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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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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闺中换了衣裳,卸了残妆,即刻命人去偏殿接了两个孩子过来。

    因命人出离外间服侍,自己解了闺中常服亲自哺育一回,见两个小的都吃的餍足了,因柔声说道:“今儿委屈了你们,实在是要去你们师伯的婚筵,推脱不掉,晌午当值的女官可有打发你们哺乳么?”

    璎珞闻言点头微笑,那云朵原比哥哥活泼一些,因笑道:“晌午我们都吃了母后留下的乳液,哥哥因让着我,自己不曾多吃。”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抱起璎珞,在他脸上亲了亲道:“这才是做哥哥的样子,好孩子,只是往后可不要委屈了自己才好。”

    云朵原本给妈妈抱在怀中有说有笑的,谁知此番却因为自己的笑语,倒叫璎珞得以亲近楼至的玉体,因咋呼着小手不依道:“母后怎么偏心,云朵也要抱。”

    楼至闻言无法,因摇头一笑,也将云朵抱在怀中,却听得璎珞闻言叹道:“你好歹也是一方尊神,三十三天之主,如今不过色身变作婴儿模样,怎的连心性也这般骄纵起来,母后方才赴宴而回,定然玉体疲倦,你倒来勒掯他。”

    云朵听闻哥哥教训,因嘟起唇瓣道:“如今既然托生在母后腹中,便有母子名份,岂不闻昔日孔雀明王与佛子相识,佛子曾尝与之交往,不得,遂大怒,约之大战于昆仑山下。孔雀凶猛,鲸吞佛子,佛子破其背而出,大惧,欲杀之。后因旁人劝和道,孔雀乃凤凰最宠,杀孔雀则伤凤凰,遂谅之。乃投之无间道中,放逐三界之外。其后两人和解,佛子因破起背而出,还曾念他育化之意,说要来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答明王呢。”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禅宗整死我。。。

 第二百二十六回

    双天王妄言欢喜;祭灶神闺阁笑谈

    楼至听闻此言;忽觉有些熟悉之感,因试探着问道:“这也是我的前身不成?”两个小的见楼至有此一问,因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应答;到底是璎珞老成一些;因点头笑道:“母后原说不愿意提起前尘旧事;咱们不如就当它是个释家传闻;岂不是通透些么?”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在璎珞的小脸儿上一戳笑道:“你们这一对小东西,当真会解人心怀的。”说到此处;又倏忽蹙起眉头道:“只是如今树欲静而风不止,只怕还有一件前尘往事需要闹出来,倒要多得你们弟兄二人之力方能成功了。”

    云朵闻言,不等璎珞发话,自己兀自自告奋勇道:“母后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管告诉孩儿,我是三十三天之主,天下没有孩儿办不到的事情。”因说着,挺起小胸脯,倒真有几分佛子护法的威严气象。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因又收敛笑意蹙起眉头道:“你们既然保留前世记忆,可知道我体内罪身法相之事么?”云朵闻言一愣,璎珞却是蹙起眉头,因想着早晚楼至会问出此事,方点头道:“母后既然有此一问,想必这件事情与今生今世定然有些干系。”

    楼至闻言,心中感叹这孩子水晶心肝,因点点头道:“如今既然诞育了你们弟兄二人,我心里不记得主仆之情,只当你们是我的亲生孩儿,这件事情原也不用瞒你们,是那战云之主,天之厉的魂体如今有损,听闻他的本体自我身子之中给人囚禁起来,此番若要魂体完璧,只得想法子将他肉身取出方能两全。”

    璎珞闻言蹙起眉头道:“开启地狱之门,只怕时机未到,虽然五封莲主可应天命开启佛子之身,只是目下能开启地狱之门的人就给关在内中,化体王迹魂体不全,不能贸然行事,不然一旦地狱之门有损,只怕倒要阴阳两隔呢。”

    云朵见哥哥这样一说,因歪头寻思一阵道:“不然召唤欢喜天王前来,可使得么?”璎珞闻言厉声道:“这如何使得!”倒把楼至和云朵唬了一跳。

    楼至因连忙抱起云朵的襁褓在怀中摇晃了几下,蹙眉嗔道:“看你,吓坏了弟弟。”璎珞闻言低了头不言语,倒是云朵伸手扯了扯楼至的衣袖笑道:“不关哥哥的事,这是孩儿太急躁了些,欢喜天王性子骄纵暴虐,冒然召唤,只怕没人降得住他。”

    楼至闻言好奇道:“你们兄弟二人竟是大梵天王与帝释天王化身,竟也不能降服此人么?”璎珞闻言摇头道:“那欢喜天王是母后杀体,我们两个奴才如何是他对手……”

    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自己身怀质辛之时,曾遭致武林人士追杀,情急之下不知怎的,竟然呈现修罗之象,因出言询问道:“当日我诞育你们兄长的时候,曾经幻化出修罗功体,莫非就是你们所说的欢喜天王?”

    云朵点头道:“那欢喜天王长发嫣红,容貌美艳,与母后是双生之象。看去确是修罗法相无误。”楼至闻言,因不解道:“只是我的身子却不知何时才能唤出此人一回,虽然有过几次,却不知个中缘法,如今就算急需幻化出来也不能够,何况如此虚无缥缈的勾当。”

    璎珞闻言安慰母亲道:“母后也无需担心,一切自有缘法,那天之厉原与咱们很有些渊源,绝不会那么轻易就魂飞魄散,况且方才母后说是自己服食了那避尘珠,此番天之厉的魂魄早已回归本体肉身,助他在地狱之中巩固魂体,料想并无大碍。母后若是思念这位父王,孩儿传你咒语,可将自己魂体渡入地狱之中与他一见,如今他已有一魂两魄在手,每日可以清醒几个时辰,应能与母后叙旧一番了。”

    楼至听闻此言,方才有些放心,因命璎珞将那一卷天佛真言背诵出来,自己跟着默念了两遍,因记住了,又与两个小的说了几句闲话,因见时辰不早,恐怕蕴果谛魂就要回来,因打发了当值的女官将两个小的送回偏殿之中,刚刚打点已毕,果然见蕴果谛魂的銮驾停在宫门外头,正欲接驾,因见他兀自步辇而来,只得打起外间帘子迎接他进来。

    一面口中埋怨道:“今儿是祭灶大礼,你总该循规蹈矩一些,不用我接驾也罢了,都过了而立之年,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稳重。”

    蕴果闻言笑道:“这祭灶大礼端的累人,平日咱们住在府上的时候何等逍遥快活,如今把你弄进来,又有了质辛和两个小东西,说不得我也算是一家之主,为求平安,只得祭祀大礼事必躬亲,可把我拘束住了,如今你不说好好好犒劳我一回,反倒埋怨起人来,真真反了。”

    楼至见他嘴快,倒给他气得噗嗤一笑道:“往日佛乡之中你就会欺负我嘴笨,如今成婚这些年,嘴上占了我多少便宜呢。”蕴果闻言,遂伸手将他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我嘴上占了便宜,只不信你不受用?”

    楼至见他歪派自己,脸上一红,挣脱了蕴果的怀抱道:“劝你安分些吧,我如今刚出月内,身子还没大好,时而见红,可奉承不得你的。”

    蕴果谛魂见状有些扫兴,只是心疼妻子凤体,却也不敢唐突了,因涎着脸猴上身来笑道:“便是做不得,摸一摸总也使得?”楼至闻言没奈何,因往凤床上躺了,任他解了衣裳。

    因一面别过自己的芙蓉玉面,任凭丈夫解了肚兜亵玩酥胸,忽觉蕴果身上有些花香之气,因伸手将他推在一旁,掩了酥胸道:“屋里不够亮,你去弄一盏烛龙过来。”

    蕴果闻言稀奇道:“这真奇了,往日你最怕羞,我才并未点起烛龙,怎的今儿倒要让我观赏梓童闺意么?”楼至闻言也不答话,蕴果没奈何,因捧了一盏烛龙过来递在他手上。

    楼至因移过烛龙照在蕴果谛魂面目之上细看,却见他鬓边簪花身穿吉服,并不是帝王打扮,倒像是今日自己在咎殃的婚筵之上所见,那意琦行扮作的灶王。

    因好奇道:“今儿怎么这样打扮?莫不是宫里请不起一班小戏,倒要你这个天下共主亲自粉墨登场么?”因说着娇笑了几声。

    蕴果谛魂闻言没奈何道:“本朝风俗如此,我有什么办法,总要选出皇亲贵胄之中最是俊品的人物扮作灶王,吃了那关东糖的。”

    楼至听闻此言,因倏忽想起那绮罗生喂给意琦行吃下关东糖的模样,虽然自己与那仲王并没什么交情,只是见了王迹面目与他人言笑晏晏,到底心中有些不熨帖,因伸出丹寇葱管,在蕴果谛魂额间一戳道:“你身上哪来的香气,那关东糖是谁喂你吃的?”

    蕴果谛魂不知楼至是为了天之厉的事情迁怒于他,还道是妻子吃醋拈酸,因心中却有些骄然之意道:“是巫阳女官喂我吃的。”

    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掰谎也说不圆全,那巫阳女官今儿原是跟了我去行宫观礼的,如何却能拨冗去喂你吃什么关东糖,却不是天方夜谭么?”

    蕴果闻言大笑道:“她是你房里的人,成日间在哪里当差,我如何得知,你这小东西端的爱吃醋,我身上的香气是因为灶王打扮需要宫花插帽,如何是女子脂粉的香气呢?再说本朝风俗,男不拜月,女不祭灶,大典之上怎么会有女子,那关东糖都是烟都之人敬奉的,你越发连太监的醋也吃起来了?”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因就着相拥的姿势缩入丈夫怀中道:“往日常听说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却不知这样有什么讲究么?”

    蕴果闻言笑道:“只因凡间传闻,月宫姮娥,貌美无双,世间男子参与拜月,回在房中见了糟糠之妻,必然心生比较之意,恐怕夫妻之间不得和谐,又有传说,灶王执鞭,俊美无俦,只怕女子参与祭拜,见了真神面目,便要不安于室,心生淫奔之举。”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这却不是无稽之谈么?我只不信那灶王再如何俊美,还能比得过你去,如今你主持祭灶大礼,只怕那些隔帘观礼的诰命们,魂魄都给你勾了去,回到家中定然不肯合房,倒没得苦了你的那些封疆大吏们。”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如此赞美自己,因面露骄然之色,复又将他搂在怀里笑道:“这也无妨,改日中秋佳节,梓童主持拜月之礼,我也教那些人隔着帘子瞧你一回,保管他们回转家中见了那些一品诰命,自然也就将那合房之心一分也没有了。”

    说到此处,偷眼瞧了楼至一眼,继而附在他耳边笑道:“这也不妥……”楼至闻言笑问道:“又是如何不妥了?”蕴果谛魂因笑道:“怕是那些人见了娘娘凤颜,难免指掌之事频繁,却不是耽误了我万年基业,大好江山?”

    作者有话要说:果子的寝取

 第二百二十七回

    意琦行扬威耀武;释云朵以牙还牙

    楼至听闻此言;因在丈夫肩上捶了几下:“越发口没遮拦起来,这也是你做本夫的该说的话么?”蕴果闻言连忙赔笑着劝了妻子一些好话;因心知他身子还没有大好,并不求欢;夫妻两个用了晚膳,依旧在昙花车中交颈而眠。

    这几日宫中因筹备着两位小亲王的满月大礼,楼至倒也有些有些焦头烂额的;因自己并不是年少进宫的嫔妃,如今进来不过一年多的光景;许多礼节并不熟悉;因每日缠着蕴果教他些礼仪,蕴果谛魂如今给爱妻缠住;心中自然欢喜,只是亲近玉体却是亵玩不得,心中多少有些美中不足之意。

    夫妻两个因忙了几天,到底会同了礼部官员圆满了大礼,因倒了晌午,复又往鸿胪寺中招待各国贵宾,楼至原本不欲出席,又怕两个孩子饿着,他心中深知两子乃是佛子护法转世,绝不肯亲近乳娘,只有自己玉体喂养方能吸收,因只得亲自带了孩子参与筵席。

    蕴果谛魂因为首次与楼至有了自己的子嗣,此番筵席却是做的风光体面,各国宾客也都纷纷带了奇珍异宝起来朝贺,礼部见珍玩连城无处安置,因请示了蕴果谛魂,索性将筵席场所设在御花园中,因宫中除了楼至一位正宫皇后之外,全无旁的嫔妃,倒也没有什么回避制度。

    楼至因抱着两位小亲王与一众宾客盘桓了一阵,却见今儿来了不少旧识,人群之中但见那最光阴护卫着绮罗生翩跹而来,楼至见了绮罗生,心中原本因为前日在婚筵之中,见了他与那仲王意琦行形影亲密,不知怎的心中不甚耐烦,本欲不与他盘桓,只是碍于最光阴面上,因他对自己有救治之情,却也不肯十分生份,因抱着孩子上前见礼。

    那绮罗生见了他,倒是十分谦恭有礼的,因赶着上前欲行国礼,楼至连忙命人搀扶起来笑道:“使不得,前儿圣上已经下旨削藩,免去九千胜大人国中藩镇之名,与中原帝国平起平坐,这国礼本宫是受不起的。”

    绮罗生闻言摇着手中雪璞扇温文一笑道:“便是不行国礼,总要多谢娘娘成全之恩。”因说着深看了他两眼,楼至心中便知是王迹之事,又见他虽然暂时夺回意琦行的躯体,倒也并未耀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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