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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啸剑指江山(帝受)-第104章

小说: 啸剑指江山(帝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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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耀面色才好了几分,转而笑道:“可惜没瞧见你大动肝火是什么模样。”
“哦?”萧初楼挑眉哼了一声,道,“本王为何要与那种下三流的毛贼大动肝火?岂不是平白掉了份儿?”
玄凌耀听说这话里的酸味,噗嗤笑出声来,又问道:“那个人武功不弱,比甲十四还要强上几分,你怎么对付他的?”
“咳,当然是揍了一顿,丢出去了。”萧初楼可不会傻到说自己撕光了那家伙衣服,揽着男人换了个姿势,无意中又顶到了对方敏感之处,玄凌耀腰肢一软,润泽的黑眸又深了些,伏在萧初楼肩头微微喘息出声。 
萧初楼低笑几声,又道:“别管那家伙了,咱们继续。。。”
“唔呃——”
烛台上烛火轻爆,摇曳起一缕暧昧的青烟。 

楼上正在干柴烈火,楼下也正水深火热。
不过对象换做适才天殇剑派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罢了。 
甲十四实在受不了隔壁房间里自家陛下和王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好下楼转一转,正巧看见冰缔将几个青衫人扔出店外,自己木着一张脸走回来。
说起冰缔此人,甲十四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毕竟对方曾经是玄凌辉的手下,虽然转投萧王爷麾下,可心里总有个疙瘩。
冰缔猛然发现甲十四,忽的眼前一亮——这人的身份他是清楚的,天耀卫侍卫统领,七品巅峰高手,跟刚才那个天殇剑派大弟子可不能相提并论的。
“甲大人,莫非那位也来了?”
甲十四朝他打个招呼,眼睛往楼上一瞥,道:“不错,正与王爷一起。”
冰缔颔首,忽而提议道:“眼下也是无事,不知甲大人可有兴趣与在下切磋一番?”
甲十四:“。。。。。”

曲州城乃大玄西南一座重镇,繁花似锦。即便入夜,某些烟花柳巷依旧灯火通明,客流如云。
曲镜湖乃是城内有名的一景,灯火夜色,画舫歌女,靡靡之音,甚至有“小秦淮”之称。
此刻湖边,正停着一艘足有三层楼高的花船,一圈持兵刀的护卫牢牢把守在甲板和岸边,显然其中客人定是达官显贵。
一位衣着十分暴露的美姬恭敬地斟了两杯酒,便羞答答的依偎在身边的黑衣锦袍男人旁。
楚啸不着痕迹地抽出被女子搂在怀里的手臂,端起白瓷酒杯抿了一口。

“呵呵,郡王殿下,这艘花船乃是整个曲镜湖最好的,姑娘呢,也是最水灵的,不知道可入得了殿下的眼?”信天游笑眯眯地摩挲着怀中女子的柔荑,低声笑道。
楚啸淡淡道:“尚好。信掌派有事直说便好,这等地方太过吵闹,不大安静。”
信天游一阵尴尬,只好道:“还不就是上次向殿下提起,派兵剿灭邪天教之事。邪天教作恶多端,搅得曲州一带风俗败坏,而且邪天教主据说原来乃是西楚旧朝遗族,说不定。。。哼哼。。。”
楚啸眉头微皱,还没开口,却听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信天游不悦道:“进来。”
来人一身门派青衫,慌张的凑到掌派耳边道:“大事不好了,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两位师弟,他们在城里的天上人间客栈被人打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握拳!

= =~其实王爷才是超级大色狼吧。。。。可怜的骚包贼,摸头~便宜了某王爷不说,还要被王爷这样那样。。。噗
唉。。。继续码字。。。这悲剧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哇QAQ
一上来发现积分居然涨了50万~~长评神马的真是太给力了~~=3=继续冲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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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穿错界(五)+印刷封面图 。。。 
 
 
“什么?!”信天游一瞪眼睛,“胡说,青峰可是有七品实力,还有青昶他们在,莫非对方是八品高手不成?”
小弟子急道:“就是八品!”
信天游脸色刷的变了,只有处在他这等高度才真正明白一个八品强者是什么样的存在。
众所周知,天下间武道顶点的九品大宗师是少之又少的,年前战乱中,又陨落了一位,如今耳熟能详的便只有蜀川萧王爷一位,至于其他一些隐士高手也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轻易不会出现的。
换句话说,武林中真正把持着大势力的,就是八品、尤其是八品巅峰强者,可是这等人物又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曲州天殇剑派的地盘上呢?
信天游眼光急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青峰他们是在哪里遇上那等高手的?”
小弟子皱眉道:“是在天上人间客栈里,似乎是正在喝酒的客人。而且。。。”
信天游不耐烦道:“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
“是,而且那位八品强者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他似乎只是、只是那人的护卫。。。”

“护卫?”信天游登时额上渗出冷汗,能用八品高手做护卫的该会是什么人物,放眼天下一只手也数的过来,眼前不就有个身份尊贵的郡王在么?
信天游擦了擦头上的汗,朝对面正自斟自饮的楚郡王苦笑道:“郡王殿下,不知殿下是否知晓有何大人驾临曲州啊?还望赐教。”
楚啸像是才听见对方问话似的,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本王又非神仙,怎会知道。”

信天游声音瞬间沉了几分,问道:“青峰那几个小子是怎么得罪了人家?” 
那小弟子支吾半天,才道:“几位师兄说要包场喝酒,于是便起了冲突。。。”
不等信天游发怒,画舫外忽然传来一阵呵斥之声,随即而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和惊叫,搅乱了曲镜湖暧昧的气氛。 
“怎么回事?”信天游压抑着怒气,喝道。
“禀报掌派,是邪天教的人在捣乱!”两个青衫持剑弟子朗声道,恭敬地站在门外。 
信天游浓眉之下的眼光微闪,有意无意朝楚啸道:“哼,这些歪魔邪教真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跑来这里闹事?简直是不把殿下你放在眼里,郡王殿下,再不好好严惩,那些贼人怕是要闹上天了。”
楚啸推开窗子朝船外张望片刻,果然看见一群黑衣人趁着夜色的遮掩与天殇剑派的弟子战在一团。而郡王府的侍卫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仍然尽职地护卫在船边,警惕地看着,寸步不离。
所谓邪天教,就是这群人么。。。。。
楚啸慢条斯理地关上窗,微微笑道:“信掌派,这邪天教之人似乎是冲着天殇剑派来的吧。”
信天游打个哈哈,道:“哼,本派乃武林中的名门正派,与邪教势不两立,自然是邪天教的眼中钉,此前这邪教已经三番两次寻我剑派麻烦,教主花为笑更是个难缠人物,作恶多端,蛮不讲理。。。”
话音未落,突然船身一阵巨颤,二楼地板猛然破出一个大洞来,甚至还看不清人影便是明晃晃的剑光带着森冷寒气掠至!
眼看信天游的双腿就要被生生削掉,他冷笑一声,从容地前跨一步,分毫不差地闪过这道剑光,只听“铮铮”几声眨眼两人就过了好几招。
“花为笑!你就只会偷袭么?!”信天游周身剑光舞动,闲庭信步,虽然采取守势却显得游刃有余。 
“哼,对付你这等阴险小人,用不着光明正大!”
来人声音十分悦耳而张扬,嘲讽和不屑的语气并不刺耳,仿佛理所当然,傲气十足。

楚啸默默靠在窗前,暗自打量着眼前暗红长衣的矫健人影,只可惜他面前有一道屏风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船舱里的灯光昏暗摇曳不明,依稀只能看见对方飞扬的长发下面偶尔露出的尖削下巴。
他虽然不会武功,但并不代表他没有眼光——毕竟跟在一位大宗师身边那么多年,没见过猪跑好歹还吃过猪肉呢。
这个比喻似乎不大恰当,楚啸暗自笑了笑,眼睛仍旧警惕地盯着打斗正酣的两人,下意识扣紧了袖中从不离身的火枪,另一只手朝窗外丢了一筒信号烟花。

“唔——”花为笑陡然整个人晃了两晃,被信天游趁机打了一掌,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住,楚啸从屏风后面望过去,也能发现对方似乎受什么严重内伤似的,极为不妥。
“哈哈哈!花为笑,还是立刻束手就缚的好!也少受些皮肉之苦。”信天游手持游龙剑,气定闲神地望着他,楚啸虽然看不见这邪天教主的模样,但是从信天游那偶尔闪过火热渴望的眼光,也能猜到几分,恐怕是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

“卑劣!信天游!你身为一派之主,竟然敢给本座下这等下三滥的药!”
花为笑手中利剑攒的紧紧的,若非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恐怕要直接扑上去生撕了对方才罢休。
信天游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他也没想到花为笑竟然挑了这么个时候过来,这里可还有一位郡王大人在啊,这家伙没看见,可自己怎么能装作不知道呢!
万一事情败露。。。
信天游不着痕迹地往屏风那边瞥了一眼,目光一冷。
“哼,废话少说,花为笑,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呸!”花为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休想!”
身形一扭,男人竟然纵身往窗边掠过来,转手朝信天游笔直地掷出手中利剑。
信天游急忙去捉他,却被剑势一阻没有捉到,大喝一声便要扑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倒把楚啸吓了一跳,不到万不得已他可不想用那柄火枪,毕竟太扎眼。
他回头扫了眼窗外,看见侍卫们收到信号纷纷朝甲板涌过来,索性心一横,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岸上和甲板上的人只见一个黑影从二楼飞跃而出,暗沉的夜色极大的阻碍了视线,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一直候在岸边的江痕眼前霍然一亮,一瞬间便拔身而起,身轻如燕在湖面上飞掠,长发紫衣,轻功如鸿,端的是潇洒十足。
“教主!”江痕扬声,展开双手便要接应对方。
谁料本应该借他肩膀力道然后飞身回岸的“教主大人”,居然像个秤砣似的直直朝自己摔了过来!
“教——”
江痕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黑影砸了个正着,噗通落入水中砸出了极高的浪花。
最要命的是,这还不算完,几乎后脚接前脚,又是一个黑影从窗口跳下,好死不死落在了两人身上!
这三个平日里也算得上是要风得风的大人物,几乎同一时间分外狼狈的叠罗汉似的落了水,直叫周围的几大势力之人几乎目瞪口呆。

楚郡王殿下学识渊博,博古通今,却惟独身子骨稍弱而且水性很差,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被迫的别无他法,何况侍卫们就在不远处,看见他落水应当很快便会救他上岸才是,哪里料到竟然半路杀出个爱出风头的采花贼,搞出了这等乌龙。
“咕噜噜——”楚啸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口湖水,跌进湖里摔得七晕八素的,三个人贴得紧紧的,手脚都扑腾不开,最终湖岸边吵闹的叫喊声也随着意识慢慢远去。。。

今夜的曲州城注定有个不得安宁的夜晚。且不论天殇剑派、邪天教以及郡王府之间纠葛后续如何,眼下这会儿远在城里另一头的天上人间客栈里面,耀帝陛下和萧王爷自然是不清楚这些事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的纸窗,斑驳地洒进屋子里。
床榻上十分安静,帐子绣着富贵牡丹,一簇簇的盛开。
玄凌耀眼睫微动,须臾缓缓睁开双眸,尚还带着将醒未醒的迷离,看起来有些呆。直到身下的某种酸痛一阵阵袭上,他才皱着眉头清醒过来。
甫一抬头,头发却被扯住了。玄凌耀一扭头,望见萧初楼侧脸正枕在自个儿长发上睡得香甜,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一瞬间,不知怎的,他蓦然便想起那断袖之典故,只是袖子可以割掉,头发可怎么能割?

耀帝陛下无奈而又宠溺地盯了男人片刻,最后只好重新躺下来,无声地翘起嘴角。
萧初楼睡得很安详,没有往日里算计的坏笑挑眉,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彬彬疏离,这幅乖顺安静的睡颜出现在身旁这个男人面上委实是难得至极。
于是寻到新乐趣的帝王饶有兴致地端详了半天,犹觉不够,又伸手在他脸上摸摸蹭蹭,想象着这家伙若是平日也如此温顺地任自己摆布,那可就太——
。。。。太惊悚了。
耀帝陛下瞬间打消了这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诡异念头,手中的力道却重了一些,以至于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初楼“嗷”的一声被捏醒了。

“怎么了?你干嘛?”萧初楼捂着发红的脸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语调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不明所以地眨着睡眼惺忪的双眼问道——要知道干某种事情是非常耗费体力的,尤其是在大半个夜晚都用来干那事的时候。
玄凌耀随手抽出自己长发,披上外衣坐起身来,一面十分淡定地答道:“有蚊子。” 
“呃。。。”
这边萧初楼还在揉脸,一件外袍从天外飞来套在他头上,玄凌耀的声音已经飘远了:“洗漱好了下楼用早饭。”
今日天光大好。
靠在马车里欣赏着沿路风光的萧王爷如是想着,他扭头瞅瞅身边正认真看着千里传书奏折的男人,一皱眉头,伸出两根指头将折子抽出来,随手甩到一边去。
“在车上就别看了,伤眼。” 
玄凌耀抿了抿嘴,揉着眉心道:“罢了,也并非什么大事。今年风调雨顺,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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