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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霹雳]恨不相逢-第13章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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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无非饥餐渴饮晓行夜宿,却也无话可表,只是楼至担心王迹再来纠缠自己,日夜悬心,行动坐卧之时竟一刻也离不开蕴果,蕴果见他忽然如此眷恋自己,虽然疑惑,心下却也觉得甜蜜,便终日与楼至腻在一起,一路上却也不见王迹再来纠缠,楼至便渐渐放心,也不再似以往警惕,那华清别苑不过在京郊百里之外,因楼至不便骑马,所以一行人才走走停停,饶是如此,也不出几日便来到了别苑。

    到达时已将近日暮时分,质辛早在楼至怀中昏昏欲睡,楼至抱着他下了马车,观此处宫苑美仑美奂,与上次前来又有不同,便知蕴果临行前已经安排留守的宫人打点了,遂将质辛唤醒,打发他用了晚膳,便命人送他回房安歇,彼时蕴果也在前面打点好一切进了内室,楼至见他手里托着一个锦盒,十分精巧,便上前接过,拿在手内问到:“这是什么?”蕴果笑道:“这是属下孝敬的,盟主打开一看便知。”

    楼至疑惑地看向蕴果,见他示意自己打开锦盒,便摇头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要卖关子。”说罢将锦盒托在手上,在暗扣中一按,锦盒骤然开启,内中之物给室内烛光一照,竟映得满室璀璨生光,楼至细看之下,原是一件锦衣,取出捧在手上观瞧时,方知那锦衣竟有九层之数,比自己原先的纱衣还要多出两层,最外一层是在透明白纱之上混了金线织的,金色细密却清淡雅致,尽显清华之色,护手的部分上也用金线刺绣着两朵金色莲花,花心上镶嵌着通透的琥珀,与整件衣服的配色相得益彰。楼至虽然下嫁蕴果,但自己到底身为男子,原本在女红上并不留心,但看了这锦衣的制艺也不禁感叹想必织姬再世方有如此神品现世,虽然爱不释手,却责备地看了蕴果一眼道:“这也太奢华了,我可没那个福气。”蕴果笑道:“原是什么样的衣服都配不上你,如今这件锦衣给你穿了,便能日夜与你肌肤相亲,倒是它的福气了。”楼至给他逗得一笑道:“好好的怎么想起给我这个?”蕴果笑道:“原也不知该送些什么,只是见你此次回来,穿的都是家常的旧衣服,想是那七重纱衣脏了,你便嫌弃它不肯再穿,恰逢进上的织造来我衙门请安,我便挑了一件留下给你。”楼至听闻这段公案,才知这件锦衣原是后宫之物,如此奢华也就不为过了。又见他如此在乎自己日常起居,心下一暖笑道:“多谢费心,你如今越发出息了,做的好大事业,只是凡事都要留个余地,切不可流露了自己的锋芒才是。”蕴果笑着将他拥在怀中道:“你这可是现学现卖,拿着我劝你现成的话来教训我。”楼至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嘛,快别闹,早些安置吧。”蕴果摇头笑道:“时候还早呢,不如……”说到此处别有深意看了楼至两眼,“不如你将这锦衣穿给我看?”

    楼至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仔细着,这里不比家里,什么话都说得,万一给别苑的宫人听了去,又要生出多少故事来……”蕴果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此处服侍的人,用晚膳的时候我早打发出去了。”楼至听罢脸上一红,才知道他今日已经打定主意要与自己行事,是以早早将从人都打发了。虽然心知早晚有这么一天,只是如今迫在眉睫,到底害羞,便低了头不言语,蕴果见他害羞的可爱模样,便上前伸手欲解他的外衫。楼至急道:“看你这样急躁,都是当了爹爹的人了,羞也不羞?”蕴果一把将他搂在怀内,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想是只当了一次的缘故,到底浮躁些,不如再当几次,便可以稳重了。”楼至不等他说完,早捧了锦衣进了里间,又对外间蕴果说到:“不可跟我进来,我换好了自然会出去。”蕴果听罢一笑,竟不跟着楼至进去,径自在外间榻上坐了,等着楼至出来。

    半晌方听得帘栊响动,因内室没了服侍的人,楼至便自己打了帘子出来,蕴果抬头仔细观瞧,但见他穿着锦衣,双足也换上了平日最心爱的那双金履,发髻已经换了晚妆的样式,随意披散在身后,只是两鬓边佩戴着金色璎珞,在红烛摇映之下熠熠生光,眉间一点朱砂之上,不知何时已经点上一颗水钻,一身服饰搭配得极为雍容,想必连那后宫的妃嫔,也只是望尘莫及。蕴果一时看得怔了,竟忘了出言相戏,楼至扑哧一笑道:“不过一件衣服么,寻常却不见你这样看我的。”蕴果也不答言,径直朝楼至走过去,在他眉心一点道:“怎么换了这个?你肌肤白皙,那朱砂倒趁得你俏皮可爱。”楼至给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笑到:“那原是在佛乡修行时师父给我点上的,也说这样好看,只是如今质辛都这么大了,我也该装扮得稳重些。”蕴果在他眉心一吻道:“这倒也罢了,只是这锦衣还有个妙处,我演给你瞧。”说罢将楼至锦衣衣领处的两个丝线绳结一扯,外面的八重金纱竟然飘然滑落,只剩最末一层纱衣还裹在楼至身上,楼至“呀”的低叫一声,连忙掩住自己身上的妙处,含嗔瞪了蕴果一眼,蕴果却不理睬,竟然蹲下身子,脱下楼至的一双金履道:“等一下去甘泉宫,穿着它岂不是糟蹋了。”楼至就这样身上几乎透明,穿着罗袜给蕴果打横抱起,连忙低声说到:“此去甘泉宫还有几步路,我这样打扮如何去得!”却听蕴果笑道:“这个容易,外面没有旁人,我抱着你去便罢。”楼至听了没奈何,只得用袖子掩了脸面,任由蕴果抱着自己向甘泉宫走去。

 第十九回

    甘泉宫离楼至的卧室不过一射之地,没走多久便到了,蕴果放下楼至,让他踩在白璧玉阶之上,楼至才发下此处温泉下面还蕴藏地热,触手生温,比驿站那处更让人舒服受用,只是若想将那股地热引上来,须将整个白璧玉阶做成镂空的样式方才可行,自己卧病在床,几年的光景没有来别苑,蕴果竟将此处改造得如此奢华,想来就算天街风光也无非如此,此处规矩,大有越制之嫌,倒要找个机会劝劝蕴果收心,他如今虽然权倾江湖,到底犯不上跟朝廷作对。楼至心下盘算着,眉头就蹙了起来。

    蕴果见状,托起楼至下巴笑道:“如何见了此处光景,倒看得这般出神?”楼至摇头道:“如今虽然圣魔大战已经止战许久,到底世面上不太平,咱们不如暂且修养生息,何苦这般劳民伤财,没得在江湖上给人家说闲话。”蕴果听闻,方想起楼至素性不喜奢华,凡事以简洁为重,遂扶他在玉阶上坐了,脱下楼至的罗袜,让他双足浸入泉水之中,楼至的肌肤刚刚接触温泉,竟觉体内元功流转顺畅,心神为之一振,心内疑惑,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蕴果,蕴果笑道:“如何?这是我无意间在一本武林秘辛中窥探的法子,你可知为何京城里的达官显贵纷纷在此处修建别苑,只因此处乃是本朝龙脉所在,这泉水自然蕴含帝王之气,普通人受用了,无非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龙气与你功体相和,再辅以白璧养气,能助你功体流转自如,如同运功调息一般,我自得了这个法子,想着许是这样对你的病体有益,便一直命人暗中进行工程,不想刚刚完工,你的身子就大好了。”楼至闻言,方知蕴果这几年明里暗里不知为了自己的病体奔波几何,看他待自己的光景,若自己真有什么不测,蕴果难保不会像渡如何所说的那样追随自己而去,到时质辛流落民间,又不知要经受多少委屈变故,想到此处,不禁后怕,自己虽然**给了王迹,但是换得一家人平安团圆,倒也……楼至胡思乱想之际,惊觉自己竟又想起了王迹,复又想起两人上次也是在温泉之中苟合,而事后那个吻,缠绵悱恻之意多日难以化销,楼至想到此处,竟觉下腹一紧,内心羞愧难当,莫非自己水性至此,竟对侵犯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又如何对得起蕴果谛魂与自己多年夫妻情分?楼至深受神识煎熬,也顾不得避讳,默默滚下泪来。

    蕴果见状,却道楼至是因为知晓自己为他病体奔波一事心下感动落泪,便将他搂在怀中柔声说到:“好好的哭什么?如今你我的劫数也算是满了,除了抚养质辛之外再无悬心之事,日后我必待你更好,快别哭。”说罢俯身吻上楼至的泪痕。楼至正在内心惭愧之际,见他如此温柔,不由愈加委屈,只是若自己再流露真情,恐怕就要给蕴果看出端倪,便连忙止住泪水道:“好好的何曾哭了,是这里的水汽迷了眼。”蕴果见他遮掩过去,自己也不便再追究,便伸手除去楼至的簪鬟,楼至今日依约前来甘泉宫,本来就只在鬓边佩戴了几枚璎珞,蕴果一颗一颗地摘着,手指似有若无地碰触着楼至的脸颊和颈项,楼至给他弄得心痒,意欲自己伸手卸了残妆,怎知蕴果握住他的手腕笑道:“卿怎可辜负了我此番闺房意趣。”楼至闻言,颊带瑰意,低头不语,任他施为,彼时蕴果已将璎珞悉数取下,又伸手向他眉心,除下那枚水钻,原先眉心的那颗朱砂重现光华,更映衬得楼至肌肤胜雪。蕴果端详了一会儿,见楼至给他看得不好意思,便轻笑一声,除去自己的衣衫,将楼至揽在怀内,沿着玉阶往温泉深处走去。楼至见他不为自己解衣,又不好细问,眼看锦衣沾水,也顾不得羞涩说到:“当心那衣衫。”蕴果方笑道:“无妨,这第九层纱衣原本就是为了沐浴时穿的。”楼至闻言不解,却在蕴果将他放入水中时才发现,那衣衫沾了水,竟似溶在泉水中一般,看也不看见,若不留神,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方知这内宫之物巧夺天工,不由低头一笑道:“这真是一件爱物,只是我此番却要辜负它了。”蕴果闻言疑惑道:“此话怎讲?”楼至缓缓将身上衣衫除下,露出自己的肌肤,在水汽蒸腾之下,闪烁着熠熠珠光,只因楼至原本就是珍珠色的肌肤,若不在水汽或强光之下原本看不出这样的变化,蕴果乍见眼前美景,一时错愕,却听楼至问到:“你在佛乡修行时,可曾听闻完璧佛体之说?”

    蕴果闻言一怔,继而答道:“当年之事,只有耳闻,彼时初入佛乡修行,倒是听说过这段传闻,不过那时你我尚未定情,我对个中关节并不甚知悉。”楼至闻言方知他当年也与自己一样情窦未开,便笑道:“原来那时你也是个毛头小子。”蕴果正色道:“这个自然,我从未想过还会与别人亲近。”楼至闻言突然感到心虚,想那蕴果一心一意对待自己,而自己却还在与别的男人虚与委蛇,蕴果见他神色有变,关切问到:“怎么,身子不爽快吗?”楼至勉强一笑道:“无妨,我也是近日才知道这完璧佛体的所指,原来佛乡历代掌门所修行的功体一旦圆满,色身便能趋于完璧,一切伤痕皆可痊愈不留痕迹。我前日因功体炼化了腹中魔气,元功锁也被解开禁制,不但禅天九定已修至第九重圆满境界,就连我的身子也……”说到此处,红着脸将身体转过去,露出背上的肌肤给蕴果瞧。蕴果细看之下,原来共命栖一役所留下的伤痕果然已经悉数痊愈,肌肤宛如新生,不仅如此,细看之下竟如珠光一般璀璨夺目,蕴果被眼前美景所惑,忍不住伸手在楼至背上轻轻摩挲着,楼至身子一紧,却没有拒绝,只是低着头扶住池壁,任凭蕴果轻薄。

    蕴果见楼至如此顺从,便知他已经默许了自己放肆的行为,遂从身后将他拦腰抱住,把他推靠在池壁边缘,俯身亲吻着楼至光滑的背部,双手也不那么规矩起来,沿着楼至完美的曲线缓缓向下探去。快要探得楼至的妙处之时,却被他按住了手腕,蕴果不解地看向楼至,却见他转过身子面对着自己,满脸红晕,羞涩地引领着蕴果的手来到自己前面的花心之处,蕴果见他意欲如此行事,想起当日楼至所说的隐痛之事,蹙眉迟疑道:“前日看你慌成那样,我如何忍心为难你,你我既成大礼,便不在一时朝暮,就算要我再等些日子也无妨,倒没得委屈了你。”只见楼至展颜一笑道:“我原想先安顿了再……谁知你半路上便要生事,少不得拿这个搪塞过去,不然又不知你要怎么作践我。”说到“作践”二字,满眼含羞委屈之态,与他平日端庄自持别有异趣。蕴果见楼至流露出这般闺阁私语,也按耐不住,便伸手探入他花心之内,另一手于前端疼爱着他白玉般的尘柄,楼至乍然两端受制,眼内忽生水色,扶住蕴果的手臂,推也不是按也不是,好生为难,蕴果见他如此娇态,暗生欺负之意,突然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正在得趣,见他骤然停手,抬头埋怨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不尽之意,却见蕴果一笑,竟俯身潜入水中,楼至猜不出他意欲何为,低头四下寻觅,却因满池氤氲,并不见蕴果踪迹,正在踌躇,忽觉身子的妙处竟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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