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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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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迹听闻此言将头埋在妻子香肩秀颈之中笑了两声道:“我难道是那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不过在你跟前才能略无城府说笑一阵罢了。”楼至闻言点头道:“我知你在朝廷上自然是个稳重威严的明君了,不过白嘱咐你两句,也是我心里有你才做这未雨绸缪之事,如今时候不早了,我身子酸软的很,你去起来吹了灯与我睡吧。”因说着,夫妻二人吹灯睡觉一宿无话。

    转眼万寿节将至,只因楼至当日为王迹预演过一次飞天舞,此番再演给蕴果瞧,心中倒有些过意不去,又因王迹当日曾说这宝莲灯用情至深,虽然温柔缱绻,只怕情深不寿,也担心楼至演出之际积郁在心伤了胎气,因劝他改一出别的。楼至因商议定了麻姑献寿一出,前几日说与后无封与巫阳女官知道,只因这出俗讲小戏身段端庄唱腔婉转,却无需教习天然可成的,是以近几日倒不曾用心准备着。

    展眼到了于归之日,楼至因早起便打点了宫无后先带了质辛回去,质辛听闻皇后懿旨,因舍不得与楼至分开,非要临行再见一面,楼至无法,只得命人将他带来自家禅房用早膳,因近日忙着打点回宫事宜,却有几日未见爱子,今儿见了,只觉质辛面目身段又有些老成了,因心中疑惑,一面打发质辛吃饭,一面来在外间与宫无后闲谈起来。

    宫无后向来行事尊卑有序妥当持重,楼至因再四要他坐,他方告了罪坐在下首禅凳之上,却听得楼至笑道:“咱们来在佛乡修行也有几个月了,你冷眼旁观着,太子是否发身?”宫无后闻言回禀道:“太子因过了年,说话就要到舞勺之年了,正是男童发身之际,娘娘不必过于担心,无后自会调理照顾。”楼至闻言点头道:“我还总当自己与你们圣上还算是少年夫妻,如今孩儿都这般大了,却不是岁月摧残么……”宫无后闻言笑道:“娘娘哪里话,无后冲龄入宫行走,宫娥彩女阅人无数,从未见过像娘娘这般面嫩的女子,却忘了当日在无后家乡集上,那书铺的公子,还将娘娘错认了是我的……”说到此处,因脸上一红,心中自己出言孟浪了,连忙站起身子垂手侍立道:“一时说顺了嘴,娘娘宽恕则个。”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好孩子,那原是那位公子出言奚落咱们,你怎的倒当真了,真是个实心眼儿的傻孩子,这里没有旁人,原不用立规矩的,你且坐下吧不必拘束。”

    宫无后闻言,方复又端坐下首,楼至见他原是绝色,如今脸上微微红晕,倒是个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因点头笑道:“质辛说话到了舞勺之年,想来你也要成人了的。”宫无后闻言道:“奴才快满十八岁了。”楼至闻言笑道:“宫里可有了订交的么?”宫无后闻言却是脸上一红,因低了头不言语。楼至见他素日虽然对自己母子二人颇为亲厚,对待烟都下属、同门兄弟,却都是冷艳拘束的,因如今到底有害羞之日,不由噗嗤一笑道:“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便是有了什么要紧,自古宫内不禁对食之事,你如今大了,当日我就说你不错,因与你家圣上商议定了,叫你自主婚姻大事,因此番你既然有个通家之好的世叔,便叫他做主也使得。”

    宫无后见楼至并不取笑之言,却是着实关心自己,因心下一暖点头道:“娘娘为圣上绸缪万寿节事宜,夙兴夜寐侍奉圣驾,还要分心无后家事,无后铭感在心。只是这订交的事……”说到此处,面上却有些为难起来,楼至冷眼旁观着想了一回,因试探着问道:“莫不是朱寒么?”宫无后闻言低头道:“娘娘莫要取笑……”

    楼至闻言心中颇有些疑惑,因往日自己与蕴果谛魂也曾猜测,心中料定应是朱寒无疑了,如今见了宫无后这般坦然心思,却又不像与朱寒有私,因心中着实有些猜不清爽,正欲开言再问,却听得内间质辛的声音不依道:“妈妈近几日忙着爹爹的万寿佳节,多早晚都不曾亲近孩儿了,今儿又要打发我先回学房去,好容易在佛乡躲了几天的清静,此番回去少不得又要给缎师父指示教训一番,原本想着早膳能在妈妈房里用,许是亲自喂饭的,谁承想又给无后哥哥绊住了,孩儿等了这半日,粥也冷了菜也凝了的,妈妈也不知心疼孩儿一回呢……”

    楼至闻言倒给他怄得噗嗤一笑,因对宫无后柔声道:“想是你家里到底有你世叔做主,脸皮儿薄不肯对我说,过了万寿节也要到除夕了,新春之日万国来朝,你世叔定然也要来鸿胪寺述职的,到时你将他请进内宫来为我诊脉说话,我再与他商议此事,如今你且去罢,我儿子倒不依了,少不得我进去劝和劝和他。”

    宫无后闻言,因站起身子答应了几个是字,复又躬身道:“闺阁之臣蒙娘娘挂心,着实过意不去,无后多谢圣上与娘娘此番厚意。”因说着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楼至因打发了宫无后,回身进了内间,见了质辛正坐在禅床之上赌气,一双胖乎乎的小脚搭在炕沿儿上摇来晃去的,摆弄着手中的调羹正不耐烦,见了楼至进来,脸上却是立刻彩云霁月开心起来,笑到一半,复又意欲假装不高兴,引得妈妈来哄自己,因又嘟起唇瓣低了头不睬楼至。

    楼至见自家爱子几日不见,越发出落得粉妆玉砌眉目如画起来,因养下这样的儿子,心中十分骄然,如今见他假意恼了,却是十分怜惜,因脱鞋上床,将质辛抱在膝上笑道:“质辛原本乖巧,怎的不知道容妈妈一点儿空呢?”质辛心中原十分恋慕楼至,听闻此言早就绷不住脸面,因滚在楼至怀中撒娇道:“质辛心里明白,妈妈最疼孩儿,断不肯叫我吃冷汤水的。”

    楼至见状,因意欲起身命人换了滚滚的菜来给他吃,却给质辛猴上身来,涎着脸笑道:“如今妈妈玉体之中便有孩儿想吃的,何必再劳动巫阳姊姊一趟呢?”说着俯身在楼至的酥胸之上乱蹭乱嗅起来,倒把楼至勒掯的娇笑了几声,因将质辛从身子上剥下来教训道:“才跟你无后哥哥说话,要给他说一门亲的,如今他也比你大不了几岁,质辛过了新年,也就要满舞勺之年了,妈妈原先在闺中住着时,常听闻本朝皇室素有早娶习俗,虽然舍不得你,只怕今明两年也要定下来的,此番回宫便要与你爹爹商议此事,来年有了过文定的未婚妻子,只怕你眼里就没有娘了呢。”说到此处,因伸出葱管在质辛的小鼻子上捏了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质辛听闻楼至此言,却是睁大了眼睛瞧着他,也不言语,楼至见了,因推了他两把道:“怎的不言语,莫非也懂得臊了不成?”却见质辛眼内水意渐浓,未几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因连忙将孩儿搂在怀中哄道:“这是怎么说,别人家的男孩子听见议亲事,都是欢欣雀跃的,单咱们家的孩子没出息,竟哭了不成?”

    却听得质辛一面抽抽搭搭一面断断续续哭道:“妈妈这是要打发质辛出去了么,再不要孩儿了……”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这孩子好不通透的,哪有男孩子长大了不说亲的呢,难道一辈子跟在父母膝下,有什么出息,好教妈妈瞧不上。”

    质辛闻言扭动着小身子直往楼至怀中钻去,一面撒娇道:“孩儿只要一辈子跟妈妈在一起,旁人再不愿亲近的,不过我与那十九郎倒是相与的很,若是非要说亲,就让他来东宫陪我也使得,只是我又放不下妈妈的……”说着倒当成正经事一般左右为难起来。

    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少混说,两个男孩子怎么成亲,你可要仔细着,若是当着缎师父的面将此话说了出来,你可就别想吃晚膳了。”质辛闻言头摇得拨楞鼓一般道:“男孩子怎的不能做亲的,我师叔娶的不也是战云界的一位王子么?”

    楼至听闻此言,却是没由来心下一阵酸楚,因将质辛抱在膝头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质辛不解其意,因扯着楼至的衣袖道:“妈妈怎的不痛快,莫不是孩儿冲撞了你么?”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质辛娶了十九郎的话,麻麻会桑心的。

 第百九十三回

    楼至闻言连忙遮掩道;“妈妈没有恼,眼下时辰不早了,我吩咐小厨房弄些滚汤滚菜给你路上用吧,叫无后哥哥好生送你回东宫去,今儿是爹爹的万寿节,你在学房里安生念书,晚上家宴我教无后哥哥去上书房传旨;晌午就接你回来好不好;”

    质辛听闻今日只上半日学,倒欢欣鼓舞起来;因复又趴在楼至的酥胸上狠命蹭了一回,方才回到自家偏殿与宫无后收拾了随身之物,坐着太子仪仗回往皇城去了。

    楼至打发了儿子回宫,因不知怎的只觉腰身一软坐在禅床之上,心中暗暗寻思方才质辛之言,自己因连日来有王迹伴在身边,倒将那不自在的心思丢开了大半,如今孩儿提起此事,方想到剑布衣与咎殃的婚事,因心中有些郁郁不快,仔细想来却没道理,方知当日剑布衣得知自己下嫁蕴果谛魂,心里那股子酸楚劲儿是从何而来了,想来知己与旁人有了交情,自己虽然与他并无男女之情,却也失落得很。

    楼至正在没意思之际,却听得门外有人嘻嘻一笑道:“春花秋月何时了?”楼至听闻此言,因面上惊喜道:“你如何在此?”果见剑布衣卷帘而入笑道:“你夫家有一件要紧的东西叫我送到京里来,因听说你今儿就要回那不得见人的地方了,便顺路过来瞧瞧你呢。”说着,因熟门熟路进了禅房,大模大样往楼至床上一坐笑道:“好师兄,我今儿才赶到这儿来,现□子疲倦得很,恕我无礼,让我歪着罢。”

    楼至闻言没好气道:“如今说了亲,倒跟我生份起来,往日里总见你睡在我床上,也不见恁般老实的。”因说着俯身朝他身边坐了,亲手移过一个软枕来给他枕着,一面伸手在他身上轻拍起来。

    剑布衣见状失笑道:“方才进来,正撞见你那好儿子出去的,几日不见,越发出落的好了,莫不是如今你舍不得他,竟将我当做是你孩儿一般疼爱起来不成?”

    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你不记得当日你初来佛乡之时,竟比我还不爱搭理人的,又是最小的弟子,成日间缠着我师兄师兄的唤个不住,我因你生得玉雪可爱,又脸软禁不住几句好话的,便收留你常在我房里过夜,因你年幼想家又睡不着,常央我唱些戏文给你听的,还叫我好生拍着你睡了,如今大了,过了文定之礼,可将我这点好处抛诸脑后了,真是疼也白疼你了。”

    剑布衣原本面上笑嘻嘻的与楼至说笑,如今听闻他这番言语,却面色有些凝重起来,因摇头笑道:“难为你还记着,我只当你如今身兼两国皇后宠冠后宫,早就忘了我这个贫贱之交呢。”说着因将身子往禅床里蹭了蹭,向身边一拍笑道:“你也歪着。”

    楼至闻言,因俯身躺在剑布衣身边,一面蹙眉道:“旁人不知道我的心,你也当我是那等攀龙附凤之人么,如今做成这样的局面,我心里何曾快活了,只是诸多阴差阳错,叫我于这两个冤家夙缘难解,现下一个是过了文定聘给了他的,一个是行过出阁大礼下嫁于人的,难道叫我为了一人,就疏远另外一人不成,况且我心里也没个算计,只因如今记忆回溯,却想起那人诸般温柔体贴之处,何况他是质辛的生父,倒叫我狠不下心肠与他断绝来往,好兄弟,这些话我又不好对别人说,也只有你知道我的心罢了。”

    剑布衣听闻此言,倒也怔怔瞧着楼至不言语,半晌竟长叹一声道:“说得恁般可怜见的,倒叫人舍不得派你的不是了。”因说着,伸手将楼至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道:“今儿你忙着收拾东西起早了些,在我怀里略睡一睡吧,教我也还你一回情,拍着你睡。”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推了他两把道:“少混说,如今彼此大了,这样闹法给人瞧见了什么意思呢,左右我是出了阁的人倒没什么,只怕传出去那一位知道了是要恼了的。”

    剑布衣闻言轻笑一声道:“他恼不恼,与我什么相干。”因说着硬是将楼至的身子箍在怀中不肯放手,楼至此番没奈何,见他少年心性竟叛逆起来,也只得依了,一面靠在剑布衣怀里似是自言自语道:“说来倒也奇了,咱们两个好,却是君子之交的,论理你要成婚,我自然替你欢喜才是,却不知怎的,近日心里不痛快得很,倒是舍不得你去了呢。”

    剑布衣闻言却是一怔,因将楼至的身子转过来对着自己正色问道:“这话真么?”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我几时诳过你来?不信就别在我这里耽搁着了,快回去找你的心上人吧。”因说着噗嗤一笑,却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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