见他说出“圣命”二字,却深觉惊异,莫不是皇亲国戚来此修行?只是朝廷官面上如何与江湖势力勾结在一起,端的教人猜想不透。

    又听得师尊摆出架势,装模作样教训了楼至渡如何几句,又一再安抚蕴果,谁知那蕴果谛魂并不领情,离了莲台宝座,正眼也不瞧他师父一眼,却来到楼至面前,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柔声说道:“虽然已近暑热天气,到底夜里山风寒冷,别跪着了仔细着凉。”楼至给他吓了一跳,平日里师尊管教甚严,没有旨意自己怎敢起身,待要挣扎却听得师尊连连接言道:“蕴果说的是,你二人日后不许再出山门一步,今日的事就算了,时候不早,都回禅房安置吧。”蕴果笑道:“如此我送师兄回去。”那师尊如得了大赦一般连忙点头称是,竟由着蕴果谛魂将楼至带走。彼时渡如何虽然起身意欲跟随而去,却被师尊拦下道:“还不去给你矩业师兄松绑,平日里疼也白疼你。”渡如何暗暗吐了吐舌头,一面给矩业烽昙松绑,一面担心着楼至的情况。却听那矩业烽昙“哎哟”了一声,渡如何俯身查看伤处,低头一看,那伤处竟凹陷了几分,像是伤着了筋骨,惊呼一声道:“师尊下手竟这样狠?”矩业烽昙对她使个眼色,见师尊走远了方低声说到:“师尊如何能对我下得重手,都是俗家修行的那一位。”渡如何闻言讶异道:“你是他师兄,竟弹压不得他?真真反了。”矩业烽昙苦笑道:“你没见连师尊都低声下气的,此人颇有来历,来此修行必有个缘故,刚才他忽然来到山门,见了我也不见礼,劈头就问楼至何在,我本想遮掩过去,结果几句话没说好,就吃了暗亏。”渡如何闻言心下不忿,只是如今师兄重伤,少不得忍气吞声扶他回房医治了再做打算。

    彼时楼至给蕴果谛魂护送着送回了禅房,虽然百般不情愿,只是师尊严命违抗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走到禅房门外,见蕴果谛魂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便没好气说到:“怎的还不回去,难道你还要进来不成?”谁知那蕴果谛魂轻笑一声道:“也好。”说罢竟登堂入室进了楼至的禅房。

    楼至原本如此说,不过想难为那蕴果谛魂一回,此时更深露重,若是寻常人见他如此态度,定会明白此番言语就如下了逐客令一般,谁知那蕴果谛魂顺势而为,竟抢先一步进了楼至的卧室,倒把楼至晾在外面,进退两难,想要高声呵斥他,怎奈禅房深处其他师兄弟都已经安置了,多有不便,楼至暗暗思忖今日情景,连自己的师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想必此人背景了得,若自己此时闹起来,又要连累师尊出来打圆场,思前想后,少不得忍气吞声跟着蕴果谛魂进了自己的禅房。

    楼至原本想要拿出师兄的身份弹压他几句,叫他回房安置也就罢了,谁知一进门,竟见蕴果谛魂斜倚在自己的禅床之上假寐,神色颇为自得惬意,饶是楼至百般忍耐,此时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雷霆,径自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推道:“起来!”谁知那蕴果谛魂见他进来,睁开眼睛笑道:“师兄请坐。”说罢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楼至久在佛乡受尽百般骄纵,哪想到自己也有今日,竟给个俗家修行的弟子戏弄,正要拿出自己师兄的身份发作起来,却见那蕴果谛魂复又笑道:“方才与矩业烽昙师兄起了几句龃龉,师兄原比我修行得早,教导训诫也是应该的,只是我为求自保只得出招抗衡,却不知目下他伤势如何?”楼至听他提起矩业烽昙的伤势,心下关切,却也顾不得发作,连忙问到:“我刚才看师兄的伤势,倒不像是佛门招式,释家慈悲为怀,此招端的凌厉,竟不是你在佛乡修得的,莫不是你在俗家习得?”蕴果谛魂点头笑到:“正是。”楼至蹙眉问道:“你武功原来这般莫测,却又来我们佛乡做什么?”那蕴果谛魂借着月色深看了楼至两眼方笑道:“为了见你。”

    若是在往日,楼至断然不懂他话中之意,只是如今情窦已开,与那人盘桓过几次,于这事上面不再像以往那般单纯,揣度蕴果谛魂话中大有调戏之意,不由心下又惊又怒,只是碍于更深露重,却也没有高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低声道:“休得放肆,今日之事我只当不知道,也不向师尊禀报,日后你好自为之,时候不早我也不虚留你,请你自便吧。”那蕴果谛魂见他逐客,倒也不恼,伸手向怀中取出一瓶东西在楼至眼前一晃道:“怎的不想救你矩业烽昙师兄了?”楼至见他手中所持的乃是一个琉璃瓶,借着月光隐约可见内中药液流转,便知是蕴果谛魂功体的独门解药。他此时修行未成,自己的禅天九定之招还未及五成,但也听师父言讲过那江湖中人的武功练至化境之时,都要炼制与自己功体相配的独门解药,若是以一般的金创药医治伤者,功效却远远不及这独门解药,想到此处,心系矩业烽昙伤势,劈手就要夺过解药,却给蕴果谛魂轻轻巧巧躲过一旁笑道:“师兄怎的不讲道理,这解药是我辛苦练得,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要强取么?”

    楼至听罢他此番奚落,脸上一红,心知是自己莽撞了,自己久在佛门修行,怎的见了此人却屡次生了贪嗔之心,日后定要慎戒,不可给他小觑了。想到此处稳住心神道:“我心系师兄的伤势,所以见了此物便失了仪态,确是我的不是,矩业烽昙师兄目下伤势沉重,若是寻常医治,只怕百日之内不能下床,他性子要强,这样卧病一定心思郁结,我虽然不知你二人因何争执,只是现下确是需你援手解了此招,助他早日康复,我这里替他给你赔不是,你便将那解药借我一用可使得?”

    那蕴果谛魂平日里见惯了楼至骄纵煜爚,此番却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待自己,不觉内心一动,轻笑一声道:“师兄所说的赔不是,就是这般居高临下的赔法么?”说罢含笑看着楼至,也不言语,此时蕴果依然坐在楼至的禅床上,楼至却站在床边,楼至低头一瞧,倒显得自己盛气凌人,只是自己又不能跟他同坐一榻,难道还叫自己跪下认错不成?

    蕴果谛魂见楼至眼波流转,知道他为难之处,伸手在自己身边的空位上拍了拍,眼神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楼至原本对他不耐烦,不愿与他亲近,此时为了矩业烽昙的伤势倒也不得不屈就于他,只得远远地朝他身边做了,蹙眉说到:“我替矩业师兄给你赔不是,还请借得解药一用。”却见那蕴果谛魂目光如炬,深深看着自己,半晌竟欲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惊惶之间失言道:“不!别人不能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题目有爱~

 第三十七回

    第三十七回纨绔子禅房共寝;渡如何乱点鸳鸯

    楼至话一出口便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心虚地别开脸不敢看向蕴果谛魂,谁知他闻言依旧不动声色;反而笑道;“有人这样碰过你么;”楼至给他说破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道;“有没有人碰过我与你什么相干,”谁知那蕴果谛魂给他这般奚落却也不恼,依旧笑道,“我哪里敢管你的事;只是这私相授受的事情,恐怕你一日身在佛门;终究是不妥当,想那渡如何是比丘尼,终究男女有别多有不便,矩业烽昙虽然对你疼爱有加,只是他素来有些公事公办的毛病,怕是也不能为你分忧,更有一件,你是个最心软的,恐怕也不愿意说出此事连累了旁人,何况是一起长大的同门。今日机缘巧合之下被我得知此事,我又不是出家修行的弟子,你日后大可与我商量,何必总是闷在心里,倒没的闷坏了自己。”

    楼至乍闻这一番良言,不禁心下对蕴果谛魂另眼相看起来,原本他对此人并无恶意,只是久在佛乡骄纵惯了,如今他比自己晚来了十几年,竟得到师尊这般重视,饮食起居一如自己规格,行为举止虽然温文谦恭,却也颇有贵气,佛乡上下无不敬重于他,竟把自己的风头都比了下去,加之师尊一再暗示自己多与他盘桓,少年心性难免叛逆,倒觉得不耐烦,只是今日得他此番好言相劝,倒是意外之喜。楼至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同门,除了师姐渡如何、师兄矩业烽昙之外,尚有观世法与野狐禅两个师弟,只是观世法从小在人情世故上并不留心,一心修佛,此事更与他商议不得,野狐禅倒是沸反盈天的脾气,虽然身在山门之内,却十日有八日跑出去撒野,若此事给他知道,断然守不住秘密不说,又不知要生出多少故事来。此番想来,这蕴果谛魂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楼至年轻心热,给他一番好言安慰,内心竟对他亲近了几分,只是刚才多有冲撞,一时间又放不□段立即改变态度。

    那蕴果谛魂久居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人情世故上十分了得,见他眼波流转,便猜到他的心事,继而笑道:“我不过欲为你分忧绸缪,并无干涉之意,今儿晚了,不如来日你有了为难之处再来找我商议?”楼至平日里最是看不惯那蕴果谛魂世家公子的作派,如今见他与自己单独相处时倒是十分温柔体贴,便缓了脸色,对他点点头道:“我并不十分累,倒是今儿让你费心担忧我。”蕴果笑道:“这却无妨,岂不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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