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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宅里斗,窝里反-第33章

小说: 宅里斗,窝里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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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贺轻舟作出一副坚决不肯施舍的模样来。既然莫沾衣喜欢,他就偏不让莫沾衣吃个饱,能让莫沾衣惦记着,以后求着他办事,那滋味,真是美死了。
  “轻舟。”莫沾衣开始蓄眼泪。
  贺轻舟脸一板:“不许装可怜。我抱你去擦擦身子,里面的东西得弄出来。”
  莫沾衣不愿意,死命的抱着贺轻舟,直掐的贺轻舟要断气。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绑起来。”贺轻舟威胁。
  其实莫沾衣并不抵制被绑着,而且今日被贺轻舟灌输了一种绑着就是为了做的意识,当下豪情万丈的伸出手:“快绑我。”
  贺轻舟额头簌簌掉汗:“傻瓜,等你好了,咱们想怎样便怎样。”
  “我不要回房,不要擦身子。”莫沾衣举拳头抗议。
  贺轻舟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在书房见一见送钱的主儿。”
  莫沾衣赖在他身上,情/欲和抗争之后难免疲惫,低低道:“嗯,我累了,你抱着我。”
  贺轻舟给他披上衣服,从表面看不出破绽之后,才让书墨进来,将书房收拾整齐,然后命王婆子和吕总管进来。                    


    
    48、书墨

  为了贪舒适,贺轻舟的椅子十分宽大,他抱着莫沾衣坐在上面,莫沾衣揽着他的腰,腿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书砚在书案上摞了几层书,进来之人不会看到在贺轻舟怀里的人。
  “请三公子安。”两人进屋。
  “坐着说。”贺轻舟命书砚斟茶。
  吕总管道:“小的奉老太太的令,来给公子送银子。老太太前些天拨下一千五百两,这几日雇工加上采购木材等物,已花去一百两不到,这是银票以及花销明细。”
  贺轻舟接过,压在桌子上,并不细看。“总管辛苦了。”
  “小的能为三公子做事,哪里敢言辛苦。”吕总管的独女嫁给了贺行舟做妾,便是吕姨娘。他当然不愿意为贺轻舟办事,只不过现下局势逼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三公子。”吕总管总要给贺轻舟下了绊子才舒心:“老太太虽允了您自行修建您的院子,不过您要是需要买些什么东西,用些什么人,还是跟小的说一声为好。一来这样方合了规矩,二来小的做多了这样的活计,能给您出出主意,把把关。”
  能防住贺轻舟修院子的动手脚最好,防不住,也得知道贺轻舟贪了多少。好有个底儿,给他女婿报备。可惜他那不争气的女婿,到现在也不知道贺轻舟才是府里最大的饿狼。
  贺轻舟轻笑一声:“那便要多谢吕总管了。呃。”他的惊呼差点出口,半声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稍稍斜着低□,捡起自己被脱下去的裤子。
  一手摁着裤子,一手端着茶,很是淡然。
  莫沾衣气的咬他的腰,两手拼命抠贺轻舟的裤子。
  “那小的便退下了。”吕总管带着王婆子离开。其实这事本该王婆子来,不过是吕总管想插一脚对付贺轻舟罢了。
  人一走,贺轻舟拎起莫沾衣的脚,将人倒拎起来。莫沾衣的头刚好挨在贺轻舟的脚面上。“做、做什么?”莫沾衣怕自己掉下去,搂住贺轻舟的小腿。
  贺轻舟要拎起莫沾衣整个人,用的是两只手,所以他被莫沾衣解开的裤子很快滑落在地。莫沾衣抬眼望见上面的东西,便腾出一只手来往上摸。
  “你真的是……快要气死我了。”贺轻舟抖抖莫沾衣。“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外人面前,你也敢解我的腰带?”
  “你给我放手,想挨打是不是?”贺轻舟见讽刺版劝说没有效果,直接开骂。“反了你了,信不信我把你这样倒吊在房梁上?”
  莫沾衣忙哀求:“我不敢了,哎呀,我好难受,你送我回房吧。”
  贺轻舟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到桌子上,自己去提裤子。不料,莫沾衣吓到了,从桌子上一跃而下,开了门就往外跑。贺轻舟系好腰带那一刻,听见院内响起三声喊叫。
  “啊。”短暂而害羞的是画雪。
  “啊——”惊讶的书墨。
  “不许看。”暴怒的书砚。
  *
  日头落下去后,贺轻舟从外面办事回来,进房见莫沾衣躲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也不嫌热。他将被子掀开,拿了汗巾给莫沾衣擦擦额头上的汗,唤道:“起了,从正午睡到现在,你晚上可怎么睡?”
  莫沾衣伸出舌头,舔在他嘴前面的手腕。
  “还上瘾了是不是?”贺轻舟扳住他的下巴,稍微使了些力气。莫沾衣吃疼蹙眉,拿眼神示好。
  贺轻舟拿过一旁的纸包:“给你买的,第一楼最好吃的香酥鸡粥。”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饿了?”莫沾衣欢快的坐起来,接过来便要开吃。
  贺轻舟见他动作流畅,方松了口气,看来吕大夫的药膏果然好用。看不得莫沾衣的猴急吃相,骂道:“我怎么知道你饿了?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什么时候不饿?”
  莫沾衣莞尔,不答话,继续吃。
  “对了,我回来的时候,去给你师父请安,发现你师父走了。”
  莫沾衣停下动作:“走了?”
  “嗯,你别担心,他走之前,屋子里头值钱的东西一件不落的全给带走了。”贺轻舟颇为幸灾乐祸:“那可是书砚多年的辛苦积攒,书砚现在气的不行。”
  莫沾衣在贺府待的久了,也知道下人们生活不易,每月只有几百铜板的月银。那房子里头的物件,书砚要攒很久吧?莫沾衣不由懊恼:“书砚肯定恨死我了。”头一次对于打劫别人的行径感到愧疚。
  贺轻舟摸摸他的脑袋:“是恨死了,不过,你可以补偿他啊。”
  “我没有钱,一些小玩意也给烧了。”莫沾衣突然拍桌板笑道:“对,我还有盏小花灯,算了算了,那个我舍不得。”
  贺轻舟看着床上油腻腻的爪印,叹口气:“你成心跟画雪过不去。”
  “太激动了。”莫沾衣吐舌头。“你借我点银子还给书砚好不好?”
  贺轻舟冷冷道:“不好,我没钱。”
  “骗人,你刚收了一千四百两。”
  “那是要修房子的。”
  莫沾衣撇嘴:“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你就借我一点么,五十两就够了。对了,你有一次说要打赏给我十两银子的,快给我。”
  “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你师父为什么突然不打招呼就走了?”
  莫沾衣理所当然道:“他走就走,还要打什么招呼?”说完,问贺轻舟:“难道山下人去什么地方,都必须先打招呼的么?”
  “当然。”贺轻舟气的想揍人:“你师父是恼你了吧?”若是恼他,就该带了莫沾衣走。而桃花老头直接走了,却没有抢人,应该是连莫沾衣一块迁怒了才对。
  “有一点,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我的气?”莫沾衣愤怒的大口吞粥。
  贺轻舟哼哼:“呆子。”
  莫沾衣无所谓。
  “公子,书墨在您屋里没?”书砚的声音略显焦急。
  贺轻舟道:“没有。”
  书砚道:“公子,书墨不见了。守门的丫头没见他出去过,可是小的将院子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他。”
  “书墨不见了?”莫沾衣惊道。
  “我去找书墨,你乖乖在床上待着。”贺轻舟起身要走,突然止步,回头看一眼床上吃香酥鸡粥的人,咬唇道:“我不能走,我得看着你。”                    
  
    49、被抓

  贺轻舟抱着莫沾衣,两人在床上坐着。他拿着书,一页页读给莫沾衣听。莫沾衣识字不假,可没有夫子教书,许多语句并不知其意。他念一句,就解释一句。
  莫沾衣听的发困,躲在他怀里揉眼睛。
  “画雪,拿些鲜果来。”贺轻舟就知道莫沾衣无心向学。
  “晚饭还没好么?”莫沾衣看看天色:“你不是说晚上去老太太的院里请安么,咱们怎么还不动身?”
  “不去了。”贺轻舟合上书,揉捏眉心。莫沾衣见他神色疲惫,坐直身子给他按太阳穴。
  贺轻舟欣慰不已,忍不住问:“要是你师父过来带你走,你跟不跟他走?”
  莫沾衣想了想,摇头。贺轻舟霎时面上能笑出朵花来,然后他又听莫沾衣认真说道:“山上没好吃的。”
  “早知道你没心,我何苦问。”贺轻舟将人扔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抽开备好在一旁的长剑。这是他学武时师父送的,但是从来没有机会用过。床在屋里最西,四面围着,他站在床边就可以全面护住莫沾衣。
  “屋里什么味道,总觉得怪怪的。”莫沾衣吸吸鼻子:“有股甜味。”
  贺轻舟道:“你不必管,总之不害你便是。”
  画雪端着鲜果进屋:“公子,真不去老太太院子么?”老太太派人催了两次,邢妇人、白妇人以及东盛管事都已经过去了。
  “书砚出去了?”贺轻舟不答反问。
  “不知他跑哪儿去了?”画雪面现担忧:“书墨哪里独自出门过,怪不得书砚担心成这般?公子,为何不派人帮他找找?”
  贺轻舟道:“不必。”只要紧紧抓着莫沾衣,那桃花老头也不会将书墨带到远处。若是因为去找书墨,而将莫沾衣一并丢失,那神出鬼没的桃花老头不定会将两人藏在什么地方呢。
  所有的功夫不如集中起来抓桃花老头。只要莫沾衣在,桃花老头必定来。
  而且,他绝对不会放莫沾衣走,绝对不会。
  “你去找书墨吧。”莫沾衣道:“我等你回来一起用晚饭。”
  贺轻舟强作笑容,试探着问:“若是你师父将书墨劫走了,他还要过来带你走,你说他会将书墨暂时藏在什么地方?”
  “师父把书墨劫走了?”莫沾衣先是惊讶,随后摇头:“不会,我师父向来是只劫财不劫色,这是他坚持的原则。再说,他不劫漂亮姐姐,劫书墨做什么。就书墨那个样子,劈柴烧水都不会,笨死了。”他还担心过,以后他将书墨带回山上,师父师兄他们会不喜欢养着书墨呢。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又过了半个时辰,画雪送烧好的饭菜进来。这是临时做的,贺轻舟说晚上不必开火,让厨娘婢子们都回家歇息。后来又说不去给老太太请安了,画雪赶紧差人将她们一一请了回来。
  “二院三院不留人,你们都退到一院去。”打斗起来,不能让人听见。
  “是。”
  莫沾衣似乎是感受到贺轻舟焦虑的情绪,整个人也有些恹恹。见了食物,也不如平时欢跃。他左手左脚上皆被束缚在铁链中,无法下床,便让贺轻舟将菜饭摆到床边来。
  “好精致的小包子。”莫沾衣自己吃过一大碗鸡粥,而贺轻舟回来连水都没喝过。他劝道:“你吃一个。”
  “你吃,我不饿。”他哪儿会有胃口。
  莫沾衣夹着包子,故意装作生气:“我一口没吃,先给你夹的,你就赏脸吃一个,好不好?”
  贺轻舟张嘴,将小包子吃进嘴里。莫沾衣这才欢天喜地的自己夹着吃,他也夹了个小包子,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肉馅露出,里面的鲜香这才扑鼻而来。
  “味道不对?”莫沾衣使劲嗅嗅:“里面有迷药。”
  “你说……”贺轻舟话未说完,只觉头脑浑噩,身子发软,口舌发僵。他急忙用最后的气力拔剑在左臂上划了一道。
  “我说你这孩子,何苦来着。”屋顶的天窗给封了,桃花老头从门口大大方方走进来。“沾衣是老头我的徒弟,我带他走是物归原主,你何苦伤自己跟我对抗。”
  贺轻舟苦笑:“沾衣不是物件,他有权利决定留在谁身边。他已经选择不跟前辈走了,还请前辈尊重他的意愿。”
  莫沾衣晕怔间,只听到贺轻舟的话,直点头。“师父,我要跟他在一起。”
  “逆徒,你好好考状元,皇帝老子的女儿都能下嫁于你。大好的前程你不要,非得要委身于男人身下。师父当年一穷二白,都没干出过这样羞人的事来。你十岁不就哭闹着要娶媳妇么?现在师父要金子有金子,要银子有银子,你快跟师父回去,想纳多少个小妾,师父都给你娶来。”
  莫沾衣吃的少,师父的话迷迷糊糊听个大概,他还能跟师父顶上两句嘴:“漂亮姐姐见多了,也就不稀罕了。再说,你拿的都是轻舟和书砚的钱,快还……”莫沾衣到底功力差些,又因气愤加速迷药发作,当下倒在床上。
  贺轻舟凭借着疼痛立在床边,拔剑道:“前辈,书墨是你带走的么?”
  “是。贺家小子,别动气,你看你拿剑的手再抖,剑又没开刃,你这般是要做什么?”
  “书墨是书砚捡回来的,没有书砚,书墨早饿死在大街上了。所以,书墨是书砚的人,你带走书墨,可同书砚打过招呼,可问过书墨的意思?”他之所选一把没开刃的剑,是因为既要跟桃花老头打,但又要保证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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